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5)
”我愛羅看着
那雙盯着他的大眼睛卡了殼,四處亂瞟看見一個賣風車的攤子。“要不要買風車?”我愛羅轉移話題道,拿了一個藍色的風車:“藍色的怎麽樣?”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魅羅言不由衷的接過風車,用食指撥弄着。賣風車的大叔看了眼魅羅,笑眯眯地對正在掏錢的我愛羅道:“加油哦,風影大人。”“嗯?”我愛羅看着大叔暖昧的
笑容馬上明白過來,臉一下子紅了:“不是啦……”“明白的明白的。”大叔一臉“過來人”的表情,我愛羅的臉更紅了,一把拉起魅羅:“走了。”
魅羅愣愣地被我愛羅拉着,看着牽在一起的兩只手,溫溫的暖意從手心傳來,感覺……不讨厭。
“砰!”煙火在空中一一展開,給一切抹上一層斑斓,人、浴袍、攤位、房子。世界開始變得不真實了。“我愛羅!魅羅!”小李的大嗓門穿過煙火的“砰砰”聲,望過去大家都在一起,
獨飛也不知什麽時候來了。
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衆人都是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我愛羅立刻分開那目光
聚集處,惹得魅羅奇怪的看向他。煙火的光籠罩在我愛羅臉上,很紅。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今天要補課的,結果因為教育局不準公辦學校補課所以取消了,也不早點通知,還得我一大早爬起來風塵仆仆地趕過去,要知道補課的地方離我家超遠的。
一直以來我以為自己最不擅長的是寫打鬥,現在才發現最不擅長的是感情。昨天在手稿上寫了一章,自己都快崩潰了,實際上很純潔的,都沒有什麽暖味情節,可我寫得時候就是一陣陣的雞皮疙瘩,肉麻~~~果然是我有問題嗎?虧我以前還看了那麽多言情小說,慚愧啊!!!!但想想也不能全怪我,我自己也沒有談過戀愛啊。
另外回複了一下由夜的留言,竟然忘記登錄,唉~~~為什麽現在作者回複與讀者回複是一個按鈕啊~~~我老是弄錯。
☆、醉酒(1)
“咦,今天的月亮是紅色的呢!”小櫻叫道,手鞠看向天上解釋說:“過年這一天月亮就會變紅,在砂隐村代表幸福平安。”獨飛望了下那紅色的上弦月:“說起來,魅羅是緋月之夜生的
吧?”“今天是魅羅生日嗎?不早說,去慶祝吧。”天天指着一家酒屋,魅羅卻一點興致都沒有:“風舞村的緋月和砂隐村不一定是一天,我可不記得日期了。”她從來沒過過生日呢。
“而且也沒什麽好慶祝的。緋月在風舞村是受詛咒的,象征着殺戮與災難,而緋月之夜出生的我,注定是不祥。”魅羅抱着臂面無表情地說着,突然被我愛羅打了一巴掌,發出響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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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不要再說這種任性的話了!”發起火來的我愛羅看起來很可怕:“知不知道大家會擔心啊!”
