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兩章了,(1)

三.

舒憂沐浴出來,搭着長巾的頭發還濕漉漉的滴着水,攬着一身寬松輕薄的月白浴袍,腰帶也草草一系,意外之外,卧房裏挂着兩人換下的衣裳卻不見半個影子,舒憂嘴饞桌上的糕點,捏了一塊嚼的腮幫子一鼓一鼓,這才胡亂揉擦着腦袋出去尋人。

夕陽燒紅的餘晖裏,白月已經高懸天際,舒憂站在臺階上賞了片刻,只見過水天一線的磅礴之景,眼下繁花蔓延至天邊竟也毫無遜色,他輕步走到樹下,張晉遠支腿靠坐在堪比小床的睡椅裏,袁起晃悠在秋千上同他說笑,餘光瞧見舒憂,遂歪過頭喚他,“這麽慢呢,再不來花都要開謝了。”

舒憂笑他胡說,往他後背上使勁兒推去,太沉了,一雙被熱水蒸軟的手費了老大勁兒才把袁起蕩出去,推了三兩下就累得直喘,輪到張晉遠笑他,“細皮嫩肉的,當心撲地上摔個狗啃泥。”

“你才小狗!”舒憂連哼帶哧,在袁起又蕩回身前時抓住他胳膊,“我也想玩,換你來推我好不。”

自然是不好,袁起拍拍腿,“來,一起。”

舒憂順着吊繩往上看,這秋千就綁在一根粗樹枝上,不大像是能受得住兩個人折騰,若要是咔嚓折斷了,那就當真要摔個狗啃泥了,舒憂拍開袁起欲要伸來的手,“不。”說罷往睡椅裏窩去,懶洋洋的貼到張晉遠懷裏癱成一團,再踢掉鞋子,露出白生生帶着薄粉的腳丫子朝袁起晃晃,“不過來嗎?秋千比我還好玩嗎?”

袁起服氣的不行,起身就來捉他不老實的腳丫,而張晉遠擁着黏人的寶貝早就下嘴開吃,鼻間是皂角的清香,怎麽嗅怎麽勾人催情,擡手拿掉搭在腦袋上的長巾,撥開沾了水後潮乎乎愈加墨黑的長發,那段脖頸似是也惹霞光喜愛,鍍着一層絨絨,張晉遠探舌舔去,嘗到了一口細小的雞皮疙瘩,只覺得可愛的不得了,轉眼就吮咬出一片吻痕,像是晚霞洇進了皮膚中。

唇舌也在享受纏綿,舒憂含着袁起的下唇喃喃,“眉心也想要親。”之前在客棧門口沒讓親,現在要補回來,這副低垂着眼睫乖巧等待的模樣惹的袁起心尖打顫兒,濕潤潤的一枚吻依他印上,又沿着鼻梁一路親吻回嘴角,唇上不閑,身上也享用着張晉遠濃情蜜意的按揉,舒憂舒坦至極,無意識的哼出些慵懶的呻吟,雙手也主動去摸索袁起的腰封。

正是在嘆慰這兩人終于知道慢慢做慢慢來,終于貼心有人性的時候,揉捏在腰肢上的手不見了,随後衣襟一緊,伴随着布料“嘶啦---”,舒憂只覺得背後倏然一涼,是張晉遠那不禁誇的混賬竟将他浴袍撕了,雲團般輕柔的衣料堪堪半挂在胳膊上,啃咬随之而來,肩頭落在唇齒中,疼的舒憂惱火,“張晉遠!你…你…”

“等不及了。”等不及脫了,不若撕毀來的快,張晉遠安撫的親了親齒痕,眼裏帶着點笑意,“想想第一回 ,不知道是哪個小浪蹄子纏着要人咬,不咬就要哭就要叫,嗯?”

