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子
我很想為成靖天或者為自己當年的眼光辯解一下,好歹成靖天現在也是受人追捧的當紅炸子雞,難道他的粉絲全都該去看眼科?而且當年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對我也是真的不錯,現在想起來,我也不得不說他是個好人,不過是後來變壞的好人而已。我糾結着,臉色忽明忽暗,冰塊兒終于微側頭看了一眼,感應到他的目光,我擡頭正想迎視,他卻突然傾身将我壓在沙發上,狠狠地吮-吻起我的唇來。
很快我倆的衣服便被甩在了套房外間的地毯上,他單手夾着我扔在大床上,我已經未着-寸縷,他卻仍有長褲傍身。他一步步向我走來,解着腰帶擺死人臉。可這不妨礙我欣賞他這尊雕塑,完美的臉龐、完美的胸腹線條。他不是那種壯到肌肉糾結的類型,相反,是那種穿顯瘦脫衣有肉的極品,人魚線好看順暢,那真是比女人豐美的胸部還讓人窒息。
褪了長褲,他的薄唇欺在我的頸側,咬得用了幾分力。我尖叫,不僅是疼,還是怕留下印子,我是個公衆人物啊,不管現在受到關注的程度有多少,至少我得注意自己的身份。我躲開,他卻伸長手臂撈回我,單掌便把我固定在身側,另一只手掰我的下巴冷淡地說道:“今天剛跟他上節目敘舊情,明天有吻-痕,不是更好炒作?”
他這麽一說我就那麽一想,哈,果然冰塊夠壞夠缺德,我自從有了冰塊這個神一樣的隊友就再也不怕其他豬一樣的對手了。
我樂開了便主動伸-長-腿環-上他的腰,我說:“龍銘幽,龍殿下,龍太子,龍小哥,我不介意你多給我種幾顆。”
他冷冷地掃了我一眼,推開我,“沒興趣了。”起身,下床,撿起長褲穿好。
這人脾氣太壞了!我腹诽着坐起身卻抱住他精瘦的腰不撒手。屋內空調溫度相當低,我的臉、他的身上,皮膚都是一大片的涼氣,我蹭了又蹭,企圖把他全身都給撩熱了。一邊磨我一邊谄媚:“龍少您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控制收發絕對讓人豎拇指,可我就是個普通的女人,不帶你把人家弄得濕透了還不給的。”說着,我起身從後面用手觸到了他胸前的兩枚紅果,細碎的吻還不忘在他的肩頸線上來回地布。
他定定地任我折騰了幾分鐘,我是越發燥熱難耐他卻穩如泰山。我急了去轉他的身子,他扣住了我的手,頭也沒回地道:“兒子來了,在我的辦公室。”
“我靠!你怎麽不早說!”我跳下床穿好衣服,跑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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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和冰塊兒已經有個三歲半的兒子了,在上次記者招待會上金傲月就是用我兒子的照片哄我保持微笑的。不是我吹,我兒子要是現在開始混演藝圈,保證從老到少秒殺全場。不說我吧,我從不否認我的美貌,單說冰塊兒的基因就夠我兒子出類拔萃的,如果我和他當年是一場荒唐,那麽唯一正确和幸運的便是我有了這麽一個讓我得意驕傲的兒子。
沖進冰塊的辦公室,我那智商超過180的兒子正在看他爹地的電腦,小模樣面無表情時真心像極了縮小版的冰塊兒。可是一看到我,這小家夥就現形了,唉,誰兒子跟誰親啊,我感嘆着迎接向我奔來的小身影,抱了個滿懷,他露出了笑臉,這個時候就像極了我,彎成月牙的眸和若隐若現的兩個小梨窩。
“媽咪,我好想你。”脆生生的聲音滿是感情,對着我的臉頰來了個香,小家夥的表情很滿足。
冰塊兒随後走了進來,邊系襯衣的白金袖扣邊掃了我們倆一眼。兒子擡頭看向他,大大的笑臉不變,從我懷裏轉向他的褲角,冰塊兒彎下-身把兒子抱起來,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松動了些,他輕聲問着兒子,“小念,告訴爸爸,剛剛在幹什麽?”
我着迷地看着冰塊兒此刻略有溫度的俊顏,心裏真真有些酸。我早說過這世上還活着能讓他露出笑臉的就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們的兒子龍念,另一個,當然不是我!
