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章節
不明所以:“不合适嗎?”
“慕太太,春宵一刻值千金。”慕晚晝起身,貼近沈清澄。哪怕她矮了半個頭,此時也無法掩蓋住從內裏散發出來的侵略感。
“晚……晚晝……”沈清澄被她步步緊逼,只能撤步後退。沒曾想膝窩在床沿一磕,整個人就向後倒在了床上:“你欺負……欺負我……”
“可你喜歡。”下午用來怼自己的話,現在原模原樣的還給了沈清澄。慕晚晝順勢彎下腰,雙手撐在沈清澄的身體兩側。本是起了玩鬧心思逗逗她,可身下這人眉眼含羞,輕咬嘴唇的可人樣,讓她真是起了“欺負”的心思。
□□往往始于愛人間的一個親吻,一次觸碰。
“晚晝……”相比起剛才,沈清澄的嗓音裏已然帶上了一絲啞意。身上的衣物也在慕晚晝點火的動作下,被褪得幹幹淨淨。
“我在。”慕晚晝摟住了沈清澄,兩具同樣沒有遮掩的胴體在肌膚相觸之際,燎起一片火原:“阿澄,可以嗎?”
沈清澄對上慕晚晝情深真摯的眼神,她相信若自己說一個不字,那慕晚晝一定會停下。伸手攀住了愛人的脖頸,将她的頭壓低,然後輕輕噬咬着那早已泛紅的耳垂:“晚晝,我願意的。只是……”
後半句話,饒是沈清澄留過洋也羞于說出口。
“你和她……”
慕晚晝未能說完整的話,被沈清澄掩在了掌心之中。她瞪了一眼不識情趣的愛人,但也感受到了那雙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正在微微發顫。像是鼓勁一般,沈清澄的吻順着慕晚晝的眉心一路向下,直到兩唇相依,難舍難分。
屋外月光如水,傾滿院落陽臺。屋內春潮翻湧,映現萬般旖旎。
第二日早晨,只有慕晚晝一人出現在了沈家的餐廳裏,兩老過來人一對眼就都明白了。
“老沈,掏錢吧。”紀塵堵在廚房門口,向正要走出來的沈靖康伸手一攤:“願賭服輸。”
沈靖康萬般不情願地從口袋裏拿出銀行卡,放到了紀塵手裏:“平時看你閨女那麽虎,原來內裏是只貓。”
還是被媳婦吃抹幹淨的貓!太不争氣了!
Advertisement
言而有信
随着深秋的來臨,官方向大衆通報了相關案件的調查情況以及肖何的最終審判結果。原以為鵬遠集團會在肖何入獄後一蹶不振,誰料,被肖家一直忽略存在的肖哲寧憑借手中超過半數的股份和宋家的支持,一躍成為了鵬遠新一任的當家人,仍舊維持着其在業內不可動搖的地位。
而作為主角之一的沈清澄在這場糾葛中,不僅洗刷了之前所有的“不白之冤”,還喜提了“年度最想嫁的小偶像”頭銜。也正因為這個名號,她險些被慕晚晝折騰得下不了床。
“清……沈總好!”尹之瑤從排練室裏出來,迎面就遇上了沈清澄。想着自家經紀人在耳邊的絮絮叨叨,尹之瑤還是硬生生地改了口。
在肖何被抓、新晝重回正軌之後,尹之瑤就被沈清澄簽到了旗下。為了讓小姑娘能盡快在圈子裏站穩腳跟,沈清澄通過程斐然的牽線,邀請了業內同樣名氣和能力過硬的楚辭若擔任她的經紀人。
這位楚大經紀人對于尹之瑤的業務水平、性格都相當滿意。唯獨有一個缺點,就是看見沈清澄總是習慣性地喊姐姐。
“今天辭若姐不在,就不用改口了。”沈清澄向來随和,也不太喜歡用這些規矩去束縛他人:“排練的怎麽樣?”
得到了沈清澄的默許,尹之瑤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根據舞蹈老師的建議做了一部分修改,生日會當天應該沒問題!”
在生日粉絲見面會上讓尹之瑤表演節目的想法還是楚辭若向沈清澄提起的。一來是為了增加看頭,二來也讓尹之瑤這個舞蹈生發揮一下特長。于是整個節目的編排全都交由了生日會的主人公,而尹之瑤也不負衆望,連特意為她請來的舞蹈老師也對節目的創意和想法贊不絕口。
“這麽一說,我就更期待了。”沈清澄在當時同意了這個方案後,也就沒有過度的去追問進度和監督排練。因為她希望公司裏的藝人能夠在自己所提供的這個平臺裏,發揮出自身最大的潛能,同時也能讓粉絲們發現自己所喜歡的偶像或者演員原來不止有一處閃光點。
尹之瑤從包裏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遞給沈清澄,這上面的元素也都是由她親自設計的:“那就到現場來感受下吧!如果不能來的話,直播也一定要看!”