第一回是被人下了藥,全身都被情欲逼迫的如蟻爬噬,只有被重重咬過的地方才稍微不那麽瘙癢,舒憂便哭求着兩人将他當做剛出鍋的白面團子,亦或是熱騰騰的軟糯元宵,在一身暧昧又狼藉的齒痕中高潮疊起。

舒憂才不肯吭聲,袁起替他答了,“天朝裏排名第一的浪蕩小公子,不是我們寶貝兒還能是誰。”說着故意不解開那根松散的腰帶,偏要探進浴袍下擺,沿着漂亮筆直的小腿摸上去,指尖輕輕跳動,挑逗的功夫一流,配合着張晉遠一口接着一口的吮咬,直把舒憂淫弄的氣喘籲籲,“癢…袁起,別這樣弄…好癢…”卻不揮手去阻止,仍和那圈腰封作鬥争,也要喚疼,稍稍歪過腦袋用臉蛋與張晉遠相蹭,“晉遠…輕些…”

求饒不像是求饒,像是情欲從癢和痛中邪惡的滋生,可陡然一聲不含墜甜膩的悶哼要兩人都頓了一頓,張晉遠以為是自己失了力道,趕忙松口,好在沒見血。袁起卻面有疑惑,他撩起浴袍,入眼一片約孩童巴掌大小的擦傷覆在舒憂膝蓋外側,還絲絲冒着血珠,袁起皺眉道,“怎麽回事,何時受的傷?”

舒憂拽過袁起的手,張口将指尖上沾染的血沫細細舔掉,“不打緊,和店小二提肥料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蹭的。”

袁起抽回手,朝他額頭重重一點,把他摔進張晉遠懷抱裏,“等着。”

舒憂見他站起身要走,急忙想要捉他,被張晉遠連聲哄着牢牢撈住,不多時袁起拿着一卷紗布回來,卻看舒憂眼睛通紅,像被先生狠狠掌了手心的淘氣學生一般,嘴角也聳拉着,萬般不高興,他頗不忍心道,“被王爺教訓了?”

舒憂搖搖頭,從張晉遠懷裏扭過身子,嗡聲問,“你們都要出遠門,快的話也要一個月左右,是嗎?”

這才知道還有更加不忍心,袁起坐到他身前去,将他負傷的腿支起,紗布一圈圈纏繞上去,“是,所以你要讓我們放心。”

眼裏盈了一汪水色,舒憂将胸前張晉遠的胳膊緊緊抱住,怪不得,怪不得今日這兩個人在侵占和索取中,一個愈發霸道,一個愈發溫柔,原來是在發洩臨別之前的舍不得,是比以往更甚的款款深情。

舒憂看袁起系好結扣,潔白的紗布繞在腿彎,惹他哭腔更濃,張晉遠親他耳垂,“乖寶,疼不疼?”

“疼…”舒憂覺得自己特別傷心,還沒分別就已經陷入了瘋狂的想念,“心裏疼。”期盼了十幾日才盼來這兩人偷到空閑,卻明天一早就要離開,舒憂委屈道,“不想跟你們兩個大忙人好了,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以後可還怎麽過日子…”

這下連張晉遠都兇不起來了,堂堂王爺何時這樣無措過,甚至堪稱慌張的朝袁起看去,卻心下涼涼的看見袁起也正找自己救命,兩個被埋怨的人緊張到口不成言,好像平日裏淫話連篇的不是他們一樣。

舒憂也埋怨自己,還有誰能比他們倆更好了麽,哭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口上雖是嫌棄,手卻将張晉遠抱的更緊,腿也勾到袁起腰上去把人圈住,“你們…混賬麽…還,還愣着做什麽,還不快哄哄我嗎?”

“乖,乖乖的。”張晉遠磕巴道,回過驚慌的心神後卻又不想哄他,只想肏死他,大約袁起是一樣的想法,眼神黑沉的仿若要把他的心頭寶吞進去一般,伸手解開浴袍腰帶,二話不說直接将舒憂的雙手捆縛到一起,半點都掙紮不得,舒憂又驚又惱,顫着唇還未罵出口就被袁起捧着臉蛋狠狠吻住,嘴唇厮磨,舌頭肆意侵略,唇齒間嘗到淚水的鹹澀味,叫袁起越發控制不了力道。

腰肢被提了起來,壓在屁股下面的浴袍被張晉遠扯出,眨眼間便撕毀成兩片,再遮不住白軟的兩瓣臀肉,張晉遠像要入魔,緊抿的唇角昭示着他正奮力按捺心緒,手指抓揉上去立刻就留下殷紅的指印,叫懷裏的寶貝兒疼的一縮,卻被堵着唇連哼都哼不出來。

