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生病(1)

第五十九章 生病(1)

生病,坐在謝景曜叫助理開過車裏,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感覺特別的無助,不斷往謝景曜的懷裏不斷撲着。就差多出來個尾巴,在他手腕上死死纏繞着,磨蹭一會,燒的稀裏糊塗就覺得被謝老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哭的凄慘眼淚不要錢似得啪叽啪叽的掉。

謝景曜覺得胸口濕潤的厲害,在看着白淨的小臉可憐兮兮,忍不住用力抱着他。

一路困難的抱回去,自然是帶回自己的家裏邊。可是剛要進去,就見到懷裏的人說死也不肯進去,通紅的眼睛瞪着前面,恨不得紮根在原地,裏邊仿若有着什麽洪水猛獸一般。折騰一會,害怕弄傷他,又只能陰沉着臉,把他重新抱回到尹家。

助理又立刻開車,以着最快速度到達尹家。

又抱着他下車,就看到那蠢狗在院子裏撒歡跑來跑去,身後的忠叔見到他和懷裏的他,頓時上前詢問着。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回家就病成這樣了。”

他沉默不語,徑直抱着他回到房間裏。剛把他放在床上,身側毛茸茸的狗就要往床上蹦着,被他面無表情的拎到外邊。門嘭的迅速關上,去浴室裏準備好熱毛巾,一點點解開他上衣紐扣,盯着暴露出的白皙皮膚,拿着熱毛巾的手指微微顫動。

忍耐着一會,壓制住*。

面無表情的擦拭着汗水,還有着暧昧的粘稠液體,看着他臉頰酡紅,溫順的模樣,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

解開全部的布料,顯然他維持着冷靜愈發困難,深呼吸,草草擦拭着一頓,又給他蓋上被子。反客為主的翻着櫃子,還真的找到了藥箱,裏邊放着各式各樣的藥,他随便取出來一盒感冒藥。盯着那上面的日期,還有着很古老的外包裝設計,又認真的看了幾眼。

保質期到2003年。

這已經過了好久,看來他還真是很少生病,或者說是即便是生病了也不喜歡吃藥。任憑藥箱裏的藥已經過期很久,既然不喜歡吃藥,他就幹脆派助理去準備着韭菜和生姜,還有很多青菜,最重要的排骨也一并安排了。

正要挂斷通話,聽到門口不斷堅持撓門框,還發出威脅吼叫聲音的大白狗,他頓時又立刻吩咐着再買點醬好的肉骨頭。

做完準備就緒的工作,手腕頓時一暖,看着喃喃自語着難過聲音的人。他解下來領帶,躺在他身側輕輕抱住他,感覺到溫熱的人不在喊着冷,眉宇間的皺痕也漸漸舒展開。就這樣抱着他很久,見到他表情沒有那樣不舒服,臉頰不自然的紅潤也些許好轉,彼此間皮膚貼在一起,黏膩的汗珠要是別人早就嫌棄髒丢開,可是要是這個蠢蠢的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嫌棄,恨不得在死死抱着他一會。

“小少爺沒有事情吧?他在裏邊休息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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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曜還沒有等回答忠叔的話,感覺到腰側一疼,微眯着眼睛,看着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正嫌棄他太過于溫暖一腳給他踢開。不過對方正軟綿綿像是小暖爐,力氣也沒有,虛弱的一踢讓他沒有坐着的位置任何變化。

他給他重新蓋好被子,仔細掖好被角。

解開鎖,推開門,看着忠叔和咬着忠叔褲腿,正戰戰兢兢盯着他的小白狗,“沒事了,他有點感冒,屋子裏沒有藥,我去做點湯等他一會喝完在睡一覺就好了。”

忠叔嘗過謝景曜的手藝,對着本身的味道沒有質疑,但是對着湯治病保有着懷疑的目光,“湯能治病嗎?要不我還是去找人過來給少爺看一看病吧,雖然少爺醒過來指定得掙紮,但是把他捆起來還是能勉強打完針的。”

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讓躺在屋子裏的人打針吃藥是無比艱難。

他面無表情,淡淡說道:“您放心,我從小都是靠着喝湯熬過來。”

忠叔沒有說什麽,還是去準備打電話去了,他還是不相信光是喝湯就有着療效。不過和能幫到老爺的人争吵也沒有着什麽好結果,萬一惹怒了對方,少爺這陣子的辛苦就都白費了。他就算是在糊塗,老眼昏花,也能知道這個謝家的人沒有安着好心眼,少爺發燒肯定和他們脫不了幹系。

謝景曜見到門外的助理送過來菜,他擺了擺手就讓他們随意的離開。

菜都是貼心幹淨,并且挑過之後送過來的,他只需要在清洗一次,切段放入姜蒜再放入韭菜煸炒,聞到香味之後放入清水,蓋上蓋子感覺到腿邊特別溫熱。他漆黑的眼睛微眯着,盯着在他腿邊殷勤撒嬌露出來大肚皮的狗,急切的用着爪子想要勾着醬骨頭。