魅羅捂着臉看着向她大吼的我愛羅,滿眼的驚愕,然後是冰心徹骨的冷。“魅……魅羅……”獨飛不知該怎麽辦好,暗自祈禱魅羅不要發飙。我愛羅的氣消下去,馬上後悔自己的舉
動。
魅羅慢慢的走開,我愛羅的心也一點點沉下去。“作為賠罪請我吃東西吧。”我愛羅聽了馬
上跟上去。鹿丸連連撫胸:“吓死我了,我還以為魅羅要在這兒大開殺戒呢。”
酒屋內魅羅拿着菜單:“這個、這個……”我愛羅等人走進來時只聽見魅羅最後點的砂丸
子。“只吃丸子嗎?不用客氣的。”我愛羅坐下來,魅羅将菜單還給服務員:“我沒有和你客氣。”過了一會兒菜一一上來我愛羅才明白魅羅為什麽這麽說。看着那桌全是最貴的菜,我愛羅
偷偷翻了下錢包,然後拉過身邊的堪九郎:“能不能先借我點錢?”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最後還喝上了酒。天天問魅羅有沒有想要的禮物。“呃?”魅羅手頓了
一下,然後灌下一杯清酒:“有啊,我想看滿月。”“不就是滿月嘛。”堪九郎說,但木葉衆人卻不這樣想。以前不知道,但這兩個月住在一個旅館裏可是看見的,每次滿月魅羅的樣子可說是
觸目驚心。
“元儀沒了應該不會在那樣了吧。”獨飛此時是人的樣子,抿了口清酒眯起眼:“味道很棒
呢。”“喂,狼不能喝酒。”魅羅把酒杯搶過來:“我不想和一只酒氣熏天的狼睡在一個房間。”獨飛不滿的嘟起嘴:“你自己不也喝了嗎?”魅羅沒回答,伸手招來服務員:“照這桌再
來一份。”獨飛看見我愛羅在向手鞠借錢。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比較少,将就一下。
☆、醉酒(2)
魅羅喝了許多酒,于是手鞠讓我愛羅送她回旅館。“我不要回去。吶,砂瀑之,陪我看月亮吧。”抱着魅羅站在旅館前的路上,人大概都去夜市了,所以這裏很清淨,我愛羅覺得現在很頭
痛。“聽話,回去睡覺。”用手環着魅羅的腰将亂動的人扣在懷裏,“回去好無聊。”魅羅擡眼發現我愛羅的臉很紅,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燒嗎?讓小櫻看一下吧。咦,小櫻人呢?剛才
明明在的……”
“沒有……”我愛羅尴尬地轉過頭去,想松開手又怕魅羅摔倒。“喂,你是不是想甩掉我逃
跑?”魅羅醉眼朦胧:“我就知道,你們都怕我……怕我殺掉你。”“沒有,你不要亂動。”魅羅不聽我愛羅的解釋,一把推開他:“都是一樣的貨色,一樣的……”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差點
摔倒,我愛羅急忙上前扶住,卻又被甩開。
“喂,離我遠點,不然殺了你。殺人怎麽了,是他們先惹我的。”“是是,他們找死,殺得
對。”我愛羅發現對于一個酒醉的人,無論什麽都是說不通的,幹脆順着她說。“就是嘛。”魅羅趴在我愛羅肩上:“一個個冒出來,自己……自己死了還怪我。殺了又怎麽樣?我是風使,血
風風使、殺人鬼……呵呵,以為我都不知道嗎?弱者就喜歡唧唧歪歪,只會嫉妒別人,看了就想殺掉。”
我愛羅任憑魅羅抱着,将頭枕在他肩上,用含含糊糊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醉話。淡淡的清酒味混合着少女的體香,讓我愛羅失了神。“吶,你是誰?”魅羅突然問,“砂瀑之我愛羅。”我愛
羅不知在這一路上回答這個問題多少遍了,而且魅羅還一定要他說全名,果然酒醉的人是不可理喻的。
“對,砂瀑之……我讨厭殺人,讨厭血的味道。”魅羅的聲音很輕,像是要睡着了一樣。“我知道,我知道。”我愛羅拍着魅羅的背,魅羅像小貓一樣往他懷裏蹭了蹭:“想起來了,今
天是我生日……我讨厭這一天,從來沒有人送我禮物。”我愛羅突然想起獨飛說過,魅羅喝酒後就會說許多話,所以她滴酒不沾。實際上魅羅的酒品還是蠻好的。
“想要什麽禮物?”魅羅沒答話,直到我愛羅放棄聽她的答案時魅羅開口了:“我想見他,一面也好。”魅羅說的時候很悲傷。“誰?”我愛羅心裏頓時警惕起來,剛走了一個服部雷光,
怎麽又冒出一個?!“不滅。”“不滅是誰?”想再追問卻發現懷裏的人已經睡着了。