袁起終于放開舒憂,趁着他大口喘息時勉強解釋道,“不許抱着,抱着就走不了了。”說罷又朝着那哭濕的臉蛋親了個響,舒憂發覺身體裏受虐的奴性開始嚣張,本是該要委屈的,卻又甘願任他們為所欲為,從心底裏泛起密密麻麻的依賴和期待。

“可我…”舒憂哼唧道,“可我想要抱着你…牽着你們…”話音才落,張晉遠就湊過來與他接吻,淫話的本事回歸到位,他道,“不着急,待會兒就把乖寶肏到擡不起手。”話說的威脅滿滿,屁股上也應景的抵着一根粗長勃勃,不知道何時被放出來的,正胡亂往臀縫裏磨蹭,舒憂瞧不見,只覺得那東西太過熱燙堅硬,臀瓣都被灼的輕顫,水嫩豆腐一般,張晉遠一手握住一團掰開,露出其間還緊緊閉合的嫣紅小口,被已經冒出黏液的肉冠戳弄的不住瑟縮,眨眼間就成了泥濘不堪的樣子。

“想弄疼你,”聲線低啞,張晉遠不容他拒絕,揮舞着形容可怖的性器就往穴口裏緩緩用力,“就這樣進來,不許哭。”

以往哪次不是将他逗弄到濕透了才肏進來,進的毫無阻礙,除了飽滿的爽快之外感受不到一絲痛楚,反觀眼下,連一根手指都還沒有吞吃過的後穴正艱難的被撐開,舒憂怕的直往袁起懷裏縮,叫他不許哭,他便嗚咽着無聲的哭髒了滿臉,那麽粗大的一根才進入了幾分就欲要取他性命一般,柔嫩的腸肉連帶着他整個身子都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

袁起溫柔的環着他,親他飛紅的眼角眉梢,那撕毀的浴袍早落到地上去,懷裏的人全身上下只有腿彎上的一圈白紗布,襯的本就可憐兮兮的人更加惹人逞兇,“寶貝兒,想把你眼睛也蒙上。”

舒憂哪還聽得進,心思全用來忍受張晉遠野蠻的侵占,他無力的垂下腦袋,額頭抵在袁起肩窩裏,泌出了密密的一層汗水,在肉棒碾磨到敏感的穴心時終于忍不住漏出一聲哭喘,身子也猛的一彈,張晉遠被他夾吮的連聲嘶氣,手心揉弄着兩團白肉幫他放松,媚肉還未濕潤起來,肏幹時拉扯腸肉的感覺格外清晰,張晉遠舔着唇,分不清身體和心裏哪處快感更要命,他擡起眼接袁起的腔,“怕被多看兩眼,也走不了了麽。”

袁起饞的發慌,恨不得催張晉遠快些,“你換到前面來試試,心軟一分就稱不上‘張小王爺’。”張晉遠被他勾起好奇,又大力揉了一把顫巍巍的屁股肉才伸到舒憂胸前去,将人攬進自己懷裏,“叫我瞧瞧。”說着撫過舒憂濕乎乎的臉蛋,再對上那雙微微失神的眼睛,眼裏水光流轉,濃密的長睫煽動在心尖兒上,似是景象晃動讓眼神彙聚,舒憂嗡聲嗡氣的抽息,“嗚…晉遠…我好疼…”

張晉遠被他喚的心神蕩漾,下一瞬又看舒憂滾着淚珠求到,“都進來…還,還想要…”手腕被縛,舉在心窩處,仿佛許願的模樣,眼裏盡是癡迷和沉淪,找不到半分埋怨,張晉遠笑嘆一聲,“還做什麽張小王爺。”随即毫無預兆的用力挺腰,同時按住舒憂柔軟的小腹,将剩下的性器狠狠肏進甬道深處,“啊!!---啊…啊嗯…”伴随着舒憂崩潰的哀叫,卵蛋撞在臀肉上“啪”的一聲,張晉遠由嫌不足,抱緊了舒憂又往裏面不住的蹭動,上刑一般,飽滿的龜頭在媚肉裏還沒研磨幾下,就讓這具瑩白的身子布了一層比杏花蕊還嬌嫩的粉紅。

“乖寶…”張晉遠埋首在舒憂頸窩裏啃咬,“等一等擔當,馬上就來疼你了。”

