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的說道:"白小狐逆天而生,現在還不能死,把她給我抓到齋心觀的鎖妖塔裏面。"

"師兄,這樣的妖女難道還有悔過的意思嗎?"悟明現在對白小狐可謂是恨之入骨,怎麽會這麽簡單的放過白小狐。

而對于自己的師兄所做的決定實在是不明所以。

但是看着悟道那不容置喙的神情,悟明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怒火。

可是白小狐似乎不領情,冷眼看一眼站在上面的老道士,低眸道:"想要留我在這裏,看你們還沒有那本事!"

說着長留舉起,白小狐用自己的鮮血喂養着它。

"竟然以血來祭兵器,妖女就是妖女!"悟明嗤之以鼻。

但是看到白小狐頭來的眼光卻是讓悟明心顫了顫。

那是一種魚死網破的神情。

這是一種很令人害怕的感覺,悟明也不自覺的往後退上一步,而只有一個人看上去依舊沒有什麽神色變化,那就是悟道。

就在白小狐準備背水一戰的時候,突然間一個人站到她的面前。

"小狐……"這個人只有在白小狐的面前才會變得是那樣的溫柔。

在聽到這樣的一個安心的聲音,白小狐原本緊繃的神經突然間放松下來。

就像所有的力氣突然間被抽走了一樣,有一種想要癱倒在地的感覺。

幸好手上有一把長留支撐着。

奎宿看着受傷的白小狐,心也子啊滴血。迅速的把白小狐的身上注入一股內力,封住白小狐身上的幾個穴道,然後扶着白小狐輕輕地說道:"你休息,這裏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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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奎宿的話,白小狐的心安定下來,即使現在面對的是千軍萬馬,可是依舊有這樣的一個人在默默的守候。

很感激。

奎宿看着白小狐的樣子,轉身陰沉的看着了塵:‘每一次我将白小狐叫道你的手上,而每一次都是身受重傷,我很想扒開你的心看看,究竟是什麽意思!"

了塵看看奎宿,沒有說話。

看到了塵默不作聲的樣子,奎宿更加生氣:"既然你覺得你的齋心觀比小狐重要,那麽今天我滅了你的齋心觀!"

說着長鞭寄出,帶着不可抵擋的寒氣。

了塵看一眼白小狐,再看看自己的齋心觀,眼神一暗:"休想!"

這一句讓白小狐更加難受:"木頭,即使我面對危險的時候你也沒有說得這麽堅定的一句話,我在你心中始終沒有一絲的的地位。"

了塵心裏面很是難受,但是師父就是自己的父親。自古忠義難兩全。

小狐對不起,心裏面的聲音小狐又怎麽可以聽得到呢。

轉臉看着奎宿然後輕聲說道:"你帶白小狐走吧,越遠越好。小狐交給你我放心……"

奎宿冷笑:"你放心,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

"我不想她在受到傷害……"

"小狐只有遇到你的時候才會受傷,只有你可以傷的她體無完膚!"

了塵低頭,懇切的說道:"求你,我只放心你……"

奎宿冷笑:"白小狐你看見了你喜歡的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白小狐笑了笑:"是啊,但是我喜歡他不是嗎?"

是啊,不管怎麽樣,不管了塵是什麽樣子,白小狐的心裏面只有一個叫了塵的人。

而這個人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讓白小狐受傷,而這個女人卻是一次又一次的癡心無悔。

奎宿只覺得自己的心裏面的怒氣沒有地方發洩,手上的長鞭也越來越凜冽,黑氣開始慢慢的擴散,越來越重。

而齋心觀的老道士們卻早已經摩拳擦掌,面對一個白小狐現在有事來了一個黑衣的男人。

"悟明、悟心,我們的目标是白小狐,那個人不要糾纏……"悟道吩咐道。

"掌門師兄……"

"切記不要傷害了白小狐……"

"是!"

說着幾個人飛上前去。

..

神秘人的出現

奎宿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只是在錯開了塵的那一刻奎宿說道:“了塵,我不希望你對小狐怎麽樣,但是現在我只希望你可以保護她安全的離開!”

