第10章 她像是被他狠狠地掐了一把……
溫司堯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盯着她,恨不得一爪子拍死她。
明栀:?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回事,只微微地對他笑了笑,然後将罪惡之手伸向了他滿是雪白毛發的大肚肚。
待溫司堯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明栀已經是從頭到尾幫他rua了一次了,舒服得他直接想翻個身癱地上讓她rua毛rua遍全身。
溫司堯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依然這麽驚悚的時候,巨大的獸爪顫了顫,眼角微微抽搐,已然是想再次一爪子拍死這個極度不确定的因素了。
[她究竟是有什麽魔力?]
[……原來被人rua毛是這麽舒服的,從來沒人告訴過我。]
[不、不要停下嘛。]
[果然是要将她的手剁下來好好研究一下嗎?]
明栀:?這是愛你就要殺死你的節奏嗎???
她當作沒聽見他的心聲,也當作沒看見他看着自己若有心思的眼神,依然兢兢業業地幫他rua毛,更多的是自己過了把rua毛的瘾。
她之所以喜歡大型獸類就是因為他們好rua,這麽一大下rua下去能吸到別的小型獸類的3倍毛發的量,所得到的快樂也是upupup。
所以她現在是很快樂,當然了,前提是抛開那些讓人煩擾的糟心事。
“殿下,現在你有好一點兒了嗎?”明栀rua毛rua了一段時間之後便問道。
溫司堯瞥了她一眼,沒作聲,心聲卻是很活躍:
[這是累了?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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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是嬌氣。一點兒都不像是一個Alpha。]
明栀:???
“如果沒好的話我讓蔡叔找醫生來看看你?”她自認她撸毛的手法是絕對沒問題的,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親近了幾分就知道了,大尾巴拖在背後慢悠悠地晃着,似是十分惬意,和她剛剛進來時的狀态簡直是判若兩獸。
哪能不喜歡呢?
但是,溫司堯身體弱,書中記載得很詳細,她是擔心他的身體是出了什麽問題,讓專業人士來看看會比較好的。
“不需要。”
[一個兩個都想哄我吃藥,我看起來就這麽好騙嗎?]
啊,原來是個不喜歡吃藥的小孩子。
明栀心裏笑了笑,也就不繼續這個話題了,而是和他說起明家的事情,這不僅是關乎她的命運,更加是關乎這位炮灰太子的命運。
她現在是真的要投靠他了,他倒臺了或是挂掉了對她也是沒有任何好處。
“看來明家還真的是将你當作一枚棄子了,從送你過來這邊聯姻到現在,再也沒有人聯系過我了,他們是真的當你死了。”
溫司堯仿佛是想起了什麽事情那般,盯着明栀的面容不無諷刺地說道。
明家在帝國裏看似中立,也算是帝國上流豪族,雖然已經是有些沒落了,卻沒想到暗地裏有這麽龌龊的事情。
替嫁、刺殺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也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
“當我死了不好嗎?”明栀似乎沒在意他的嘲諷,眨了眨眼睛,“那我可以重新開始啊,而且給殿下帶來的麻煩也能少一點。”
“誰說我要幫你了?你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
“你不幫我?那我還幫你rua什麽毛?”
明栀聽他這麽說,手下微微一用力,不知道按中了他什麽易感的部位,害他巨大的獸體狀似十分愉悅地翻滾了一下,獨屬于雪豹嬌嬌嗲嗲的叫聲也輕溢而出。
“嗷嗚~”
明栀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形容這種聲音,想要痛痛快快地嘶吼出來卻礙于聲帶天生缺乏了彈性纖維組織厚壁,只能委委屈屈地嘤嘤叫,可是已經是十分抓人耳朵了。
明栀聽着他撒嬌,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萌化了,瘋批太子雖然是瘋批了點,可是真的是好可愛好可愛啊。
倒是溫司堯非常不好意思,緊緊閉上血盆大口懊惱地撇過了頭去,雪白的耳朵尖尖已經是全然紅了,還傲嬌地一爪子拍開明栀還想在他毛茸茸的肚子上作亂的手。
明栀看着他這副模樣早就在內心笑翻了天了,可是臉上還是一副不言茍笑的模樣,害怕某大貓待會兒真的惱羞成怒将她宰了就不好了。
“叩叩——”
“殿下,時間到了,該要喝藥了。”
就在一人一獸的氣氛處于尴尬間,蔡叔的聲音便從外面傳進來了,溫司堯的尾巴立即不搖了,眼睛也變得微微冰冷起來。
他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耷拉着尾巴身形卻是靈活,逃也似地跑向浴室的位置,似乎是想借此來逃避喝藥的痛苦。
明栀對他這套雷厲風行的動作簡直是看花了眼,怎麽樣都沒能想到殺人如麻的病弱太子居然害怕吃藥???
“明栀小姐,殿下呢?”蔡叔很快就端着藥進來了,莫要看那道大門好像很沉重的樣子,其實都是做做樣子的,星際時代很多東西都是自動化的了,太子宮殿看似複古且華麗,可是內裏藏着的黑科技一點兒都不比別的地方少。
所以蔡叔是很輕松就端着藥進來了。
那麽問題來了,她剛剛進來的時候為什麽要這麽費勁地推門?
“去洗澡了。”明栀也不隐瞞,實話實說,注意力卻是在老管家端進來的那碗藥上。
她原以為給溫司堯服用的藥物是藥片還是藥劑之類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卻是沒想到居然是一碗黑漆漆聞上去就非常不好喝的中藥!