舒憂睜開水洗的眼睛,視線氤氲,見袁起寬衣解帶,赤裸着惹他垂涎的身體壓覆過來,仿佛能将他整個籠罩住一般,熱燙的體溫和懸殊的力量讓他倍感安心,舒憂唔唔啊啊的,對比漸漸被碾磨出水意的後穴,前面這腔媚肉早就濕透成汁液淋漓的模樣,袁起将他兩條腿挂到臂彎裏,忍耐的心跳都要超出負荷了還能偏過頭先在紗布上啄吻一口,不如唇上溫柔,肉棒兇神惡煞的碾過花穴,舒憂受不住的胡亂搖頭,催他,“袁起…太燙了…啊!啊哈…也要你進來…”

兩個人都粗大的過分,舒憂心驚膽戰的看着袁起調整好姿勢,濕漉漉的龜頭頂入穴口,将兩瓣軟膩的花唇緩慢而堅定的肏進肉腔裏,淫水泛濫成災,從邊緣處咕叽咕叽的往外湧,後穴裏埋着一根肉棒在小幅度的頂弄,隔着一層肉膜,袁起肏的愈發深入,直撐的舒憂嗚嗚抽息,腳尖都酸脹的勾成了彎,下一瞬卻陷入黑暗,是張晉遠撿起浴袍,又撕毀了一條袖子纏到他眼前,“寶貝兒,喜歡麽。”

“嗚…喜歡!好…好喜歡…”随着身體被徹底的肏開,舒憂豎起的肉根漏出些乳白的汁水,染髒了一片小腹,像是才被貫穿就爽到了出精,可那精液不是射出來的,是如淫靡的潮液一樣汩汩而出,舒憂想要伸手去撸動,還沒摸到就被袁起撈去含住指尖,只聽他口齒不清的嘆慰,“別碰,不是說留着跟我們一起麽,就讓它只能被肏射好不好?”

“已經…已經…”肉棒明明是滿脹在穴肉裏,卻像噎住了舒憂的嗓子,他喘息艱難的搖頭,已經高潮了,連腸肉都濕的滑膩膩,可兩個終于肏幹進來的肉棒卻都一動不動,使壞的不知道琢磨什麽壞主意,舒憂奮力的扭動起腰肢,連聲喚着兩個人的名字,“對我…兇一點,嗚嗚…”

再也按捺不住,張晉遠掐緊了舒憂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的将自己盡根抽出,帶出一圈粉嘟嘟的腸肉包裹在龜頭肉棱上,只這麽一下,舒憂就爽的哀叫都不成調子,打着顫拐着彎,還墜滿了濃郁的哭腔,實在動聽,惹的袁起也不複溫柔的模樣,将他手指上咬了好幾處牙印才放開,一雙手抓握在顫抖的大腿上,幾乎把舒憂壓制成了大敞的一字。

袁起跟着張晉遠的節奏,兩根肉棒片刻不停歇的又狠狠撞回到媚肉深處,“啊!!---啊哈…”舒憂立刻就軟了骨頭,陷在黑暗中讓感覺更甚,欲望和急切就如黑洞洞的漩渦将他完全吞噬,舒憂仰頭枕在張晉遠肩窩裏,本是在慢慢流精的肉根被肏的抵到袁起小腹上去,敏感的小口一張一縮,緊接着一大股精液急促的噴出,活像被兩個肉棒插出來的,“洩了…嗚嗚…要洩…”

勾人火大,連技巧花樣都顧不上,層層媚肉熱情無比,在肉棒每一次碾壓中傾洩出豐沛的汁水,騷心受不住蠻橫的頂撞,不出幾下就腫脹成肥大的一塊軟肉任由欺負,袁起的手指幾乎要陷進白嫩的大腿肉裏,在又一次兇猛的長驅直入中,龜頭破開濕噠噠的宮口,将那圈緊致的嫩肉肏幹成渾圓的小口,含吮着肉棒乖巧讨好,宮腔裏最為嬌嫩的媚肉不堪觸碰,卻在袁起失了心智一般的頂撞中驚懼着瑟縮。

舒憂快要死過去,肉根亂甩的噴精才噴到一半,綿長的高潮就猛然翻騰成驚濤駭浪,兩個飽受淩虐的肉穴瀕死抽搐,每一塊淫肉都在激烈的痙攣,擰絞住還欲肏弄的肉棒噴洩出成片潮汁,舒憂哭的都沒了聲,太過洶湧的快感讓他腦袋一片空白,只餘身子貫穿在兩根兇器上無助的顫抖。