費力的将醉得一塌糊塗的人抱回房間。“呼。”松了口氣将毯子拉上來正打算走,胸口突然
一緊轉眼就被拽上了床。“魅……羅。”被緊緊抱住的我愛羅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了。魅羅将臉埋在我愛羅的胸前蹭了兩下:“抱枕怎麽變大了?”“喂喂,放開啊。”用力拉着環住自己腰
間的手,但那手卻死死的纏着怎麽也拉不開。認命的停止掙紮,将毯子蓋好。
清晨,整理好行李打算回木葉的一行人聚在旅館大廳裏。鹿丸:“魅羅還沒有起床嗎?我記
得告訴過她今天要早起的。”“大概是因為宿醉吧。”小櫻将行李交給天天,打算去叫魅羅起床,這時手鞠沖進來。“你們有沒有看見我愛羅?”“他沒回去嗎?”天天問。“對,本來還以
為他已經睡了,所以沒去他房間看看,結果盡早叫他起床才發現他晚上根本沒回來!”手鞠快急死了。
“去問魅羅吧。”鹿丸手裏拎着包首先向魅羅的房間走去。“嘩”的打開門,“魅羅,你……”剛說了一句就僵住了,他身後的天天不滿地推推他:“幹什麽啊,鹿丸,別堵在門
口。”探頭一看也僵住了。我愛羅被吵醒,看見門口的一大堆人馬上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竄起來,但又被身上的重量壓下去。魅羅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還是一貫的忽略一大群人直接看見獨飛。
“獨飛,昨天我發現洛洛君變大了。”“洛洛君?”小櫻看了眼獨飛,獨飛回了聲:“魅羅的海豚抱枕。”
“洛洛君不是在千尋宅你的房間嗎?”看了看旁邊的我愛羅就明白了。魅羅不喜歡睡床,如果睡在床上的話就一定要抱着點什麽東西,所以千尋特地給她買了個大抱枕。在砂隐村的這幾天
它一直是在代替洛洛君的存在讓魅羅抱着,現在看起來昨晚魅羅抱着的是我愛羅。
魅羅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屋裏多出的一堆人。“我愛羅,你怎麽在這!”一只手将身邊的人
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裏握着把苦無。我愛羅在心裏喊着“冤枉”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我什麽都沒有做!”魅羅死死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翻身下床去洗漱。我愛羅看着眼中閃着八卦光芒
的衆人,渾身一陣惡寒。“喂,這事你打算怎麽辦?”獨飛問,“什麽怎麽辦?”“難道你小子打算開溜嗎?”獨飛瞪了他一眼,“我會負責的。”“負你頭個責。”從衛生間走出來的魅羅正
好聽見這一句,“我們又沒怎麽樣,只是把你當了一晚上抱枕而已。”甩甩手便走。
良久,我愛羅說:“手鞠,我是不是很失敗?”人家都不要他。手鞠急忙安慰:“你還是很
有希望的。”話是這麽說,但是,我愛羅你的路還長着呢。
小劇場:
我愛羅:獨飛,木葉有叫“不滅”的人嗎?
獨飛:沒聽說過。
我愛羅:獵人裏呢?
獨飛:“沒有,怎麽了?
我愛羅臉一沉:魅羅對他很在意。
獨飛:明白了,情敵。
我愛羅烏雲蓋頂,獨飛見狀開溜。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不滅
我出生在一個滿是櫻花的村子,放眼望去一片粉色。我姓夜心,是村中曾經的旺族,而現在只留那古老的大宅和幾十個人。
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哥哥的名字是“未離”,他的母親在生他時死去了,父親為了紀念她所以給他取了這個名字,意為“從未離去”,我想父親是很愛哥哥的母親的。後來父親娶了
我和弟弟的母親。弟弟生來身子弱,一次風寒都能讓他送掉性命,父親取名“不滅”,希望他能活下來。而我,家中的老二,沒有得到像這樣有着希望寓意的名字。“魅羅”,是村裏長老給的
名字,我不知道它的意思,但我知道,“羅”字在夜心家并不受祝福。
從小我就接受着殘忍的訓練,我以為大家都一樣,只是因為哥哥他們都不願意和我一起練習
