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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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鄭康明稍微與父親談了一下,鄭業妥協,只每天中午接他出去吃飯,晚上再給他送回學校,住宿舍。

鄭業又問:“用不用在校區買個房?”

鄭康明說:“不用了吧,我們宿舍條件還挺好的。”

這樣持續了一個禮拜,兩人的交往都沒有什麽越界。鄭康明仍不覺得輕松,鄭業也不見得快樂。鄭康明不知道他為什麽如此堅持。

一起午飯的時候鄭康明接了個電話,恰好被鄭業聽到了,鄭康明只好坦白。

何小寶朋友的酒吧裝修好,請何小寶去獻唱,何小寶又喊了鄭康明捧場。

說完他有些踟蹰。“那個酒吧我以前也老去,小寶兒電話都打過來了,我不去不太合适。”

不想鄭業大方說:“你去吧。我陪你。”

鄭康明吓了個哆嗦,說:“爸……您最近是不是太閑了?要不接着回公司上班兒吧……”

難得父子間氣氛輕松,鄭業不生氣,笑說:“我白天炒炒股,晚上想想事兒,閑得挺好。”

“爸,那酒吧是……gay吧。”

“恩。”

“以前不完全是gay吧,定位不是很明确,不過聽說裝修完了就徹底轉型了。”

“沒關系。”

“那個,小寶兒見過您,我怕我們一起去被他說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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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你一起,我在旁邊看着。”

“哦……”鄭康明想想還是不妥,說:“那您……別穿現在這樣……”

“我應該怎麽穿?”

“總之別穿這麽帥!”

鄭業又笑了。他想把兒子腦袋抱過來親親,然而也只是想想,他說:“我保證不和旁人多說一句話。”

“嗯……”就算自己得不到鄭康明也不想讓別人惦記,如果他爸非要和男人,那也肯定要是他。鄭業知道他所想,鄭康明不覺得不甘心,反而覺得有些甜蜜。

“你也注意和亂七八糟的人保持距離。”

“您也會吃醋嗎?”

“我會想把他們腦袋擰下來。”

想到在酒吧多少會喝些酒,鄭業又把退休在家的老司機請了出來,開車送他們到酒吧。

每一看到何小寶,鄭康明便會覺得世界變得亮閃閃的。何小寶還是頂着一頭柔順的黑發沒再染,鄭康明推了推他臉上挂着的大黑框眼鏡,何小寶笑着說:“他們都說我這個形象比較有魅力,更為青春洋溢。”

鄭康明說:“還魅力呢,現在那些出來賣的都比你收拾得像大學生。”

“我不是大學生,我是博士生!”

這時鄭業也後腳跟進酒吧了。酒吧老板人緣廣,開業第一天酒吧裏人聲鼎沸的,充滿了各式各樣的男人。鄭業進來皺了皺眉,找到燈光下鄭康明的所在之後,便尋了個無人的卡座匿藏了起來。

鄭康明坐在吧臺和何小寶聊天喝酒,不一會兒手機響了,鄭康明拿出來按掉,緊接着又響了一次,鄭康明掃了一眼,發現是父親的短信。他對何小寶抱歉一笑,背過身去點開短信。

“腿沒全好,不要喝酒。”

鄭康明趕忙把手中的半杯啤酒放下,左右環視一圈,也沒見父親。

何小寶問他:“約了人?”

“不是……”

“釣個人?”

“诶……”鄭康明尴尬笑笑,說:“也不是……”

臨近午夜,何小寶和鄭康明最後寒暄兩句,就去後臺準備了。

他似乎真的轉了形,帶着整個樂隊都打扮得文靜清爽,歌也唱的柔情款款的慢歌,聲音酥酥麻麻,軟到人心坎裏。

午夜後整個酒吧裏就只剩這靡靡歌聲,以及人群小聲的交談。

不一會兒,鄭康明身邊擠進一個男人,坐在吧臺邊,喊了酒保來說:“兩個瑪格麗塔。”

酒調好,男人遞給鄭康明一杯。

鄭康明看他,見他高大英俊,年歲也比自己長。與鄭業不同的是他笑得很陽光,眉目間看不出半點陰霾。每次見了陌生的男人,鄭康明總是會做這一番比較。

若是以往,鄭康明大概會和他多談談,但現在家長在看。

于是他抱歉笑笑,說:“身上有傷,喝不了。”