了塵看着奎宿,再看看自己的師兄弟,然後鄭重的點點頭。

随着雙方都戰争開始,一時之間整個齋心觀的上空只是兵器的乒乒乓乓的聲音,更多的是法力相撞引起的山崩海嘯。

法力低的人早已經承受不住這強力的壓力,很多人已經開始吐血。

而受傷的白小狐也就這樣在問天的保護下靜靜的看着了塵,雙眼中似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了塵看着而白小狐的眼睛,越來越難受:“對不起,小狐。”

“不要說道歉,我知道你根本沒有辦法放棄這個齋心觀。你我從一開始就是敵人……”白小狐擡起頭,努力的呼吸着充滿血腥味的空氣,想要将自己堵塞的兄控打通。

但是每呼吸一下就疼一下。

而這疼卻是無法承受。

但是為了不讓了塵有任何壓力,小狐還是講自己所有的情緒壓到自己的內心深處,讓了塵看不清自己的神情。

了塵原本清冷的面容浮上愧疚,他不知道自己除了道歉還可以說什麽。

如果小狐說恨自己的話也許自己還沒有那麽難受,但是每一次小狐說的都是沒事。

就在了塵和白小狐雙目相視的時候,突然間南邊一道白光閃過來,而在白光中一個人影夾雜在裏面。

速度快的驚人,在了塵還沒有任何防禦的情況下,人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來人一身的黑色衣服,甚至連臉都被紗巾遮住,只露出一對眼睛。

那雙眼就像是一汪深潭,裏面的悲傷竟然可以将一個人的心深深的吸進去。

如果說司空諾是憂郁而孤獨的,那麽面前的這個男子就是悲傷而寂寞的,渾身上下散發的悲傷有種讓人落淚的感覺。

白小狐覺得這個人,一定有一段難以釋懷的過往,關于愛情。

了塵大驚,沒想到突然間跑出來這樣的一個人,長劍離手直奔而去。

可是沒想到男子只是輕輕一揮手,了塵的劍已經偏離的方向。

好厲害的人物。

本來問天想要出來,卻看到男子的眼睛之後突然間愣住了。

這雙眼睛很熟悉,只是裏面的情感卻已經不一樣了。

而且……

就這樣問天突然間縮小然後掉落到白小狐的懷裏,很是可憐的看着白小狐。

白小狐不知道問天使詐,還以為問天受傷,連忙雙手捧起問天,将其保護在自己的手中。

男子看看問天,在看看白小狐。

突然間一只大手從上而下,抓住白小狐的衣領,直接飛向天上。

了塵連忙追趕,卻被那個男子大手一揮:“回去,你不是我的對手!”

但是了塵逆風而上,卻不願意停止下來。

男字眼神一暗,手上的力道加大一分,一股無形的壓力直接将了塵壓在下面。

而迫于這種壓力,了塵雙手舉在自己的頭頂上,強行的想要突破。

可是越是用力那股壓力就是越大,不一會兒了塵只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快要爆炸一般,真氣開始亂竄。

“了塵,回去吧,從今往後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說着閉上眼睛,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邊滑落,慢慢的飄到了塵那飄揚的衣襟之上。

“不!”了塵怒喊,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無法離開白小狐。

男子回頭,看着不要命的了塵,自己的這一招可以侵蝕對方的五髒六腑,如果不知難而退的話很有可能會內髒爆裂而亡,而他竟然不要命了。

再看看難過的白小狐,男子似乎明白了什麽。

內心微微一動,于是收回自己的法力。

在那股壓力消失的那一瞬間,了塵突然間感覺自己的整個力氣被人抽去了,四肢無力差點跌落在地上。

就在了塵腳步不穩的時候,男子再一次伸出自己的大手抓住搖搖晃晃的了塵,飛往雲霄之上。

而本來和齋心觀的老道士們還在打鬥的奎宿,突然間感覺到身後的不對經,立刻轉身卻發現白小狐已經被一個神秘人給帶走。

同樣被抓走的還有那個了塵。

奎宿怒吼,立刻丢下那些老道士開始拼命的追趕着那三個人。

但是那個人的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自己還沒有運氣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停下追趕的腳步,奎宿看着消失的地方一直這樣發着愣。

