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震懾神王,危機解除

“噗!”

“不可能!”

同是巅峰神王,帝軒一招就差點葬滅好幾人,逼得數十神王倒退百餘米,回過神的人全都一副見到鬼的模樣,特別是神隐宮那幾個差點葬滅的神王,沒人比他們更清楚,鳳臨九霄的威力有多恐怖,像是要硬生生撕裂他們一般。

“好強!”

已經無限接近于神皇了吧?

元凰聖體,同階無敵,果然名不虛傳!

圍觀修士無不咂舌,如此華麗強悍的攻擊,若非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是一個坤施展出來的,帝軒何止天賦碾壓一衆大幹,實戰能力也足以令同輩大幹汗顏,甚至是為之羞愧,跟他生于同一時代,注定将是大部份人的悲哀。

“淩空第一美人麽?”

前不久才被帝軒親手教訓過的胤風悄無聲息的握緊拳頭,就算再不想承認,他也不得不承認,同樣是坤,同樣絕美無雙,帝軒比他強太多了。

“本王的幹,不勞各位費心!”

手持鳳劍,帝軒衣袂翻飛,目若寒星,一字一句清晰的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裏。

“帝軒,你再強也只是一個人···啊···”

神隐宮身軀炸裂的神王仗着人多,居然還在叫嚣,衆人只覺光華一閃,鳳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脫離帝軒之手,如射出去的箭矢一般直接刺穿了他的腦袋,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難道剛才還不是帝軒全部的實力?他到底是有多強?那人可是神王,不是神丹啊,怎會直接被鳳劍刺穿秒殺?

“還有誰?”

接住自動飛回去的鳳劍,帝軒淡漠的一掃,語态輕柔,仿佛是在說今晚夜色很好,可每個人都沒來由的感覺菊花一緊,硬生生從中聽出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味。

“天靈宗帝軒果然名不虛傳,老夫今日就不奉陪了,告辭!”

帝軒展現出來的實力太強大,更別說他背後還有天靈宗一衆老怪物和數十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神秘強者,今日他們想輕易的擊殺秦征明顯是不可能的,部份神王識時務的退去了,剩下的神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繼脫離喊打喊殺的隊伍,秦征的天賦固然令人忌憚,帝軒的強大亦不可小觑,誰都不希望殺人不成反被殺。

能達到神王境巅峰的人,絕對沒有一個是蠢貨,一開始受神隐宮挑撥,是因為他們覺得殺一個歷劫後虛弱的神靈境輕而易舉,能輕松的提前除去一個妖孽級後生,何樂而不為?可當除去秦征意味着必須付出鮮血,甚至是生命的時候,這份買賣明顯就不劃算了,即便秦征的天賦依然令人忌憚,不還有已經跟他們撕破臉的神隐宮?

修為越是高深的人,反而越惜命,越不想輕易的葬送自己。

“帝軒,殺我神隐宮長老之仇,我們記下了!”

神隐宮歷來與天靈宗不相上下,沒有別的巅峰神王摻和,他們也不可能在帝軒和天靈宗老怪物的眼皮子底下擊殺秦征,哪怕再不甘,也只能撂下狠話,帶着他們的人離去。

“我們走!”

神隐宮都撤退了,仰仗他們的青雲宗天劍門等勢力也不得不腳底抹油,甚至連狠話都不敢放。

“搞了半天都是不會咬人的狗啊。”

危機解除,護在秦征旁邊的程漠小聲嘀咕,話裏話外盡是嘲諷。

“別高興得太早,他們只是忌憚帝軒,暫時撤退而已。”

扭頭丢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闫霄面色依然沉重,老秦的天賦太過妖孽,只要是有心沖刺神皇境的人,怕是都對他上了心,以後一有機會,他們絕對會先滅殺老秦再說,要知道,帝軒和天靈宗的老怪物們可不會時時刻刻都護衛在老秦周遭。

“這樣就夠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眼的秦征站起來單手抱住闫霄的肩膀:“我們只會越來越強,而他們,唯有逆天封皇才能更進一步。”

以他們的天賦,只要有足夠的資源和時間,要稱王封皇絕非難事,下一次,誰殺誰可就沒個準了。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扭頭對上他的雙眼,闫霄挑眉詢問,他不像是沒有遠見的人吧?

