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分別—— (8)

閃着的不再是紅色的光芒,而是紅中帶着點紫色,看上去更是威猛。

“溟天,你找死!”白小狐大喝,只見長留突然間放大幾倍,帶着山崩海嘯之勢從天空往下劈去。

當碰到溟天的那個禁制的時候,二者迸發出強大的力量,将站在周圍的一些人沖擊的往後面退上幾步。

而也就這個時候,溟天的禁制被打碎,一個劍氣直接看到自己的肩膀上,頓時筋骨受損,鮮血直流。

也就是因為這個,溟天也跟着爆發了潛力,将自己的 三叉戟沖奎宿的場邊中掙脫出來。

氣喘籲籲,沒想到白小狐的 神力竟然這麽強。

根本沒有給溟天喘息的機會,白小狐更是飛身上去,拿着自己的 長留,帶着颠覆蒼穹的力量往溟天的方向奔去。

早已經是氣喘籲籲,再加上肩膀受傷,溟天拿着三叉戟的胳膊也是覺得有萬斤重。

“小狐,你小心!”奎宿擔心,雖然白小狐看上去是沒什麽事,但是那直勾勾的眼神卻是那樣的下人,似乎不殺死溟天誓不罷休一般。

當然,此刻的白小狐也就是這個想法。

迎接着白小狐的攻擊,卻發現自己只有招架的力氣。

怎麽可以這樣,我狼族的 大仇怎麽報?

想到這裏,溟天将自己的傷口全部用法力給封住,然後封鎖身上的幾個大穴道,瞬間将自己的法力提高到最高點。

此時,就看見溟天周身散發着黑氣,聯手上的三叉戟也是這樣。

強強對決的時候,就是毀天滅地的時候。

就看見大地震動,山林裏面原本休息的鳥雀全部都驚得往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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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刀光劍影,讓這裏的山石全部震碎,頓時飛沙走石,一陣陣響徹雲霄的聲音從這裏發出去。

“大師兄,山腳下有打鬥,看上去法力不低……”了音急忙從外面闖進來,打斷了了塵的忏悔。

了塵睜開眼睛看着一臉着急的了音平靜的問道:“知道是什麽人嗎?”

“是……”了音為難的說道。

了塵看着了音為難的樣子心裏面咯噔一下。

而這個時候了青卻也是進來了,臉色一冷:“師兄,現在師傅們都不在了,難道就看澤那些人闖我齋心觀嗎?”

語氣中有不滿,更多的是對了塵的抱怨。

了塵看着了青,再想到自己師父的話站起身來:“也許他們的目的不是我齋心觀……”

師父原諒我的自欺欺人吧。

了青冷哼:“師兄,不要讓我認為你是下不了手,山腳下的 那個人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白小狐!”

說着一甩自己的 衣袖,氣沖沖的跑了出去。

真的是她,原來真的是你。

小狐為什麽你還是要來齋心觀,你真的非要毀了齋心觀才甘心嗎?

痛苦的閉上眼睛,了塵艱難的坐着抉擇。

卻聽見外面了青的聲音。

不該來的

了塵還在艱難的作者抉擇,卻聽見外面了青的聲音:“齋心觀所有的弟子 聽令!齋心觀字創觀以來有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

“沒有!”

“白小狐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我齋心觀挑釁,殺害我齋心觀的師兄弟還有幾位師叔們,告訴我就算我們齋心觀只剩下一個人了,也不可以讓她這樣侮辱我們!”

“是!”

“我們為了齋心觀頭可斷血可流,誓死保衛齋心觀!”

“誓死保衛齋心觀!”

了青一聲比一聲高昂,一聲比一聲憤慨,那些活着的齋心觀的弟子們就這樣在了青的鼓勵下各個視死如歸。

還沒有等了塵出來,那些弟子分紛紛禦劍下山。

看着這些瞬間消失的身影,了塵很是痛苦。

他們去無疑是送死。

“師兄,我們怎麽辦?”了音單純,即使遇到這麽多的事情,他還是一直相信着自己的了塵師兄。

了塵看着那已經消失的人群,拿出自己的長劍也是禦劍而去。

緊跟在後面的就是那個了音。

而山腳下的打鬥越來越濕緊張,白小狐和溟天也是難分上下。

砰的一聲,溟天被白小狐的那一掌打了往後退出去幾丈,差點沒有收住。

拿着三叉戟用力的插 、進地面,才讓自己站住。

“白小狐,今天就算是丢了這條命我也要殺了白展元!”溟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眼神看着一邊悠閑自在的白展元,卻是無奈。

白小狐腥紅的 眼睛裏面沒有一點溫度,冰冷的聲音裏面也都是殺意:“我說過,不許你動我的父親!”