這一刻,奎宿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打了一下。

他怎麽可以這麽不小心,竟然将受傷的白小狐交給那個不負責任的了塵看管。

那個了塵區區一個凡人怎麽可以抵擋得住那些世外高人。

想到這裏,奎宿恨不得将自己的頭錘爆。

而這些,他将所有的怨氣轉嫁到齋心觀上。

轉身,奎宿渾身上下散發的是暗中驚人心魄的狠戾之氣,還有那隐隐的暗紅色的光芒,将奎宿慢慢的包圍住。

此刻的奎宿就是一頭惡魔,一頭吃掉所有人的惡魔。

那些原本還想要和奎宿拼一拼的老道士們,看到面前的這樣一個對手,也開始恐懼了。

就在恐懼在珍格格齋心觀蔓延的時候,突然間一道金光,奎宿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大噓一口氣,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師父就是厲害!”不知道誰在底下吼了一句,緊接着更多的齋心觀的弟子們開始歌頌着自己的師父們。

老道士們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胡子,有的還揚一揚手中的拂塵,似乎在告訴下面的人,剛才自己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打走了那些挑釁的人。

在一聲高過一聲的贊頌聲中,悟道看看消失的三人,然後擺着自己的手慢慢的回到主殿中去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要得到白小狐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白小狐看着昏昏沉沉的了塵,想要伸出手撫摸一下,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這個男子不僅僅是抓着自己,似乎将自己所有的法力都給封住了,現在自己就是一具玩偶了。

看着同樣被抓着的了塵,白小狐只能任其擺布。

..

我和你一起不分開

白小舞坐在房間裏面,看着外面溟天和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女子說着話。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是明天一直是皺着眉,甚至可以看得出他雙眼裏面的緊張還有難受。

而那個女子一邊說一邊流着眼淚,似乎在訴說着什麽痛苦的事。

白小舞知道自己一定是認識這個女人的,而且他們說的事情肯定是一件大事,不然的話溟天不會背着自己。

突然間白小舞覺得他們在這個小屋裏面不會呆的太長久了。

站起來,白小舞環視着這間小屋。

很簡單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幾張椅子,和一個衣櫥。

外面還有一間廚房,依山傍水很是清雅的一個地方。

但是從今以後他們不會住在這裏了。

打開衣櫥,看着少數的幾件衣服,白小舞很是自然的收拾着。

“你在幹什麽?”突然間溟天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正在仔細的收着東西的話白小舞吓了一跳。

手中剛疊好的衣服一下子散落在床上。

回過頭,看着一臉疑惑的溟天,白小舞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溟天,我在收拾行李。我想我們要離開這裏了。”

好聰明的一個女子啊,也是那麽的善解人意。

溟天知道自己愛上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不平凡的女人。

走上前去拉起白小舞的雙手,溫柔的說道:“你……不問我原因?”

白小舞笑了:“你是我夫君。有什麽事自然會告訴我,既然不願意說一定是情非得已。我又何必問呢……”

一句話,就像在寒冬臘月裏面忽然照到了一束陽光,是那樣的溫暖,也是那樣的及時。

溟天一下子将白小舞摟在自己的懷裏。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謝謝你,小舞……”

千言萬語只有一句謝謝。

白小舞回抱住溟天:“和我你何必言謝……”

溫情在這個不大的小屋內迅速的蔓延開來。

讓站在門口的那個女子眼睛濕潤了。

自己來和溟天說狼族的事情是不是做錯了。他們是那樣的恩愛,他們的生活是那樣的平靜。

現在很快的就要改變着一切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抱一會,溟天放開白小舞。

她的身體實在是太溫暖看,不想放開,但是又不得不放開。

“小舞,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讓墨蘭留下來陪你好不好?”扶着白小舞的雙肩,溟天懇切的說道。

白小舞看着溟天那雙暗綠色的雙眼,搖搖頭:“不,我和你一起去!”