張晉遠被他糾纏的發疼,再看袁起也好不到哪兒去,兩人黑沉的眼神一交彙就默契叢生,不顧舒憂還在浪尖上享受極樂便又蠻橫的抽插起來,三個人的下身都濕膩成一團,當初在青樓院裏打趣他是最淫浪、水最多的小公子,他還憤憤的罵人咬人,可眼下真是反駁不得,下面能出水的小口都在漏着汁水,淫靡的一塌糊塗。

高潮的餘韻半晌不退,舒憂在依舊猛烈的颠弄裏慢慢回過魂兒,仿若真的死過了一回,滿心窩都是死而複生的滿足感,偏偏又生出些委屈,總是如此,高潮後就喜歡莫名生出些委屈,非要抱着親着才能哄得好,舒憂的屁股被撞的有些疼,肯定已經紅透了,他使勁兒往張晉遠懷裏貼,“親親我…晉遠…相公,想要親…”又伸手要去找袁起,可惜被串在肉棒上抛動的他擡不起手,“袁起…啊!!輕一點…要抱!抱…抱我…”

沒少叫過這兩人“相公”,可每一次聽都叫兩人喜愛到不知怎麽辦才好,張晉遠喘着粗氣湊到他耳畔去,灼熱的呼吸撩撥的舒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掉進了牛毛針裏一樣,麻酥酥的,耳朵和脖頸得了連串的親吻,又聽聞張晉遠低笑道,“等着寶貝兒沐浴出來時,我和擔當還在說這番美景适合那些文人雅客們來吟詩作賦。”

太了解這人是個什麽德行,舒憂裝傻不去接話,免得引出來連篇編排他的淫話,他又喚袁起,“相公…求,唔啊…求求…”奮力擡起胳膊,手指還一抓一抓的,十足的惹人垂憐,袁起終于暫緩不知疲憊的肏幹,将他雙腿盤到自己腰上去,這才俯身往那雙就會叫喚就會呻吟的紅唇上親去,“可我們都是俗人,吟詩作賦不會,淫濕做愛倒是妙哉。”

舒憂還沒反應過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沖擊着他的心神,張晉遠吃吃一笑,也暫歇下宛若拆骨入腹一般的惡行,伸手探到舒憂濕滑的下身去輕薄,先在濕的不成樣子的肉根上撸了一把,“不是才出過麽,這麽浪呢,又豎起來了。”脹紅的莖身上挂着乳白的精液,還有亂七八糟的淫水,酸楚難耐,舒憂撥弄他的手不讓他摸,被袁起捉去按到胸口上,引導他自己搓撚備受冷落的乳尖,什麽都看不見,舒憂抽抽噎噎的等待着玩弄,毫無辦法,下一瞬花珠被捏在了指間,快感尖銳的竄上頭頂,“啊!!疼…別掐,嗚嗚…”

宮口裏又澆灌下一股熱燙的淫液,盡數淋在肉棒上,袁起爽的想要仰頭嘶吼,懲罰似的,屈指朝着果子一般的乳尖彈去,惹來唔啊的呻吟,張晉遠叼住他的耳垂,“都掐不住,濕的哪還有眼看,又淫蕩又濡濕,寶貝兒,擔當說你就會淫濕做不軌之事,算不算冤枉你?”

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羞,媚肉裏還含着兩根硬邦邦的大東西,大約是氣也不行羞也不行,舒憂奮力的掙開袁起,逮住兩人都還算溫柔的空檔一把将蒙眼的布料扒下,天色已經灰藍,夜色裹着繁星降臨,舒憂拿一雙盛着月光的眼睛望向袁起,軟聲道,“抱抱我…”

袁起不肯,心裏軟的堪比花瓣也要先把人給欺負了,“算不算冤枉你?嗯?”

張晉遠就愛看他前後都找不到人疼的可憐樣,不知把兩個白屁股蛋當成什麽一樣揉捏了一番後,慢慢将自己抽出,帶出的連片的淋漓汁水,張晉遠“啧”道,“上山時的那條溪水都不比咱們乖寶會流。”

舒憂簡直委屈的不要命,攀着袁起的肩膀往他懷裏縮,後穴被肏弄的合不上,浸着淫水被晚風一吹,涼飕飕的要他直皺眉,“不冤,我…我淫濕做…做…”

還是羞于出口,袁起卻得了滿足,将心肝寶貝攬進懷裏一同往睡椅裏躺去,舒憂趴在他胸口上哼唧,肉棒在動作間拉扯着宮口,酸楚的快意從穴肉蔓延至四肢百骸,讓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扭動起腰肢,張晉遠跪到他身後去,揮手就朝着扭出浪花來的臀肉上扇了好幾巴掌,“我們舒憂其實是那山澗成了精,是不是?”