“哈哈哈,白小狐,你以為你面前的白展元還是當年的那個白展元嗎,還是那個疼你們愛你們的父親嗎?我告訴你,不要再天真了如果說我溟天害你全家罪該萬死的話,那麽你父親殺了我整個狼族就應該千刀萬剮!”

原來是這樣,溟天認為自己的父親殺了他的全族。

白小狐聽見溟天這麽說,眼睛卻也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而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看着白展元,是在想白展元會怎麽說。

只是白展元卻一句話也不說,直勾勾的看着白小狐。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失,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白展元,卻沒想到白展元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看上去是那樣的高深莫測。

白小狐看着白展元,緩緩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不是還是以前那樣,但是我卻是知道一點,他不管變成什麽樣子他也是我父親。就算他屠殺你的狼族,那麽我告訴你,這個血債我來還!”

字字铿锵有力,卻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沒想到白小狐會這麽說。

奎宿也是吃驚,如果白小狐這樣認為的話,那麽白展元就可以随便操縱白小狐了,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當然那個叫白展元的人很是滿意白小狐的回答,眼神投遞些許贊許。

白小狐将字自己的 目光轉回去,看着那個溟天一字一頓的說道:“溟天,既然這樣,我們今天就應該将所有的債算算了!”

不由分說再一次的 拿起自己的 長劍,只見劍尖帶着紅色的光芒,将周圍的空氣一分為二,帶着勢如破竹之勢往溟天刺去。

而溟天立刻拿起自己的三叉戟擋在自己的胸口,正好擋住了白小狐的那把劍的尖頭。

白小狐用力往前插,溟天整個人的身子就這樣被白小狐給逼得不停的往後退去。

急促的腳步濺起一陣陣灰塵,直到他的身子穩不住了,白小狐立刻抽回自己的 寶劍,而溟天也是跟着一個趔趄。

就在溟天不穩的那個空檔,白小狐手拿寶劍,腳底下卻又是一個回掃。

啪,溟天跌落在地,嘴角流血,而白小狐的 劍卻是指在了溟天的脖子上。

成王敗寇這個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只是不能為自己的狼族包湊,溟天死也不甘心。

“不要!”就在白小狐準備下手的時候,一個尖利的嗓音傳來過來。

只見不遠處一個黃色的身影帶着一個黑色的女子往這邊跑來。

而那抹黃色的身影臉上帶着驚恐與痛楚往這邊跑來。

誰知道一個不穩她整個人跌在地上,但是來不及爬起來,她就這樣爬在地上,不停的揮動着自己的 手,想要快速的趕過來。

跟在後面的那個黑色身影,看到她爬在地上,立刻上前将她扶起來,二人一同往這邊跑過來。

等到從黑暗中出來之後,才看清楚那個黃衣女子的容貌。

一對狹長的雙眼,此刻竟然都是淚水,一頭秀發本來梳理的比較整齊,此刻因為剛才的摔倒竟然有點淩亂。俊俏的容顏上帶着一絲懇求還有更多的是那種久別重逢的欣喜與糾結。

“小舞……”溟天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為什麽會在這裏,自己不是……

那個叫小舞的女子根本不看其他的人,直接撲到溟天的身上抱着溟天大聲痛哭:“為什麽,為什麽丢下我一個人來送死!”

