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不知道是誰說過,說青山和敖川這對師徒真的很像,都是那種能動手就盡量別說話。

敖川陰沉着一張臉在前面走,遇到敢攔他路的都毫不留情的揮走了,如入無人之境,直接來到大殿。

殿上蒼祖海龍神依舊躲在水霧後,他身邊大宮女現身,妖嬈的身段,撫媚的眼神試圖在勾引敖川。

“好俊美的神明啊,來這裏是幹什麽的?難不成你是過來找我的。”

聲音稣骨,挑逗意味明顯。

“哼。”

敖川從鼻子裏哼出一聲,擡起手指輕輕一彈,這位妩媚的鲛人突然就變成了一只醜陋的八爪魚。

“哪裏來的這麽不懂事的奴才,一點規矩都不懂”。

說完還嫌棄的把這只醜陋的八爪魚扔出去,用一副都是為了蒼祖海龍神着想,:“有這麽不懂事奴才伺候在蒼祖海龍神身邊未免有失身份吧。”

這蒼祖海龍神黑着臉從水霧中出來,遣散退了服侍自己的鲛人,:“有失身份,是說你還是說我。你門徒中的那個叫青山小門徒可是厲害的很,那她跟在你青龍神大神身邊不更是有失身份嗎”。

誰料到這敖川竟然腼腆一笑,一本正經的說,:“青山,她是有做錯什麽了嗎?”

這敖川護短可是三界皆知,在他的眼裏自己家門徒就是完美無缺沒有什麽過錯。

“行敖川,青山對我不敬的事情你我先放一放,現在該是談談你我之間的事情吧。”

蒼祖海龍神說不過敖川,也不跟他在繼續糾結這件事了,:“你和我的恩怨今天應該說的清楚。”

敖川也擺正神色,:“我也正有此意”。

只是電光火石間兩人就交上手了,青山趕緊找到一個還算是安全地方呆着,看熱鬧似的看得兩個龍神在你争我打的比試,這心裏轉念一想,自己何不趁這個機會好好的找一找這天地書是放在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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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不如行動,青山直奔龍宮後殿,她記得這裏應該是蒼祖海龍神寝宮,像天地書如此重要的東西怎麽能随随便便放在一個地方。

東走西走是終于的找到了寝宮,因為是隐身狀态這守護寝宮的海妖并沒有發現青山,青山也很順利的走進去。

青山做個鄉巴佬,只是看見這龍宮大殿都那感嘆華麗,這來到寝宮這更是覺得自己沒有見過世面。

雕梁畫棟,寝殿中能用金子做的絕對不會用銀子,這有兩個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完全是當作照明工具來用。

這精美的珊瑚床,珍珠鋪滿地完全就是怎麽奢華富貴怎麽來,這就是一個金玉滿堂寝殿啊。

青山這個傻孩子真真的是沒見過世面,也就忘了自己要去找什麽,找出兩個值錢的東西,裝進自己的百寶袋裏是要準備帶回到北隅山。

如同是土匪進村一樣,搜刮寝殿裏所有值錢東西,也不知道是觸碰哪個機關,這珍珠漢白玉地磚竟然憑空出現個大洞,青山毫無防備的掉下去了。

“哎呦,真是照的我早有防備運起內力緩沖着沖擊,這要不然早就被摔死了。”

一邊說着,一邊心有餘悸的拍着胸口,擡頭仰望自己掉下來的洞口已經被關死了,而這地宮裏也沒有任何水,幹燥燥跟陸地的一樣。

而最滲人的就是青山掉下來的地方已經有好幾具白骨了,看這白骨形狀應該是海妖還有鲛人,青山蒼白一張臉吞咽一口唾沫。

“福大命大,幸好我是在陸地生活的根本不怕這幹燥環境”。

青山小心翼翼盡量不踩碎這些碎骨頭離開這個地方,這四周烏漆麻黑的,青山在自己前方點上一閉火當探路照明。

在離地宮上兩丈高有一處緩臺,青山施法上去發下哪裏有一條通道,幾乎沒有猶豫青山就走進去。

這通道七拐八拐的都快要把青山弄迷糊了,走了好長時間青山才看見還有一個暗門。

這個暗門藏的很隐蔽,幾乎都要和着岩石壁融為一體了,又不是火團在這裏輕微晃幾下,否則青山根本察覺不到。

摸着這塊石板和厚實,也不确定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麽圈套,青山不敢貿然打開,變出一個小小的螞蟻順着縫隙前去探查裏面的情況。

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小螞蟻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青山也對裏面的環境放心下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把這道沉重的石門打開,只夠自己一個人通過的空間,青山哧溜一下鑽進去,這道沉重的石門随即關好。

本以為進來密室會是龍宮裏的藏寶庫之類,可等第一支箭射下來的時候,青山是徹底的傻眼了。

再看看屋子內有多少支箭泛着寒光,是要把青山當成活靶子紮成刺猬呀。

現在在出去時已經來不及了,青山她也只能自求多福,至少不會真的被紮成了刺猬。

用餘光看見左邊有一條通道,青山慢慢左稍微移了一小步,這些箭直接就如同得到命令一樣齊齊的向青山射發。

辛虧早就已經做好防備,青山運功雙手中變出一團巨大的火球用來抵抗利箭,把利箭全都吸收過來再用高溫妖火慢慢的給它們融化掉。

這是一個很費法力的法術,青山把這屋子裏的所有利箭都化解掉,她也累得呼呼直喘了,心裏想到,要是怎麽置人于死地不止這些圈套陷阱這裏頭肯定藏着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

等到恢複一點元氣後,青山就又開始前進了,只不過她決定是自己探路前進。

就加倍小心翼翼的前進,躲過了毫無聲息攻擊過來暗器,東拐西拐才是來到另一間密室。

比起龍宮寝殿裏的雕梁畫棟,無時無刻不透露的着非富即貴的理念,這密室裏簡直可以用簡樸來形容。

一副書桌,一張可以供休息的床,還有把面子的牆都是放着滿滿蕩蕩的書卷。

青山這就是納悶兒了,布置這麽多陷阱,難道就是為了保護這個簡樸的書房?

答案當然不會是這樣的。

青山随意拿出來牆上放着的書卷,不是印刷體的字跡,是狂野的字體,這些字青山在蒼祖海龍神寝宮是見過的,當時自己還辨認了好久。

“哎呀,這蒼祖海龍神就不能好好的把自己的字練一練,這些得跟雞爬了似的”。

青山很嫌棄的說,還要費力的把寫上去的東西都認出來,可真費心勞神。

作者有話要說: 請各位大大收藏小生的書吧,小生在這裏跪謝了。

☆、曼荷

看着看着,青山就察覺到不對上面記載的內容都是關于北冥地界,記載的時間最早是在被妖王屠殺之前的一個月。

青山搞不懂蒼祖海龍神為什麽要記載這些東西,按理來說他和這件事情是沒有半分關系的。

又拿起另一本書卷,這上面記載的內容更加詳細是關于剩下的北冥地界妖怪去處,有的成為西王母的妒灰;有的或者殘廢的身子流浪賣藝;有的隐藏住自己奴隸的身份;還有的像蔓荷一樣,是奴隸。

青山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下面清楚的記載着自己是何時到的光明宮,又是何時離開前去北隅山。

這就讓青山覺得,這蒼祖海龍神把自己綁來,原因或許根本不是因為敖川的關系……

再看這書卷上的記載的內容,幾乎每個幸存下來的妖怪,蒼祖海龍神都會親自去找他們,是要幹什麽?

