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又有些情理之中。

唐若嫣信中所言讓楊蓮亭有些愣神,那日,他們到達衡山城就上了那家酒樓等候令狐沖和田伯光,結果依舊,等令狐沖受傷被曲非煙帶走後他們就跟了過去。群玉院是神教産業,以曲洋的身份完全可以調動。而楊蓮亭給唐家二人的黑木令也派上了用場,二人見到了令狐沖,唐若嫣還不忘在信中好好的鄙視了一番《笑傲江湖》主角的樣貌,看的楊蓮亭哈哈大笑。

唐家人來這世界也十數年,勾心鬥角中不免沾染了血腥。唐若嫣本對令狐沖無甚好感自是想直接殺了,可不巧的是,那時候劉正風帶隊前來,他們無法,只得任由曲洋将人帶走,之後便一下子找不着人了,于是二人只能等劉正風洗手當日行事了。

劉正風貴為五岳劍派衡山派第二號人物,洗手當日賓客自然絡繹不絕,唐若嫣二人喬裝打扮也就混在了江湖人堆裏。

“若嫣,你別探頭探腦的,這不叫人家發現了麽。”唐啓明拽着還在往裏頭擠的唐若嫣,壓低聲音道。唐若嫣自然不予理會,依舊我行我素的削尖腦袋往裏頭紮,此時說道“嵩山派已經開始殺劉正風妻兒了,咱們得快點,不然曲大叔的基友要完蛋了。”

唐啓明自然郁悶了,他們都目标就是做掉令狐沖而已,怎麽現在又管起基友情了?不過唐若嫣的話一項是聖旨,唐啓明也只好苦臉配合。

二人對視一眼,就等确定後點頭出手。可他們沒想到的是,突然間一個黑衣人出現,很快就将曲洋劉正風帶走,唐家二人愣了,這是什麽情況?

之後二人四處尋找,依舊沒什麽下落。消停了二天,第三天日,整個衡山城都在瘋傳劉正風與魔教長老互鬥而死的消息,這事情就讓人摸不着頭腦了。

楊蓮亭很是納悶,劉正風跟曲洋那可是純純基友情,怎會無緣無故就互鬥而死?那個帶走二人的又是誰?一堆問題放在面前,楊蓮亭找不到答案。曲洋死了,故事依舊繼續,只是不知道《笑傲江湖》曲譜是不是落在令狐沖手裏。

楊蓮亭不願再去多想,走至暗格将燧發槍取出,精心擦拭起來,心道“不管結果如何,手上的家夥總不是蓋的,東方不敗不願殺,那現在就不殺,不過你一旦出來,哼,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密園之中,東方不敗坐在鏡前,看着鏡中自己,他輕咬下唇,目光移向那些小盒,伸出手又放下,來回數次依舊保持着坐下時的狀态。感覺到有人,立刻起身迎出門。

“蓮弟,回來啦。”東方不敗殷勤的牽上楊蓮亭的手,眉眼含笑,今日他穿的極為豔麗雍容,就好似一朵嬌豔的牡丹。楊蓮亭一笑将他圈入懷中,不顧東方不敗掙紮狠狠吻了一通說道“怎麽沒練功了,躲屋子裏做什麽?是不是藏小白臉了?”說着手不老實的上下游走。

東方不敗扭着身子,聽他這般說,笑道“蓮弟知曉我屋中藏人,怎的還這般?”楊蓮亭哈哈一笑道“藏人好啊,老子倒是要瞧瞧誰敢。”說話間就在東方不敗臀上狠狠擰了一把,佯裝惱怒,咬牙切齒道“教主都會藏人了,看來本總管沒能讓教主滿意了是吧?”東方不敗叫疼的聲音未歇,楊蓮亭就将他扛上肩,之後還不停撓着癢。東方不敗被他這般,驚叫大笑不已。

東方不敗畢竟是個男人,扛肩上倒是沒什麽,問題是這時候還在扭來扭去,這就讓他楊蓮亭有些吃不消,好容易進了屋,瞧着桌上沒別的東西,直接一扯桌布,茶具直接掉地上成了碎片,将東方不敗放在桌上,嘿嘿笑道“老子來搜搜,看小白臉在你身上留下什麽沒有”說着,一邊扒衣服一邊調笑,最後直接将那處掰開檢查,東方不敗被他這般,早已羞的面上通紅,哀求道“蓮弟,別”手還在遮擋。楊蓮亭怎會理會,将他反手在身後,貼上他的臉奸笑道“老子要裏裏外外檢查,免得漏了什麽,你說是不是啊教主?”手探入攪動,東方不敗瞬間一個激靈,楊蓮亭的手段越發靈巧,瞬間就能讓他情迷其中。瞬間從迷離中清醒,東方不敗便開始掙紮,他才不要這麽随意被楊蓮亭擺弄,今日一定要逃出去。只是他不清楚,這等掙紮會讓楊總管興奮道何種程度、、、