袁起都被逗笑,“怪不得這樣多的水,原來是條溪水化作的小妖精。”

小妖精麽,比那什麽肏的狠了尾巴就要繞不繞的小狗好上不少,舒憂暫且不跟這兩人炸毛,花穴裏滿脹着慢悠悠的抽弄,就襯的後穴裏格外空虛急切,他回過頭沖張晉遠嘟唇,用一雙掉進了星星的眼睛勾引道,“相公…”

漫山美景哪有他的乖寶好看,張晉遠喉結滾動,壓覆到舒憂背上去,握着膩手的團子将怒漲的性器重新深深埋進軟肉裏,爽的只餘嘆息。

“啊…啊哈…”舒憂在兩人溫柔漸進到兇猛的頂弄裏越發動情,靜谧的一方天地中響徹着淫靡的啪啪聲,張晉遠居高臨下,一瞬不瞬的盯着舒憂歪倒在袁起胸膛上的臉蛋,唇角挂着口水,鼻尖一抽一抽,眼裏盈滿了無辜和媚極,一副被肏癱了的淫浪模樣。

“于山頂賞賞月色,于林間嗅嗅花香,”張晉遠輕挑着指尖沿着舒憂的背脊游走,描繪那彎美妙的弧線,他癡迷的低語,“趣味要再添上乖寶的連綿軟吟才算夠得上再好不過。”

袁起甚為贊同,于是更加賣力的把舒憂往死裏肏弄,肉棒仿佛就捅在一汪軟膩的泉眼兒裏,銷魂欲仙,舒憂被插的不住痙攣,幾乎每一下都被肏到了要命的地方,快感不容拒絕的堆積在身體裏四處亂竄,太兇狠了,兩腔軟肉都要被搗爛了一般,舒憂受不住的踢動小腿,酸楚得骨頭都化成了淫水,“好舒服…快要,啊!!要洩…唔啊!!”

這番親熱簡單而粗暴,兩個思念成欲的人什麽花招都沒用,連慣常喜愛四處淫弄的手都算規矩萬分,在舒憂哀叫着扒緊了袁起的肩頭,縮起身子一陣陣痙攣着洩身時,媚肉幾乎要将噴薄愈發的肉棒絞斷,大股精液混着失禁的淫水堵在肉道深處,脹的舒憂沉浸在高潮中都要失聲哭喘。

夜色蔓延,杏花林裏有啾啾蟲鳴。

舒憂慵懶至極的躺在兩人懷抱裏,浴袍是沒法穿了,袁起的外衫籠在他身上,只要他露出個腦袋瓜,眼角眉梢盡是被疼愛過的餍足,舒憂望着銀河出神,屁股上有一只不大老實的手心在揉捏,不知道是哪個的,不多一會兒前面也落進了壞人手裏,軟趴趴一團肉根不禁玩弄,舒憂懶的連手都不願意動一下,只把目光從銀河望到了兩人臉上,想要兇巴巴的卻兇不起來,反倒可愛的無法言喻。

張晉遠笑道,“別瞪了,又要硬了。”

袁起也道,“瞪吧,瞪不瞪的,不也還是要再挨肏幾回。”

舒憂便又把眼神兇了幾分,發覺這兩人流氓的樣子可真是要他小命,他落敗的哼唧一聲,轉過臉蛋埋進張晉遠的衣裳裏,他悶悶道,“你們…你們要去哪兒,帶着我,行嗎?”

四.

“你們要去哪兒,帶着我,行嗎?”

