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者有話要說:妹子們,本文周四入V,謝謝你們一直來對我們的支持,也希望你們能一直支持下去O(∩_∩)O。我會好好更文的。因為入V必須三更,這對于一向裸更的我來說,太過于痛苦,所以明天只能停更一天。妹子們可別忘了我哦~同時謝謝pirate妹子的霸王票,╭(╯3╰)╮

“就如你聽到的,老四心裏一直有一段放不下的過去!這就是為什麽你們倆關系一直沒什麽進展的原因。”韓戰繼續緩緩愛撫着張遠山的臉,低聲給他解釋。

“……你告訴我這個幹嗎?”張遠山盯着他的眼睛看了會,轉頭躲開他的手。他不想追問韓斟到底有個什麽樣的過去。直覺他的這個過去一定跟一個人有關,而且必定是讓他難以忘懷的人。

“老四他在浪費你的大好年華!人生苦短,何不跟着我及時行樂!”韓戰放過他的臉,轉而下探撫上了他柔韌的腰肢,在那裏帶着電帶着火的揉搓摩挲。

“你能不能別整天在我面前擺出一付欲求不滿的禽獸流氓樣!”張遠山都懶得理他那只難以阻擋的魔爪了。

“反正你對我也就這麽個印象了,我也懶得改了。誰叫我們的開始就那麽火爆呢?!”韓戰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手繼續在他身上游移。

張遠山無語了……

“我的提議你考慮下。老四現在真的不可能會接納你,你又何苦跟着他憋着難受。”韓戰笑笑又強調了一句。

“你還是找別人去消火吧。就算四少心裏沒我,我也不可能就轉投你的懷抱!”

“你不用拒絕得這麽快,好好考慮一下。我過一段時間再來聽你答複。”韓戰收回在他腰上作怪的手,好象自己多通情達理似的。

……

韓戰拿了錢走到門口才想起自己外套上沾了東西,有一股子很濃郁的麝香味道,大過于明顯,只得脫了下來。不穿似乎又有一點冷,就幹脆拿了張遠山的外套穿在了身上。張遠山看了眼沒說什麽,由他去了。

想盡辦法才跟韓戰有一點進步的劉蘭蘭,一直滿懷期待的瞄着會客室的門。等了半天終于看到韓戰出來了,馬上含羞帶俏的笑望着他,以為韓戰這下能分個眼神注意到自己了。沒想到的是,韓戰掃都沒掃她一眼,徑直出門開車走了。

劉蘭蘭眼睜睜的大門外遠去老爺車,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了。

邊上深知她心思的陳醫師見她又吃了憋,暗笑在心頭。不過,他也發現韓戰身上的鐵灰色外套好象有點眼熟,細想一下,原來是自家老板的。

看來韓少帥的身體不太好啊。都這個時節了,還穿那麽厚。年紀輕輕的就畏寒畏冷,肯定是腎虛所致!也難怪,有錢人嘛~,夜生活太過豐富,腎功能衰竭比一般人要早的多啊!o(╯□╰)o

……

張遠山當時聽到韓戰的那句話,還能保持理智不予追問。可一閑下來,就忍不住會在心裏琢磨。結合自己和韓斟的實際情況一對比,韓戰的話其實是最合理的解釋。

他很确信四少不是那種玩弄感情的渣渣,也不想從韓戰嘴裏聽到有關四少的過去。他想等四少主動講給自己聽。可想想四少的寡言少語什麽事都往心裏放的清冷性子,要等到他主動向自己坦白的那一天,估計還有得等。

這事擱心裏越久就越硌得他發慌。

他心裏有事,難免會表現在臉上。那之後,他跟韓斟相處時,看着他溫柔的笑,就免不了總是在心裏想,他對着那個人會不會也是笑得這麽溫柔。

人一旦走神就經常前言不搭後語,然後又回過神來問韓斟說的什麽。

心細如發的韓斟發現他的怪異,問他這是怎麽回事。張遠山忍住了想要問個究竟的欲望,随便扯了個謊遮過去了。

韓斟的坦然和他一貫的發乎情止乎禮,讓張遠山心裏越來越沒底。

他起了試探之心。故意在一次在洗澡的時候,叫正在外面看書的韓斟給自己拿浴袍進來。韓斟也真的幫他拿進來了,可面對赤身裸|體的他,照樣很守規矩……

張遠山接過浴袍,韓斟很體貼的幫他關上門出去了,留下張遠山在浴室裏哭笑不得。

他看着鏡子中膚色白皙骨肉勻稱的自己,想想韓戰對自己這具身體的熱衷,他相信自己的誘惑力絕對不會差。可韓斟面對這樣一|絲|不|挂的自己都還能守禮,可以想象,他心尖尖上的那一位得有多完美。

……

這天,花小憐得了空又跑到張遠山這裏來跟他說戲了。剛好張遠山也有空,兩人就上樓在客廳裏練了起來。剛練了一段,《玉堂春》裏的‘蘇三起解’選段,韓斟也來了。于是,他又當起了兩人的觀衆。

練完後,花小憐覺得跟張遠山配戲很搭,就問他有沒有興趣去戲班客串下小生。

張遠山還沒開口,一旁的韓斟就皺起了眉,開口阻止他:“遠山現在要經營兩家店面。很忙,沒時間上戲臺表演。”

“……哦~,阿拉明白了!”花小憐眼珠一轉就知道韓斟為什麽會直接拒絕,“四少這是舍不得我遠山哥出去抛頭露面了。”

韓斟不置可否的笑笑轉了話題:“花老板是上海人?”