正在這青山思考想明白這其中的內幕時候,這敖川和蒼祖海龍神兩位,一位神色慌張,一位淡定無比。

不要多想了,神色慌張的是蒼祖海龍神,一副淡定樣子是敖川。

“原來你在這裏呀,害得我好找。”

敖川走到青山身旁,很自然的把青山手裏拿的書卷放回去,:“山東門頭也被送回去了,走吧,你跟我一起回去。”

青山哦了一聲,就任由敖川牽着自己的手走出密室房門。

“站住!”

蒼祖海龍神是瞬移擋在敖川的面前,敖川立刻戒備起來::“蒼祖海龍神是想和我再比試一場。”

“青龍大神非要比試的話也是可以,但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說完看着青山,:“你是北冥地界幸存下來的妖,你難道不想知道屠殺你們北冥地界的妖王現在在哪裏嘛”。

青山下意識的看向敖川,敖川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青山就如同有了源源不斷的力量一樣。

“沒有錯,我是來自于北冥地界,但是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妖王他現在在哪裏。”

“為什麽?”蒼祖海龍神不解,:“你難道不想知道這件事的內幕嗎”。

青山嗤笑一聲,:“我真的不想知道什麽內幕,因為出身的問題在北冥地界我可是受盡欺負,現在又要告訴我想不想知道妖王行蹤,怎麽,難不成我是要親自登門拜謝他們不成。”

這段話說的蒼祖海龍神一時啞口無言,只眼睜睜看着敖川和青山離開。

等到兩人準備要回北隅山,這蒼祖海龍神竟然也跟了上來旁邊還站着蔓荷。

“你……蒼祖海龍神你這是為何?”敖川不明白詢問。

“只是想來青龍神大神叨擾幾日”。

說完也不管敖川是作何反應,領着蔓荷就要前去北隅山宮殿,留下大眼兒瞪小眼的敖川和青山。

“師傅你們兩個都讨論些什麽了,蒼祖海龍神怎麽突然間就像變了性子一樣”。

“應該說,你和蒼祖海龍神之間有什麽事在瞞着我吧”。

敖川醋味十足,:“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和蒼祖海龍神關系都那麽好了,他都知道你的過去,”

心虛的青山裝作傻呵呵的樣子咧嘴一笑,:“哎呀,你問問這三界中,有哪個不知道北冥地界被妖王屠族的事情。”

“可我就是不知道,你竟然是北冥妖族幸存的妖族,倘若不是你親口說出我還不相信。”

青山讪讪的笑了,:“這種事有什麽好說的,我都想瞞住一輩子不松口”。

鼻子有些發酸,是一直辛苦的僞裝終于被拆穿了,□□□□裸的展示給敖川。

青山有一些羞愧無地自容,最醜陋難堪的一面已經展示出來了,她現在如同是跳梁小醜一樣。

“唉……”

聽見敖川嘆氣林蕪閉上了眼睛,他是在嫌棄自己,肯定是在嫌棄自己了,他那麽優秀站在他身旁的怎麽能是個奴隸呢。

“你有什麽是不能和我說,我們都坦誠相見不應該有任何的隐瞞。”

出乎青山的意料,敖川把青山擁入懷中,用他慣有的溫柔聲線,:“我就那麽不值得你信任嗎,不管你的過去是什麽樣,我都會接受的。”

“謝謝你。”

是歐川的溫柔,治愈了青山那顆彷徨不安敏感的心,自己的恥辱他都不會介意。

回到宮殿,有很多門徒都想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早就被敖川川下令任何門徒不能私下議論,他們也只能作罷不敢議論。

蒼祖海龍神的臨時住的地方是他自己安排,是住在敖川的院子裏,随身的侍從蔓荷跟他住在一個房間。

青山就不太理解其中隐含,多次表示這北隅山又不是沒有房間,兩個人可以分開住着,實在不行就讓蔓荷來到自己的屋子。

“你還小什麽都不懂呢,要是真想懂就過來問我。”

蒼祖海上揚着眼睛沖着青山抛一個媚眼,可換得青山一臉嫌棄的表情,外加外加嫌棄他一句,:“都是龍神你就不能像青龍神大神那樣端莊雅正嗎。”

“呵,你可不要被敖川那個家夥外表欺騙了,”蒼祖海龍神想到自己曾經被敖川爆虐就忍不住要打個冷戰,:“他那個家夥發起瘋來,就是一條暴躁的惡龍。”

青山對此表示不信,:“我家青龍神大神才不會是這樣的。”

蒼祖海龍神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就只告訴青山這事日後時間還長着呢,就讓她慢慢的發現吧。

青山這些日子也發現了,自從這蒼祖海龍神過來後,這敖川就沒有心思指導他的修習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反正一天天鬼鬼祟祟的湊在一起研究。

這一天兩天還好,這時間長了青山就不高興了,在敖川又和蒼祖海龍神躲在書房研究什麽事,青山就跑過去扒在牆角聽着。

這聽來聽去半天,聽明白了,這兩個人是在研究北冥地界屠殺的事情,這就讓青山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為什麽?

當然是因為這個院子裏一共有四個人,三個人湊在一起讨論這件事情,還故意的把事件當事人給扔下來,這青山心裏就很不高興了。

她不願意參加是她的事情,但是你們一定要張口詢問。

☆、妖王

尤其是聽見那句,:“這件事情就暫時不要讓青山知道了,不然以你家那個小門徒的個性,肯定不許你參與這件事情。”

敖川:“這件事還是告訴她比較好……”

“就是啊,你們瞞能瞞到什麽時候!”

青山推門而入,看了一眼在屋子裏呆着的三個人,:“這有什麽事不能被我知道的?”

“是關于北冥地界被妖王屠殺的事情,我們想要調查下去,青山你願意參加嗎?”

敖川先詢問青山的意見,:“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麽我也不不管這件事了。”

青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話裏的意思,梗梗的小脖子理直氣壯的說,:“我當然要參加我為什麽不參加。”

“可再過幾日就是仙盟大會了,你分不出來精神處理這些事情,還是你參加完仙盟大會再說吧。”

敖川苦口婆心勸導着青山,

現在目前他最主要的任務是讓參加仙盟大會,可青山非是不聽呢,态度強硬的要參加。

沒辦法,敖川很為難的表示同意青山參加,但一定不能忽略了日常修習,青山當然表示沒有問題。

但是等到過後反應過來,青山總感覺自己是掉進了個圈套了。

青山雖在光明宮俢習一副不問天下世事的樣子,可這天底下三教九流都認識她,有些東西讓青山去辦妥妥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比如青山就用一天時間把北冥地界幸存的妖族都找到了,這件事是直接交給蒼祖海龍神處理,青山也就是一個負責跑腿傳話。

“師父,你知道蒼祖海龍神為什麽這麽關心北冥地界被屠殺事情?”

青山就納悶了,這屠殺事件和蒼祖海龍神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他怎麽能如此熱心腸參與這件事。

“我和這件事情也沒有關系,那為什麽我也這麽積極的參加呢?”