來人笑着聳聳肩,又将酒圈回到自己面前,仰頭喝了。

恰好此時有服務生走到鄭業的卡座,問他喝點什麽。鄭業要了兩杯原酒,繼續監視着吧臺方向。

那人好像又靠近了一些,鄭康明也并不反感。男人說:“你這麽小,不該來這麽亂的地方。剛剛那邊幾個朋友還在議論你,你今天要小心一些,不要亂喝東西。”

鄭康明看了看一旁被男人喝幹淨的酒杯說:“我這不是沒亂喝嗎。”

男人不介意笑了兩聲,又說:“晚些離開的時候,也最好有人保駕護航。”

鄭康明向換了下一首歌的何小寶看了一眼,說:“我朋友。”

“他看起來比你還弱。”

“我很弱嗎?”鄭康明彎起手臂看了看。男人捏了捏他不甚明顯的肱二頭肌,又挽起自己的袖子,鄭康明也順手捏了捏,的确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鄭業的酒上來了,他仰頭就幹了一杯。

那邊兩人交談甚歡,男人說着說着手自然而然落在了鄭康明的肩膀上,勾住他的脖子便不松開了。鄭康明不着痕跡地退一下,沒躲開,便也順其自然。

男人正問到鄭康明的傷,鄭康明看着何小寶說:“坐那孫子的摩托摔的。”

鄭業又幹掉另外一杯酒,起身向吧臺走去。

感覺到身邊氣壓降低,鄭康明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便見果真是鄭業,一臉陰霾地站在他背後。

鄭康明看了他一眼,立刻低下頭。

鄭業抓起他的胳膊,道:“你跟我走。”

那邊男人并不放手,問:“你什麽人!小明?”

鄭康明沖他搖搖頭,便一瘸一拐地随鄭業走了。

鄭業一路扯着他到廁所,廁所也是新裝的,充斥着油漆的清新氣味。鄭康明被塞進一個隔間裏,鄭業跟進來後鎖上門。從背後把他壓在隔板上,問:“聊這麽一會兒名字都知道了。”

“爸……”鄭康明小聲讨饒。被以這個姿勢壓在gay吧的廁所隔間裏,氣氛太過旖旎,并且鄭業滿嘴的酒味,侵略性非常強。鄭康明渾身發軟,馬上就要破功了。

“你在這種地方很如魚得水嘛,以前也是這樣勾’引男人的?”

被這樣問話鄭康明感覺有點受到屈辱,但鄭業此刻的狀态太詭異,他想也許爸爸醉了。

鄭業從背後壓得更緊,将他的雙手提高反剪着按在隔板上。“說話。之後會做什麽?和他去開房?還是這樣到廁所裏。”他用膝蓋撥弄,将鄭康明的雙腿分開一些,然後他感覺到父親胯下頂到自己的股間,陰莖硬得形狀分明。

鄭康明好想承認說:對,是,我會把男人帶到廁所,讓他壓制着我從背後強暴我。不知這樣父親會不會嫉妒得發狂,因而如他所想侵犯他。

但鄭康明不想父親錯以為他不潔身自好,于是只是搖頭。

鄭業後退半步,鄭康明身上的壓力放松了些。鄭業伸了手到鄭康明前方,隔着緊身的仔褲撫弄他勃’起的陰莖的輪廓。在他的身後,鄭業性交般在鄭康明股間聳動摩擦,只是兩人都未除去衣物。

鄭康明軟得向下滑去,鄭業支起膝蓋頂住他的屁股,鄭康明停止下滑,倒在父親懷裏。鄭業從背後摟緊他,彎下’身來,重重地啃咬他的耳廓。

鄭康明悶哼一聲,在爸爸懷裏一抖,失禁一般地射精了。

精液在逼仄的空間裏慢慢渲染開來,最後在牛仔褲外面洇出一片深色的小點。

鄭業放開因射精渾身無力的兒子,将他翻轉過來,兩人面對面,鄭業按着他的後腦與他接吻。

這個吻不再平淡無味,而是極具侵略性,熾熱,摻雜着酒精的味道。

鄭康明想算了吧,算了。他也激烈地回吻父親。

鄭業扯開他的領口,從脖子一路向下又吸又咬,留下斑斑駁駁的紅痕來,才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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