“是的,四少懂上海話?”

“……我在法國留學時,有一個比較談得來的同學也是上海的。沒事我跟他學過幾句。”韓斟沉默了會,才垂着眼眸看着茶杯低聲說了原因,臉上似乎湧上些悲戚。

對面的張遠山心裏一動,再看看韓斟的表情,忽然如醍醐灌頂,立刻明白了那位同學跟他什麽關系。只是不明白韓斟為什麽表情會那麽痛苦,難不成他是被甩的那一方?!可韓斟這麽溫柔又體貼的人誰又舍得抛棄呢?

“我最羨慕你們這些能留洋的了!能五湖四海游歷,增加見識。哪象我土包子一個,轉悠來轉悠去還是國內這一片天。唉~,我的生活真的是枯燥無味如一潭死水。”花老板突然就郁悶了,坐在沙發上扶住額頭唉聲嘆氣的扮失意狀。

“……你的生活是一潭死水!你這話是不是太假了點。”本來正心有戚戚焉的張遠山,一下子就給他的可憐狀給逗笑了。

名旦花小憐一身戲裝走遍大江南北,生活怎麽可能是一潭死水。

待得他紅顏妝成,鑼鼓聲響俏生生往臺上一站,扮的就是另一角色的人生,演盡悲歡離合兒女情長。容顏嬌美、完美唱腔,雌雄莫辨颠倒衆生。他居然敢說自己的生活枯燥無味,分明就是在睜着眼說瞎話。

“唉~,我的遺憾你們是不能理解的!”十七、八歲的俊俏少年繼續扶着額扮深沉,“我其實就一苦命的孩子。你們知道我有多苦命嗎?家裏那麽多兄弟姐妹,就只有我一個人沒留過洋。”

“……為什麽不讓你一個人出國?”

“前幾年我們杜家出了一件大事,然後就禁止我們這些晚輩出國了!”提起這事,花老板的語氣突然有些黯然,神情似乎也不太對勁。

張遠山和韓斟對視一眼,都明白應該不會是什麽好事。

“花老板本姓杜,又是上海人,不知道跟上海灘大佬杜XX有沒有什麽關系?”韓斟聽到他那‘杜家’兩字好象想起什麽,仔細盯着花小憐的臉看了看,眼裏突然有一絲欣喜。

“那是家父!”

“哦~,杜少,幸會幸會!”韓斟臉上的笑異常真誠。

……

花小憐告別張遠山韓斟開着車回了自己在大富貴的長期包間。剛坐下歇了沒一會兒,随從就敲門進來禀告說,韓四少來訪!

花小憐聞言有點驚訝。他才和他們做別,韓家老四為什麽要追到這兒來,有什麽話剛才不好說嗎?驚訝歸驚訝,他還是馬上說了句:有請。

韓斟進了客廳,打量了下這間大富貴最昂貴的套房:犀牛皮的手工沙發,昂貴的白虎皮地毯,鑲金嵌玉的各色器具,心裏對花小憐的身份更加确定了。象這種一夜幾十大洋的奢華貴賓房,能一包就是幾個月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招搖撞騙之徒。

賓主兩人寒暄過後,花小憐請了茶,問四少找他有何貴幹。

四少聞言放下茶杯,看看他精致的面孔,斟酌了一下用詞:“其實韓斟此行,乃是有很棘手的事想求杜少搭個手幫幫忙。”

杜休眯了眯好看的眼睛,看了韓斟一會才笑了起來:“想必四少這件事真的很難解決,否則也不至于會求到我名下來。醜話先說在前頭,杜休本事有限,真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

“能求到杜少的名下,自然是有求你的理由!這事對我們兄弟來說是很棘手,但是對于杜少你來說,卻是易如反掌。”韓斟淺淺的笑了。

“哦~,願聞其詳!”

當下韓斟就不緊不慢的把韓戰私貨被上海緝私局扣押的事說了一遍。最後希望他能做中人,引薦自家大哥和他父親杜老先生見一面。

杜休聽說他是為了韓戰的事來求自己,兩只好看的眼睛一下子就光彩四溢,興致馬上就來了。他裝腔作勢的拿了會嬌,推托幾句就答應了。但是,他提出一個要求:韓戰騷擾過他好幾次,還傷了他戲班的人,必須得擺酒向他賠禮道歉!

韓斟想都沒想就替他哥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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