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僞更修口)

今天下午安排了一場記者招待會,在衆記者摸不清“女神”門路前先宣布我的演藝計劃,我要召開演唱會!這個決定讓很多人都疑惑了,先別說我真心在國內沒有什麽上座率,就現在通訊這麽發達這些記者們稍一打聽便能從日本的同行口中問道——我真心沒有傳聞中的那麽“女神”,在日本,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外國”女演員。

有人吹捧自然就有人黑,我才回國三天,各大網絡上針對之前對我的造勢就有了置疑的聲音。甚至有人挖出了我早年的一些新聞,當然,都是上不了臺面的不雅之事,雖然我沒有那樣的照片被公布當然我也确實沒拍過,但關于我離開國內的原因之一,這件事被借題發揮大肆炒作了一把。

“雅崎,你好,這次回國你的聲名真是大噪,不過,你以前是叫鐘雅琪吧?王其的琪!為什麽這次回來改了名字裏的字呢?”記者甲首先發問。

我眯了眼看他,要好好記住這家夥的名字和單位,太上道了有沒有!回頭我得讓傲月記得多送點禮讓他繼續這麽犀利,把我不屑刻意去發聲明解釋的事輕飄飄問出來,這個得重賞!我接過話筒對他點頭微笑,不倫不類地答了一句,“因為算命啊,我五行缺土,所以用了這個帶山字旁的崎,一座山,這得多少土啊,哈哈哈。”沒忍住,我先把自己逗笑了~我的确是算過命,命裏倒說我是大富大貴,可我覺得我前二十幾年實在是活得崎岖不平,所以我改了名字裏的字,這種實話我會到處說嗎,姐真的很苦,你們懂就好。

我一笑,下面的記者們也都跟着捧場的笑,我心裏鄙視一句“一群白癡”,面上還得裝作平易近人,“哪位還有問題?姐,咳,雅崎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記者們稍變霁色的臉又恢複了正常,記者乙真心是個實在的孩子,站起來很直接地就問道:“鐘雅崎小姐,我恰巧有同學在日本做記者,他告訴我當然啦,也包括我們對日本演藝圈動态的了解,您在日本并不是網絡上說得那般紅透半邊天,不知道這事你能否給大家解釋一下?”

我笑了笑,“叫我雅崎就好。”你才是小姐,你們全家都是當小姐的!我接着說道:“關于紅不紅這事,仁者見仁吧,我也不覺得我紅,我一直覺得吧,做藝人是我的工作,并不是要什麽名氣,如果只是為了争取名氣而從事這一行,那麽對不起,我覺得這是對這份工作最大的污辱。”看看我這範兒,你瞎了才把我看成是小姐!

被我四兩拔千斤地一搪塞,全家是小姐的記者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畢竟我剛回來就這麽轟動,他摸不清水深也探不到我的後臺,明哲保身他還是懂的。

同他一樣懂得行規的人很多,所以現場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我深以為國內的記者不可能只有這麽一點道行啊,果然,又有人站了起來。

他一起身,所有人都向他投去了目光,這人我知道,金傲月連夜把國內知名“娛妓”的底細摸了一遍,這位便是其中之一,以刁鑽毒辣加缺德的問題及文筆而出名,這個社會現在變-态到另人發指,這種不留口德的人反倒被評為敢于挖掘真相的年度十大傑出“娛妓”,我呸!

“雅崎你好,我是星娛樂周刊的周廣知,”他先來一段自我介紹,我在心裏腹诽這家夥的名字真是合襯他這個人!他接着問道:“我從事新聞工作有十年有餘,關于當年你為何離開國內我也有過報道,想請雅崎給大家說說,當年人人都叫你淫-娃,你現在可否再說說你的想法?”

這家夥連敬語都不用,看來是真心看不起我,不過誰讓姐當年确實幹過不少二事呢,也因此姐這次也算有備而來,姐不怕他,嗯哼~

漾開笑臉,我一本正經地坐直了身子,所有人都瞪着眼看我,卻不見我臉上有一絲尴尬和慌亂,我扶正話筒輕啓唇瓣,淡笑着用放柔了聲音說道:“一個女人攤上這樣的名聲确實是有夠倒黴,但我覺得我最倒黴的不是攤這樣的名聲,我最倒黴的是在年輕還那麽相信愛情的時候愛上的全是人渣,我不是要罵人啊,只是引用一下現在流行的網絡語言,不是有說嘛,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上過一兩個人渣,沒有誰能随随便便當媽!”我又是一句玩笑般的話語,也透露了我對國內行情一直關注的信息,“當然,關于當年的事我會很客觀地寫一本自傳,我已經在醞釀這件事了,孰是孰非,到時候你們可以再做定奪。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周記者能在此之前為我做一次專訪,我願意把書裏的一些細節早點透露給你。”這家夥不就是喜歡挖人隐私戳人痛處再毒舌抨擊以此出名嗎?我給他這個機會!砸死他!

