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購買有驚喜.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第28章 購買有驚喜.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自從陸纭纭蘇醒之後, 巧玉等人都大松一口氣,特別是巧玉直接當着陸纭纭的面前哭了起來,雙眼紅紅, 就連鼻尖都是紅色, 看起來像是受了什麽大委屈似的,哭得稀裏嘩啦, 着實把陸纭纭給心疼的直皺眉頭。
陸纭纭不方便起身,只能軟着聲音安慰巧玉, 她也沒想到巧玉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所以陸纭纭很有耐心的哄着她。
她的溫柔細語令坐在床邊的賀章之十分的不滿, 他嫌棄地看了眼沒有儀态的巧玉, 嘴上數落着:“巧玉,瞧你哭的這模樣, 着實有點難看。”
賀章之說完這話後,體貼的給陸纭纭掖了掖被子,然後把陸纭纭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塞了進去, 直接斷了她和巧玉的接觸。
巧玉從小伺候賀章之,這還是頭一次被賀章之這麽嫌棄。巧玉用袖子擦掉眼淚, 她癟癟嘴巴, 一下子就戳中了賀章之的小心思, “公子未免也太小氣了點吧, 奴婢昨日就想來見見纭夫人的, 可公子說不要讓奴婢打擾纭夫人的休息, 奴婢這下等了第二日來見纭夫人。奴婢忠心耿耿, 哪成想會被公子這般嫌棄。”
賀章之神色尴尬,低頭幹咳幾聲,借此想要忽略巧玉說的話, 他仿佛沒看見陸纭纭眼神裏的打趣,對愛說大實話的巧玉急聲催趕她退下。
賀章之今日收拾的儀表堂堂,白衫玉簪,是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
他等巧玉離去後,直接起身關上了門。賀章之重新露出微笑,從容淡定地對陸纭纭說道:“巧玉這丫頭都是我娘把她給慣壞了,淨會說些沒大沒小的話。”
陸纭纭擡眸,你這話說的臊不臊?說的跟你不慣着巧玉似的。
她嘴巴有些幹燥,抿了抿,賀章之見狀便端來茶杯,上面還插着一支竹管,專門讓陸纭纭用來喝水。
這場景陸纭纭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可就算如此,陸纭纭也得感嘆一句:這男人還算有良心,懂得親手照顧自己,古代男子做到這一步,也實屬罕見呀。
這支竹管是賀章之親手做的,她知道陸纭纭現在起身不方便,所以特地做了這個小玩意兒。
陸纭纭也不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她沖着賀章之彎眸一笑,精致的面容溫柔,沒有抹口脂的唇瓣略顯慘白,但是陸纭纭那烏發玉顏,瞧起來并不憔悴,反而添了幾絲我見猶憐。
賀章之彎腰給她端着茶杯,緞子般的黑發從肩頭滑下,他的眼睫很長,不似女子那般的濃翹,因着眼尾上揚,所以他的眼型偏向于桃花眼,但他的眸子望人卻不深情,少了桃花眼的精髓感,可正因為如此,更顯的他清隽文氣。
陸纭纭斂住眼底情緒,自己這是怎麽了,又不是沒見過美男子,怎麽會因為一個側顏差點兒癡了眼呢?
賀章之見杯裏的水很快空了,說道:“還想喝水嗎?”
陸纭纭搖搖頭,整個人塞進被子裏,只露出那張小臉,就這麽俏盈盈的望着賀章之,說道:“公子這般體貼,真是讓我...心顫呀。”
賀章之淡笑,他把茶杯放回桌子上,雙手剛在膝蓋上,他腰板兒直挺,好似青竹般。“合該是我應做的事,你元氣大傷,更是因為救我,所以這點子體貼算不了什麽。”
陸纭纭從被子裏探出手,然後搭在他的膝蓋上,眼眸靈氣,笑得甜甜,說道:“能救下公子,我真的很開心。”
人生在世,缺不得演戲呀。
不過現在想想,自己當時那麽做的确是最正确的選擇,救了賀章之,那他就承了自己的一份情,不論以後發生了什麽事,賀章之總會記得自己的這份情,總的來說是個便利。
可如果是賀章之受傷,他就沒有多餘的精力顧着自己,其次還會拖延回靖州的時間,鬼知道繼續待在洛州還會不會發生別的意外,所以這麽想着,好像那支箭射中自己是最好的結果了。
啧...