我的天,老祖宗的東西居然流傳到了星際時代了嗎?真的是讓人自豪啊!
只是這碗藥好像是有些不對勁,像是少了什麽重要的藥材,明栀的嗅覺向來很好,穿到這副身體裏之後是更好了,她仔細辨別了一下空氣中的苦藥香,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蔡叔,這碗藥……是用來醫治殿下的寒症嗎?”
“是的,是有什麽問題嗎?”
“少了一味藥,還是挺重要的一味藥,但我不确定能不能找到。”
“什麽藥?”
“太歲。”
“太歲?”
“對,生長在深山裏的一種可遇不可求的靈植,能找到的話這碗藥的效果會更好。”
明栀在修真界馴獸種田這麽多年,雖然不是醫修,可還是能夠知道不少的藥理知識的。這碗藥不至于對人體有害,但是配藥的人是半桶水罷了。
“這樣嗎?那我立即讓人去尋找,倒是不知道那藥是長什麽樣的,明栀小姐可以形容一下嗎?”老管家似乎一點兒都沒懷疑她,立即問道。
明栀似乎有些意外,還以為對方會認為她胡說八道,卻是沒想到她多想了。
“蔡叔,你就不怕我這個刺客殺手會害了你們殿下?”
“你不會,我看人一向很準的。”蔡叔十分堅定地說道:“這碗藥就交給明栀小姐了,殿下他有些難哄,因為身體的原因也極少與陌生人接觸,還請明栀小姐多作擔待。”
“好,我盡量。”明栀一口答應下來。
蔡明誠在這裏又待了一會兒很快就離開了,明栀原以為溫司堯會很快出來,卻是沒想到不僅沒能等來人,還嗅到了從緊閉的浴室裏傳來極為濃重的血腥味。
有人又進來刺殺了?還是自己弄受傷了?
明栀立即緊張起來,沖到浴室前拍門問道:“殿下你在裏面怎麽了?”
沒有應聲。
可明栀感到奇妙的是,她能感受到裏面那個人的情緒,似乎是很羞恥地抖了抖,藏得更深了。
啊……還真的是一朵矛盾的嬌花啊。
她也顧不得他究竟在別扭什麽,直接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跑了進去。
卻是沒想到自己腳下一滑,再加上浴室裏熱氣蒸騰的,視線受擾,直接“唰”的一下整個人摔進了前面的溫泉池裏。
“你進來究竟是幹什麽的?就這麽想和我共浴嗎?”
預期而來的嗆水難受并沒有到來,不知道是池裏的太子好心伸手接住了她,又還是她十分精準地摔到了他的懷裏。
總而言之,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在溫司堯的懷裏了。
這裏溫泉的池水其實極深,還是流動着的,泡在裏面是真的舒服,可是明栀是顧不得享受這奢侈的溫泉了,因為溫司堯看上去好像沒事,面色也極度紅潤,然而她鼻端彌漫的血腥氣是愈發濃烈了。
“殿下你受傷流血了還泡澡?就不怕傷口發炎嗎?”明栀沒好氣地看他一眼,拉着他就想往岸上走。
溫司堯卻是用力甩開了她的手,眼神也變得有些慌張,白得有些晃眼的結實胸膛往水下沉了沉,只露出一雙濕漉漉漂亮剔透的冰藍色眼睛,不安地轉動着,“你管我。”
他銀色的長發也已經濕了一半了,像是銀煉那般淺淺漂浮在水中。
雪白的獸耳不知道為何沒有收回體內,濕漉漉地耷拉在腦袋上,一只嚴實蓋住了耳蝸,另外一只則是無力地豎立着,全然诠釋了什麽叫“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柔弱。
明栀看着他不安又像是羞赧的眼神,像是被他狠狠地掐了一把心尖,只想讓人将他捧手裏好好呵護着,不讓他皺眉哪怕一下。
他這般模樣……真真是讓人驚豔得疑似看到了水中蠱惑人心的妖。
明栀的呼吸微微屏住了,她打了Alpha抑制劑很應該是能克制住自己的,只是,難以形容的某種占有欲卻湧上心頭,腦海裏已經是描摹出了一幕景象——
将他狠狠扣在懷裏欺負,欺負到他再也哭不出聲來為止。
明栀簡直是覺得自己瘋魔了,她扭頭,強迫自己鎮定了一下心神,可是無法忽略的是她後脖頸的腺體也在持續升溫,已然是到了一個危險的界限。
這個性別……還真的是操蛋。
就正當她想遠離這裏找人進來看一看溫司堯的時候,突然一縷血紅從水底下彌漫而起,正是從溫司堯所呆着的那個方向。
明栀看到這抹詭異的血跡立即清醒過來了,是了,她怎麽就忘記了,她進來就是想看看嬌花太子身上是哪裏受了傷,而不是見色起意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殿下,你受傷了不能再呆水裏,不然傷口會發炎。”明栀此時此刻是完全恢複正常的心态了,伸手就是扣住他的手腕要帶他上岸。
“你懂什麽,我呆在水裏就是為了止血,你別多管閑事。”溫司堯一把避過她的手,順帶遠離了她幾步,一臉戒備地看着她。
明栀:???殿下,現在是你傻了還是我傻了?呆水裏怎麽可能止血啊!而且,你受傷的位置究竟在哪裏啊!為什麽血跡會從水底下飄上來的呢?
這也實在是太詭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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