敖川挑着眉問青山。

“嗯?”青山是真的沒想明白,就随口一說,:“你一定答應蒼祖海龍神什麽內幕交易了。”

敖川被這個答案弄的一愣,:“你怎麽會這麽想?你難道不會說我是為了你才答應蒼祖海龍神的。”

這青山張大嘴一副難以置信的說,:“為了我?”随後又立即否定,:“不可能不可能,我又和這件事情沒什麽關系,師父,你就不要趟這渾水了,這找線索的事情就讓他們辦好了。”

敖川摸着青山的頭,:“為什麽讓我不要淌這趟渾水,畢竟我想知道關于你的過去。”

唇貼在青山的額頭,:“你的過去我一點也不在意,我這次只不過是給蒼祖海龍神一個面子。”

“啊,你倆的關系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青山從敖川的懷中起來,:“這裏肯定有什麽內幕,你趕快告

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握在她手上。”

敖川被青山的認真樣子給逗笑了,忙着解釋道:“沒有什麽把柄在他手上,這一次是蒼祖海龍神放下身段求我,我也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

青山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就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還放下身段求你,這根本不可能的。”

雖然只接觸幾次,可青山對蒼祖海龍神性格算是了解了,就是一個天上天下唯他獨尊性格很惡劣的神明。

“你都看出來他的性格了,那你怎麽沒有看出來他和曼荷的關系。”

“曼荷?”青山不解,:“她和蒼祖海龍神是怎麽?”

這幾天青山是被這個問題困擾住了,想不通這曼荷和蒼祖海龍神到底是什麽關系。

頂着主仆的名號,兩個就能住在一間屋子,整天是成雙成對的出現,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這蒼祖海龍神一定要帶着曼荷。

青山兒次是很想問個明白,好在都被敖川及時的給攔住了,要不然還保不齊會鬧出什麽樣的笑話。

“這三天後就是仙盟大會了,現在還有心思管這些俗事,今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随我去大周山。”

敖川把青山這次參加仙盟大會看得比什麽都重要,時時刻刻叮囑青山要好好修習,一向求清靜不管雜事他,是難得和九重天以上的仙友接觸。

“我知道啦,師父你就放心吧,”青山一副信心滿滿,:“我現在的狀态是最好的,你就根本不要擔心我什麽問題了。”

看青山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敖川就要忍不住的打擊幾句,:“參加仙盟大會的門徒可不是像平時在山中那些門徒,單拎出哪一個都實力超群,有多次參賽的經驗,你這次去我不要求多了,能平平安安回來就行了。”

以往也有參加仙盟大會的門徒,在比賽過程中被對手致傷,致殘,致死是事情,所以這敖川心裏總是懸着。

“師父你就放下心來吧,我肯定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來還能拔得頭籌。”

青山對仙盟大會是期待,根本不像敖川焦慮,早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還對山中門徒承諾等她回來就變成神明。

這去仙盟大會是由仙家來接送的,低位階的門徒是不能有機會見到仙家,所以站在摘星臺只有敖川和蒼祖海龍神,當然還包括被強制威脅來的曼荷。

敖川不放心的一遍遍叮囑青山注意事項,哆嗦的話連在旁邊的蒼祖海龍神都受不了了,:“你都上下打點好了,這天宮神明哪個不敢給你面子。”

敖川沒好氣的說,:“要是你身旁的那位宮人也跟着去,你肯定比我還啰嗦。”

這蒼祖海海龍神說不出來話了,青山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看曼荷一眼,發現她低着頭一副害羞模樣。

這……是怎會回事。

只聽這山頂上傳來七聲喜鵲叫聲,一位穿着紫衣華服的上仙踏雲而來,身後還跟着四位随從。

這是仙盟大會的主考官淩空上仙,知道青山的背景後親自過來接引。

“小神拜見青龍神大神,蒼祖海龍神。”

“淩空上仙不必多禮,快快起身。”

敖川親自扶起淩空上仙,:“這次是真的要麻煩淩空上仙多多上心,好好照顧一下我不懂事的徒弟。”

淩空上仙略微詫異一下,當日在天庭上說的是門徒關系,怎麽今天就變成了師徒關系。

“青龍神大人都親自開口了,小生怎能不照辦,你就放心,您的徒弟我肯定會給您照顧好。”

敖川和淩空上仙又閑談幾句,蒼祖海龍神則去找突然跑下山的曼荷了。

“那就麻煩您淩空上仙了,”敖川不舍的把青山交給淩空上仙手裏,:“千萬不能讓她有事。”

“這是自然,青龍神大神就請放心吧。”

青山松開敖川的手,看他一副不舍擔心的樣子青山就寬慰他,:“師父您就放心吧,我會把自己安全放在首位的。”

這時間也到了,淩空上仙不敢再多耽擱,踏着祥雲領着青山和四位随從離開了。

敖川就征征站在山頂望着青山離開,最後都看不見了,他也不願意離開。

☆、被抓走

如同是被五雷轟頂一樣,瓊華都不敢相信癫狂質問敖川,:“青山她有什麽好的,是從光明宮來的不懂事黃毛丫頭,最值得你這般袒護她,我可以跟随你身邊幾千年了,竟然抵不過那個黃毛丫頭!”

敖川冷眼看瓊華如同瘋子一樣,在那裏胡言亂語也不去制止,等她情緒穩定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如何失态。

“表演夠了嗎,”敖川透露出滿滿的厭煩,:“青山在哪裏?”

“青山青山,為什麽你要找她,我到底是哪點不如她,”如同是一個潑婦在大吵大鬧。

“為什麽你不肯多看我一眼,難道就是因為我嫁過天帝四子的原因,你要知道當時我只是宮中奴仆,倫理中是配不上你的……”

“夠了!”敖川喝止住瓊華的自作多情,看着如同跳梁小醜的瓊華,一字一句的告訴她和青山之間的差距。

“你和青山是沒有任何可比性,她是可以為了美好未來努力的活着,會讓自己變得更優秀能夠和坐并肩站着,不是像你這樣随意糟蹋自己,”頓了一下看着渾身發抖的瓊華,:“天帝四子的事情恐怕不是意外吧。”

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瓊華他如同是一只落了水中的母雞,喪失掉所有的自尊。

“你把青山綁來這裏,不就是讓我見你一面聽你這麽多年壓在心底的解釋,現在我來了,你也解釋完了,可以把青山還給我了吧。”

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瓊華的心也跟着死去了,孤寂的千年,心中一直存在的可笑幻想今天是終于被戳破。

那麽自己是終于面對不敢承認的事實了。

“你以為你還會見到她嗎?”瓊華摘下樹枝上一朵開得最嬌豔桃花,放在手中揉爛。

“哼,是因為她我才會被你嫌棄,我怎麽能讓她好好的活着呢。”

等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瓊華用桃花林為掩護消失不見,桃花瓣亂舞迷住了敖川的眼睛,根本找不到瓊華的蹤跡。

“我不曾忘記北隅山桃花林,你和我初見。”

……

心急的敖川錯失了尋找青山下落的機會,氣的是捶胸跺足,現在好了連瓊華都找不到怎麽找青山。

“瓊華你就不怕我毀了你這玄瓊宮。”

敖在桃花林怒吼宣洩自己憤怒,左手已經彙聚出來青色的火焰,是真的打算要毀掉這裏。

“怕?”瓊華聲音隔空傳來,:“你就算毀掉我瓊華宮你也找不到青山,她現在可是在妖王手裏。”

“妖王現在在哪裏!”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我要告訴你的是妖王是要屠殺掉所有北冥地界妖族,不能放過任何漏網之魚,你小徒弟這次怕是兇多吉少。”

血液湧上頭,敖川是氣憤極了,直接用身上的龍氣燒毀了這爛漫的桃花林。

熊熊大火毫不留情面的燃燒,也是燒毀了兩人昔日僅有一點情分。

玄瓊宮起火,天帝當然要徹查此事必定嚴懲,但當告知是青龍神敖川縱火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飯桶,一群飯桶!”

