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這個畜牲!
正掐着張遠山親得有勁的韓戰回頭惡狠狠的瞪了拉布拉多一眼:“找你的雄獅玩去!”
也許是韓戰全身上下散發出來欲求不滿的戾氣,吓着了仔仔,又或者是長期屈從于他的淫|威之下,反正仔仔的叫聲由開始的義憤填膺大聲狂吠,很快就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小聲哼哼,到最後演變成了無聲的吐着舌頭慢慢的向後退……
最後仔仔在後退途中撞到一棵樹把小屁屁撞疼之後,終于很沒義氣的丢下張遠山,轉身撒開四只狗腿逃命似的跑了。
它邊跑邊還在心裏給自己辯白:
小張張啊小張張,你可別怪我扔下你啊,你不知道自從我那次把你從那間小監牢裏救出來,大韓的眼光就跟淬了毒似的,看着我就象在看一鍋香噴噴的狗肉煲。這次我如果再壞他的好事,估計我真的會變成他餐桌上的狗肉煲了!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所以你就暫時犧牲一下吧!
55~,我先去找我雄獅鍋鍋安撫我受傷的小心肝了!88,可憐的小張張……55~,乃怎麽這麽苦命就讓這個流氓看上了捏?o(╯□╰)o
……
韓戰一句話喝退張遠山的護花使者後,半拖半抱的把他拖進了假山裏一個大約三四米深的小石洞裏。石洞裏因為長年不見陽光不通風,有些悶熱。
從發現背後的男人是韓戰後,張遠山就從他身上嗅出了濃郁的荷樂蒙氣息,太明白他想對自己做什麽了,心裏突然間就有了些恨意。韓戰拖他進石洞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出聲呼救,可掙紮卻是從未有過的激烈!甚至還擡腿踢了韓戰一腳。
可鐵了心要在這裏跟他野合的韓戰把他的奮力掙紮視為煽情調情,噙着得意的笑有條不紊的見招拆招。經過一番無聲的纏鬥後,體力明顯不如人的張遠山敗下陣來,被韓戰脫下他的襯衫反綁了手壓在石壁上動彈不得。
韓戰得了勝之後,掐着他的下巴就湊上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嫣紅的嘴唇上立刻留下了一排牙印。張遠山給他咬疼了,睜大眼狠狠的瞪着他。
韓戰見狀就伸出手隔着褲子覆在他家夥上輕輕的揉弄,看着張遠山瞬間就和緩難耐的眼神促狹的笑:“不給點甜頭你嘗嘗,你就不會老實!”
下面被揉得很爽,張遠山也就只顧着微阖了眼簾享受,沒再理他。
韓戰一手揉着張遠山下面給他持續不斷的快感,一手掐着張遠山的下巴在他嘴上若即若離的親吻啃|噬。上面下面的感覺都太舒服,張遠山爽得滿臉泛起情潮,眼神也水潤潤的誘人。
等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韓戰才結束了這個吻。
張遠山伏在他肩膀上調整呼吸。
韓戰一邊繼續幫他撸動一邊在他耳邊粗着嗓門低低的問:“這麽久沒見了,有沒有想我~!”
不問還好,一問張遠山立刻就想起眼前這男人前不久才為了兩千支槍把自己一腳踹的事,臉色立刻就冷了。
這人做出這樣傷人心的事後,現在居然還敢厚着臉皮向自己求歡……
他心裏的不滿和委屈在成倍放大,忍不住擡起頭望着近在咫尺的韓戰恨恨的冷冷的笑:“你當我是受虐狂嗎,會想你這個只知道強迫我、欺負我的流氓!不見面才好,這一個多月以來,我不知道過得有多輕松有多自在!”
韓戰看清他眼裏的冷意和恨意後,表情就有些黯然。過了一會兒,才苦笑着低聲說:“……看來是我預估錯誤……你~……你這是真的恨上我了?!”