沈清澄接過邀請函,揚了揚:“放心。作為老板,藝人的首場生日會我還是會鼎力支持的。”
“謝謝清澄姐!”尹之瑤心滿意足的和沈清澄道別:“那我先回學校上課了。”
“嗯,路上小心。”
送走了尹之瑤,沈清澄又在上樓的拐角處遇上了程斐然。從她的狀态而言,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
愁雲慘淡。
“唉……”程斐然又是一聲嘆息,她把手裏的明信片翻來覆去看了不下十來回,這人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程姐,這明信片有花嗎?”沈清澄往前一湊,發現不過就是一張普通的風景明信片而已。
被突然吓到的程斐然險些一脫手,好在自己反應快才沒把那寶貝往樓下扔:“沈總,您上樓能有點聲音嗎?”
“我動靜挺大的呀,剛剛和之瑤還在樓下說了半天話呢。”沈清澄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被她緊緊捏在手裏的明信片,猜測地問了一句:“司律姐寄來的?”
“嗯。”程斐然被沈清澄這麽一“戳”,像是只洩了氣的氣球,軟塌塌地趴在了欄杆上:“她什麽時候能回來……”
司律走了有多久,程斐然就接手了她的工作有多久。每當有了空閑,就總是這麽一副傷春悲秋的模樣。沈清澄不常來公司,但每每來也總能聽見助理團們說起程斐然在洽談業務的時候,老是下意識地提起司律,又或是躲在沒人的地方發呆。
“你就不打算去找她嗎?”
聽到沈清澄的問題,程斐然自嘲笑笑:“她如果是想我去找她的,當初也就不會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那她若是你不想去找她,又給你寄這些明信片做什麽。”沈清澄瞧着程斐然手中的明信片,顯然是赫爾辛基的大海女神青銅像:“程姐,當局者迷。”
經由沈清澄這麽一點,程斐然立刻頓悟:“你的意思是?”
沈清澄笑笑:“不是我的意思,是司律姐的意思。”
明信片所要傳遞的信息,并不是要告知程斐然旅行的蹤跡和人文風光,而是司律所能想到表達心意的最好方式。
她在等,等一個可以身心皆付的人,在異國他鄉擁抱她,然後接她回家。
“我這就去訂機票辦簽證!”程斐然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到司律身邊,把這些日子埋在心裏的話一股腦地都告訴她。
沈清澄眼瞧又解決了一樁“大事”,正想着該怎麽向慕晚晝邀功,就見程斐然又“蹬蹬蹬”地跑下了樓。
“沈總,我能冒犯一下嗎?”
“嗯?怎麽了?”沈清澄一臉問號。
程斐然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你和晚晝那啥的時候怎麽鬧,我們作為外人管不着。但是這印記,還是少留點吧。就她肩膀上那個……得虧這次活動主辦方多準備了一件斜肩禮服,可以正好遮住,不然……”
要不是梁璐在幫慕晚晝換衣服的時候看到肩膀上的咬痕,當機立斷地去換了備用的,還不知道會在活動儀式上掀起什麽樣的動靜來。
“我……”沈清澄氣急,因為那個咬痕還是慕晚晝要狠了她的時候,自己一個沒忍住才咬下去的。想着自己身上沒消下去又被慕晚晝種上的痕跡,簡直欲哭無淚。可她又不能在程斐然表示自己是受的那方,只能咬牙切齒道:“謝謝程姐的提醒。”
“沒事沒事。”程斐然拍了拍她的肩:“我懂得。”
沈清澄假意笑了笑,于心道:等你有一天被司律欺負慘的時候,你才真正的懂。
“慕晚晝,你就是故意的吧!”
下了通告的慕晚晝本想着和沈清澄聊聊天放松一下。沒想到一打開視頻,就看到了對方氣急敗壞的模樣:“我怎麽故意了?”
“那個咬痕!”沈清澄雖是氣呼呼,可酡紅的臉頰立刻出賣了她:“你是故意的!”
“噢……”慕晚晝早晨起來洗澡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鎖骨上的咬痕,但她沒有刻意遮住。畢竟是自己把沈清澄欺負得直掉眼淚,被她這麽“兇狠”地還一口也是相當值得的。所以,在梁璐問她是否要選露肩禮服的時候,她也沒有說不行。最後還是小姑娘眼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