北隅山,敖川大聲斥責山中門徒,門徒們不敢為自己辯解全都老實的跪在地上,一膽小的女門徒都已經掉下眼淚了。

“敖川你不要再斥責他們,他們也盡力了,”蒼祖海龍神好心為這群無辜的門徒辯解。

“這天地之間如此的廣闊,要是真有心隐藏起來,你就算把這天地倒扣過來也找不到啊,我找妖王幾十年不也是沒有發現他行蹤嗎。”

敖川遣散門徒讓他們繼續尋找妖王下落,心裏在想着瓊華說的話是越想越不對。

這三千世界也有被屠殺種族,也會有僥幸逃離屠刀存活在世上過起正常的生活,可沒有聽說會有哪個屠夫對幸存者還要趕盡殺絕。

這其中是有什麽問題?

想起青山對自己過去是遮遮掩掩,還有被封鎖關于妖王的消息,敖川隐約察覺到這件事情,好像不是那麽簡單。

遂問起一直沉默寡言的曼荷,:“你跟我講講有關北冥地界的事情,越詳細越好,但如果你敢有隐瞞的地方,”敖川沒有說全,徒手震碎比人高的頑石。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夾在中間蒼祖海龍神,先後看一眼滿臉凝重的曼荷和探究事實的敖川,他搶在曼荷之前說,:“有關妖王事情我調查了很久,是知道一些線索,看能不能幫上你。”

敖川:“那也請曼荷告知一二。”

……

蒼祖海龍神調查出來,這妖王是在幾十年間突然崛起,沒有名號,沒有來歷,就自稱是妖王,自诩為衆妖之王。

先後已經屠殺三千世界百妖族,但沒有聽說他會對哪個妖族趕緊殺絕。

“可能是青山無意之中被妖王知道了身份,故而被掠走,也或許是瓊華上仙明确告知妖王要把青山帶走,”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誰也不知道內情。

“可我山中門徒調查來的結果是,現在幸存的北冥地界妖族都被妖王帶走了,這可能是有什麽內幕但只有被冥地界妖族知道。”

敖川看着曼荷,:“那曼荷你的線索是什麽?”

面對敖川的步步緊逼,曼荷深呼吸一口氣,:“我曾經聽我們族長說過說過,妖王抓住所有的妖族在西王母的練丹爐,希望能煉出妖族至寶鬼丹,而鬼丹的藥引子就是火族……”

敖川的臉色已經黑的可以滴出來墨了,眼睛已經完全獸化,:“你既然認出來妖王當時為什麽不阻止青山!”

敖川怒吼的樣子吓得曼荷後退一步,:“蒼祖海立刻擋在曼荷身前語氣不友好的說,:“不要埋怨曼荷,當時那種情況就算指認出來,只要對方不承認,我們不是也沒有辦法嗎,還傷與淩空上仙的關系。”

敖川因為青山的事情現在肚子裏憋着一股子火,什麽思緒都理不清楚,想不明白,等過後冷靜後直接對蒼祖海龍神說,:“去找西王母。”

“你瘋了吧,”蒼祖海龍神怕敖川當大神當久了,不記得西王母脾氣了。

“她可是生育萬物的創世女神,脾氣暴躁老女人是不好惹的,前些年百華仙子醉酒戲稱她宮中丢失寶貝和西王母一樣,就被西王母打斷仙骨了,現在下界從新修煉成心。”

“管不了那麽多了,你要是害怕就不随我前去。”

在晃眼敖川已經消失不見,蒼祖海龍神只能連連嘆氣,會龍宮後派重兵看守好曼荷,确保她的生命安全。

☆、瓊華上仙

在山頂站了好久,敖川眼睛都有些發澀了,包括無垠的天空中再也沒有青山的影子,敖川輕嘆一口準備下山。

方才蒼祖海龍神和身旁的婢女無緣無故的離開,雖然淩空上仙沒有說什麽,可是他身後的幾個侍從仆人可不是什麽老實的人。

本身門徒身份不能見到上仙,這又無緣無故的随意離開,這要被嘴碎的侍從傳到天帝的耳朵,就怕會給青山造成不良的影響。

想罷,敖川是真的要去找這兩個不省心家夥好好的說一說了,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誰料剛走下山就看見蒼祖海龍神慌慌張張跑上來,身後的曼荷神色不對勁。

“快,敖川,快攔住青山!”

“發生什麽了,青山跟淩空上仙走遠了。”敖川蹙眉隐約覺得事情不對。

“曼荷認出來淩空上仙身後跟着侍從,有一個是屠殺北冥地界的妖王。”

“什麽!”敖川不敢相信的看向曼荷,質問道:“你既然當時已經認出來了,為什麽不去阻止青山。”

曼荷不知所措的低下頭,蒼祖海龍神擋在敖川和曼荷中間,:“現在事已至此,你埋怨她也沒有什麽用,快想想解決辦法吧。”

歷年來的仙盟大會除了參賽的門徒外,根本不會有其神明前去,一是在場怕會給門徒壓力,二是要提防他們循私舞弊。

“唯一的辦法就要搶在淩空上仙進入大周山,把青山帶回來。”

敖川也不耽擱直接滕雲前去追找淩空上仙,前提是他運氣好的話。

沿着大周山的方向一直追找,看着沿路被破壞的樹木,敖川心裏有一種不祥的猜想,等來到大周山下看着被打破的結界,敖川氣的都獸形化了。

這……

還是來晚了,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前來參加仙盟大會的門徒身體扭曲,表情痛苦呢躺在地上。

敖川查看一番發現沒一個活口,這心裏就如同被一只大手緊拽喘不上來氣,但還要自我寬慰自己,這裏沒有青山,可能她還活着躲在那個地方避風頭呢。

可無論是怎麽寬慰自己,心裏的不安逐漸變成了恐懼,他怕青山遇到不幸。

這種恐懼愈演愈烈都要折磨瘋他,他現在無法承受青山會有一丁點的意外情侶發生,不然他也無法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閣下可是北隅山鎮山神明。”

敖川身後出現一位他沒有見過的男人,長相舉止,談吐自帶風流樣子。

“本尊正是北隅山鎮山神明青龍神,閣下可是有事找我。”

敖川對這個男的充滿戒備心。

“那你就是青山的師父了,”男人激動的上前一步,後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态趕忙做輯,:“小神是風神和青山同是光明宮門徒,剛才看見她被瓊華上仙帶走了。”

“什麽!”敖川難以置信,:“你可是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風神斬釘截鐵的說,:“淩空上仙被他的仆從打傷不知所蹤,青山想反抗不能被随後趕來瓊華上仙帶走。”

聽到風神說的這些,敖川還真的要好好緩一緩才行,他是在想一個問題,瓊華是和妖王合作了?