才哭過,聲音別提多麽委屈巴巴,兩個人聽罷就輕輕莞爾,大抵是又壞到一處去了,誰也沒吭聲說行或不行,倒是手上疼愛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舒憂扭腰去躲,就這麽點兒小勁兒,如何折騰也不可能掙脫開兩人的懷抱,“你們…啊!嗯啊…”

嘟着一圈紅嫩媚肉的後穴還含着精液和淫水,泥濘緊軟,比它的主人乖巧許多,袁起的指尖才摸了兩圈就吮着往裏面吸,轉眼就吞進去兩個指節,袁起笑嘆一聲,“沒夠兒呢?剛喂了這麽多,又貪吃。”

“上面的小嘴兒喜好撒嬌,喜好讨親,”張晉遠也沒閑着,那團濕黏黏的肉莖被他玩弄的已經半勃起來,酸楚不堪,直叫舒憂揮着手想要去救救它,張晉遠壓根不看在眼裏,只撸開層層軟皮露出那紅通通的肉頭,馬眼翕合吐着亂七八糟的汁水,啧,果真跟小溪成了妖精似的淌個沒完,張晉遠惡劣至極,也不管那小口都腫脹起來了,探指就往裏面摳挖,“下面的小嘴兒喜好挨肏,喜好噴汁,寶兒,我說的對不對?”

眉心緊皺在一起,舒憂都顧不上和他們置氣,“你們…啊!!輕些…唔…”後穴被戳弄的咕叽作響,從騷心裏散發出連綿快意,那處肥厚的軟肉仿佛蘊藏着濃烈無比的媚藥,摸一摸按一按就能讓藥汁傾洩,讓身子浸滿情欲,肉根因着快感完全勃起,醞釀出來的淫液好比酸醋,全被張晉遠堵在了狹窄的尿道裏無處發洩。

唯有花穴空着,舒憂哼唧唧蹭動小腿,将身上籠着的衣衫都蹭到胸口上,撥了好幾回都撥不開張晉遠使壞的手,索性放棄轉而去自力更生,手指剛要揉到軟膩瘙癢的花唇上,陡然一凜,徒生出一道令他憤懑的猜想來,頓時就盈了滿眼的淚水,月色一映照,比銀河還要晶瑩。

“你們!”舒憂卯足了勁兒夾緊屁股,不讓袁起作惡,又奮力抱緊張晉遠的手腕,“你們不想帶我去,要把我弄暈,然後明早悄悄走掉,是不是?”

自然不是,但也不全不是,兩人自動略去後面三句,只聽進那句“不想帶我去”,張晉遠都氣笑了,掐住舒憂同樣氣鼓鼓的臉蛋兇道,“小混賬。”

好似有戲?舒憂剛捉到一絲希望就聽“啪”一聲,本就被肏的紅撲的屁股肉被抽了一巴掌,是袁起抽出手毫不停歇的招呼上去的,手上黏着汁液,屁股也濕淋淋的,扇出來的聲兒又清脆又潮濕,舒憂受疼,嘟着唇滿口哼唧哼不出來,袁起也不甚氣順,“你要是只有手心窩這麽大點,去哪兒不揣着你。”

舒憂愣愣,心裏終于好受一些,他胡亂掙開張晉遠的鉗制,撩開衣衫,光溜溜的挂着滿身吻痕和潮汁就爬起身,上一輪親熱是被袁起抱在懷裏,這一回就要撲進張晉遠懷裏,舒憂格外乖巧,讨好的意圖明晃晃,他分開雙腿跨坐道張晉遠身上去,腿間濕膩的花穴往下連着絲兒的墜出混着乳白精液的淫水,仍是扛不住羞恥,舒憂低低嗚咽,擡起一手捂住張晉遠的眼睛,“別看…”又伸出另一手去拉袁起,猶豫一瞬後,将翹起的屁股扭一扭,那某樣恨不得叫杏花瞧了都要羞的攏起花瓣,“給你…給你多打幾下…”

張晉遠實在沒忍住低笑,他不用看就能知道袁起硬的有多厲害,衣衫都胡亂散在睡椅下,剛剛兩人抱着他們的乖寶以勉強遮羞,眼下都赤身裸體,張晉遠感覺身邊的呼吸都粗重了些許,他任由被舒憂遮着眼,雙手掐到舒憂腰肢上去,怒漲的性器挨着不停漏汁的肉根來回磨蹭,也說起調侃的話來,“若是只有手心窩那麽大兒點…估摸早就被我們揉搓爛了。”

“人家是…唔!!”才張口就被一巴掌扇的呻吟,袁起站在舒憂身後看着那團顫出了肉浪的白團子,實在是軟彈膩手,卻舍不得再打一下,只握在手心裏揉捏,比起扇巴掌是一樣的色情滿滿,他重新插進兩指到後穴去,嘟起的媚肉和緊致的小口将他緊緊吮住,還泌出一片滑唧唧的淫水,袁起把性器戳到白嫩的屁股蛋上去,被襯得更是形容可怖,他追問道,“人家是什麽?”