東方不敗趴在桌上,因為掙紮早已磕出了不少青紫,楊蓮亭不着寸縷的輕吻那些青紫,有些心疼,不過若是還有這等刺激他依舊不會放過。

見東方不敗不吭聲,楊蓮亭以為他生氣了,輕柔将他抱起,東方不敗伸手摟住他脖子靠在他懷中道“蓮弟,以後別這般對我可好?”楊蓮亭歉意的看他一眼“嗯”了一聲做了回答。東方不敗一笑緊緊摟住楊蓮亭脖子道“飯後還去賬房?”楊蓮亭不明他想做什麽,入了浴池道“端午很快就到,給兄弟們的年銀總要結的。”東方不敗輕笑一聲,靠在楊蓮亭懷裏道“蓮弟,這些事也是你親自做?”楊蓮亭面色尴尬,瞪他一眼道“老子好歹是總管,難不成他們算賬老子就泡在這座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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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鄉?東方不敗心中漣漪四起,起身跨坐楊蓮亭腿上笑道“蓮弟不來這座溫柔鄉還打算去哪座?哦,差點忘了,蓮弟還有一座‘酒池肉林’呢。”說着咯咯的笑了起來。

楊蓮亭見他取笑自己,大怒,湊上前在他臉上狠狠咬了一口,怒瞪一眼道“再敢胡說八道,老子就得好好收拾你了。”東方不敗吃疼,委屈的揉着臉,嘟着嘴很是傷心的模樣,楊蓮亭見了哈哈一笑,腿上一動,東方不敗沒坐穩就跌向楊蓮亭。調笑一陣,楊蓮亭正色道“曲洋死了。說是跟劉正風互鬥,二敗俱傷雙雙斃命。不過當時有個黑衣人帶走的他們,我想其中一定有隐情。”

東方不敗扯着楊蓮亭的短髯笑道“蓮弟,可派人去查了?”楊蓮亭嫌棄的瞥他一眼,沒好氣道“廢話,我神教堂堂長老死了能不管不顧?”東方不敗含笑在楊蓮亭臉上啄了一口道“那黑衣人倒是有趣,蓮弟不妨問問他的武功路數,這樣也就好找些。”楊蓮亭知曉這是他在給他支招,贊許的在東方不敗唇上印了一記道“你以為老子不知曉?已經再查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有結果。這些事你不用管,老老實實繡你的花去。”東方不敗輕笑一聲,蹭着楊蓮亭的頸窩道了聲“是”楊蓮亭“嗯”了一聲道“不說這個,下月便是端午,那些該回的也差不多都快到了,任盈盈那裏,她回來嗎?”東方不敗覺得身子舒服許多,這就想出浴池,聽楊蓮亭問話,說道“年前任大小姐就來信說不回了,蓮弟沒看信嗎?”楊蓮亭郁悶了,那次被東方不敗放鴿子後就忘了這茬了,敢情他以為自己看他信的。

楊蓮亭嘩啦一聲從池中站起,走出浴池道“你覺得我稀罕看你的信不成,老子沒你那麽閑。”東方不敗急忙上前為楊蓮亭擦幹身子,笑道“是是是,蓮弟怎會在意這些,不過、、、蓮弟就不怕我與人私通,互訴衷腸?”楊蓮亭怪異的看他一眼,心道“這貨瘋了吧,‘東方不敗’什麽德行我不知曉?”楊蓮亭面色陰沉,上前一把鉗住東方不敗下颚,使勁拉到近前,故作生氣道“你要是敢,老子定将你千刀萬剮不可。”說完“哼”了一聲用力甩開,抓起浴袍便走了出去。東方不敗被他捏的生疼,回頭瞧見楊蓮亭離開的背影,臉上緩緩浮現出笑容來。

離黑木崖一百裏的古井鎮,最近一段時日來熱鬧非常,當地府衙卻是清閑的緊,所有衙役被遣,告之在端午節後回來便可。而整個城鎮的治安卻無人擔心,當地百姓該幹嘛還幹嘛,瞧瞧頭頂飄揚的日月大旗,衆人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