“小舞,這不行,實在是太危險了!”溟天一聽立刻急了,抱着小舞的雙臂直搖晃,表示反對。

白小舞知道溟天在擔心什麽,于是連忙抓緊了溟天的大手,讓他安靜下來。

眼睛緊緊的盯着溟天。

清澈而充滿靈氣的眼睛很快讓溟天的心緒安定下來了。

白小舞輕啓朱唇緩緩地說道:“溟天,你聽我說。你說過我是大病一場所以失去了記憶,每天你都在小心翼翼地呵護着我,着我都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其實我們的過去一定發生了些什麽,采訪你很害怕失去我。但是溟天,我想告訴你: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麽,我白小舞現在是重生的人了,我們已經重新來過一回。我們不應該更好的珍惜着我們相聚的每一分嗎?”

白小舞慢慢的說着,溟天靜靜的聽着。

“溟天,我不想離開你。哪怕一分一秒,我只知道我愛你……”白小舞的聲音很柔很柔,像三月裏的春風,讓人暖暖的。

溟天聽着白小舞的訴說,聽到白小舞說愛自己,不願意離開自己,激動的再一次将白小舞樓在自己的懷裏。

“小舞,我該怎麽感激你才好?”

“溟天,你如果真的覺得要感激我,就帶我一起去!”

“可是……”

“溟天,不要說擔心的話。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在,反而我會更危險……”

溟天抱緊白小舞,思來想去覺得白小舞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小舞現在法力不高,即使加上墨蘭也不厲害。

那個殺了狼族的人似乎目的就是沖着自己,如果讓他知道白小舞一個人在這裏,很有可能會傷害了小舞。

想到這裏,溟天點點頭:“好,我們一起!”

小舞笑了,笑的很沒很美,美得讓溟天失了神。

但是很快他就清醒過來了,扶着白小舞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小舞,快來看看墨蘭,以前都是墨蘭照顧你!”

白小舞順着溟天的方向看過去,門前站着的那個女子優雅大方,成熟穩重,一雙眼睛仁慈和善良,給人很親近的感覺。

“墨蘭……”白小舞皺皺眉毛,很熟悉。

墨蘭連忙走過在,在溟天的示意下連忙說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記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墨蘭姐姐就好。”

小舞很是乖巧,知道他們都在為自己的失憶而小心翼翼的保護着,于是轉臉換成了笑容:“墨蘭姐姐好。”

“好好好……”墨蘭激動的看着白小舞。

又漂亮了,看來在感情的滋潤下果然不一樣。

着二人終于修成正果了真的是很不容易,就是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

想到這裏,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又有點模糊了。

“墨蘭姐姐,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高興的。墨蘭年紀大了就喜歡多愁善感了……”說着拉着白小舞的雙手仔細的端詳着那張許久沒有見到的容顏。

白小舞輕笑,沒想到這個墨蘭姐姐這樣的感性。

這時,這間房子裏面充滿了人間的溫情,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們這樣的安寧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

在這樣的一個動亂的世道裏面,能夠活着就是一個最大的奢求。

對于白小舞來說是,對于蛇姬來說就更是。

自從被自己的主子強行索取之後,蛇姬就變得越來越沉默。

這天桃夭端着煲好的湯輕輕的推開蛇姬的房門,就看到蛇姬呆呆的看着自己房間的頂部,似乎那裏有什麽吸引她的東西。

“你在看什麽?”桃夭好奇。

“那個叫魅姬的是不是又來了?”

“什麽!”

是答非所問,還是他們根本關心的就是兩件事。

..