聽了我的話,周廣知笑了,在場很多人如周廣知一樣懂,這樣的問題我怕是早做了準備根本問不倒我,而周廣知卻因此得了一個專訪的先機甚至有可能是獨家,他怎能不高興。滿意地坐下,他看我的目光裏,有捕捉獵物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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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人在江湖飄不得不防刀,接下來的幾個問題都很公式化地按我的公關部給的劇本來走,意興闌珊地應付完還要堆着我不屑地假惺惺地笑向所有記者致謝,金傲月站在角落裏舉着一張照片煽動我臉上的笑容不要垮下來。

這次記者招待會開在S市的六星級酒店,做為此酒店的VIP客人我自然有專屬電梯的使用權。退場後我迅速竄進電梯,甩掉高跟鞋靠在箱壁上長長出口氣,煩死姐姐我也!電梯在總統套房層停下,我拎着高跟鞋向房間走去。

房卡剛掏出來,房門便欠了個縫,修長有力的手臂伸了出來趁我不備便将我拖了進去。手裏的高跟鞋落在了門外,門應聲而關,這光一般的速度令我相當愉悅,瞬間軟若無骨地依入長臂主人的懷裏,我的雙臂環上他纖雅的脖子,蹭了他兩下後,我沒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咬了他的耳垂,在他的耳邊,我輕聲細語,“寶貝兒,至于這麽饑渴啊。”

一聲若有若無的冷笑帶着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頸側,随後一記輕微的刺痛,丫的竟然咬我!不過我是很樂意的,湧上來的酥麻讓我快-感倍增。他在我眯着眼癱在他懷裏的時候已經單手勾起了我的一條長腿盤在他的腰側,我今天穿的是一條蠻鄭重的V領低胸過臀禮裙配黑絲,轉眼,一身莊重的我便衣衫不整。

他長指一劃便将我的黑絲襪拉散了,禮服的右肩滑下,他正在肆意地啃咬。我的胸脯就在他的颏下,他偶爾分神,親親我深邃的乳-溝。我仰起了頭,再把胸口擡高一些,被擡起的腿張合度恰好,蹭到了他已經膨起的雄-根處,反複磨反複磨,磨到我已經能确定內褲和絲襪都被水浸濕了。

我不滿地發出細弱的呻-吟聲以示抗議我的難耐,他擡首猛地吻住我的唇,性感的唇微張,便吮起了我的唇瓣。我的聲音被掩住了,他的長指順着絲襪的破口處撩開我的蕾絲內-褲探了進來,一根已夠他卻非得再探進一根,一下子我便被填得滿滿的,不可抑制地仰頭脫離他的唇暗爽的叫了出來。他的長指縮回幾許,又向前再探,來回幾次,我已經嬌喘不已。

撫着他的臉,我一臉蕩漾目光迷離地看着他,“冰塊兒啊,你、說,你是不是、吃、吃醋了?他們都說、呃、啊、我是、是淫-娃、你、哦、你覺得呢~”

某冰塊兒停了手上的動作,面無表情瞥了我一眼,他抱起我大步向內套走去,将我抛上床後他一邊解開襯衫的扣子一邊淡淡地說道:“你覺得,你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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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淫-娃的名號——怎麽說呢,我現在如果叫一句冤枉啊,不知道能不能六月飛雪。

冰塊兒赤着上身一步步向我走來,床側塌陷,他欺身壓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擋了他一下,翻了個白眼笑道:“我說龍銘幽,我若真是個淫-娃,多半也是你調-教的。”

這可不是冤枉他!以他的來頭想來要查我那點過往就跟逗小孩玩兒似的,當年他領了他老爹送的小禮物也就是我并且當晚享用後,我就不信他不怕染上點病去查查我是怎麽個情況。嗯,這麽說吧,和冰塊兒相處了四年多,以他對我的态度他真做出這事我也不覺得驚奇。雖然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調查過我,但不妨礙我每次看到他時糾結的心情——又愛又恨!

冰塊兒懶得再和我說話,他永遠是這樣,對別人說話惜言如金,對我說話就更是北極裏的一把火,全是幻覺,這世上要真有人能讓他笑出來多說兩句,怕活着的也就只有兩個人了。

但這并不妨礙我和他上床做喜歡做的事,我們之間根本不需要言語交流,只要眼神就夠了。冰塊兒雖然不茍言笑,但和他做真心是個非常享受的事。冰塊有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就這四分之一也能讓他比亞洲男人多了一些雄-根之風,所以每次他抵入我時,我只一瞬間的窒-緊接下來就是排山倒海的快-感。他向前探進時,那飽滿的感覺酸麻了我的腿根使得我的小蒂彈跳着叫嚣歡愉,他退出哪怕一寸,我便有一種難耐的虛空感忍不住要貼進他抵着他,修長的腿環上他的腰那根本是一種本-能,緊緊的扣住他的臀攀住他身上任何我能抓緊的地方搖擺,怕是吃了藥的人都體會不到這種快-感,我和冰塊兒在這方面的契合度簡直堪稱完美。

冰塊兒長得也實在是漂亮,因為有西方人的血統,他的臉龐輪廓很是分明,但不像老外那般削瘦塌陷,修長的墨黑的劍眉,有一種古典男子的英秀,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頭發還蠻長,我開玩笑跟他說“梳起來不用化妝就能去拍古代四大美男之首”。冰塊兒的眼睛長得是我喜歡的那種,狹長,窄而深的雙眼皮,眼眶微凹,我剛認識他的時候還以為他是開過刀的眼睛,後來研究了一陣以失望告終,天生長得好的人那是上輩子修來的,不能比,就像姐這麽美吧,也是命!冰塊兒的鼻子真心讓太多人羨慕了,筆直修長纖細,有東方人的柔美也有西方人的立體,鼻尖略勾,更為他的臉增加了幾分狂肆邪魅,再加上他不茍言笑,再棱角分明的唇形也掩蓋不了他整體的生人勿近。

我這麽誇贊他的美貌只是為了證明一點,即使當年是被當作“禮物”送人,睜開眼後發現是跟這樣的人做,就是作實了淫-娃這個名號,也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不會被和諧啊,是不是寫得太露骨了!!!男主角粗現了你們看出來沒?那個啥,不多說了,今晚我們幫主和幫主夫人大婚,話說人家我可是幫主夫人的閨蜜哦,我要去參加婚禮啦!!看不懂我說啥的,你們就當我沒吃藥吧~~我們看得開心就好,有意見請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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