“擔心有用?”

秦征失笑着反問,擔心不可能解決問題,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提升修為,只有掌握了最巅峰的實力,所謂的危險才會不戰自敗。

“算了,你更無恥你說了算。”

不是沒聽懂他話裏的深意,闫霄不禁無奈,随手拉過淩空:“介紹一下,我兄弟淩空,這是秦征,特無恥一人兒,叫他老秦就可以了。”

“去你的!”

沒好氣的捶他一拳,秦征沖着淩空抱拳:“淩空道友,剛才多謝了,以後若有需要,盡管開口。”

淩空這個名字秦征并不陌生,甚至有些佩服,不過他佩服的不是淩空,而是淩皇,一個憑一己之力結束蠻荒,将淩空大陸帶入新紀元的蓋世狠人,配得上任何形式的尊重。

“秦道友客氣了,叫我淩空即可。”

他還是第一次見霸天絕地的闫霄對一個人掏心掏肺呢,淩空對這個秦征很感興趣,也有與他深交的想法。

“行啊,大家都是年輕人,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以後你也叫我老秦吧。”

接收到他主動釋放出來的善意,秦征豪爽的拍拍他的肩膀,但也就只是這樣罷了,畢竟他跟淩空并不熟,要他像對闫霄一樣對他,至少目前還不可能。

“老祖,各位長老。”

隊伍的最前方,憑借強大的戰力驅散了敵人,帝軒飛身落在天靈宗一衆老怪物的面前,态度算不上親近,卻也不疏離,他一貫如此,也沒人會跟他計較。

“嗯,你與秦征之事,我等已經知曉,雖然目前看來他的修為的确是配不上你,但未來可期,本座對你們寄有厚望,勿讓我等失望。”

他們都是天靈宗的希望,比他們這些老東西更有可能逆天封皇,天靈宗的未來,可能就寄托在他們身上了。

“是。”

帝軒微微躬身,依然不鹹不淡。

“秦征既已突破神靈境,你二人可要與我等一起回宗門?”

如今整個淩空大陸,還有誰不忌憚他們?留他們在外面,他們實在是不放心,宗門畢竟是他們的大本營,就算誰想動他們,也得先掂量掂量。

“多謝老祖,弟子的姐姐和兄弟們還要進天神秘境呢,弟子和帝軒想親眼看着他們進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擠到前面的秦征代替帝軒回道,完事兒毫不避諱的當着一衆老怪物的面抱住帝軒:“媳婦兒,辛苦了。”

若非混沌珠私自做主放他出來,他原本是沒打算驚動他的。

“無事。”

一掃先前的淡漠,帝軒勾唇綻放一抹絕美的笑顏。

“既如此,我等也不勉強,不過秦征,不可再惹事!”

他們都一把年紀了,實在是不想杵在這裏近距離的圍觀兩人恩愛,天靈宗老祖說完後徑自轉向衡陽:“你們倆看着點他,據說他很不讓人省心。”

這個據說,真的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了,足見宗門某人對秦征的怨念有多大。

“是,弟子遵命。”

衡陽麟桦雙雙抱拳,一衆老怪物相繼離去。

“啪!”

“嗷···衡陽師叔你幹啥?”

等到最後一個長老離去,衡陽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秦征的後腦門兒上,痛得他捂着腦袋當場嗷嗷叫,連帝軒都顧不上抱了。

“你說勞資幹啥?”

兩眼兇橫的一瞪,衡陽作勢還要捶他。

“別別別,君子動口不動手,咱有啥不能好好說的嗎?”

秦征吓得直接躲到了帝軒身後,只敢露出個腦袋試圖跟他講道理,他就知道,衡陽肯定會捶人。

“說個屁。”

“碰碰···”

“嗷嗷···”

他越是如此,衡陽體內的洪荒之力就越控制不住,閃身逮到他就是一通的爆捶,不得不說,巅峰神王捶人,畫面的确是有些好看,沒見程漠闫霄和子龍,以及新加入的淩空都擠到前面來圍觀了嗎?