我叫白展元

“那個魅姬又來了是不是?”也許認為桃夭沒有聽見,蛇姬再一次的重複着自己的話。

在沒有得到桃夭的回答,蛇姬轉過臉來,定定的看着桃夭,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睛裏面看到答案。

“蛇……”桃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蛇姬打斷了:“哎,我怎麽會問你呢,你畢竟是……”

是的,在蛇姬的眼睛裏面桃夭就是一個斷袖,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心思呢。

想到這裏,再一次深深的嘆着氣。

桃夭看着蛇姬失望的神情,經驗豐富的他自然已經知道蛇姬在嘆息着什麽,心竟然也開始慢慢的酸楚起來。

桃妖,千年的桃樹吸食人間的精氣幻化成人,性妩媚,吸食腦髓。

也許是桃妖,所以生來就是一副傾國傾城的美麗容顏,還有那一副柔軟無骨的樣子,讓所有認識桃夭的人都以為他是斷袖。

不過話說回來,他身邊的确沒有女人的出現,反而接二連三的和一些男人厮混在一起,到處抛着媚眼。

桃夭看看蛇姬,沒有說話,把手上的湯放下之後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他知道蛇姬從此以後和他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即使以前他們見面就是争吵。

現在不吵了,反而無話可說了。

另一邊的房間裏面,穿着紅色衣服的魅姬雙手就像是蛇一般纏在黑衣男子的脖子上。

“我說尊上,為什麽你就不願意讓我看見你的面容呢?”魅姬的聲音很柔很柔,還帶着魅惑,一般的男人根本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香軟。

男子的目光閃爍,額頭上的火焰也在隐隐的發光。

“魅姬,似乎你對什麽事都是很好奇。這樣的女人不惹人喜歡!”男子的聲音很是低沉,但是卻沒有什麽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魅姬不願意了,自己現在為他賣命,竟然連他的樣子都不知道,甚至是不知道他的名字,怎麽說也有點不甘心。

似乎感覺到了魅姬的不悅,男子轉移話題:“魅姬,你找到了神石的下落了嗎?”

魅姬撅着嘴,将自己的臉湊到男子的耳邊,雖然隔着一層布,但是男子依然能夠感覺到魅姬那誘惑人的呼吸從自己的耳朵中鑽了進去,還有魅姬身上的香氣也拼命的往他的鼻子裏面鑽。

媚術,男子輕笑。

靠媚術來抓住男人的心的女人,終究還是沒有辦法長久的。

“神石我已經打探清楚了,但是現在我要找機會偷走神石,要知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說着伸出一個蔥白般的細指挑了挑男子的下巴。

男子抓住魅姬的小手,嘿嘿的幹笑着:“魅姬辦事我當然放心!”

說着橫抱起魅姬,兩個人在嬉笑中往床邊走去。

而這個嬉笑的聲音在某個人的耳中是那樣的刺耳。

聽着這樣的聲音,蛇姬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是吸吸鼻子,她忍住了。

蛇姬不知道時間究竟是過了多久,只知道整個世界是坍塌了。

而房間裏面那嗯啊的聲音結束之後,魅姬躺在男子的胸膛下,扯着那挺立的兩顆黑葡萄笑道:“什麽時候又找了這樣的一個小白菜啊?”

男子輕輕地拍了拍魅姬的手:“魅姬吃醋了?”

“我才不會呢,我的心裏面只有一個洛辰兮,你我只是合作關系……”說着眨眼金就将自己的紅衣穿好。

笑眯眯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依舊蒙着臉的樣子,嘴角微勾:’洛辰兮問我認不認識白展元,不知道你可認識?”

透過蒙巾的眼睛帶着笑意:“我也不認識。”

“那就好……”說着魅姬手一招,紅衣飄動一下,消失在原地。

只是在看到紅衣飄動的那一瞬間,魅姬的神色很是寞落。

洛辰兮,為了你我愛上了紅色,可惜你卻視而不見。

“進來吧!”在得到房間裏面的答應之後,蛇姬揣着忐忑的心輕輕的推開門。

在踏入到門檻的那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腰間一軟,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主人懷裏。

“主子……”蛇姬臉紅,那小巧的鼻尖上竟然因為緊張帶着點點的汗珠。

男子輕笑,然後扶正了蛇姬的身子,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蛇姬。

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的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蛇姬低下頭,躊躇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男子看着羞澀的蛇姬,似乎在心裏面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和她當初的樣子是這樣的像,只是那個人羞澀的神情卻是從不因為自己。

