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借錢

“嗯……”

“叫不叫?”

“不……啊……你放手,快放手,不要捏着、捏着……那兒……”

“乖成兒,快叫一聲來我聽聽……叫了我就讓你釋放……”

裴亦蕭死咬着嘴唇,感受着一波波的快感,就是不肯應陸觀濤的要求,叫他一聲“老公”。這多羞人!他不是女人,不要這麽喊!為什麽他不是老公,為什麽陸觀濤不喊他老公!哼。

陸觀濤伏在他身上,額頭沾着汗水,眼中也是被情欲浸染的顏色,大力抽動着臀部,拍打出一片響聲。他看着裴亦蕭随着他的拍動而不斷震動的樣子,邪邪笑着捏住他的莖根,就不讓他爽快地釋放。

裴亦蕭兩眼漸漸失神,抽插的刺激越來越強烈,卻無法達到頂端,難受得一個勁兒的扭着,要去撥拉開陸觀濤的手。但陸觀濤的手像是鋼鐵鑄就的一樣,捏着他的力度掌控得剛剛好,卻紋絲無法撼動。他終于忍不住的罵人了,“你混蛋!你過分!你不是個好東西!你放開我!你……”雖然他很想表達出憤怒,聲音卻帶着哭腔,一點也沒有威懾。

“還敢罵我……”陸觀濤的鳳目一閃,停了一拍。

裴亦蕭得以喘了口氣。結果下一秒他就猛地抽了一口氣。

陸觀濤停那一拍是為了調整姿勢,換了個更方便的體位之後,他的臀部立刻如同裝了電動馬達一樣上下翻動,速度快得像駿馬飛馳,還專往裴亦蕭的G點位置頂弄。

“啊啊啊!!!”裴亦蕭再也顧不得矜持了,不停地叫嚷起來,哭音更大,“你放……手……嗚嗚,我叫……我叫……”

“叫什麽?”陸觀濤這才慢了一點,手卻還緊緊掐着嫩莖的根部。

裴亦蕭猛咬了一下唇,才含含糊糊、嗚嗚咽咽、委委屈屈地喊了一聲:“老……公。”聲音和蚊子比也大不了多少。

陸觀濤知道他一直是腼腆的個性,再逗弄他,怕是會讓他心裏不高興了,這才大發慈悲放過了他。不僅放開了嫩莖,還溫柔而又有力地幫着他上下撸動起來,同時後面也還是加快節奏地律動着。

很快,兩個人一起噴發了出來。

自從用上了保養中古方之後,陸觀濤也放肆了一些,之前是要麽戴套,要麽射在外面,現在不戴套也敢射在裏面了,舒服啊!他倒下來緊緊地貼在裴亦蕭身上,鼻子頂着鼻子,嘴唇磨着嘴唇,“爽不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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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蕭是爽,但是他更生氣。閉着眼睛哼了一聲,也不理人。他一直閉着眼,等陸觀濤抱着他去浴室,用手指把身體裏面的黏液掏出來,又給他擦了身,抱回卧室。整個過程他都沒有睜眼。

陸觀濤以為他又累得睡着了,寵溺地摟着他,捏了捏那個翹鼻頭,“體力這麽差怎麽行?”

沒想到裴亦蕭一擡手,啪一下把他的手給打開了,“滾。”

陸觀濤一愣,哂笑,“還在生我的氣?不就是喊一聲麽?讓我高興高興嘛。”

裴亦蕭睜開充滿水汽的桃花眼,“你怎麽老這樣,這些亂七八糟的花樣別來了行不行?”

“這哪是什麽花樣?我這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就希望你給我的回應啊。”陸觀濤笑眯眯的。惹惱了炸毛的小貓,得趕緊安撫才行。

“哼,”裴亦蕭還不樂意,轉身想側躺,但總是側不過去,陸觀濤一直按着他的肩膀不放開,他沒轍了,只好瞪着眼睛,“你煩不煩啊,我又不是女人,你總這樣……我……總之我不想這樣!”

陸觀濤看他真的是不喜歡這種事情,忙用鼻尖去蹭蹭他的臉頰,“好了,不許跟我生氣。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讓你這樣叫了行不行?”