而感到難過。有一天,我偷溜去了家族的其他訓練場,我看見他們做着我一開始邊做過的“基礎”,并為此歡呼雀躍或是垂頭喪氣。我說那明明很簡單,他們看見我,露出驚恐的神色。哥哥
是最為鎮靜的,但我發現他的腿在顫抖。回八號訓練場訓練。他這樣對我說,聲音有着抑制不住的顫抖。
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麽只有我在八號訓練場訓練,為什麽只有八號訓練場圍着高高的圍牆,無法望見外面,因為它是禁區。
“你只要成為武器就好了。”我明白了當初老師對我說的話。武器就武器吧,也沒什麽。當時的我還未真正理解武器的含義,當明白時已經來不及了,武器的意義已經刻入我的腦海。
我讨厭人們看我的眼神,恐懼而厭惡;我讨厭父親對我說話的聲音,顫抖而冰冷;我讨厭老師的命令,為此染上一層濃重的血腥。
不滅很好,是除族長外唯一對我好的人。他很溫柔,溫柔的好像比我大很多。他總是淡淡地笑着,像是不染塵的月亮,讓人很幸福。因為身體的原因不滅從來沒有出過家門,不,應該是連
他所住的西苑都沒有出過。我每次去看他,他都在看書,或是在看月亮。他問我為什麽總是在晚上才來。我說我只有晚上才有空閑。他還是笑着,說:正好,陪我看月亮吧。
他說:月亮很漂亮,要是在上面就能看見一切了吧。
他說:看見月亮他好像就看見了一切。
他說:書上說外面的世界很大,很想去看看,可惜去不了。
我說:我會帶你去的。
櫻花祭的時候,我難得的褪下了練功服,換上了漂亮的和服,雖然是表姐以前的,小了之後便給了我。族長本來是想給我買新的,但父親說不用了。我并不在意這些,這件衣服我已經很滿
意了。我去了西苑,不滅穿着新制的浴袍坐在門廊上。很漂亮,他對我說。我很開心,一整天我都在西苑,不用訓練是過節時的優待。不滅因為身體虛弱,沒有去外面玩,我和他聊天,很開
心,甚至蓋過了不準去外面玩樂的郁悶。
終于,我晚上偷溜出來去西苑和他玩的事被巡邏的家丁看見了。父親很生氣,他說我會害死
不滅的。不滅說沒關系,醫生說他活不過三歲,他現在還不是好好的活到了五歲,他沒那麽容易死。
就在我将父親的警告忘記時,他的警告成真了。
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風舞村到處飄揚着櫻花瓣。不滅的身體似乎有所好轉,他說要看看外
面,我答應了。我帶他來到了屋頂,雖然只能看見一點點東西,但他還是很興奮,不斷的問我那些是什麽。我給他解釋,我有些後悔,沒能多出去走走,所以有些東西我也不知道。但這些并沒
有影響道不滅的心情,他說這輩子能看見一次也足夠了。
屋頂上出現了兩個人,應該是上忍。一個纏住了我,而另一個抓住了不滅。我叫起來,卻沒
有人趕過來。我殺了那兩個上忍,這是我第一次殺人。不滅從屋頂上掉落下來,我接住他,只見
他胸口插着一支苦無,深深的沒入他的心髒。鮮血溢出,染紅了我的浴袍,像大片盛開的曼珠沙華,耀人眼目。我哭喊着要他醒來,他卻像睡着了一樣不理睬我。
父親看我的眼神更加寒冷,因為我奪走了他兒子的生命。我并不在意這些,只是行屍走肉一般瘋狂的訓練,族長讓我休息一下,說我需要冷靜。我沒有理睬,只是訓練。
後來我染上了看月亮的習慣,颠倒了時鐘,久久的看着那月亮一整宿。
後來的後來,我離開了風舞村,但看月亮的習慣仍沒有改掉。
作者有話要說:
☆、上忍對抗賽
事實證明魅羅是天生的勞碌命,就算這個工作狂那天腦子開竅不去接任務,工作也會找上門的。
“這次找你們來是因為四年一次的上忍對抗賽開始了。”綱手雙手撐在桌上,面前攤着幾張紙。“這關我什麽事?”魅羅打着呵欠,睡眼惺忪,最讨厭睡覺被打擾了。“啊,正要跟你說這
件事呢。魅羅現在正式成為上忍。”綱手從抽屜裏抽出一個包裹扔過去。
魅羅接住,低頭一看:“忍者馬甲?喂,老太婆,我拒絕晉級上忍。”“為什麽?!”綱手
一拍桌子,頭一次有人拒絕升上忍的。魅羅抓了抓頭:“中忍多好,工作輕松又簡單。”綱手額上爆出根青筋:“說謊也要有誠意!向來越級接任務,一年365天你有360天在做任務,當
了兩年忍者卻有B級20次、A級41次、S級12次的任務記錄,我手下的上忍都沒有一個比你拼命的!”