四季客棧如今人滿為患。往來的客商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皆是些帶刀漢子。客棧門口四名黑紅袍子的武士把守,一溜長隊排到了街角拐角處。

“大叔,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客棧門口這麽多人?”一個樣貌清秀的少年詢問着一旁擺着烙餅攤的中年人問道。少年很好奇,踮着腳想內望去。

那中年人眼見這後生衣着光鮮,瞧着不像武林中人,出于好意一把将他拉過些,湊近了他低聲道“小後生,我勸你別好奇過頭,你瞧那些門口站着的帶刀武士了沒有,他們是神教的人,你這般冒冒失失不怕被人懷疑抓了去?”

那少年吐吐舌頭,嘿嘿一笑道“謝大叔了,我這不是好奇嘛。那個,大叔,給我兩個烙餅吧。”說着從背後的行囊中取出一個銀殼子遞了過去。

賣烙餅的一看吓了一跳說道“哎呦,這位爺,這麽大的錢我可找不出,要不你去前邊那條街找家銀號換了銅錢來吧。我這一個餅子只要一文錢。”

那少年也不在意,直接将銀子塞在那位大叔手裏,道了聲謝就抓着餅子邊吃便問“這麽多人排隊是幹嘛的?”

中年人見他出手大方,便也知無不言了,壓低聲音湊近了說道“下月初五便是端午節,每年神教都會招一批幫傭,如果幹的好就會被留下,這不,十裏八鄉的都來了。哎,這神教新任教主真是不得了啊,只要是為神教幹活,要是出了事,神教給的銀子都能好好過一輩子了,這不,大夥都削尖腦袋往裏頭鑽呢。”

少年好似來了興致,問道“那個教主我聽說過,是叫東方不敗對吧,還是武功天下第一。”

中年人呵呵笑道“可不是,神教教主武功高強,又是仁義,哎,只是這幾年、、、”

少年眉頭微皺道“這幾年,這幾年怎麽了?”

中年人瞧瞧四周,聲音更低,說道“其實啊,跟咱們小老百姓沒啥,只是聽說這神教都是由一個叫楊蓮亭的把持着,我曾聽人說,那個教主的結拜大哥很看不上他,說他、、、哦,說他殘殺忠良,擾亂神教什麽的,你想,這教主的結拜大哥都這般說,那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了。希望教主早日除了那人吧。哎呦不說了,我的餅子好了。”

少年若有所思,之後一笑便朝街道拐角處走去。

黑木崖上這日很是熱鬧,再有幾天便是端午,這日零零散散的送上一批百姓上崖,楊蓮亭坐在天風堂正位上與杜青峰閑聊着。

“杜堂主,這次擴招的人手可得好好查驗了,別讓細作混了進來。”楊蓮亭手裏拿着杜青峰孝敬的一只白玉杯看得認真。一旁的杜青峰拍着胸脯道“總管放心好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保證不出錯。”

放下白玉盞入錦盒內,楊蓮亭笑着說道“我自是相信杜堂主你的。行了,這事兒就勞煩杜堂主了,楊某這便告辭了。”說着一揚手中錦盒說了句“這個就多謝杜堂主了。”便大搖大擺出了門。

走出天風堂,楊蓮亭一搖一晃的在神教內閑晃,這瞅瞅那看看,到也覺得有趣。如今各處都在布置,走哪都是總管長總管短,聽的楊蓮亭得瑟非常。不覺間晃到了大統院,想着幾年前還在這住過心中有些感慨。于是将手裏物件往身側小厮手裏一丢,說了句在這等着就晃晃悠悠進去了。

如今的統院不似以往,那是重修大殿時他連帶這處也一并重建了。如今是磚牆瓦房,看着整齊的房舍楊蓮亭滿意的點點頭。走了一路,有些認識他的便上前行禮,楊蓮亭自然只是點頭便過了。

遠處人影憧憧,遙遙望去想必是今日剛收的雜役了。瞧着前面忙碌非常楊蓮亭也不願上前添亂,轉身走了一段,卻見又來了一批,領頭的見了立馬上前拱手躬身一禮道“楊總管,您怎麽來了,曉得立馬去通知管事。”楊蓮亭自然不認得這人,擺擺手道“不必,我只是随意看看”說着擡頭看向他身後的十來個人,瞧着多是些年紀不超二十的年輕人,點了點頭道“這些是新來的?”那領頭的立馬上前道“愣着做什麽,還不快拜見楊總管。”那些人聞言各個躬身道“見過楊總管”楊蓮亭對這種情景一直很受用,點頭“嗯”了一聲,交待了幾句便走了。