裴亦蕭斜乜着他,“那還差不多。”過了一會兒又說了句氣話:“你要是這麽想當老公,那就去找個女人啊。”

陸觀濤聽了,表情有一瞬間的黯然。

但他沒讓裴亦蕭看出來,仍是摟着人,頭靠着頭。慢慢地睡了過去。

裴亦蕭這幾日一直在想着段益的提議,他入股的錢從哪裏來?他不會跟陸觀濤開這個口,要是開了口、要了錢,他成了什麽了?他們之間是平等的,他不想讓陸觀濤覺得自己總是要依靠他。

跟爸媽說也不行,這畢竟是小輩的生意,他們老輩子還是不要參與為好。

剩下可以商量的人就是裴亦鳴了。不過不是去要錢,只是想問問二哥,可不可以跟他借一點。哎!這事情弄得他不停地扒拉着頭頂的軟毛,怎麽說呢?

周五晚上,裴亦蕭回了家,一起坐在飯桌邊吃飯。看着裴亦鳴溫潤的笑臉,裴亦蕭不知怎麽,突然問不出口了。

上次和裴亦鳴聊過他與陸觀濤的事情,裴亦鳴顯然是不贊成的。現在找二哥借錢,他怎麽好意思!

他那種吞吞吐吐的表現,裴亦鳴自然是看了出來,吃完飯,找了空閑,拉着裴亦蕭到影音室,兩兄弟坐下來聊天。

“你是不是和陸觀濤怎麽了?”裴亦鳴問的很直接。

裴亦蕭吓一跳,呃,二哥看出他和陸觀濤發生關系了?不會吧?說這個事情,太難堪了。他擡頭一瞧,裴亦鳴眼裏只有關切,應該不是要調侃他。松了口氣,搖搖頭,“沒事啊。”

“那你今天怎麽像有話要說不說的?”裴亦鳴長腿交疊,“是不是有什麽麻煩,說給二哥聽。上次不是跟你講了,二哥是你堅強的後盾。”

裴亦蕭噗嗤笑了,“謝謝二哥。沒什麽……”他真的不想麻煩這麽好的二哥了。

裴亦鳴左右搖擺一下脖子,“蕭蕭,你不要因為……沒住在家裏了,就把我們當外人。”

“不是的,”裴亦蕭吓一跳,這麽說太嚴重了,“二哥,你怎麽有這種想法?”

“那你就跟我說說,最近有什麽讓你為難的問題?你也好久沒和我聊聊工作生活了。”裴亦鳴眼神有點暗淡,“是不想跟二哥說?”

裴亦蕭有點感動,忙推了他的手臂一下,“二哥,你別這麽想,我就是……我只是……嗯,最近錢不大夠用。”他還是不打算談要合夥做生意。

“怎麽了?”裴亦鳴取下眼鏡,揉揉山根,“我不是每個月給你打一萬塊,不夠用?是有什麽需要花錢的事情嗎?”

裴亦蕭這才知道,他自己卡裏的錢竟然是裴亦鳴給的!他還以為是父母給的!看來裴家父母是真的讓裴亦鳴管着他啊。“不是要花錢,呃,其實因為我在公益協會有固定的捐款,然後我就覺得平時手上沒什麽積蓄,嗯,沒什麽安全感。”這個是胡扯了。

裴亦鳴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有點木然,“安全感?蕭蕭你真是……”可愛。

裴亦蕭吐下舌頭,“嘿嘿,二哥別笑我,我亂講的,我就随便一說,你就随便一聽就行了。別當回事,我真沒什麽。”

裴亦鳴想了想,也釋然了。這孩子估計是臨近畢業了,學生和出社會的人身份不同,要花錢的地方是多了些,可能未雨綢缪在想這個。嗯,那就多給他卡上打點錢好了。也不是什麽大事。

裴亦蕭到底沒和裴二哥說到生意和入股,只是下一個月他去卡上看的時候,發現裴亦鳴給他打了三萬。二哥真的是太貼心了。

周六晚上,裴亦蕭嫩屁屁裏插着一個玉質肛栓,上半身穿了件睡衣,下半身蓋着被子,趴在床上,玩着自己的iPad。陸觀濤坐在旁邊,靠在床頭上陪他,看着一本書。

裴亦蕭只是随便在屏幕上劃拉着水果忍者,一會兒又玩玩憤怒的小鳥,玩不了一會兒又換成神廟逃亡、捕魚達人……iPad裏傳出來的聲音換來換去。

陸觀濤放下書,看着他,“有心事?”