可不管是什麽原因,敖川一定要把青山救回來。

“多謝風神送信,我現在就去救青山。”

話音剛落,敖川就變成一條威風凜凜青色巨龍向玄瓊宮方向飛去,不消半盞茶時間就來到九重天玄瓊宮。

“青龍神大神來這裏有何貴幹,”問話的是瓊華身邊的大宮女,脾氣秉性簡直就是第二個瓊華。

“瓊華上仙可在仙府,”敖川不顧規矩竟然直接要闖進玄瓊宮,這要是隔在以前他是連半步都不會踏進來。

“瓊華上仙不在仙府,青龍神大神還請自重。這畢竟是女上仙仙府,這要傳出去可不好。”

敖川腳步一滞,黑白眼睛變成銳利龍眼,聲音低沉嘶啞:“那我就是要闖進去呢。”

來自上古戰神不怒自威迸射出殺氣,就讓這群修為較低宮仆承受不住,軟下膝蓋,跪地稱奴。

“你,帶我去見瓊華上仙。”

“是,恭迎青龍神大神前來玄瓊宮。”

原本還是一副狗仗人勢派頭的宮女,被敖川教育一頓後現在是老老實實,畢恭畢敬的招待敖川,深怕這位戰神會擰斷她的脖子。

帶領敖川來到玄瓊宮桃花林,這裏桃花一直都在開放,沒有凋落結果,有的無時無刻都在開放,一眼望去都是粉紅色桃花海洋。

“瓊華上仙,青龍神大神來訪。”

……

“知道了,退下吧。”

良久,從桃花林走出一位穿的藕荷色薄紗,青絲微濕,雙眼氤氲仙子。

右手拎着一壺酒,左手執一束采撷的桃花枝,帶着三分媚三分嬌四分妖豔出現。

“你是終于來找我了,”語氣中還帶着小女孩的埋怨,:“你的好徒弟走了你就來找我。”

說着還大膽貼在敖川身上,充滿挑逗意味在敖川耳邊說,:“她一個不解風情黃毛丫頭能懂什麽啊,你和她在一起能有跟我在一起時快活。”

敖川閉上雙眼不去看瓊華那雙露骨的眼神,聲音冷冷的說,:“你現在立刻從我身上下來。”

瓊華微微怔了一下,又想像什麽事情沒有發生一樣,接着使出渾身解數挑逗敖川。

“啊!”

瓊華措不及防被敖川內力振飛出去,狼狽的趴在地上,吓得花容失色一時間沒有想明白是發生了什麽事。

“本神尊一向讨厭礙眼的家夥靠近本尊,瓊華上仙不是不知道的吧。”

瓊華趴在地上抓緊了地上的泥土,雙眼中透露着憤恨不甘,從地上爬起來裝作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瓊華當然記得,”轉臉滿臉妒嫉說,:“您不喜又接觸,可青山就可以嗎,聽說你還是親自指導她修習!”

饒是瓊華呆在北隅山上那麽長時間,沒有得到他親自指點,怎麽随随便便出來毛頭丫鬟就能得到敖川親自指教。

面對瓊華的質問,敖川嘴角扯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可是你又不是青山,我當然是厭惡了。”

☆、妖王

青山被關在地牢也不知道多久了,反正她現在是度日如年,時時刻刻的都在煎熬。

地牢裏貼着符紙是可以助長妖力,青山先前還能壓制住,現在也就聽之任之任由自己的妖力暴漲。

每天妖王都會來親自給青山送飯,飯菜還行,至少不是難以下咽。

只聽關着青山玄鐵門悶沉被打開聲音,一束落日霞光射進來,青山眯起眼睛看着身穿一身黑的妖王。

“今天來的有些晚,你瞅瞅都快晚上了你才給我送飯。

妖王沒有說話把飯菜放在牢籠外面,自己坐在牢籠外一把椅子上,不言不語,一句話直勾勾的看着青山。

“你說你把我抓過來好吃好喝的喂着,什麽時候是死期你倒是告訴我個日子,你這樣讓我天天擔驚受怕會影響煉丹的效果。”

青山也不懼妖王,轉過身來直面對妖王。

“你找了我這麽多年,人都被你抓住了,你還不盡快的解決,反而是一拖再拖,拖到黃花菜都涼了,你就哭去吧。”

青山羅裏八嗦的說了很多,妖王也不搭理她,到最後出門的時候才說:“這已經第七天了,你認為你還能活着出去嗎?”

“能,我當然能活着出去,”青生激動的站起來,:“我是一直有這個信念的,我師父會把我救出去。”

這信念滿滿的回答卻換得妊王冷笑一聲,是在笑青山的天真,是在嘲笑她傻。

石門咚的一聲又關上了,地牢裏接着陷入無盡的黑暗,青山打個響指生幾團小火苗照亮着洞穴的環境。

青山是被關在山底,不僅有高大沉重的大山壓着,又被設下了重重結界,是真的想要把青山困死在這裏。

“已經第七天了,”青山伸手摸着山壁上的符咒,符咒突然變成吐着蛇信子的毒蛇,扭動着身軀追咬青山的手指。

“唉……師父什麽時候才能來救我啊。”青山把手縮回來,毒蛇又變成了符紙。

青山口在山洞了待了幾天,在一個沒有有月亮的夜晚,她被妖王帶出山洞。

“怎麽,是終于要吃掉了我了?”

被五花大綁的青山問妖王,押送她的只有妖王。

“怎麽就你一個過來押送我的,也不派幾個高手過來,是因為我的實力太弱了,還是你和我是同一水平。”

妖王不回青山的話,見她走慢了就推搡前進,青山心也跟着緊張起來,這次怕是兇多吉少了一定要想辦法自救才行。

她的腳步逐漸放慢,随時随地注意周遭的情況,尋了一個良好的時機幾乎可以說是輕飄飄的逃離出來。

根本沒有費多大的力氣逃離妖王身邊,身上的枷鎖輕輕一掙就斷開了,這就讓青山覺得他們是不是看不起自己,所以大意了把自己放走。

可不管怎麽樣能脫離出來才是最好的結果,青山她火氣屬性感受到風,哪怕是好祝可查的威風,她都能感受到。

順着風就能找到出路,青山一路沿着通道狂奔,希望自己能脫離這裏。

“我靠!這,又是哪裏?”

沿着通道跑,沒有跑出山外而是跑進了一處祭臺,是用白骨堆砌成的祭臺,四周還挂着已經風幹的妖族屍體。

青山認出來這是幸存北冥地界妖族,心裏騰升一股怒火,:“你們是想幹什麽,如此趕盡殺絕,就不怕遭天譴嗎!”