說着不停的抱着他哭,只是一邊卻是有兩個吃驚的人。

“姐……姐……”白小狐的 聲音有點結巴,不敢相信自己還可以看見自己的 五姐。

只是自己的一聲姐姐卻并沒有喚起女子的注意,此刻的她雙手顫抖的擦拭着溟天嘴角的血跡。

“溟天你沒事吧?”聲音也是顫抖的。

溟天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眼神中充滿愛憐,小心翼翼的将白小舞的手放在自己的 手心中:“我沒事的……”

“怎麽會,怎麽會!”小舞不相信,受了這麽多的傷怎麽可能沒事。

溟天輕輕地将白小舞擁在懷裏,閉上眼睛喃喃的說道:“真的,小舞,真的……”

這一刻,沒有人可以打斷他們的溫情,這一刻他們眼中只有彼此,即使是生死也不可以将他們分開。

而此刻原本站在一邊冷眼的白展元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和一個要殺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怒氣沖沖。

走過來一把拽過白小舞。

“啊……”不想竟然将白小舞從自己的懷裏搶過去,溟天掙紮的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 胸口一疼,一大口鮮血便噴了出來。

我願意放棄一切

白小舞不知道為什麽面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竟然抓着自己的 手不放開,大聲的叫喊着:“溟天,溟天……”

也許現在唯一能夠讓她有安全感的只有溟天了。

溟天看着白展元将 将白小舞這樣拼命的拽着。立刻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人還沒有站起來,胸口就結實的受了一掌。

噗,鮮血毫無預兆的噴了出來,看的白小舞大聲的呼喚:“不要,溟天……”

白展元看着自己的女兒竟然喜歡上自己的仇人,更是怒火中燒,原本看到女兒 的一股興奮也因為這樣而消失了。

一下子将白小舞扔到腳邊,看着半躺在地上的白小舞,彎着腰,眼神惡狠狠的看着:“小舞,你怎麽可以喜歡上自己的仇人?”

白小舞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只覺得他如此兇惡:“你是誰,你怎麽可以這樣傷害他,我殺了你!”

說着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立刻揮着自己的手帶着十分的勁道打了過去。

白展元臉色一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只是一只手就将白小舞的手給抓住了,然後用力一推:“小舞,你是瘋了嗎?”

說着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打過去,白小舞沒有站穩,背着一巴掌打在地上,臉瞬間就腫脹起來,嘴角也是挂着鮮血。

溟天見狀,只覺得自己的 心無比的疼痛。

怎麽可以讓小舞再一次為自己受傷,但是剛想站起來,卻看到白展元往這邊走來。

溟天嘴角挂着笑,努力的站穩自己的身子,傲然的看着白展元:“她是你的女兒,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白小舞聽到溟天這麽一說,詫異的看着溟天。

白展元冷笑:“就是因為是我的女兒,怎麽可以愛上你這個毀我一家的仇人。就算是我要殺了她,也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

溟天一驚,但是看到白展元已經開始慢慢湧上紅色的眼睛就知道白展元說到做到。

看着一臉淚水混合着血水的白小舞,溟天錯過白展元,往前走上兩步。

但是他沒有敢走到白小舞的面前,他沒有勇氣。

如今小舞已經知道自己和她的關系,自己殺了她的家人,而她的父親也是滅了自己的全族,怎麽可以面對。

“小舞……”溟天痛苦的擠出這幾個字,然後定定的看着一臉痛苦的白小舞不知道怎麽說。

白小舞看着溟天為難的樣子,不敢相信的拼命地搖着頭:“不對,不對,怎麽會是這樣,你怎麽會做出那樣的事,不會的……”

所有的人在一邊看着都被白小舞那癡情的樣子所感動,白小狐走到白小舞的面前:“姐姐,還是聽爹的吧,他不該愛啊……”

雖說自己曾經幫忙讓白小舞和溟天在一起,但是現在溟天依舊和自己的父親是深仇大恨,最為女兒怎麽可以不站在父親這邊。

可是白小狐的手還沒有伸過去,就被白小舞一巴掌打掉:“我不信,我不信!”

瘋狂的喊叫着,讓溟天痛苦萬分,如果可以怎麽可以讓白小舞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

突然間一道黑影閃過,墨蘭用手上的武器劃下一道禁制:“快帶小舞離開!”

墨蘭低微的法力怎麽可以禁锢住白展元,更何況旁邊還有那麽多的人。

只見白展元寬大的袖子用力一揮,拿到禁制就像是一個肥皂泡一樣破滅了。

還沒有來得及讓溟天走到白小舞的面前。

白展元一臉的冷酷,然後看着墨蘭,伸出手掐住了墨蘭的脖子,看着溟天說道:“你以為我不小心留下這個人的嗎,我是故意讓她去給你報信的。當初你讓我家人死去,讓我受盡了與家人生離死別的痛苦,那我就要你痛苦十倍二十倍!”