屋裏一幹上忍集體垂頭:我們錯了。魅羅嘆了一聲:“我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忍者,然後找個不帥不醜的男人嫁了,生兩個孩子。第一個是女的,第二個是男的,等到女兒出嫁兒子可以獨
當一面時退休。每天和獨飛坐在院裏喝茶聊天。”綱手額上繼續爆青筋:“不要和鹿丸學這種東西!反正從現在開始你是上忍。”“你偏心!”魅羅指責道:“上次你要鹿丸晉級上忍,他用這
套詞怎麽管用的!”她還想去接獵人任務,當了上忍就沒那麽多時間了,而且要是讓她當指導上忍怎麽辦?她才不要。可惜魅羅的抗議直接被綱手無視。
上忍對抗賽在貝之國舉行。貝之國三面環海,盛産海鮮,風景秀麗氣候宜人,是有名的旅游勝地。貝之國沒有忍村,保持中立,是典型的富而不強。
“沒想到來看比賽的人還不少。”紅看了看客棧裏來來往往的人道。這次綱手派了卡卡西、凱、大和、魅羅和紅五人出來。卡卡西曾經參加過一次所以擔任隊長,并為衆人解釋對抗賽的流
程。
“對抗賽分單人賽、雙人賽和團體賽三部分,對手是按抽簽決定的。另外要記住火影大人說
的話,我們要一次威震。”“也就是全勝?”魅羅接口道,大和捧着茶杯:“最近岩隐村有些不安分。”大家點點頭表示明白,上忍對抗賽本來就是各忍村之間展示實力,互相威震以保障對方
不敢侵犯自己,還有就是出氣,忍村與忍村之間都會有或大或小的摩擦,對抗賽正好讓他們彼此間出出氣。
魅羅咬了一口魚豆腐,在心裏埋怨着自己的裝着。她被綱手硬逼着換上上忍标準服,還戴上了從未戴過的護額。自從封印解除後,魅羅雖仍戴着面罩,但不排斥與大家一起吃飯。“你的臉
還是蒙上的好。”卡卡西掃了掃四周笑嘻嘻道。“你也是,卡卡西老——師——”卡卡西一聽馬上收嘴,魅羅叫他“老師”說明快發火了。
“這位美麗的小姐,敢問芳名?”一個腰垮長刀的武士走過來,深棕色的頭發紮成一束,向上翹着。臉上胡子拉碴。“浪子,想死說一聲。”魅羅擡起手,手心裏流動着風刃。“這個聲
音……風……風使!”浪子一臉不敢相信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你居然會穿忍者那醜不拉叽的衣服!”紅一聽不高興了:“你說什麽吶!”浪子不理她坐到魅羅身邊,“看來你是來參
加對抗賽的。喂,一定要贏啊,絕不能給我們獵人丢臉!”
卡卡西聽了便問:“你也是獵人?”浪子把一張紙條拍着他面前,上面寫着“不與忍者說
話”。“離歌,A級獵人,外號‘浪子’。”魅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浪子毫不客氣的吃着桌上的食物:“真想不通,你竟然會當忍者。你是沒看見會長聽到這消息時的表情。”“我又沒退出
獵人協會,那老頭用得着嘛。”
浪子賊兮兮地笑着:“大家都說是因為你和雷使吵架了,一氣之下……而且你加入忍村前是
和雷使搭檔做任務吧。”魅羅斜了他一眼,見他一副證據十足的樣子:“哪個大嘴巴說的?”“煙火師。”浪子捏了捏下巴:“不過……早知道你那麽漂亮我就追了,現在便宜雷使那小
子。”
“什麽跟什麽啊?!”浪子用手肘捅捅魅羅:“誰不知道啊,你們。雷使追了你六年。莫
非……”浪子瞪大了眼:“你喜歡的是豺狼?你們合作一向很合拍。”魅羅第一次發現這家夥那麽八卦。“不管是誰都好啦,反正結婚時記得請我去喝酒就好。會長老頭上次還說願意把總部禮
堂借給你們辦酒席。”那老頭子果然閑着沒事幹!
背後傳來一聲暴喝:“你不要亂說!”背着扇子的手鞠一進來就聽到浪子的話,不由得大吼
起來,心裏不斷念着:我愛羅你這小子,每次都要我來給你搶女朋友,到底是我找老婆還是你找啊!浪子一回頭:“樣子不錯,可惜脾氣不好,還是個忍者,可惜啊~~”浪子說着還不斷搖
頭。手鞠馬上暴怒了:“你說什麽!”