面對青山的怒吼,回應她的只有空曠的山洞反射回來的回音。

沒有被仇恨沖昏了頭腦,青山自知以現在自己的實力,和妖王交手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取勝的把握。

認慫也好,逃兵也罷,只要自己能逃離開這裏,只要能活下來。

可青山心裏想法是被知道的一樣,從地底騰空出來的血水柱攔住了青山去路。

想要沖破卻沖破不得,反而更加激起了體內的魔力大升,青山知道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現在的自己一直修煉仙道,體內的妖力也是得力于敖川的壓制自己才能很順利的修煉,現困在這裏妖力就已經暴漲了,會到自己承受不住的重量。

“不行,我一定要逃出去還要想去見敖川,”青山喃喃自語想要沖破可真的是徒勞。

已經看得出來明顯妖化了,臉龐和脖頸處現赤焰火圖案刺青,那是他們火族的圖騰,只有在徹底妖化時候才會出現。

青山發洩一吼,一直壓抑的妖性也得到了釋放,她現在是徹底的妖化,身上所佩戴的北隅山仙器承受不住強大的妖力斷裂了。

“妖化了。”

妖王聲音如同是被沙子磨過一樣,刺耳難聽:“終于等到你妖化了。”

青山在血柱後大口大口喘氣,顯然她還沒有适應現在的自己。

“你确實是讓我挂念,不管多少年,每每只要想起你我就在懊惱當初怎麽會大意讓你跑掉,”妖王走在青山面前。

血柱也變小消失,青山擡起頭看着這個屠殺北冥地界所有妖族,自封為衆妖之王的妖王,青山眯起眼睛。

“曾經特別好奇你對為什麽對火族如此憎恨,今日一見我才明白,原來是被火燒毀了。”

青山充滿了嫌棄的看着妖王,對着他那張已經毀容的臉嗤之以鼻的厭惡,這激怒的妖王,伸手要掐住青山的脖子,可被青山一個靈巧躲開了。

青山已經認出來這妖王是誰了,:“你和我也是同族,當時可是你自願跟随西王母學藝,按理來說都已經得道成仙了,怎麽現在還自甘堕落成了妖王了。”

被認出來的妖王先是一愣,随後是一副氣急敗壞攻擊青山,:“你…你休得提起!”

你不讓讓青山提她就偏偏要提,而且還是要把你過往的糗事都要說出來才行。

“你當時可是族長的得意門生長的又是英俊潇灑,怎麽會成為今天這幅鬼樣子,”青山是越說越亂開心,到最後是一副惋惜口氣說,:“其實你不用遮遮掩掩,就按照你現在的容貌很少有人能認出來,可就是知道你所有秘密的我才能認出來。”

☆、熟人

“你說是不是”,青山輕挑着眉把最後三個字說說出來,:“玉娘子。”

三個字如同有魔力一樣,青山得到更加迅猛的攻擊,她一邊躲閃一邊開口嘲笑,:“哎呀,當年的北冥地界第一美女,怎麽能變得如今這般田地,我要是大肆宣揚出去你的臉還在嗎?”

“呵,青山你以為你算個什麽好東西嗎!”玉娘子開始指責起青山,:“你就是個受盡欺負的小妖,現在又要大言不慚的想要修仙,你這被說出去是更叫人笑掉大牙。”

青山也不惱火,與玉娘子相互大多的時候,她已經發現了與娘子的弊端,只要抓住這個機會她就能出去。

機會只是在一瞬間,青山一腳踢在了玉娘子左側腹上,在玉娘子躺在地上快要打滾兒的時候,青山趁機跑了出去。

對着厚重不知外界是何情況的石門,青山是使用出全身力氣,一種擊穿了山體,等見到外面的陽光時她眼睛被炙熱的陽光刺中,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

幾乎是不敢耽擱,青山是全速前進向北隅山方向跑,只要能到達北隅山管轄地界,自己的安全就有保證了,敖川是無論如何都會幫助自己保護自己的。

可回到北隅山的路實在是太難了,青山一方面要面對來自身後的追兵,一方面還要克制壓抑住自己的身體。

千萬不能殺人,千萬不能見血,千萬不能讓自己堕落下去。

原本只需要半日的路程,青山硬是走了兩天才到達北隅山山腳下。

現在她已經是妖化了,北隅山的結界又進不去只能幹着急。

眼看身後的追兵又追了上來,青山沒辦法只能向後山跑去,真是的大不了就學曼荷一樣,直接跳入水中。

當然這是一個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怎麽做。

青山一方面躲避追兵的攻擊,另一方面快速想要尋找解決的辦法。

追兵的數量還是挺多的,這結界是根本承受不住,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情北隅山沒有任何關系。

若是自己貿然闖進去,這肯定會把北隅山牽連進來,青山是左思右想,其實就想了一會就做下決定了。

縱身跳進蒼祖海,反正蒼祖海已經參與到其中,一個羊也是跟兩個羊也是放,再加上自己,就辛苦蒼祖海龍王了。

入水後的青山躲在一座礁石下,看着這群追兵搜索無果後只能離開,青山這才微微松下一口氣,現在的他是暫時安全的。

來到龍宮,這裏宮仆竟然還認識青山,忙着阿裏游身上前問她有什麽事情要做。

“蒼祖海龍神可在宮中?”

“前些日子随青龍神一同去大周山了。”

“啥?”

青山還以為是自己聽錯,可宮仆特別體貼的告訴她,是的,你沒有聽錯,現在敖川不在北隅山,蒼祖海龍神也不在。

“那,曼荷現在何處?”

看着宮人那副欲言又止什麽不敢說,青山确定了曼荷就在龍宮裏,想着大小也算是半個同鄉人,現在自己都懶了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他了。

“她現在就在龍宮哈,”說着直接闖進了龍宮,:“随便給我找件房的就行,待遇就和曼荷一樣。”

這種樣子是一點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來到龍宮後可算是美美得休息一下,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剩下的就要等着敖川回來就行。

等休息好了,龍宮的宮仆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不好了,青龍神大神和西王母打起來了。”

青山有這麽一瞬間覺得自己活着就是一個禍害。

又緊趕慢趕的來到西王母管轄範圍,看着這天兵天将在山上守着,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鬧大了。

這可怎麽辦啊,西王母這個衆神之母可是得罪不得,饒是敖川這樣的大神明也要三思而後行。

青山急的在山外想辦法能夠進去,可試了幾次都是不可行的,反而還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正想着該不會要闖進去的時候,突然從天上飄下一位神仙,走到青山的跟前輕輕的揮動一下衣袖,這青山就憑空消失了。

“風神大人,怎麽會有空來我這裏。”

冰雪制成的打造出來的宮殿中,一位面容絕色的女人坐在一只朱雀上,手上還不停的撫摸朱雀身上的羽毛。

“最近閑來無事,可以在您這兒轉悠轉悠,”風神對西王母行後,直接問他此次來的重點,:“聽說玉娘子在你這裏。”

西王母撫摸羽毛的手一頓,臉上帶着暧昧不清的姿态,:“我這裏不單只有玉娘子,還有青龍神大神蒼祖龍神,你怎麽不問問他們呢。”

“他們?他們和我沒有關系,你要知道這玉娘子和我關系匪淺,我總是要關心一下她的下落不是。”

西王母臉色一變陰陽怪氣的說,:“和你有關系的真的不少,這玉娘子又和你有什麽關系。”

風神微微勾起嘴角,遮遮掩掩的回答,:“是一些說不清楚的關系。”

“你——!”

“既然西王母說青龍神大神也在這裏,就勞煩讓我見他一面,畢竟有些事是想詢問他。”

兩個人似乎有什麽不可知道的過去,風神對西王母态度暧昧不清,西王母又是步步緊逼真的讓青山搞不懂。

“你和青龍神大神又沒神關系,你叫她幹什麽?”

