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是失了智。段輕言心裏有個聲音說。
他嘗試掙脫段路昇的雙臂,不料只讓這層束縛更緊縮了些。
段路昇從後把腦袋埋在他肩膀上,段輕言頭一偏,臉頰輕易就能碰上段路昇的唇,于是他再也不敢動彈了。
“二少爺…”段輕言抑制着情緒,說,“您快下樓罷,留心老爺太太等急了。”
段路昇直起身,将段輕言轉回面對自己。
段輕言把腦袋低着,執意不去看段路昇,前些日子段路昇對他做的那些事仍讓他心緒紊亂着。
什麽叫男人跟男人,什麽都能做。他從來沒聽說過男人跟男人,能像男人跟女人一般,又是親吻又是擁抱,甚至還打手铳。
接着段輕言不知又想到哪去,耳根子紅了一片。
他不知段路昇在教會學校裏都接受了何種開放思想,但他确實從來沒在書上看到過這些。
突然,段輕言臉側一涼,段路昇的手指已摩挲上他的耳垂。
“舞會結束後,你來我房間。”
段輕言聽出了段路昇命令的口吻,就如吩咐一個下人跑腿一般,是不容拒絕的。
“若我拒絕呢?”
段輕言說完擡起頭,卻看見段路昇眯起的眼裏,有吃定了他的輕蔑。
段路昇的自負不是沒道理的,段輕言看在沈素心面子上,也不會忤逆他。
那天晚上,段路昇不僅把他脫了,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兩人躺在床上坦誠相見,在一片檀香氤氲間,段輕言心跳得劇烈,他的指甲劃破了段路昇的胸膛,但還是沒阻擋他進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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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路昇做了長時間的擴張按摩,但段輕言還是痛得直撓他,痛着,又要克制聲音,生怕讓旁的人聽見。
段輕言被掐了腰窩動彈不得,楚楚翕動的穴口暴露着,很快就被棍棒一樣的堅硬物抵住了。
粗碩的巨物擠進甬道,他一瞬間覺得身體不屬于自己了。
随後,幾乎是失去了意識,他任由段路昇抱着自己抽動,床板也咯吱咯吱晃動着——這聲音幾乎要叫段輕言羞恥得清醒過來。
不争氣的是,穴口的肌肉竟随着這節奏漸漸放松起來,開始容納了這龐大的異物。
兩權相害取其輕,段輕言攀着段路昇的肩頭,難為情地說:“輕…輕點兒。”
段路昇減緩了動作,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抱着他翻了一圈,把他架在自己身上。
段輕言的手放哪兒也不是,最後只好垂在身子兩側,但段路昇突然發力,如打樁機一般沖刺起來,段輕言瞬間失去了平衡,腰肢如水蛇一般搖晃着,接着很快整個人落在段路昇身上,臉貼着他結實的胸肌,手摸上那緊致的腰腹,被撞擊得整個人不斷前後聳動着,像是上了發條的玩具。
星星點點的疼痛很快褪去,很快便是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傳來,從大腿根部蔓延到全身每個角落,然後從他的嘴角溢出。
段輕言只輕輕叫喚了一聲,卻令段路昇亢奮至了極點,他翻身将段輕言壓在身下,低頭含住他的唇,不斷輸出自己的津液,要他一陣一陣全咽含下去。
段輕言被吻得快要窒息,偏過頭不願再與他親,但段路昇偏不放過他,抽出只手扳住他的下颌,要他躲也躲不掉。
段路昇擺弄爽了,才終于願意射了出來,一股又一股淋在段輕言的腸道裏,讓他身體抽搐了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