“走吧。”魅羅站起身,“可是……”紅指指那邊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浪子喜歡惹麻
煩,但不喜歡對付麻煩,所以不會打起來的。大和,不要結賬了,讓浪子付錢。”魅羅說得風輕雲淡的,拍拍屁股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我要補課,所以更新會在晚上進行,請大家多諒解。
老實說我覺得忍者馬甲确實挺難看的,好像救生衣……
而且忍具包也很奇怪,明明那麽小的一個,放的東西超多的。在中忍考試裏丁次就是個典型,他一進死亡森林就吃東西,包裏放了超多的零食,而且零食的大小實際上一包的體積就比忍具包大了,他還放了那麽多包~~~~~難道忍具包和哆啦A夢的口袋一樣?
☆、前奏
接待木葉一行人的是一個叫做“索索啦”的中年男子。他将木葉衆人引到一間宅子前,門框邊的牌子上刻着“木葉”兩字。一進門是一個小廳,廳中的桌子上放着賽期時的規章細則和一份
地圖。
小廳左邊有三間房間,右邊有兩間房間。男左女右正好分好。魅羅從腰包裏掏出一個卷軸,
解開後出現一只藍色的海豚抱枕,将洛洛君扔在床上就出去了。
因為比賽時貝之國包吃包住,所以大家都沒帶多少東西,沒有什麽東西好整理的,這會兒都
來到了小廳中。“下午抽簽吧?”大和問:“誰去?”卡卡西見大夥兒都看向他連忙舉起手:“我抽簽的運氣一向不好。”“大和?”紅又看向大和,魅羅肯定是不願去做這種事的,凱直接
PASS,要是他在抽簽現場來一段青春的演講那就丢人丢大發了。大和答應了下來。
抽簽現場魅羅看着大和将手伸進紙盒,嘴裏不斷念着“不要雲忍、不要雲忍……”的咒語。
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你的風遁不是正好克他們的雷遁嗎?”“雲忍裏有個用火遁的。”魅羅對紅說着話,但眼睛沒從大和身上移開。紅笑了:“難道你也會緊張?”魅羅終于收回目光
對紅說:“不是緊張,只是對手用火遁的話贏得不夠漂亮。你知道老太婆叫我幹什麽嗎?”見紅搖頭便說下去,“她叫我盡可能秒殺!”這叫什麽話嘛!她自己能保證秒殺上忍嗎?還給別人這
種任務,就算要壓一下其他國的氣勢也要實際點啊!
“應該叫卡卡西去。”嘟着嘴氣呼呼的說着,卡卡西一聽便說:“我可沒你厲害,誰叫你是
風使咧,不你去誰去?”他的笑容怎麽看怎麽幸災樂禍,讓魅羅很想一拳揍上去。紅拍拍魅羅的肩表示同情,但明顯她在憋笑。
大和回來了,被魅羅炙熱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毛。“誰?”“岩忍。”魅羅點點頭,眼睛突然一亮,向衆人勾了勾手指頭。“幹脆全殺掉吧。”“你沒瘋吧?!”凱大叫一聲,馬上又在衆人
的眼神示意下壓低聲音:“你以為上忍那麽好殺的?能來參加上忍對抗賽的都是精英。”
“反正要全勝的威震嘛。威震的主要對象就是似乎對木葉有些圖謀不軌的岩隐村,全殺了一
來是更好的威震,二來消減岩隐村的實力。五個精英上忍可不是一般的損失啊,沒五六年培養不出來。”魅羅說得頭頭是道。“打贏一個上忍與殺掉一個上忍是不同的。”卡卡西作為隊長不能
讓隊員冒這麽大的風險。
“放心,盡可能殺掉好了。如果在單人賽裏沒殺掉,他們只要參加下面的雙人賽和團體賽就
接着殺。特別是團體賽,根據卡卡西你說的,應該是在一定的場地裏進行狩獵式的生存演練,你們不要忘了我最擅長什麽,磨也要磨死他們。”魅羅眼中閃爍着獵人遇見獵物般的光芒,讓衆人
心裏一寒。魅羅最擅長暗殺術,岩忍這次看來要有來無回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幾篇都會是關于上忍對抗賽的,因為我想要詳細寫比賽過程,所以會有大段的打鬥、
☆、決意
正想着怎樣殺岩忍,就有岩忍找上門了。“你是夜心?”轉過頭,說話的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長相并不出衆,但一雙眼睛非常明亮,是耀眼的暗金。很詫異對方知道自己的姓氏,
但臉上不動聲色。“我是魅羅,木葉上忍。”“果然是你,夜心魅羅。怎麽,不認識我了?”她一笑,指指魅羅腦後:“你的發帶還是我送的呢。”此時魅羅也浏覽完了她的記憶。“千葉
哀。”魅羅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她的名字。
五歲的那年春天,天空很藍,雲一縷一縷的像是扯開的棉絮。草地上稀稀落落盛開着不知名
的野花,白色的,很小。魅羅躺在草地上望着天,泥土與青草的香味鑽入鼻腔,讓人很安心。
有人來了,警惕地隐藏起來,在那人露面時将苦無架在她的頸上。“你是誰?有何目的?”
