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兩個男人的視線對了幾秒,彼此間的敵意一覽無遺。

钭沛收回手,把菜花抛回菜籃裏。

周紅紅驚愕地側頭,程意的出現太突然,讓她毫無思想準備,“你……怎麽來了?”

程意轉頭看她,勾起笑,眼神卻還是涼涼的,“媳婦兒想我了麽,我就來了。”

這反話說得讓周紅紅一陣心虛。

钭沛斂起表情,意味深長地看向她。他留意到了那個稱呼,現在想來,是他的疏忽,沒料到她已有婚配。

周紅紅并沒有留意钭沛這邊,她看程意的樣子就知道他心情不佳,怕他在這鬧,她便起身緩緩地問,“你吃了早餐沒?”

程意眼角餘光瞥見钭沛看她的眼神,他拽過周紅紅的手,動作很粗魯,聲音卻柔了。"我天沒亮就起了,奔着過來吃媳婦兒的早餐。”

這時,钭沛卻插了話,“表姐,你男朋友麽?”

周紅紅的手被程意拽得生疼,又不好在這和他掙,只能尴尬對着钭沛點點頭。

于是,程意的力道更重。

她差點喊疼,望向他的眼神就先示了弱。如果有選擇,她不想讓別人窺見她和程意的相處模式。

程意絲毫沒有減弱手上的勁,假笑着扣住她的肩往廚房走,“我想吃粥。”

她點頭應了聲,暗中想甩脫他的手。她太疼了。

他卻不依,反而與她十指交握。他的指關節緊緊卡住她的,硬拖着她進去廚房。

他完全無視了钭沛。

但是周紅紅知道,程意正在來火的當口。

果然,他一進廚房就把她往洗手臺推,她不小心絆了一下,差點磕到臺上的鍋。人都還沒站定,他卻已經傾身上來。

程意抓住她的腰,抵她在懷裏,低下頭,對着她的唇,狂風驟雨般壓了下去。他牙/齒/咬住她的唇/瓣,舌/尖/重/重地掃/拭她嘴裏的每個角落,甚至往她的喉/嚨/深/處卷去。

周紅紅不适于他的刺/激,嗚嗚地抗拒着。

他一手鑽進她的上衣內,狠/力地握住她的豐/滿,揉/搓成各種形狀。

她疼得想躲。

可他卻完全不留情,那股勁仿佛要捏/爆手裏那團白/肉。

周紅紅這下眼淚都出來了,胸部又麻又痛。程意平時雖然也是粗魯居多,但都是在她享/受的前提下,這種懲罰性質的少之又少。

他沒有用什麽調/情的技巧,有的,只是最原/始的蠻橫。

她掙紮,他禁/锢。

周紅紅見程意越來越放肆,慌得不得了。廚房沒有關門,钭沛就在大廳,大舅也在樓上,程意怎麽敢?

她急得去推他,卻徒勞無功。她越反/抗,他越用/力,她覺得自己的胸要碎了一般。

周紅紅實在受不住,最終服軟了。

他卻在這時突然離了她的唇,也松了手上的肉,兩指夾着她的尖/峰扯了下,然後盯着她不情不願的樣子,沉聲道:“那小白臉是你新勾來的?”

她趕緊搖頭,“他是劉一卓的同學,在這暫住幾天。”

他凝視她半響,突然又大抓/揉她的胸,野/獸般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媳婦兒,我要/幹/你。”

周紅紅等胸部的那陣疼痛過去後,喘過氣來,“你有話好好說,行不……”

他撩起她的衣服,咬了那團雪/白一口,“給我/幹。”

“程意……”

他略顯不耐,打斷她的話,“幹不幹?”

周紅紅怔怔地看着他。

她想和他好好說說話,可他只會在床/事上治她。在她面前他就是這麽一副欲/求/不/滿的禽/獸/樣。

她害怕程意真的要在廚房辦事,正要啓口說什麽,這時,外面卻傳來钭沛的一聲“表姐”。

周紅紅意識到了什麽,頓時羞愧難當,不知道方才這邊的動靜被钭沛聽去了多少。

程意也不待她應承外邊的話,陰陰地說:“回答我。”