說着手上的力道加大一分,墨蘭的脖子就被拗斷了,只見到墨蘭軟軟的從白展元的 手心滑落,睜着那雙大眼睛。

“墨蘭!”白小舞和溟天異口同聲的大叫。

但是再大的聲音也沒有辦法将墨蘭喚起。

奎宿走到白小狐的 身邊:“小狐,你不幫他們?”

是啊,這樣的白展元實在是太恐怖了。

白小狐愣愣的看着,語氣平靜:“幫?溟天本來就是我的敵人!”

“可是她是你姐姐!”

“那她就應該知道什麽是對,什麽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小狐的話讓奎宿實在是大吃一驚,看着白小狐一雙眼睛也是幽邃深淵。

什麽時候白小狐變得這樣的冷酷無情。

“小……”奎宿還想說,但是白小狐卻是轉臉看着奎宿:“奎宿,當初你在洛辰兮的手下時不也是這樣想殺誰就殺誰嗎,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的心慈手軟?”

看着白小狐的眼睛,奎宿知道白小狐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那你為什麽還願意……”

“願意什麽,願意讓你留在這裏嗎?”白小狐輕笑:“大家都是有目的的,有私心就有合作的可能,你覺得呢。我們只是互相幫助罷了。”

“小狐,你是這樣看的?”奎宿覺得心好痛,那種無法呼吸的疼。

“那你覺得呢?”白小狐反問道,然後并沒有繼續和奎宿說話,走到白小舞的面前,大力的拽起白小舞:“走吧,他有他的去處。”

奎宿不知道白小狐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但是看着她那張冰冷的面孔,聽着那無情的話語,從來沒有過的疼。

一直以為自己是沒心的。

白展元看着白小狐一只手将白小舞拽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溟天看着白展元,再看看白小舞,轉臉說道:“是我欠你的,好好善待白小舞……”

白展元冷笑:“我的女兒由我說的算!”

“是不是我死了,小舞就沒事了?”溟天說這樣的話很輕,輕的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于己無關一般。

但是即使這樣還是被白小舞給聽見了:“溟天,你不可以!”

白展元一聽,立刻一掌揮過去,白小舞的臉上又是腫起來。

“不要!”溟天見狀,立刻大喊,但是現在的他還有什麽資格說這些?

女兒做不到

白小舞不知道為什麽面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竟然抓着自己的 手不放開,大聲的叫喊着:“溟天,溟天……”

也許現在唯一能夠讓她有安全感的只有溟天了。

溟天看着白展元将 将白小舞這樣拼命的拽着。立刻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人還沒有站起來,胸口就結實的受了一掌。

噗,鮮血毫無預兆的噴了出來,看的白小舞大聲的呼喚:“不要,溟天……”

白展元看着自己的女兒竟然喜歡上自己的仇人,更是怒火中燒,原本看到女兒 的一股興奮也因為這樣而消失了。

一下子将白小舞扔到腳邊,看着半躺在地上的白小舞,彎着腰,眼神惡狠狠的看着:“小舞,你怎麽可以喜歡上自己的仇人?”

白小舞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只覺得他如此兇惡:“你是誰,你怎麽可以這樣傷害他,我殺了你!”

說着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立刻揮着自己的手帶着十分的勁道打了過去。

白展元臉色一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只是一只手就将白小舞的手給抓住了,然後用力一推:“小舞,你是瘋了嗎?”