張遠山瞅着他有些意外有些晦澀有些受傷的眼神,剩下的惡毒話語就怎麽也說不出口,默了默輕哼一聲撇開了臉。
韓戰放開張遠山倚到他邊上的石壁,摸了摸頭上粗硬的板寸,抱着頭看着正前方放空眼神不知道在想什麽。張遠山得了自由,掙松綁着自己雙手的襯衫解開了束縛。抖抖皺成一團的襯衫,套在身上後,看了看一臉落寞的韓戰,轉身就要朝洞口走。
誰知他才剛轉身,就被韓戰一把拉住懷裏用力一拽,兩人的身體來了個激情碰撞之後,他兩只大手就纏過來緊緊箍住了張遠山的腰。
他箍得很緊,張遠山動了兩下,發覺根本動不了。
韓戰盯着懷中人俊美的臉龐看了半晌,驀地就湊上來豁出去似的在張遠山嘴唇上狠狠親了兩口,再拉開些微距離眼光複雜的看着他,有些心酸的無奈的開了口:
“恨就恨吧,誰叫我放不下你呢!”
看着眼前似乎受了點傷害的男人,張遠山眼裏有些不忍!
眼前這男人一直都是那樣的心高氣傲,現在這種萬般無奈的表情、辛酸不已的語氣讓張遠山很有些接受不了。
他呆了!
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痛。
可韓戰就是韓戰,這晌裏才哀傷完,那晌裏就很快收斂自己眼裏的濃濃失意,恢複了他骨子裏的流氓特性。
不等張遠山回過神來,韓戰一個轉身就把他抵到牆上,松開了箍着他的手探到下腰處熟練的解開了他的皮帶,拽下他的褲子露出雪白的臀部。再拉開拉鏈掏出自己的色澤沉重的大鳥撸硬了,用早就準備好的潤滑劑随便抹了兩下,就扶着他的腰對準位置大力一頂就蠻橫的戳了進去……
張遠山給他捅得眼淚水一下子就順着眼角使勁的飙。
他後面沒經過潤滑的地方,立刻傳來一陣陣強烈的撕裂漲痛感。痛得他一下子就拱起了背,雙手在石壁上亂抓,身子也開始急劇的扭動,妄圖擺脫後面那根锲在身體裏的十分灼熱的東西。
韓戰見狀雙手立刻緊緊的扣着他的腰,開始了兇狠的狂抽猛送……
張遠山痛得狠了,回頭就開罵:“禽獸,你就能輕點!”
韓戰卻撈過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堵上了他的嘴,一邊綠動一邊跟他接吻……濃郁的□氣息在燥熱的帶着泥土氣息石洞裏彌漫開來……
最初的痛感過後,快感随之而來。
韓戰用自己的撩人舌尖從張遠山嘴裏就勾出了斷斷續續的動人伸吟……
伸吟美妙而又難耐,使這場原本粗暴的姓愛有了那麽一點點纏綿的愛意在流轉……
韓戰盡興之後坐在地上抱着張遠山休息。
張遠山緩過氣來以後,看着面前得逞之後眼有得色的韓戰,心裏有一股恨意流過,驀地俯下頭就在他□在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大口。象要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怒一般,咬住就不放還磨了兩下,血腥味立刻就在舌尖上彌漫開來……
韓戰給他咬得全身都繃緊了,卻并沒有制止他,只是利落的分開他的大腿擡起他的腰部對準自己猙獰腫漲怒意昂然的家夥往下用力一壓,那東西立刻整根沒入,進入了張遠山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知道頂到他哪個器官,痛得他立刻松了口扶着他的雙肩閉了眼睛忍痛。
韓戰扶着他的腰部開始拼命的頂送,張遠山被他頂得一上一下的有規律的聳動。微張的嘴裏時不時就溢出一聲低吟。
眼神亂了,心也亂了……
……
被韓戰吓走的仔仔去跟它的好基友雄獅玩了半天,良心越來越不不安,只好夾着尾巴“嗚嗚”的叫着回了自己的窩,垂頭喪氣的趴着生悶氣——它覺得自己太沒用了!
韓靈和周立說夠了話,送他下樓來找擋箭牌張遠山時,看到仔仔一個人(狗)在那裏郁悶,就喚它過來,問它張遠山人呢。
仔仔就把二人往假山那裏帶!後院小道有點窄,兩人一前一後隔了點距離。
周立就奇怪的問韓靈:“仔仔是要帶我們去找遠山哥嗎?”
韓靈聽了他的問題回頭溫柔的瞅着他笑了笑,然後才低聲細氣的告訴他:“是的!仔仔很聰明,曾經在我大~,在我遠山哥受難的時候救過他一次!”