輕輕的摘下自己的蒙巾,男子的眼睛是那樣的閃亮。

“擡起頭……”似乎有魔咒一般的聲音讓蛇姬沒有辦法抵抗,乖巧的将自己的小臉擡起來。

看到面前男子依舊是那樣的身材飛揚,一雙眼睛還是那樣的炯炯有神,刷的一下臉更紅了。

“記住,我的名字叫白展元……”說着便吻住了她的唇。

其實從第一眼看到蛇姬開始,他就覺得她和自己命中的那個人,呢個記憶中無法割舍的女人是那樣的相似。

在讓她跟着自己做事起,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要得到她,但是他知道她不是那個人。不過還是沒有忍住。

在吻住那薄巧的嘴唇之後,白展元一下子放松起來了。額頭上的那個火焰也随之隐藏起來。

也許只有這一刻,他才會從魔道中解脫出來。

而那個可以讓他放松的卻不是面前的這個女人,他一直都知道。

而不知道的是沉浸在這溫柔的蛇姬。

蛇姬也不知道白展元有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白小狐。

那個六界都在尋找的女子,此時的白小狐已經被那個神秘人抓到一個從未見過的地方,她正在好奇的打量着。

等到她看完周圍的環境之後,她得到了一個結論:又是一個自己沒有見過的地方,看來自己實在是太孤陋寡聞了。

既來之則安之,白小狐在被抓的時候還是很緊張,而現在卻是一點也不着急了。

“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人這樣趁虛而入,這麽不要臉!”

這是白小狐對那個人的評價:不要臉。

..

見到神仙了!

白小狐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很是好奇,如果是妖魔的話不會有這麽充沛的靈氣,那抓自己的 是誰,還有了塵被抓到哪裏去了?

而另一邊,香氣袅繞的房間裏面,一個身穿着帶有八卦圖的老道士輕輕的摸着自己的胡須,很是贊賞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冷寒夜很是不錯啊,老夫沒有看錯你……”說着得意洋洋的樣子很是想讓人揍他一頓。

那因為歲月的侵蝕,那腫起來的眼睑快要将眼睛個遮住了。

但是臉上的笑容卻讓他布滿皺紋的臉像極了一朵盛開的菊花。

“你可以下去了,剩下的事情我自有想法。”說着再一次的摸摸自己的胡須,然後揮揮手。

但是跪在地上的男子依舊巋然不動,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了,轉而變成了冷峻。

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冷寒夜看着,似乎想要将他看穿:“怎麽你想幹什麽!”

聲音裏面夾雜着不悅,那刀子一般的眼光在低着頭的冷寒夜身上掃來掃去。

“我想見洛笛!”冷寒夜的聲音不大,但是卻透着堅定。

老道士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冷笑道:“你想見洛笛,我說冷寒夜,你不會真的認為你把白小狐帶過來我就可以讓你看一眼洛笛了吧。”

說着眼睛揪着樣看着他。

聽到老道士的話。一直低着頭的冷寒夜終于是将自己的頭擡起來了。

即使跪在地上也能夠讓面前的老道士感覺到了那股不可小觑的王者霸氣。

那雙眼睛裏面是一種被人欺騙的憤怒,轉而變成危險。

“太上老君說話難道不算話了嗎!”不是問,是質疑。

原來面前的這個老道士就是當初一直想要抓住白小狐煉丹藥的天上老君,那個答應了冷寒夜要讓他漸漸蘇洛笛的太上老君。

天上老君嘿嘿的幹笑着:“冷寒夜,你可知道蘇洛笛是我最喜歡的徒弟,而你卻擾亂了這個懵懂少女的心思,讓她無法修煉成仙。妖和神的相戀貝萊就是糟天譴的,我能保住她的魂魄不散就已經很不錯了,你竟然還要看她。難道你還想再害一次她嗎?”