說着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打過去,白小舞沒有站穩,背着一巴掌打在地上,臉瞬間就腫脹起來,嘴角也是挂着鮮血。

溟天見狀,只覺得自己的 心無比的疼痛。

怎麽可以讓小舞再一次為自己受傷,但是剛想站起來,卻看到白展元往這邊走來。

溟天嘴角挂着笑,努力的站穩自己的身子,傲然的看着白展元:“她是你的女兒,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白小舞聽到溟天這麽一說,詫異的看着溟天。

白展元冷笑:“就是因為是我的女兒,怎麽可以愛上你這個毀我一家的仇人。就算是我要殺了她,也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

溟天一驚,但是看到白展元已經開始慢慢湧上紅色的眼睛就知道白展元說到做到。

看着一臉淚水混合着血水的白小舞,溟天錯過白展元,往前走上兩步。

但是他沒有敢走到白小舞的面前,他沒有勇氣。

如今小舞已經知道自己和她的關系,自己殺了她的家人,而她的父親也是滅了自己的全族,怎麽可以面對。

“小舞……”溟天痛苦的擠出這幾個字,然後定定的看着一臉痛苦的白小舞不知道怎麽說。

白小舞看着溟天為難的樣子,不敢相信的拼命地搖着頭:“不對,不對,怎麽會是這樣,你怎麽會做出那樣的事,不會的……”

所有的人在一邊看着都被白小舞那癡情的樣子所感動,白小狐走到白小舞的面前:“姐姐,還是聽爹的吧,他不該愛啊……”

雖說自己曾經幫忙讓白小舞和溟天在一起,但是現在溟天依舊和自己的父親是深仇大恨,最為女兒怎麽可以不站在父親這邊。

可是白小狐的手還沒有伸過去,就被白小舞一巴掌打掉:“我不信,我不信!”

瘋狂的喊叫着,讓溟天痛苦萬分,如果可以怎麽可以讓白小舞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

突然間一道黑影閃過,墨蘭用手上的武器劃下一道禁制:“快帶小舞離開!”

墨蘭低微的法力怎麽可以禁锢住白展元,更何況旁邊還有那麽多的人。

只見白展元寬大的袖子用力一揮,拿到禁制就像是一個肥皂泡一樣破滅了。

還沒有來得及讓溟天走到白小舞的面前。

白展元一臉的冷酷,然後看着墨蘭,伸出手掐住了墨蘭的脖子,看着溟天說道:“你以為我不小心留下這個人的嗎,我是故意讓她去給你報信的。當初你讓我家人死去,讓我受盡了與家人生離死別的痛苦,那我就要你痛苦十倍二十倍!”

說着手上的力道加大一分,墨蘭的脖子就被拗斷了,只見到墨蘭軟軟的從白展元的 手心滑落,睜着那雙大眼睛。

“墨蘭!”白小舞和溟天異口同聲的大叫。

但是再大的聲音也沒有辦法将墨蘭喚起。

奎宿走到白小狐的 身邊:“小狐,你不幫他們?”

是啊,這樣的白展元實在是太恐怖了。

白小狐愣愣的看着,語氣平靜:“幫?溟天本來就是我的敵人!”

“可是她是你姐姐!”

“那她就應該知道什麽是對,什麽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小狐的話讓奎宿實在是大吃一驚,看着白小狐一雙眼睛也是幽邃深淵。

什麽時候白小狐變得這樣的冷酷無情。

“小……”奎宿還想說,但是白小狐卻是轉臉看着奎宿:“奎宿,當初你在洛辰兮的手下時不也是這樣想殺誰就殺誰嗎,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的心慈手軟?”

看着白小狐的眼睛,奎宿知道白小狐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那你為什麽還願意……”

“願意什麽,願意讓你留在這裏嗎?”白小狐輕笑:“大家都是有目的的,有私心就有合作的可能,你覺得呢。我們只是互相幫助罷了。”

“小狐,你是這樣看的?”奎宿覺得心好痛,那種無法呼吸的疼。

“那你覺得呢?”白小狐反問道,然後并沒有繼續和奎宿說話,走到白小舞的面前,大力的拽起白小舞:“走吧,他有他的去處。”

奎宿不知道白小狐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但是看着她那張冰冷的面孔,聽着那無情的話語,從來沒有過的疼。

一直以為自己是沒心的。

白展元看着白小狐一只手将白小舞拽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溟天看着白展元,再看看白小舞,轉臉說道:“是我欠你的,好好善待白小舞……”

白展元冷笑:“我的女兒由我說的算!”

“是不是我死了,小舞就沒事了?”溟天說這樣的話很輕,輕的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于己無關一般。

但是即使這樣還是被白小舞給聽見了:“溟天,你不可以!”