“嗯?”裴亦蕭茫然地擡頭,“啊?沒有啊。”口是心非。

陸觀濤滑下來,躺進被子,側身支起手肘撐着腦袋,“不要瞞着我。”

裴亦蕭趴下,把頭埋進枕頭裏,“沒有……”

陸觀濤伸手把他的頭翻過來,“看着我說。”

裴亦蕭躺着從下往上瞅他一眼,“你別管了。”

“你這家夥,是不是欠懲罰?”陸觀濤捏那個尖下巴,“我們現在在一起,我希望你有什麽事都能夠直接跟我說。當然,如果你要有點秘密,我也不反對。但如果是不好處理的,就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不是秘密,”裴亦蕭小心翼翼地挪着屁股換成平躺。雖然那個肛栓沒那麽容易碰到,但他還是有點怕怕的。“我自己想辦法。”

陸觀濤有點不悅,“小成,你覺得我能做到看你一直在這裏煩惱,自己卻無動于衷嗎?”

裴亦蕭呆一呆,伸手去抱他的肩膀,“你別這麽說嘛,觀濤……”拖着長音喊陸觀濤的名字,已經成了他新的撒嬌方式。

陸觀濤聽着他軟糯的聲音,眼神軟化了一點,貼近他吻着雪白的額頭,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如果你有困難而瞞着我,以後我知道了的話,不會責怪你,卻會責怪自己,會很內疚。因為我為你解決難題,是天經地義的,而且我也樂于這樣。”

裴亦蕭沉默了一會兒。

陸觀濤也不催他,只是拍着他的肩膀,像拍一個孩子。

裴亦蕭被拍得昏昏沉沉的,最終還是開口了,“我……我想要錢。”

陸觀濤頓了一下,沒說話,繼續拍他。

“哎呀,我不是要錢!”裴亦蕭意識到自己随口說了什麽,忙提起精神,“我是說,我最近在煩惱的是錢……我和楊浩段益他們要一起做點事,但是,我……我的錢不夠。我就是覺得挺丢臉的,不想跟你說。”

陸觀濤明白了。剛才有一剎那,他仿佛聽見了以前那個裴亦蕭說的話,也是腆着臉在要錢。但是那種感覺很荒唐,這個孩子不是那樣,絕對不會是那樣。他笑笑,“這算什麽?缺多少?”

“不,我才不要你的錢,”裴亦蕭皺眉了,“我自己想辦法。”

“說你不乖你還不信,”陸觀濤眼裏都是溫柔的笑意,玩着他軟軟的耳朵,“你有什麽辦法?找別人要?誰?你爸媽還是你二哥?那不是一樣是去要?跟我要又有什麽不同了?我再說一遍,我們是什麽關系?你人都是我的了,怎麽心還離我這麽遠?”

裴亦蕭聽到“你人都是我的了”這句話,頓時臉紅得什麽似的就要翻過身背對他。

陸觀濤也不阻止他,只是笑得意味深長,“害羞什麽?成兒?”

裴亦蕭聲音悶悶地,“你煩死了,不要你管。”

“哈哈哈,”陸觀濤大笑,“雖然你害羞很可愛,但你最好還是快點适應我啊,成兒。好吧,這樣,我不是給你錢,而是借給你,好不好?以後還我,慢慢還?嗯?不要賭氣了,這個方法怎麽樣?”

裴亦蕭緩緩地轉回身了,睨視他,“你說真的?”

“當然。”陸觀濤捋了捋他睡亂的頭發,“如果你跟我借,我會很開心。我尊重你的想法。”

裴亦蕭思量了半天,點頭同意了。這是最方便的一條路。跟陸觀濤借就是借,他一定會還。如果是裴亦鳴借他的,二哥肯定不要他還了。

不過借了陸觀濤的錢,就必須祈禱段益能夠早日成功啊!

當下塞藥的時間結束,拔出肛栓之後,裴亦蕭非要起來和陸觀濤立了個借錢的字據。陸觀濤懶洋洋地由着他,随意瞥了眼字據,收下了。

沒過兩天,裴亦蕭卡上就接到了陸觀濤撥過來的款。他沒有要多的,只和楊浩齊平就行。

幾個年輕人考完試,年前聚了一次。裴亦蕭楊浩看了段益詳細的企劃書,不得不佩服這個一直像個悶葫蘆一樣的朋友。人不可貌相,這話再一次被印證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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