楊蓮亭又随處晃了晃,太陽偏西後就打算回密園。走到大殿後,繞過長廊,進入石屋,推開石牆取出鑰匙就要開門。這時楊蓮亭定住不動了,為什麽?還能為什麽,楊總管小命危在旦夕。

寸長匕首正架在楊蓮亭脖頸之上,楊蓮亭一動不敢動,心說那些個“眼睛”都死哪去了,再不來老子就要歸位了。等了許久不見動靜,楊蓮亭心中問候了“眼睛”們的八輩祖上,還不忘念叨了情人本人。見身後賊人不動,楊蓮亭強自平靜下來道“你是什麽人,可知曉我是誰。”這時候身後那人終于開腔了“怎會不知,楊蓮亭楊大總管。”楊蓮亭心中更緊張,能在黑木崖這麽輕易到這裏的那一定不是等閑之輩了,這時候又能明确說出他是誰,那麽這人一定是有備而來。他楊蓮亭可是很惜命的,不過性子使然道“你究竟想要如何?我一旦有差錯,你逃不了。”那人并不在乎,許久後說道“開門,我要進去。”

楊蓮亭此時心中盤算,心道“這人究竟是誰,要進去?這處有鐵門把守,看似形如監牢,難道說他是根向問天是一路的,難道他以為這地下關的是任我行?不過,他要下去那就下去好了,以東方不敗的武功,除了幾位大神,估計沒有一合之力的人了吧。”那人似乎等不及,在楊蓮亭膝彎處狠狠踹了一腳。楊蓮亭一個不防備腿一曲,膝蓋、鼻子都狠狠撞在了鐵門之上。鼻血就這麽趟了下來,膝蓋也刺痛非常,但他楊蓮亭只是悶哼了一聲。身後那人笑了一聲,贊了一句“果然硬氣,好了,開門吧。”楊蓮亭吃疼,冷汗直冒,只想着趕緊進去讓東方不敗拿了他之後自己在好好出出氣。當下手腳麻利的開門,點燃火把。一瘸一拐的向下走去,膝蓋疼痛,手撐着石壁走的極慢。許是身後那人嫌棄了,直接一腳揣在楊蓮亭後背,他一個不妨跌落下去,好在此地狹窄,他又很是魁梧,沒滾下幾階就停了下來。楊蓮亭強壓怒火,站起身只是恨恨的盯着這個年輕的讓他有些差異的少年。不過他也沒瞧多久,那年輕人一把領子揪着他繼續往下走。

跌跌撞撞的終于到了鐵門前,那少年站立不動,一手輕輕撫摸鐵門,許久後将楊蓮亭拉過,沉聲道“開門。”

楊蓮亭此刻心中在思量“這小子年紀不大,會是誰?難道是任我行私生子?這個沒聽說過啊。”麻利的開門,側身想讓他進去然後關門放教主的。結果那小子一把抓過他,在他身上“啪啪”點了兩下,楊蓮亭就此只能任人擺布。

那小子手中匕首不曾離開楊蓮亭的脖頸,入院中,東方不敗尖利的聲音響起“蓮弟,你帶誰來了?”楊蓮亭明顯感覺到那人身子一抖,脖子刺痛傳來,只是他被這小子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也說不得話。

東方不敗沒有聽見回話,心中起疑,他今日身着的便是前幾日楊蓮亭送來的新衣裳,款式雖看不出男女,但顏色豔麗甚和他心,他今日還特地抹上胭脂水粉,本想給楊蓮亭一個驚喜,只是那腳步聲、、、

少年壓着楊蓮亭從假山後走出,當看到東方不敗時便愣住了。

東方不敗眼見楊蓮亭滿臉污血心中大驚,急呼一句“蓮弟”便化作一團紅雲飄了過去,那少年完全沒有看清動作,直到抓着楊蓮亭的手一空才反應過來。再向前瞧去,楊蓮亭已經躺在院中的藤椅上,東方不敗拿着帕子為他清理傷口。

少年見了,皺眉輕喊一句“東方”,他喊的雖輕,卻連楊蓮亭也聽見了。東方不敗心中納悶,可此時楊蓮亭有傷在身他自不會管,只道“蓮弟,還有哪裏不舒服?”