兒子傲嬌地一揚頭,炫耀道:“人家剛剛在幫爹地看貨幣。”雖然已經夜間了,但這不妨礙我兒子看着那升升降降的線路圖發揮靈感。半年前他第一次坐在冰塊兒腿上看那些線然後皺着小眉頭指了指某外幣的标欄,為了讓兒子開心冰塊兒大手筆投入一千萬給兒子當玩具,結果第二天那個戰火連天的國家竟然彙率升了……從此,龍銘幽這家夥就開始培養兒子這方面的天賦。
龍銘幽眼角彎了一下,快得不易讓人發現。我收回神走到他身邊接過兒子抱回自己的懷裏,不看他,盡量掩示自己仍然為他着迷的心跳和還軟着的腿,我略有抱怨地斥道:“現在這麽亂套的時候,你怎麽把兒子接這來了。”
兒子大多數的時候在美國,因為龍家主家都在那邊,偶爾跟着龍銘幽飛到日本,他工作,兒子粘我陪我。所以到現在,沒有幾個人知道我已為人母,就像沒有幾個人知道我是龍銘幽的女人一樣,這件事低調而保密,你們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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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女人,當年我媽費九牛二虎之力把我送進演藝圈,本着出名要趁早的家訓熏陶我我想沒野心都有點難。可是我再上進也比不過有個好爹有個好靠山的人,後來再遇到成靖天,我那點壯志就全渣了。後來被迫到了美國,帶着一腔的憤恨,整個人如遁了魔道一般,瘋狂的只想複仇複仇,被最信任的人傷害和抛棄,沒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會懂那種痛。
就在我的怨氣突然忽高忽低無法平穩時,何婉清告訴我機會來了!在某個月黑風高夜,在被何婉清一番洗腦後,我把自己打包成個禮物樣有些壯志淩雲的就上了!可真被扔在一間套房裏裹着蠶絲16孔被、被香薰薰得昏昏欲睡時,我突然有些後悔了。我覺得我不該如此堕落,我曾經是多麽看不起那些跟了老頭子上床換得名利的人啊,二奶也好、戲子也罷,我覺得我命不該如此。
我掀被跳下床,還沒等奔到門邊,門開了,驚惶間只看到逆光而站的高挑身影,全身散發出冰冷駭人的氣息。我一絲-不挂地站在套房中央,他眯了長眸打量我,看得出他也很意外我的出現,我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什麽,他低沉的嗓音瞬間蠱惑了我,他問:“老頭子讓你來的?”語氣是頗為挑釁和寒冷的。
也不知道是空調太冷還是他太冷,我牙齒打顫的幅度太大,頭也就點了起來。
然後他就笑了,他說:“很好,我接了。”擡手,關掉燈光總電源,屋內陷入黑暗,我想要尖叫,卻被冰涼柔軟的唇吞了我的驚恐。
他把我壓倒在床上時冷聲說道:“叫,用力地叫,使勁地叫。”
我吓得已經不成聲,他直接擠了進來,縱然我當時已經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受不了他的雄偉,尖叫着,不知道是快-感還是恐懼。那一晚他幾乎沒停過,天露魚肚白時才睡去。我全身疼、到處都是被扭擦的痕跡。我背對着他想到他口中的老頭子也就是他的老子,據說這個剛剛上了我的冰塊兒不近女-色,老頭子特別着急才給他物色女人,雖然我想不通到底為了什麽老頭子會選上我。
我是從何婉清口中聽說過老頭子的。老頭子是個很牛掰的人,美籍華人、從十幾歲開始當小混混過吃不飽住不暖的生活,人都說是命啊,不知咋混的一下子就混得風生水起,不能說是整個華人圈的老大,但跟老大也是交情頗為深厚。後來可能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好混,棄黑從商,早幾年唐人街半個街都是這老家夥的商鋪。再然後老家夥又轉戰日本,最早與日本人合作開發電子行業,可以說算是半個成功的人。另外半個不成功就是他不是個成功的父親和丈夫,妻子早死,兒子與他仇人一般,我後來聽說是因為冰塊兒的媽死在冰塊兒面前,還是因為那老家夥早幾年惹下的黑債連累的。
突然覺得剛剛對我很不溫柔的家夥是個可憐的孩子,于是我借着已經大亮的日光轉回身看向昨晚對我十分不溫柔的男人。這一看我樂了,沒賠,姐賺了!這小子長得,啊,這麽标志,啊!行,就當嫖了一回。
我自我安慰着笑出聲,捂着嘴看他好看的眉皺了皺,我一驚,穿起浴袍便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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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冰塊兒便找到了我,他站在離我三步之遙的距離冷冷睨我,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以後,是我的人了。”當時我和我的老夥伴何婉清都呆了。
冰塊兒帶着我高調出現在老頭子面前,我也是那時才知道他的名字——龍銘幽。他看着老頭子,實在是傲慢無禮地說着,“這禮物,我收下了,打算一直收着,你滿意了吧?”我還沒來得及欣賞老爺子氣得噴血的表情被便冰塊兒扯出了老頭子的視線。
龍冰塊兒估計特別恨我這個他老爹企圖安插到他身邊的眼線,第二天他便把我帶到沒人的地兒各種操練,直到一個月後我被他整得皮包骨一般惹得何婉清終于發了回慈母威,她扯着我沖到冰塊兒面前,一甩胳膊,對冰塊吼道:“你對你爸的安排不滿可以讓她滾,你這麽折磨她對你有什麽好處?小心你們龍家的種沒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冰塊兒也略有詫異,要不怎麽說何婉清有手腕呢,她淡定地說道:“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安排在那天讓她上你的床?那天是她的危險期!你如果不信,去驗吧。”
我懵了,果然不是親媽,下手夠狠啊。
冰塊兒果然叫來了家庭醫生,我果然也懷孕了……然後我就母憑子貴,這四年多的時間偶爾也能仗着兒子對冰塊兒作威作福一下下,雖然次數不多,但也夠我回味一陣兒。生下兒子一年後龍銘幽這個千年冰塊兒便把我扔到了日本他朋友開的一家演藝公司,他說:“你上我的床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我當時那個氣啊,我一跺腳脖子一擰,說道:“對,你有本事就把我捧紅,越紅越好,我要讓你知道,沒點本事,也不敢當你兒子的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更,不知道能不能更新上,昨天就沒有……
今天收藏才漲了……我都不好意思說。不過有人說,會盡量追着給評哦,那結城就坐等喽。
是不是只有上了榜才能再多些收藏啊啊啊啊,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