白展元一聽,立刻一掌揮過去,白小舞的臉上又是腫起來。

“不要!”溟天見狀,立刻大喊,但是現在的他還有什麽資格說這些?

瘋狂

所有人看着面前幾近瘋狂的白小狐,都不自覺的往後面退上一步。

白小狐手上的長留迸發出更加刺目的紅光,似乎像是一頭野獸一般等待着吸食人的血液來滋養着自己。

“小狐!”奎宿大喊想要伸出手将白小狐從癫狂之中拽出來,但是白小狐早已經不知道面前的是哪些人了,看到奎宿王自己的 身邊走過來,突然間将手中的劍指向了奎宿。

陰森的說道:“是你,殺我姐姐,是你害我全家!”

說着就往奎宿的身邊撲過去。

奎宿大驚,立刻抽出自己的長鞭和白小狐糾纏起來。

但是自己面對的是白小狐,奎宿始終無法使出自己的全力。

白小狐已經毫無章法,但是找找狠毒,似乎不把面前的人撕碎,是不會罷手的。

奎宿穩住自己的心神,主要的目的是想将白小狐從自己的夢魇中拉回來,招招手下留情。

白小狐的劍一下子竄到奎宿的面前,奎宿不忍傷害,只好躲到一邊。

那帶着狠戾之氣的劍,差點傷及到奎宿。

驚得一邊的冰靈是大喊一聲:“小心!”

也許是冰靈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白小狐,白小狐擡起一雙腥紅的眼睛,像是惡魔般鬼魅的飄到冰靈的身邊,想要殺了冰靈。

好在冰靈在喊出一聲之後,發現白小狐盯着自己就早有防備,在白小狐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抽出劍了。

砰,兩把劍相撞,但是冰靈的劍怎麽會比得上白小狐那把吸食過鮮血的劍,那把幾乎已經有了劍魂的劍?

一下子冰靈的劍被震成了兩半,而冰靈的虎口也被震得鮮血直流。

奎宿轉身就看到白小狐已經再一次的将自己的劍舉起來想要殺死冰靈。

而冰靈雖然手上沒有武器,但是面對白小狐的劍卻是異常的平靜。

沒有關注白小狐的劍,而是淡淡的看一眼還在一邊往這邊來的奎宿。

這一眼,讓奎宿的心突然間停止了,那種平靜到似乎根本于己無關的眼神,讓奎宿覺得自己真的欠了冰靈很多。

長鞭出手,纏繞住了白小狐的 長劍,用力一拉,白小狐沒有站穩一個趔趄偏離了方向。

冰靈愣住了,可能沒有想到奎宿竟然為了救自己向白小狐出手了。

本來以為白小狐殺了自己也就是讓自己解脫了,沒想到竟然會出手。

是感動還是什麽,讓冰靈疑惑了,就這樣看着和白小狐糾纏的奎宿,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回過神來。

白小狐本來是可以殺了冰靈,但是卻在最後關頭被奎宿的長鞭給拽住了,自然的脾氣也就增長幾分。

左手一揮,強大的氣流帶着漩渦奔着奎宿,卷的他的衣衫鼓鼓的,一頭長發也是迷亂了。

而那股氣流竟然還是帶着詭異的法術,就像是無數的蛇一樣往奎宿的身體裏面鑽了進去。

他們在奎宿的 身體裏面不停的游走着,想要穿破奎宿的五髒六腑。

奎宿大驚,立刻封鎖住自己身上的幾個穴道,将那幾道不明的真氣給封鎖在自己的體內,但是越是這樣,反而更是難受。

只是剎那間,奎宿的臉色已經很是難看。

那真氣的強大足矣将奎宿的身體給膨脹開來,漸漸的奎宿覺得自己受不了了。

而白小狐引起的拿到旋風卻是更加的肆掠。

冰靈自然是看到奎宿的臉色,一直擔心的她怎麽可能袖手旁觀。

手一揚,從自己的腰間抽出絲帶,然後将絲帶舞起來,像是游龍一般奔着白小狐的臉而去。

“主人,我們怎麽辦?”一直在旁邊看着的桃夭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很是擔心如果白小狐除了那兩個人剩下的目标是不是自己了。

白展元淡淡的看着,看着奎宿和冰靈和白小狐這樣纏鬥,卻是一點也不擔心。

對于白展元來說,白小狐只是一個棋子罷了。

奎宿那些人說實在的會不會成為自己的絆腳石還是很難說的,現在讓他們自己打起來省的到時候自己費力氣去除了他們。

當桃夭問起的時候,白展元只是淡淡的回到:“看看再說。”

蛇姬看着白展元,心裏面思緒翻滾:“這樣的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不要,會要自己嗎?親情都可以舍棄的男人,會要愛情嗎?”