楊蓮亭此刻可以說渾身不舒服,方才那少年輕喚他是聽到的,他能聽的那東方不敗不可能聽不到,心道“這小子含情脈脈,又知曉有這麽個地方。自己傷成這樣又不見他東方不敗動手,難道他們認識?他們什麽關系?等等,這小子見東方不敗這種裝束、、、”這時候才想起東方不敗,打眼瞧去,楊蓮亭呼吸一滞這、、、瞧見楊蓮亭愣愣看着自己,東方不敗心中焦急,以為他那裏不适,急忙抓着他的手又問了一遍。楊蓮亭這時候才回過神,瞧了瞧東方不敗,又瞧瞧那少年,見那少年毫不吃驚,還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再想他東方不敗之前說的話、、、難道、、、楊蓮亭瞬間怒目逼視東方不敗,将他還在為自己擦鼻血的手打開。怒氣盛大的怒喝道“老子都這樣了你覺得老子還有哪裏是舒服的?”東方不敗心疼至極,撫着楊蓮亭胸口道“是是是,蓮弟莫氣,我這便給你好好瞧瞧。”說着又上前給楊蓮亭查看,楊蓮亭擡腳将東方不敗踢開,怒道“你婆婆媽媽作甚,給我把這小子的皮扒了。”楊蓮亭怒不可遏的指着同樣怒目直視他的少年。東方不敗如今只想讓楊蓮亭息怒,而後處理那人便好,依舊上前握上楊蓮亭的手,極為讨好道“是是是,蓮弟,你先別動氣,氣壞了身子如何是好。”

楊蓮亭見東方不敗依舊不動,心火旺的差點把自己給焚化了,心道“這算什麽,今天打扮的這麽花枝招展,打算新人換舊人了?當初就奇怪,為何他突然說‘房裏藏了人’這種話,原來是這麽個事情,哼,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還能在老子面前裝成什麽樣。”

東方不敗見他如此火大,如今瞧自己的眼神真叫人害怕,瞧了眼站在那裏的少年,回頭看向楊蓮亭道“蓮弟,你莫在動氣了,我這就殺他可好?”說完,轉身面對少年,瞧了一陣道“你是誰?為何傷我蓮弟?你有何目的?”這三問問的是冰冷刺骨。

楊蓮亭本來火頭上,聽他這麽一問,懵了。

那少年依舊愁眉不展,上前一步又喊了句“東方”後轉頭指向楊蓮亭急道“東方,他不是好人,他根本沒有愛過你,東方,我查到他在外有所宅院,有八名美妾,他時常背着你去尋她們的,他一直在騙你啊。”說道最後,少年幾乎是用喊的。

這時,東方不敗愣住了,當然還有楊蓮亭。二人對視一眼看向那少年,眼神好似在看神經病一般。

那少年見東方不敗沒說話,以為他聽進去了,繼續上前一步道“東方,他對你這般你為何還要與他一起,他就是個渣渣,東方,你醒醒吧,你是‘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啊,為什麽要被他呼來喚去,為什麽要讓他肆意欺辱你?東方、、、”看着東方不敗緩緩轉冷的眼神,那少年的話語緩緩止住。

這時候楊蓮亭算是完全傻了,“渣渣”,這個詞這年代會有嗎?能這樣說“楊蓮亭”的,這地方有人嗎?楊蓮亭笑了,敢情又遇上了一個二貨小夥伴了。

瞧着少年一步步靠近東方不敗,楊蓮亭心道要壞。在東方不敗快要出手之際,楊蓮亭急呼一聲“別動。”瞬間,包括少年,二人都停下,看着“挺屍”的楊蓮亭。楊蓮亭不廢話,招招手,東方不敗會意上前将他扶坐起身。在東方不敗面前,楊蓮亭一直會裝腔作勢,更何況這次是真疼,呲牙咧嘴的将腿放下地。東方不敗心急的上前,提起褲管看着已經紅腫的膝蓋差點掉下淚來。楊蓮亭瞧他這番模樣,心知他心疼,楊蓮亭怕他在外人面前丢面子,擡腳将他踢開道“還不給老子找傷藥。”

少年見他這般對待東方不敗,急上前一步,剛想開口罵他不是東西,楊蓮亭就伸手指向他,對東方不敗道“點住他。”東方不敗自然不會忤逆,一股氣浪沖向少年,少年便動不得身,出不了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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