語氣因為被打擾到而略顯惡劣。來人吓了一跳,見手持苦無的人是一小丫頭便笑起來:“千葉哀,岩隐下忍。我可沒有惡意,只是來做任務的,可以把苦無拿開嗎?”
用幾天前才開眼的邪眼窺視了對方的心理和記憶然後放開她,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打探對方隐私的舉動而不好意思。“小妹妹,你在這兒幹什麽?剛下過雨還是別躺在地上的好。”千葉笑得
很溫柔,但她怎麽知道自己躺在地上的?她一開始就在了!裝作沒發現她話中的漏洞,想趕她走,但這個叫“千葉”的少女似乎臉皮厚的堪比城牆拐角,若不是知道她沒有惡意,自己又閑得
無聊早就一苦無紮上去了。
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她聊着,說了些什麽已經忘了,不過似乎很愉快,魅羅甚至将自己的名字
都告知了對方。千葉離開時将自己的發帶送給了魅羅,并許下了下次見面的諾言。千葉是魅羅第一個朋友。
“你還記得我,真是開心啊。”千葉彎起暗金色的眼睛像個鄰家大姐姐。“你知不知道,”魅羅微垂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憤怒的眼睛:“當時我決定忘記你,如果再遇上,就殺了你!”
當初許下諾言又不遵守的你,抛棄了我的你,現在卻這樣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麽還如此無所謂的笑着?
“怎麽了?這麽生氣。”千葉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你的性命我會在比賽中取走。”沒有理睬她,轉身離去。雖然是對手,并且兩村之間的關系也不算是很好,但表面的禮貌是是要有
的。作為隊長的卡卡西彎了彎他那唯一露出來的右眼替魅羅向千葉道歉,然後帶着其它三人離開。
木葉衆人剛走不久,又來了幾個岩忍。“千葉,不是去打探敵情了嗎?怎麽在這兒?”五大三粗的戰場原灰用粗粗的嗓音說道。千葉露出笑容:“沒什麽,只是交涉失敗。”
紅看了看站在窗前望着手中的發帶發呆的某人,有些擔心地對大和說:“魅羅看起來很不對勁啊,要不要去勸勸?”大和睜着他那雙貓眼:“開導人這種事卡卡西前輩最擅長了。”在一旁
看《親熱天堂》的卡卡西被紅的目光逼得沒辦法,只好走到魅羅身邊,手在背後打手勢讓紅他們回避。
“有事憋在心裏會長不高的,我的口風還是蠻緊的。”卡卡西靠在窗臺上,有些漫不經心。“你的信譽在我心裏已經破産了。”魅羅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別這麽說嘛,我好歹也當過一陣
你的老師。”魅羅沉默了一會兒,手一顫發帶碎成了無數片,飛出窗口,像一群黑色的蝴蝶。“紅,陪我去買發帶。”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整天補課,從早補到晚,沒多少時間更新了,而且也沒有存稿了,速度會有些慢。
☆、開賽
有了魅羅這個存在,許多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
“第一場他們會派戰場原灰出賽。”大家圍坐在小廳中的圓桌邊分析着出賽順序。魅羅接着
說下去:“戰場原灰,男,身高一百八十六厘米,體重六十九公斤,擅長體術和用土遁将身體硬化。”凱一聽便興奮起來了,嚷着要自己出賽。卡卡西搖搖頭,認為還是他去的好,千鳥應該能
破開戰場原灰的硬化術。
“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我心意已決,不必多說了!”凱是鐵了心要對上戰場原灰,也難
怪,他自己也是個體術達人。卡卡西拗不過他只好妥協,反正凱的實力他很清楚,要打倒凱是很困難的。
魅羅無所謂這些,只要将千葉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