蛇姬在自己的心裏面不停的問着自己,越想越是難受。

白展元,我蛇姬在你心中究竟算是什麽?

所有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自然的魅姬也是不例外。

爬上白展元的床,只是為了報複洛辰兮,而現在越是時間長越是覺得白展元的可怕。

如果說洛辰兮只是無情的話,那麽白展元就是無心。

想到這裏,魅姬悄然的開始往後退去,她不想繼續下去了,也許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命就沒有了。

魅姬的動作白展元不失沒有看見,只是現在懶得搭理,等到自己得到了通天的法力,殺了魅姬易如反掌。

最驕傲扯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卻是轉瞬即逝。

而那邊白小狐和奎宿竟然還在不停的打鬥着。

因為冰靈的加入,奎宿自然也就緩和起來。

立刻牽引着自己體內所以的真氣将剛才在體內亂竄的真氣給逼了出來。

只是這個也是需要時間的,冰靈知道于是說道:“我來纏住她,你抓緊時間!”

說着絲帶飄舞,卻是游刃有餘。

柔軟的絲帶和堅硬的長劍二者相持不下。

但是白小狐怒吼一聲,然後一股黑色的氣體像是游絲一樣鑽進了長留的劍體之內,頓時,那長留更是威猛幾分。

所耍出來的招式竟也詭異了三分。

白小狐将長留舞的是飛快,在冰靈還想抵擋一時的時候,突然間将絲帶纏住,然後一用力,絲帶便變成無數的花朵飄落到地上。

而冰靈又一次受到了內傷。

白小狐雖然已經魔怔,但是卻是知道奎宿要比冰靈那對付,在震碎了絲帶之後,便根本不理睬冰靈而是沖向了奎宿。

緊要關頭,奎宿冷汗涔涔,看來就要将體內的真氣給逼出來,但是白小狐的 劍卻是到了跟前。

交給你

就在奎宿的緊要關頭,白小狐的劍卻是到了跟前。

冰靈已經沒有武器了,又是被白小狐的劍氣給震傷了五髒六腑,看着白小狐奔着奎宿而去, 想都沒有想,立刻沖過去用自己的雙手抱住了白小狐的長劍。

長留是什麽,一把上古神劍,已經有了劍魂,自然法力也是無邊的。

而冰靈只是血肉之軀,法力也是低微,現在竟然雙手接劍,自然的以卵擊石。

“冰靈……”奎宿看着越來越慘白的冰靈,硬生生的從最裏面擠出兩個字,然後一陣爆發,體內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沖了出來。

自然白小狐沒有防備,被這股力量沖擊的往後退上幾步,長留也是從冰靈的手中抽了回來。

猩紅的雙眼看着奎宿,冰冷至極。

奎宿來不及去管白小狐,立刻抱住冰靈的身子。

只見冰靈雙手血肉模糊,而臉色也是一場慘白,就知道她受了嚴重的傷。

“冰靈,你……”奎宿想說你為什麽這麽傻,卻沒有說出口。

冰靈對自己的 心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

看着為難的奎宿,冰靈莞爾一笑,看上去別樣的凄美:“奎宿大哥,我沒事,別難過……”

劍氣傷到了內髒,自然的說話也是不流暢。

疼,真的好疼。

如果自己的死可以讓奎宿記住自己,其實也是足夠了,所以死并不可怕。

奎宿看着冰靈,看着她因為疼痛而皺起的雙眉,根本無心在管白小狐了,現在救治冰靈才是最重要的。

“冰靈怎麽救你?”奎宿急切的問道。

懶懶的睜開眼睛:“師父……”便合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動,根本就是睡着了。

只是少了血色。

就在奎宿難過之時,身後又是有了動靜。

立刻準備迎戰,卻看到天空中嗖嗖的劃過一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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