西王母多餘的看了風神幾眼,是終于發現異常了,一向不喜歡任何裝飾的風神,手腕處竟然多了一個手鏈,做工輕巧看樣子是哪個女兒家送的。

是越想越來氣,西王母從朱雀上下來,飛到風神面前,:“你,來這裏不是為了見我嗎?”

風神臉上挂着疏離的笑意,:“不是。”

風神來到關押青龍神的地方,蒼祖海龍神是關在另一個地方,當然這些都是不重要的。

敖川看到風神來還是有些吃驚的,心裏在想,他怎麽可以随意進出西王母管轄範圍內,心裏雖然急但是沒有說出來。

“青龍神大神你怎麽會關在這裏,”風神竟然還有心思打趣敖川,随後話鋒一轉,:“您知不知道您的徒弟可是好頓找你呢。”

敖川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話裏的意思,這風神手在一揚,青山就變出來了。

☆、知道

“師父!”

“青山?”

敖川和青山聲異口同聲的說出,敖川難以置信青山怎麽會跑過來,随後像确定什麽拽着青山的手。

“你沒有受傷吧,都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

被關心的輕聲鼻子一酸,想說什麽也只能作罷,:“你怎麽會在這裏,不是應該在北隅山嗎?”

這話說來就話長了,敖川只是簡短挑重點的說了幾句,青山的鼻子更酸了,:“我根本不值得你這麽做呀,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了,萬一……”

“沒有什麽玩意,只要你平安無事,我也放心了。”

敖川一直擔心受怕的心是終于可以落地了,他也有打算向西王母請罪的意思。

“不用請罪,這件事還因為她而起的呢!”

想起來青山就憤憤不平,:“妖王竟然是和我同族,說起來風二哥你也是認識的。”

面對風神還是那副暧昧不明态度,但青山好像也習慣了就跟敖川解釋說,:“玉娘子是和我同族,天資聰穎什麽法術基本上都是一學就會,再加上人長得美嘴又甜,族中的長老都喜歡她,基本上什麽好事都找她,就拿怕送西王母這裏學藝,這種好事都是直接找上她的。”

青山巴拉巴拉說了很多族中長老對玉娘子偏愛的事,:“可惜啊,誰知道這個玉娘子是怎麽瞎眼中意上了風二哥呢。”

那副語氣就像是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哎呀,風二哥你說這玉娘子變成這樣有沒有你的責任。”

風神笑看青山手順勢搭在青山的肩上,:“你怎麽呢這麽說我,畢竟我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青山不自在的把肩膀的手打掉,:“哎喲,我可不想跟你扯上一丁點兒的關系,”随後害羞的看着敖川,:“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被青山這句話逗得敖川也心滿意足,一把摟住青山是在告訴風神,他和青山之間的關系。

風神對此并沒有詫異,好像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還有些打趣道,:“你們之間的關系我早就明白了不用特意挑明,現在就出去回到北隅山,剩下的事我親自跟西王母解決。”

這青山就不理解了,問風神會有什麽解決辦法,風神輕飄飄的說,:“中意我的又不是單單只有玉娘子。”

深藏功與名。

青山和敖川沒有回到北隅山,直接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山停留住,當然可不是什麽抓緊辦一些壞事。

兩人停留的原因,是因為敖川要運功給青山壓制住體內的妖力。

這次因為意外事情,這仙盟會也要推遲幾天。敖川就抓緊時間為青山把所有的妖力都壓制住,能讓青山順利參加大會。

現在青山已經完全屬于妖,要讓他身上有仙法,要費的力氣可不是一丁半點,敖川可以說是把他的七成功力都傳送給青山,還将将壓制住青山的妖力。

這一點敖川沒有跟青山說,他怕青山會有思想上的壓力,無法發揮出他的正常水平,反倒是拖了他的後腿,留下遺憾可就不好了。

“師父,等着我在仙盟大會上取得好成績,以後我直接就抓緊把事辦了吧。”

青山一向這樣對某些事情總是大膽露骨的,根本不會考慮一些外在的因素下,他認為只要自己先占下了,那麽後來的全都會被自己消滅掉。

“那你說說我們之間需要辦些什麽事情,”敖川竟然還有心思在跟豆花玩鬧說笑。

“當然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了,”青山特別認真的對敖川說,:“當然是你我結成了神仙眷侶,這難道不是很重要的事嗎,還會有什麽事情比它更重要。”

看着青山這幅可愛的樣子,敖川忍不住摸着青山的腦袋, :“有啊。”

“什麽事,”青山臉上的表情一變,大有敖川說出什麽不合她心意的話,青山就能和敖川打起來,敖川知道青山如果動起真格的,那還真是個一頭生氣的熊一樣趕忙解釋說。

“這個我是當然知道的,但你在仙盟大會拔得頭籌,我們要忙的事情還有你建仙宮,建廟宗,立仙籍,鎮仙山這一些瑣碎的事情,等這些通通辦好了你我才能證實結為神仙眷侶。”

聽完這些青山簡直就是一個頭兩個大了,:“這些瑣碎的事情又不能交給旁人,必須青山一樣樣置備妥當才行。”

“唉……這真是有夠麻煩的,”青山有些落敗癱坐在地上,小眼神兒不停的在打量在旁邊站的敖川,話裏有話的說,:“這時候就應該有個人過來幫幫我。”

“可是我也很忙啊。”

昨晚還配合的支撐一個懶腰,青山立刻爬起來開始溜須拍馬屁給她師父老人家捏肩。

“哎呀你我早晚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呢,再說了,這東西我交給旁人別人給我辦壞了,你能放心嗎。”

小嘴吧嗒吧嗒說了很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敖川沒有反駁一句就在這裏聽着,還特別配合的點頭,肯定青山說的話,末後作出一個總結就是。

“我最近比較忙比較累,但是我還是能幫助你的。”

青山雖然心裏理解,但是呢臉上還是沒有給敖川好臉色看,頗有些埋怨的語氣說。

“那是當然了,我這種小事怎能讓青龍神大神費心費力的幫我呢,唉……誰讓我現在還不重要呢。”

說完又是一聲可以媲美怨婦的嘆氣聲,那副小樣子就是想讓敖川能夠安慰她,可敖川偏偏不,他到底是想要看一看青山還有什麽方法。

纏着敖川好了一會兒,發現他就是一副你怎樣都好我就是不答應的态度,青山生氣了,:“呵,你現在就裝的這個架子,我還不求你呢,我去求別人去,大不了這件事情自個一個人做。”

說完是潇潇灑灑的走了,敖川只知道自己是玩太過了,趕忙上去賠罪,哄了好大一會兒才把人哄好。

可青山順杆往上爬提了很多過分的要求,:“那我參加仙盟大會的時候你可要送我呀,是要你親自送,知不知道。”

“好。”

“等我進去了你才能走,我出來的時候你一定要去,出現在我面前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

☆、走了

有的時候,不信命是不行的。

就好過青山和敖川,他們都會以為守得雲開見月明,可現實告訴他們事情還沒有完呢。

心中一直有必勝信念的青山,是終于在仙盟大會上拔得頭籌,你絕對的優勢擊垮了對手。

又是妖修練成神的這個經歷,不得不讓其他人對她刮目相看,天帝更是為之震驚直接晉升青山為火神。

這本來是個好消息,青山想要第一個告訴的就是敖川,等跑出大周山沒有見到他,跑回北隅山還是沒有見到他。

“青龍神大神呢?”青山攔住了老宮從詢問關于敖川的下落。

老宮仆吱吱嗚嗚的不肯說實話,可真是把青山急壞了,:“你快說吧,他去哪裏了,真出現什麽事情,也別瞞着我了。”

有種直覺,就是他出事就!