【哈哈哈···小征子,你再跟他貧兩句,我保證他更溫柔。】

好久沒看到秦征被捶得這麽狠了,混沌珠笑得別提有多舒暢了。

【滾你娘的蛋,信不信勞資下次弄個大陣永遠的困住你?】

【操,你他媽也太無恥了!】

【勞資就是這麽無恥怎麽着?你咬我啊!】

【···】

個性口,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玩兒陣的人就是這麽牛逼,混沌珠敗下陣來,氣得主動切斷了他們之間的聯系,但全面勝利的秦征卻被衡陽毫不留情的揍成了豬頭,程漠甚至拿墨石将他被捶的畫面錄制了下來,嚷嚷着要作為珍藏一代代傳給他的後世子孫。

“你他媽先找到願意給你下崽子的人再說吧。”

沒好氣的橫他一眼,秦征摸着腫脹的臉頰:“老橫,你也太狠了,不怕我媳婦兒心疼啊。”

媽的,他這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俊臉到底招誰惹誰了?為毛線每次受傷的都是它?

“你會心疼?”

衡陽扭頭看向帝軒,一副你敢點頭勞資連你一起揍的模樣。

“不會。”

畢竟是背着他們偷跑出來的,這時候帝軒可不會招惹他,也只能犧牲他心愛的幹了。

“這還差不···”

“媳婦兒你又不疼我了,我已經不是你最愛的小心肝兒了嗎?”

“碰碰···”

衡陽滿意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秦征一陣風似的沖過去抱住帝軒,聽清楚他說了什麽,衆人挨個兒宣告陣亡,神他媽的小心肝兒,狗魂淡還要不要臉了?

“老秦,我他媽想日了你!”

狗糧還沒啥,關鍵他惡心得想吐了,程漠粗魯的咆哮貫天徹地。

“媳婦兒,騷等!”

正在耍寶的秦征松開帝軒,沖過去就是一記強勁的左勾拳。

“卧槽!”

“日你大爺去吧!”

程漠高大的身體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以絕對板正的姿勢飛了出去,秦征拍拍手:“打完收工。”

“鬧夠了吧?”

深深嘆一口氣,衡陽這才轉向帝軒:“不是讓你留在宗門,咋自個兒跑出來了?”

“無妨,沒人能傷我。”

帝軒微微一笑,連借口都懶得找,直白得衡陽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麽接了。

“淩空哥哥。”

一道嬌俏的唿喚突兀的響起,衆人不約而同的轉頭,只見一身紅衣,妖嬈絕美的胤風正站在不遠處,其他皇道傳承早已離去,連秦征他們這邊的炎皇和淩皇強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只剩下淩空和闫霄。

“好久不見。”

眸底快速滑過一絲複雜,淩空沒有給任何人察覺的機會,面對胤風的時候,俊美無俦的臉龐渲染着淡淡的笑痕。

“淩空哥哥我···跟我去胤府聚聚可好?”

一掃面對秦征的妖媚,胤風問得小心,也表現得很忐忑,看得秦征等人大為詫異,這可跟他們認識的胤風不太一樣啊,唯一沒啥意外的可能就只有闫霄了,這種情形,他不知道已經看過多少次了,說起來還不得怪胤風自己作,記得淩空當初多疼他啊,要星星不給月亮那種,可他卻···

“不了,我與闫霄有事要談。”

幾不可查的皺皺眉,淩空拒絕得非常徹底,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他不可能當不存在,他們之間,永遠也回不到過去了。

“···”

淩空哥哥,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

胤風當即慘白了一張臉,修長柔韌的身體猶如風中蒲柳,搖搖欲墜。

“我們走吧。”

不想留在這裏看一個坤傷心欲絕,衡陽分別跟麟桦和帝軒點點頭,一行人相繼離開,自始至終,淩空都沒有任何心軟,等到茫茫天際只剩下他一個人後,胤風慢慢滑倒,腦袋深深的埋進雙臂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在傷心,非常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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