兩人說着話的時候已經離假山很近了。
正到緊要關頭的兩個男人聽到談話聲都給吓了一跳。張遠山人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後面夾得韓戰生疼。韓戰知他害怕,邊在耳邊低低的叫他忍耐一會兒一邊故意大力的頂撞,還惡意的用手撸動撫慰他前面已經硬成鐵的器官。
快感……源源不斷的快感……前前後後的源源不斷的快感……
張遠山又舒服又害怕,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他居然——射了!
射在韓戰的手上……腹部的衣衫上……
射出來的那一剎那,張遠山叫出了聲……
走在前面的主人韓靈聽到那一聲極為壓抑的銷魂低吟後,臉色突然就變了。
她看看前面落單的仔仔,突然就醒悟出來正在假山裏茍合的人是誰。她怕被後面的周立聽出來張遠山以後沒臉見人,連忙轉身就帶着周立往回走,說自己突然有急事得回小樓一趟。
韓戰見張遠山射了,低吼一聲用力頂了兩下,把自己的東西洩到了眼前男人的身體深處……
在前面帶着路的拉布拉多走到山洞邊站定,擺出姿勢狐假虎威虛張聲勢的吠了兩聲,立刻就被裏面正在緩解的韓戰給喝斥了。
它委屈的回頭要找自己的主人給自己撐腰時,才發現自己的主人和新來的不明物種早已不見了。
這一刻,拉布拉多明媚的憂傷了:為什麽,每個主人都丢下自己跑了~!
射津之後張遠山回了些神智。
他想想自己每次事到臨頭都只能沉淪在韓戰挑起的晴欲漩渦中,怎麽也抗拒不了,濕漉漉的眼睛裏就浮上些複雜的情緒。在哀嘆自己的節操的同時,又對自己情感的正确歸屬産生了懷疑……
眼角慢慢結出了一滴淚。
晶瑩剔透炫然欲滴,仿若在祭奠某些已經逝去的東西。
……
那天,周立最終是一個人獨自離開了韓府。
那晚,一身疲累的張遠山再次留宿在了韓戰的卧室。
第二天,上次那個侍候他的小姑娘認出了他。小丫頭片子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之下沒能管住自己的嘴,跑到一個好姐妹那裏,把這事當娛樂新聞告訴了她。結果剛好被進來端牛奶的韓靈聽了個清清楚楚。
她這才知道遠山哥居然被自己那個禽獸大哥給霸占了一整晚!
遠山哥多好的一個人,怎麽能被大哥當成女人使!
韓靈又心痛又擔心!
這個時候大哥應該不在小樓!
韓靈壯着膽子去了自家大哥的小樓,敲了好一陣的門才被驚醒的張遠山讓進去。
進去之後,韓靈一眼就看見了他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脖子上的紅紅紫紫的斑點,眼眶就有些紅:大哥真的就是一個禽獸!把遠山哥折騰得這麽狠。
張遠山看着順着姑娘的視線看看自己手臂上的痕跡,了然的對她笑笑安慰她:“情況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是自願的!”
“為什麽?”韓靈聽到他這句話,還沒來得及滾落下來的眼淚水硬生生的給吓了回去。
“……我喜歡男人!你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嗎?”張遠冊躊躇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她實情,免得她以後把韓戰當成無惡不作的混蛋。
字面上的意思震憾了單純的韓靈。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确切的說是她不能接受她敬愛的遠山哥會喜歡男人的事實。
實情太過于震驚,韓靈承受不了,只好選擇摔門而去。
韓靈難以置信的跑出門,卻撞在了正在外面聽得喜笑顏開的韓戰的懷裏。
她大驚失色,以為老大又會借故責罰自己。結果,心情大好的韓戰揮揮手放她走了。
看着韓靈如同見了鬼一樣,慌慌張張的跑下樓後,韓戰才推開門走進去,摟着正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張遠山就是一通纏綿好吻。
親完之後,韓戰看着張遠山的眼睛很認真的對他說:“跟着我吧,不要和老四糾纏了。你心裏喜歡的那個人明明就是我!”
“……你憑什麽下這樣的論斷?”聽了他的話,張遠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