老宮仆是猶豫了好久才說出敖川的下落,:“青龍神大神在度天劫的時候,被妖王引得天雷,擊中了,隕了。”

剛開始聽到這句話,青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的她又讓老婆講了一遍,當第三遍的時候她是确定了。

深呼吸一口氣,才發現從剛才到現在,自己一直沒有呼吸,怪不得腦袋有些暈,有一些累,有一些,難以言表的心痛。

“然後呢,妖王現在在何處?”

青山就是一個想法,這個想法非常簡單,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替敖川報仇。

“在……現在是楓葉憐。”

青山沒有任何的猶豫,第七天三界就流傳出了一條傳聞,新任火神血洗楓葉嶺,誅殺百妖,成為天界上最厲害妖神。

此經又過百十年,青山早已經成為過去式,認識她的人都會恭恭敬敬尊稱她一聲火神,沒有人會在這個不茍言笑的火神面前,提及以前的往事,也無人敢詢問關于青龍神大神的下落。

一日,在天帝下達命令,令火神青山前去鎮壓三羅王,這段日子正好好在紫薇大帝誕辰是不能見血的。

“見鬼了,天帝非要選在這種日子前去鎮壓三羅王,他這不是成心給我出難題嗎。”

青山來到風神宮殿頗有抱怨的意味跟風神訴苦,:“又不能見血,又不能采用強制性的手段,這是要幹什麽。”

“這是想讓你瘋,”風神在一旁适當的插上嘴。

這就更讓青山添堵了,:“這肯定是有人出的損招,肯定是看我很不爽的才會出這樣的招式。”

“嗯,你前幾天下界除妖的時候,是瓊華上仙跟天帝提議這件事情的。”

風神特別好心的告訴青山是誰做的壞事,:“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你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我好想個應對之策呀。”

“告不告訴你都沒有用,瓊華上仙是指名道姓讓你去的。”

風神似乎對這件事情并不感興趣,那是當然了,事情沒出在他的身上,他有什麽好擔心的。

“就算這次你安然無恙的回來,你覺得瓊華上新還會讓你,在有幸躲過下一次。”

風神今天心情莫名的好,又大方的在告訴青山一個秘密,:“聽說瓊華曾經秘密找到西王母,她似乎已經找到了青龍神大神散落在三界殘魂了,但是需要你做出一丁點的犧牲。”

“什麽犧牲。”

……

一切都是按照預定好的那樣,青山是成功鎮壓住三羅王,回到天界複命的時候又當衆诋毀瓊華上仙,風神等其他幾個神明早已經串通好了,禀告天帝一定要嚴懲。

一切都是安排好,一切都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只要青山不存在,有辦法的瓊華就能複活敖川。

從天界墜落下去,墜入了無源山,在那裏苦苦等了一千年。

……

敖川醒來後,突然感覺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壓抑,就聚集在胸口處無法說出來,明明大家都還好好的,為什麽自己這麽悲傷。

“青龍神大神您醒了。”

天齊大生仁聖大帝出現在敖川面前,:“可有什麽不适。”

“沒有,”敖川從床上爬起來,:“青山,她需要多久才能夠恢複。”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根本不會用太多時間。”

因為有你在,她不敢浪費任何一丁點的時間。

“哦,對了,風神大人方才前才來,讓我告訴你一件事,”天齊大生仁聖大帝給敖川拿來他的兵器,:“現在三羅王和瓊華上仙已前去火神殿了,還不知青龍神大神你的意思…”

敖川一把搶過自己的武器,對着天齊大生仁聖大帝恭敬行禮,:“青山就勞煩天齊大生仁聖大帝費心了。”

“這都是應該的,青龍神大神慢走。”

敖川駕雲前去火神殿,在他醒來後,有個前世的所有記憶都想起來了,同時也包括他絕世修為,現在的他是滅世戰神青龍神大神敖川!

來到火神殿,這裏已經亂作一團,妖界小妖怪狗仗人勢的欺負火神殿宮人,風神和水神洛九正深陷其中殺敵應對,在遠處就是幕後主使現在火神殿火鳳凰笑,笑看這一切。

敖川看到此情些景簡直就是怒火中燒,一聲威嚴除惡龍吟下,這些功力尚淺的小妖都被除淨,化成了碎片。

能有這種能力的神明,這數來數去也只有青龍神大神敖川他才能做得出。

在場剩下的四個人齊齊的看着敖川,:“喲,青龍神大神醒來的也真是時候,正好趕上了瓊華上仙做惡呢。”

水神說還帶着嘲笑的意味笑了出來,:“真不知道這一次,瓊華上仙該怎麽手場。”

敖川飛身過去現在瓊華和三羅王面前,額頭脖頸已經浮現出青色的龍鱗,眼睛變成銳利的龍眼,這代表他現在很憤怒。

“你還是想起來了,呵,青山可是真費心費力呀,”瓊華諷刺打趣,:“可是那又能怎麽樣,他現在還不是沒有魂魄,只剩下一具軀殼了嗎。”

已經明白所有真相的敖川不再去聽瓊華說的每句話,拿起手中的武器直接殺過去,辛虧三羅王趁早反應過來急忙應對。

☆、完結

三羅王根本不是敖川的對手,他還自诩能夠打敗火神,實際不然,當時青山身上有命令在身不能見血,為了鎮壓他着實費了不少的力氣。

可現在的對手可是敖川,這個戰神,殺生時是毫無顧忌直接采取碾壓姿态,作為他的獵物結局只有一個。

三個回合下來,嚣張的三羅王被敖川砍掉了三個頭顱,只剩下一個噴血的屍體了。

可敖川還是不想放過三羅王,招來冥界業火火火燒死三羅王。

伴随着三羅王痛苦的嚎叫,敖川一步步走到了瓊華上仙面前,:“你,真的是太認我作嘔,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你所做的一切都讓我感到厭煩。”

瓊華上仙勾起嘴角,仿佛敖川說的這一切不過爾爾,根本無法能讓瓊華感到一丁點的羞愧。

“我可是天帝四子之妻,享受等尊貴可以堪比天後,你是無法對我制裁的,能夠制裁我的只有天帝。”

話雖說的不假,可敖川是真的想要把瓊華千刀萬剮的想法都有了,天帝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這又有何難,”風神搖的自己的扇子出現,:“聽說西王母那裏缺個煉丹的仙娥,到時我等奏請天帝即可。”

“就是,依我風二哥和西王母那種關系,這問題還不是輕輕松松的。”水神在下面幫腔作勢,不怕事大的樣子可真有幾分可愛。

“呵,誰都知道了西王母是衆神之母,你風神是衆神之父輪回,可你要是為青山而主角我,你覺得這樣合适嗎。”

風神特別認真的說,:“合适啊,你說是吧青龍神大神。”

“就按照風神說的去辦吧。”

得到了敖川首肯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風神和雨神帶走了瓊華,就剩下敖川一個人孤寂站在火神殿中。

事情解決的太快了,一千多年的恩怨就用不到一炷香時間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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