“我們回房,再說。”這是程意和她兩個人的事,她真不想在公開場合鬧。

程意聞言,依然寒臉,但是捏了下她的胸後,便放開她,順手整了整她的上衣。他本意就不是要吃早餐什麽的,于是拉她出了廚房。

尴尬的是,钭沛居然就倚在離廚房不遠處的牆上,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倆出來。

周紅紅一時間臉上火辣辣的難受。程意無所謂自己的事被撞破,她卻丢不起那個臉。

钭沛的目光在周紅紅的臉上游移,她的淚痕未幹,嘴唇又破了皮,衣服皺巴巴的。即使他沒有親眼目睹,也能猜到剛剛程意拉她進去做了什麽。

他朝程意剜去一眼。

程意浮起冷笑,挑釁似的捉緊周紅紅的手,把她扯近自己身邊。

周紅紅低下頭,掙紮了下卻被捉得更牢。

三人之間的氣氛沉默而詭異。

她正要開口緩解下,正好大舅下樓來。

大舅自程意給大舅指點過麻将技巧後,就對程意格外親切。見到三人在廚房門口站着,大舅便拉開了大嗓門,“外甥女婿,你來了啊!”

程意和大舅笑着寒暄幾句,然後便借口有事,拉着周紅紅上樓。

钭沛一直在那邊看着周紅紅的背影,直至不見。

大舅奇怪钭沛怎麽跑來廚房那頭,但沒詢問。

钭沛和大舅點頭示意後就回到自己的畫板前,只是看着這幅畫,他怎麽也找不回剛才的感覺了。

他之前有猜測周紅紅可能有男朋友,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有老公,容貌還相當的出衆。

钭沛對周紅紅的心思,只是來源于男人的惡趣味。初初見她,就是覺得她長相不錯,如果能來一段露水姻緣,他不介意她是否已有對象,所以他才伺機和她套近乎。

本來麽,钭沛是想,如果能玩玩那最好。要是實在拿不下,也無所謂,純粹當成一個挑戰而已。

然而,剛剛看她依靠着那個男人,钭沛心裏卻不痛快。

周紅紅平日裏不是柔弱的樣子。那個男人出現後,她卻一直在遷就,從廚房裏面出來更是慘兮兮的。她肯定不知道,她這般可憐委屈的樣子,只會讓男人更加想要蹂/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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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關了房門,把周紅紅往床上一甩,就要直奔主題。

周紅紅因為生病的緣故,有點虛,摔在床上一時半會都起不了。

他欺壓上來撕扯她的衣物。

周紅紅不再擔心被人撞見什麽的,于是又開始反抗,試着和他說正事,“程意,我有話和你說。”

“等幹完再說。”他理都不理,直接埋進她的雙/峰,重/重地啃/咬,在那上面留下一串的印/記。“媳婦兒,你不想我麽?嗯?”

她索性豁了出去。“我昨天……短信是說真的。”

這話一出,程意停了動作,擡頭看她,眼神漸漸冷冽。

周紅紅護着自己的胸,移開視線。

她知道他會生氣,可是他倆每次有矛盾,他都不解釋,只會弄她。這讓她覺得自己在他眼裏,就是個洩/欲的工具。只要他想,他就做,不管她的意願。

他以前和時婕藝去看電影,會征求時婕藝的意見,如果時婕藝堅持要看什麽,他都妥協。可是他和她去看電影,卻只選自己愛看的。

周紅紅在過去,覺得什麽都可以忍。現在想來,他倆之間的問題何止是時婕藝,程意本人估計也沒把她當女朋友看。他明明當時婕藝的男朋友當得那麽好,為什麽到了她這裏,就只剩下性/欲。

程意狠狠地擡起她的下巴,語氣冰得滲人。“周紅紅,有膽子再說一遍。把那短信,親口和我說一遍。”

他的臉色陰郁得可怕,手上的勁似要捏碎她的下巴。

周紅紅疼得去掰他的手,卻敵不過。“我好疼……”

“疼?還有讓你更疼的。”說着他另一只手又大/力地拽她的胸。

她痛呼出聲。“你個混蛋!”

那片雪/白布滿他的指/印和齒/痕,程意看着那一道道的紅,卻覺得還是不夠。她是她的,她整個人都是他的,他得給她蓋上戳。

他向前咬住她的唇,用牙齒去啃,啃得她原本就破皮的傷口滲出血來。他就是要她疼。

周紅紅拼命地掙,怎麽也敵不過他的力氣,“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喊大舅了。”

他嗤之以鼻,動作越來越狠,“随便,就當讓你大舅看場免費的春/宮。”

他扯/掉她的上衣,擡起她的臀,試圖拉她的褲/子。

“你就不好好聽我說麽?”

“你說你的,我/幹/我的。”随着那芳/草之地的顯露,他的眸中一片欲/望的深/潭。說永遠不如做來得爽/快。

周紅紅哭了,用指甲去摳他的肩膀,“程意,我要和你分手!”

程意陰沉沉地笑,緩緩地解下自己的皮帶,“周紅紅,你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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