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懷疑了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想起。

“誰?”婉兒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警惕的問道。

“是我,我能進來嗎?”門外的人應了一聲。

是柏候如軒的聲音。

經過這幾日的接觸,婉兒對柏候如軒的聲音可以說是銘記于心。那是一種幾好聽的聲音,一種比女人的聲音還要動聽的聲音。那是一種帶着大大小小的珍珠落滿盤子時發出的清脆聲又帶着低低磁性的聲音,聽起來,醉人極了!

婉兒每次聽到他的聲音,都忍不住想要多聽聽,多靠近。等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有多可怕,就連自己這種心如止水的人都能吸引到。

婉兒告誡自己,不能對他動心,盡管他對自己有恩,自己也只是來報恩的。

所以,她只有守好自己的心就可以了,可每次聽見他的聲音,或是看到他,都會被他的一舉一動吸引。不行,等這次的事結束了,自己要盡快離開。

“等一下!”婉兒說着,站起身,披上外袍,走到門邊,伸手拉開了門。

一陣淡淡的清香随着開門時帶動的氣流,包圍了柏候如軒,那是一種淡淡的花香,清香怡人。

很特別……很醉人……

柏候如軒使勁的聞了聞,産生了一種錯覺,然後愣住,低頭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之中一片混沌,看不出情緒。

“喂!”婉兒見柏候如軒一直看着自己,也不說話,就把手伸到他的臉前面,晃了兩下。

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喚回來柏候如軒的心神,“呃,……我找你有點兒事!”柏候如軒尴尬的說道。

自己這是怎麽了,自己居然會對着一個男子動心,難道自己……

“哦,那你進來吧!”婉兒撇了撇嘴,往一邊站了站,讓出一條道,讓柏候如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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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候如軒側身從婉兒身邊走過,那淡淡的清香再次讓他心頭一顫,亂了心。柏候如軒的臉微微有些泛紅,有些不自然。

婉兒看到柏候如軒那一張有些紅的臉,以為他生病了。

關上門,一臉擔心的走到柏候如軒的面前,踮起腳尖,伸出柔軟細滑的嫩手覆上柏候如軒的額頭,疑惑地說道:“咦,沒發燒呀?!怎麽臉這麽紅?奇怪了。”

這厮,幸好沒在這個關鍵時刻生病,否則,到底是該繼續追查,還是該照顧他呢?婉兒想着,就要縮回手。可手縮到半路,突然備一雙大手握住了。

那是一雙寬大溫暖卻又帶着一點兒老繭的大手,在握住婉兒手的那一瞬間,一道暗流,自婉兒的指尖,滑向了心底,并且狠狠的烙了一個印記。

柏候如軒本來只是想要拿下婉兒的手,可是在抓住了那雙柔嫩的手時,卻舍不得放開,就那樣不緊不松的握着,低頭看着這個近在咫尺的人兒,那淡淡的清香,和着那一道暗流同樣自他的指尖,滑向心底,狠狠的烙在了心上。

怎麽男人的手也可以長得如女人一般,甚至比女人還要柔軟?

婉兒驚呆了,一臉震驚的望着柏候如軒,什麽狀況?難道他識破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了自己是個女的?

“主子!呃,咳咳咳……”不知何時,天一出現在了婉兒的房內。怎麽回事,主子這麽多年從沒有一個女人,難道主子喜歡男人?

天一想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很危險,不會已經成了主子的目标了吧?

天一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打了個冷戰,往後退了一邊,壓低呼吸,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天一的聲音驚醒了二人,他們迅速的抽回各自的手,尴尬的亂瞟了起來。

“天一,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柏候如軒到底是男人,臉皮厚,很快就像沒事人似得神态自若,自顧自的坐到桌邊,倒了一杯茶,優雅的喝了起來。

“主子,你交代的事已經安排好了!”天一上前一邊,雙手抱拳,低頭恭敬的說道。

“嗯。”柏候如軒喝着茶,頭也沒擡。

婉兒走到柏候如軒的旁邊,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那喝水的樣子,好像那水和她有仇似得,喝的惡狠狠的。

柏候如軒看着婉兒,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臉的莫名其妙。

“天一,你等一下。”婉兒将杯子狠狠的使勁的放在柏候如軒的手邊,又瞪了他一眼,轉身坐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包包,從裏面拿出來一根黑色的細棍,和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柏候如軒和天一瞪大了眼睛看着婉兒,他拿這些東西要幹什麽?不會是要寫信吧?

很快,他們就石化了!

婉兒看了主仆二人一眼,賞給二人了一個‘大驚小怪’的眼神,就拿起那根黑色的小細棍兒,握在手裏,開始奮筆疾書。

不一會兒,一封信就完成了。

柏候如軒伸頭看向紙上,只見上面是一手漂亮的蠅頭小楷,字跡娟秀,一點兒也不像是出自男子之手,更像是出自女子之手。更難得的是,這樣賞心悅目的字竟然是出自一根黑色的小細棍兒,若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相信的。

這個清軒又帶個自己一個驚喜!

柏候如軒再次擡頭看着婉兒,眼神之中滿是探究之色,他到底是什麽人……

其實那根小細棍兒只不過是婉兒改良過的木炭而已,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了,自己始終用不慣那毛筆。

想自己在前世,那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當然這裏的琴是鋼琴,棋是跳棋和象棋,書是硬筆書法,至于畫嘛是沙畫啦!

不過有一樣,還是很值得驕傲的,就是會譜曲,只要這一首歌她聽過一遍,就能把曲給譜出來。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清軒閣的赤閣才會有三國巡演的能力,婉兒把前世自己聽過的流行歌曲都拷貝到了古代,那些在現代大紅大紫的歌曲,在古代同樣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同樣的大受歡迎。

怎麽樣,了不起吧!

婉兒嘚瑟的瞟了二人一眼,把手中的信折好交給天一,“天一,把這封信交給紫衣,馬上!”

天一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見自家主子沒什麽要吩咐的了,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婉兒看天一離開,走到門邊,伸手關上門。

轉過身,不想一下子撞到了一堵柔軟的帶着淡淡的龍涎香的肉牆上,“哎呦……”

“你到底是什麽人?”一道低低的磁性的聲音緩緩地在婉兒的頭頂響起。

婉兒捂着鼻子,輕輕的揉了揉,嘟着嘴抱怨道,“你幹什麽呀?我的鼻子要是被撞塌了你賠得起嗎?”

“本王問你,你到底是誰?接近本王到底有什麽目的?”柏候如軒那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多了一下質疑的味道。

婉兒擡頭看向柏候如軒,見他一臉的警惕,不由得心中苦笑。

難道這就是皇家人的通病——疑心病嗎?

自己都幫了他那麽多了,他居然還懷疑自己是別有用心!真是可笑,可笑之極!

婉兒看着柏候如軒那一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表情,怒火一下子就燒到了頭頂,她伸出手,瞪大杏眼,推了柏候如軒一把,發洩似的說道:“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你不是一直要求要見本公子嗎?現在見到了,卻是這種态度,你什麽意思?我幫你還幫成別有用心了?”

婉兒一邊說着一邊推着,一直把柏候如軒推到了桌子邊,直到柏候如軒的身體抵住了桌子,才停了下來。

柏候如軒被婉兒連續的反問,推着,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是啊!人家幫了自己那麽多次,而自己卻在這兒懷疑人家,難怪人家會生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柏候如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想要解釋,卻被婉兒給打斷了。

“我什麽我?心虛了才要解釋,而解釋就是掩飾!哼!”婉兒開始不論理,胡攪蠻纏起來。

“好,我不解釋!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處處幫我?還要不顧危險的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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