冷寒夜沒有說話,但是他知道太上老君就是在頹唐,放在膝蓋上的手也悄悄的攥了起來。

他想要見見那個叫蘇洛笛的女人,想要看看那個曾經為了自己寧願被剔除仙骨,被天劫劈的差點魂飛魄散的女人,而這個思念已經折磨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現在不論什麽後果自己一顆也不相等。

想到這裏,冷寒夜的眼睛射出一道寒光,直逼太上老君。

看到這樣的神情,太上老君往後退上一步,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冷寒夜。

這個男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在千年之前可是和洛辰兮還有明月笙是響徹六界的主,他們天資聰穎,是天之驕子。

只是後來各奔東西了。

冷寒夜願意為自己辦事,還是因為自己告訴他保存着蘇洛笛的一絲魂魄。

眼睛在眼眶中來回的轉動一下,轉而變成了滿臉的笑意:“何必這麽上期,你可是知道,生魂是沒有辦法在陽氣強烈的地方活下來的,所以她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我準備讓他蘇醒,所以你現在不要着急啊……”

說着走上前拍拍冷寒夜的肩膀,輕聲的說道:“難道你為了這一時就不顧以後了嗎?”

聽到這裏,如果真的能夠讓洛笛蘇醒過來的話,自己忍一忍的确沒什麽大事。

但是面前的老道士說的是真是假,真的很難說。

因為自己已經等待了上百年了。

懷疑的看看老道士,他還是低頭應允選擇了相信。

和老道士說了一聲之後,冷寒夜起身離開。

看着離去的冷寒夜的背影,太上老君瞬間臉色低沉了下來,惡狠狠的看一眼之後,人就消失不見了。

“小姑娘,你怎麽會在這裏呢?”一個慈祥的聲音穿過房間的牆壁一直傳到白小狐的耳朵之中。

白小狐擡頭看看四周:“你是誰,幹嘛不露面!”

就在白小狐四處張望的時候,一個老道士笑眯眯的站在她的面前。

又是道士!

白小狐實在很無語的看着面前的老道士,暗忖:難道自己就是和道士一輩子有着解不開的緣了?

“你是……”白小狐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

老道士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是慈祥:“貧道太上老君……”

“什麽,你是太上老君?”白小狐尖叫起來了,自己金融噶 可以看見天上大名鼎鼎的太上老君:“你……你真的是……真的是……”

激動啊,激動地連話都說不好了。

要知道自己只是下界的一個小妖精而已,不禁經歷了那麽多的風雨竟然還可以看到天上的神仙,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看着白小狐激動地樣子,太上老君笑的更慈祥了:“怎麽了?”

白小狐終于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小手摸着自己的胸口,笑了:“我只是太興奮了, 沒想到可以看見你。”

“哈哈,小姑娘,看見貧道有這麽高興嗎?”

“當然了,你可是神仙啊……”

說着圍着老道士是左三圈右三圈的看着,生怕自己是在做夢。

看着白小狐呆傻的樣子,實在很難想到她竟然就是那個可以颠覆六界的主,她的那顆玲珑心可以幫助自己完成絕世丹藥的練成。

太上老君的眼睛裏面射出一道惡毒的光芒,只是白小狐沒有看見。

再過半個月就是乾坤颠倒,兩極互換,上古之地開啓通往人間大門的時候,白小狐将在那個時候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太上老君自有他的打算,而一邊的 白小狐還沉浸在看到仙人的喜悅之中。

看着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白小狐心虛的問道:“那麽,老神仙你能告訴我現在我在哪兒嗎?”

太上老君哈哈大笑,然後摸着自己的胡子很有風度的說道:“小丫頭,這裏是天界啊,所以你千萬不要亂跑……”

“天界……”白小狐頓時傻眼了:“那個抓自己的人也是神仙嗎?”

慈祥的太上老君

慈祥的太上老君

“那……”白小狐剛準備張口問道,臺上老君就已經知道她想問什麽了:“那個抓你的人是個瘋子,我只是看到了順手救了你,所以你不要擔心,在這裏你很安全。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白小狐大噓一口氣,知道自己安全便不再擔心。

“那,和我一起的那個小道士呢?” 白小狐想知道了塵的下落。

太上老君看看白小狐,眼神閃了一下,然後看着白小狐說道:“我只看到你。”

“什麽!”白小狐一下子慌了起來:“怎麽辦,那了塵還在他的手上,不行我要去尋他。”

說着準備拿着自己的 東西要去尋找。

看着白小狐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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