那烏黑溫順的眼睛,還有軟綿綿的模樣,還真是和他主人如出一轍。

把袋子裏的骨頭放到地上盆裏,看着大白狗不斷的咬着骨頭,他擡起頭見到水已經沸騰,韭菜的味道已經從蓋子縫隙間飄散出。他又迅速的放進去各種藥材,又放進去點排骨壓制着藥材的苦澀和濃重味道。

很快湯就熬好了,排骨則是用來把異味遮蓋,韭菜的用處也是同理。剩下來的骨頭順手丢到地上盆裏,端着瓷碗,湯裏飄浮着淡淡的韭菜,粘稠的湯汁宛如米糊。

推門進去,床上的人還在沉睡着。

他攪動着湯汁,含在口中,抱起來他托着背脊,朝着他唇中渡去。

他羞怯的舌尖,讓他忍不住又多停留一會,在戀戀不舍退出,繼續含着一口朝着他口中渡去。

一整碗湯汁喂進去,懷裏的人鼻尖滿是汗水,雙手抱着他腰,換個舒服的姿勢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根本沒有發覺自己被占了便宜,呆呆傻傻任人蹂躏,還十分同情心泛濫。他高興他沒有對自己有着戒備心的同時,又害怕着萬一要被別人搶走了可怎麽辦。

這樣乖巧的人,還好是第一個遇到沒有霸占成功的人是他,要不後果可想而知。

那個名字叫晉言的人一開始做的不錯,不然他也不會後來留着他一條命,好歹是把這個花心并且纨绔的人騙過來。

在利用晉言,順手解決掉兩個麻煩,但都因為懷裏的人過于誘人。還毫無防備的模樣,要是不盯緊一點,被人騙走了。想到薛洛之前的滋味,他現在無法抑制這怒火。

還好是假的,要是遇到是真的話,恐怕他真的容易像是父親說的那樣,無法完全控制住情緒。

“喜、喜歡……別、別舔了……那裏不行,唔哈……”

斷斷續續的呻吟是從懷裏的人發出來的,抱着他腰間的手指也微微用力氣勾着他衣料,暧昧含糊不清的軟糯音調,讓他唇角不自覺的揚起。是夢到在夢裏和他繼續進行着某種事情嗎?

他前傾俯身,輕柔愉悅的問道:“夢中的人是怎麽對待你的?”

“唔,一直舔,舔的好難受,謝景曜……那裏好髒……別、別亂舔……”尹陽臉頰紅撲撲,發絲淩亂,發梢濕漉漉的。

謝景曜表情轉為和微妙,眼眸越來越幽黑,甚至想到在夢中欺負着這個人,心髒也随之劇烈跳動起來。某種原本苦苦忍耐着的*,正在瘋狂的破芽而出,竭力按住自己的手臂,讓自己不去主動觸碰到他。

“薛洛,別打謝景曜,你也別牽着謝景曜……那樣不好,他不喜歡被人牽着。”

謝景曜眉頭蹙起。

這都是什麽怪異的夢,難不成是在玩某種另類的游戲?尺度略大的同時,為什麽還要有着薛洛的加入,他怎麽到了夢裏邊那人還死纏爛打的追過去。

而且似乎夢境裏他的角色位置似乎很低等,要是被他一個人作為假象也可以,莫名其妙又來個薛洛。本來就看着不順眼很多,要是在他的夢裏邊,還要被薛洛鎮壓着。

對了,他要是被鎮壓着,此刻正在互動的兩個人,不就是懷裏的人和薛洛了嗎?

想到這裏他的表情轉為很危險,那雙陰鸷的眸子如同嗜血,面無表情眉宇間浮現一抹不悅。

“唔哈……薛、薛洛……不行的……別、別動那裏……”

這句話猶如導火索,讓他陰沉的表情驟然更加瘆人,猶如暴風雨即将來臨一般。無法忍耐着他和薛洛在夢中相會,還做着那樣暧昧的事情,捏着那軟乎乎的臉頰,把睡得香甜的人折騰起來。

尹陽睡得香甜,夢到蠢狗正不斷舔着他的掌心,還舔的特別難受癢癢的。一轉眼的功夫就被薛洛搶走遛狗繩,死死拉扯着蠢狗,一邊喊着謝景曜,一邊要把蠢狗拎走。

他說什麽也不能同意,萬一把蠢狗給扯壞了可怎麽辦,于是他就一邊跑着追趕,一邊氣喘籲籲的告訴薛洛那樣做不行。再加上薛洛還要把掌心伸到蠢狗嘴裏,他更加吓得喊着別動那裏。

睡着睡着,感覺身體被搖晃的厲害。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陰霾的面孔,吓得他昏昏沉沉的睡意消失,立馬精神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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