舒憂撤開手伏到張晉遠頸窩裏去,柔軟的小腹壓覆着兩根濕漉漉的陽物,被灼熱的溫度燙的連番瑟縮,他軟聲哼哼,還以為會說出什麽辯白的話來,“人家是盤玉器…你們…是,是盤我麽…”

什麽時候聽過這麽稀奇的言語,還以這樣可愛的腔調嘟囔,兩人任誰也頂不住,張晉遠只幻想了一瞬就被惹的要上頭,“用什麽盤?用寶貝兒自己流出來的精液淫水盤麽?”那該是多麽髒兮兮的模樣,袁起順着接腔,“每日就用精液喂養你,嗯?”

天下獨一份兒的淫亂就盡數在這三個人身上了,舒憂被編排的羞恥至極,偏偏還反駁不得,唇舌都被張晉遠欺負,口水流了滿嘴角都是,唔唔嗯嗯的悶出些呻吟,身後袁起看着那彎纖細的身條,塌腰撅屁股,好歹怎麽說的也看了有兩個年頭了,沒發覺有半點看膩,倒是越發魂牽夢繞,袁起抽出手指,把晶亮的汁液都塗抹到自己的性器上,威風凜凜,頂開被玩弄的不住翕動的穴眼兒,伴随着淋淋黏膩聲肏進深處。

“唔!唔嗯…”舒憂被撐的想要逃走,無奈後腦勺被張晉遠牢牢按着正親的難分難舍,只好反手往袁起小腹上推去,推不到兩下就被捉去反剪到後腰肢上壓制住,舒憂苦悶自己自投羅網,又想到他若真是只有手心窩大小,那不是連兩人的兇器都不及,萬一胡鬧起來,自己豈不是就被徹徹底底的肏穿了?

肉根因着騷心被肉棱刮蹭,又被粗長炙熱的肉刃碾壓而過,爽的冒出一大股汁水淋在張晉遠的性器上,同樣頂頂可怖的大東西,抵在滑膩的小腹軟肉上就仿佛抵在媚肉裏一般,張晉遠被刺激的一時沒了輕重,把舒憂的舌頭狠狠一吮,下一瞬就遭了一口咬,小小的一口,威脅不足勾引有餘,惹出張晉遠堪比漫山遍野比花香還泛濫的喜愛,他暫且松開口,逮着舒憂的臉蛋鼻尖到處啄吻,真懷疑是不是身子裏被他乖寶下了蠱,叫他成日成日的朝思暮想。

“唔啊!輕些…太深了…嗚…”得了空就要浪叫,袁起将他另一只手也反剪到背後來,塌腰撅屁股再加上被迫挺着胸口,活像耐不住胸前兩點櫻紅的冷落勾人下嘴,肉棒肏的長驅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後穴裏也有一處軟嘟兒的小嘴等着被肏穿一般,一回撞的比一回深,卵蛋拍擊在肉浪滾滾的屁股蛋上都不比舒憂浪叫來的淫亂,袁起爽的眼角都變紅,“寶貝兒,真想天天都這樣喂養你。”

舒憂胡亂搖頭,“那會…會壞的…唔啊!!”乳尖被張晉遠叼進齒間,一上來就特別兇狠,把薄薄的乳尖嫩皮肆意研磨,舒憂垂着腦袋可憐兮兮的抽噎,已經太習慣在疼痛中享受快感,酥麻從胸口蔓延到小腹,和後穴裏翻騰的爽極招呼相應,直讓小腹那片軟肉一陣陣翻湧酸楚至極的快慰來,“晉遠…唔…我,我前面…”

唇舌牙齒淩虐了一番,那枚乳肉已經腫成了熟透的果子,張晉遠舔舔唇,剛要将自己脹痛到不能不管的肉刃肏進去,動作猛然一頓,真是時時刻刻逮着機會就要欺負人,他忍的額角盡是汗水,“嗯?咱們舒憂有好幾個前面,你說的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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