陸纭纭心裏很是不平衡,憑什麽自己要這麽善良的給他考慮這麽多!果然是被他那張臉給騙住了吧。
這麽一想,陸纭纭迅速地收回了手,當作剛才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賀章之正要說出口的溫情話也被陸纭纭這一搞給噎住,他無奈地笑了笑,這次換做他伸手牽着陸纭纭,問道:“怎麽把手縮回去了?難道是不想牽我的手嗎?”
陸纭纭用小指撓了撓他的手心,眼神嬌羞,咬着唇說道:“太大膽了,我怕公子覺得我不矜持。”
賀章之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勾唇淺笑,牽自己的手覺得不矜持,那你現在撓自己的手心又算是什麽?果然女子都是口是心非的性子。
“考慮到你的身體,這次回靖州改為走水路。若不是太子給了我時限,我定要讓你在洛州靜養一段日子再啓程。”賀章之心裏更是愧疚。
陸纭纭沒有別的情緒,她也不贊成繼續待在洛州,那裏畢竟有一家子極品還有個腦子有包的女主,她壓根不想留在洛州。至于自己身上的傷,好的慢一些才對,這樣才能賺夠賀章之對自己的心疼。
說起崔婧雁他們,陸纭纭想到了準備來惹麻煩的陸餘慶,也不曉得賀章之是怎麽處理的他。
賀章之聽到陸纭纭的問話,笑容不變,解釋道:“我只是讓賀良把他送了官,關上幾天讓他長長記性。”
陸纭纭有些可惜,就這啊,一點也不心狠手辣,真是太對不起你的反派人設了吧!親親。
賀章之低頭親了下她的眉心,說道:“之前喝了藥,是該睡一會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陸纭纭還真有些困意,陸纭纭乖巧地點着頭,然後閉上了那雙好似會說話的眼睛。
賀章之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門外候着巧玉和盼姿兩人,她們正小聲商量着這幾日該怎麽在船上好好給陸纭纭補補。
賀章之剛出門,就感到了一陣濕涼的風,吹的他長衫鼓鼓,但這水面上的風轉瞬即逝,賀章之捋了捋差點被吹亂的玉佩穗子,說道:“她睡下了,你們兩個仔細伺候着,萬一渴了或是別的,你們也能照應着。”
“是,公子。”
賀章之在路過巧玉的時候,警告地說了句話:“你這丫頭若是再不聽話,我就讓孫嬷嬷給你找門好親事。”
巧玉瞪圓眼睛,難以置信這會是賀章之說的話,真是太小心眼了!自己不過是一不小心說了實話,竟然這麽對付自己!
她心裏兇巴巴,嘴上慫唧唧:“是,公子,奴婢以後一定會管好自己的嘴巴的。”
賀章之甩袖離去,巧玉捂着嘴笑了起來,盼姿有些好奇他們到底在打什麽謎語,巧玉只能大概解釋了下,盼姿頓時笑了起來,難怪公子會這麽計較,誰讓巧玉絲毫不給他留面子呢。
她們所在的這艘船是賀良之前就準備好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不過賀良隐藏了身份,說他是賀章之的随從,陪着自家公子去靖州做生意的。船夫也沒有多想,只是看着被賀章之抱上船的陸纭纭時,眼底露出幾分好奇,直到賀良透露出陸纭纭是生了病,他這才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視線。
賀章之的其他手下則快馬趕回靖州,跟着他上船的都是精英,武功高強者,所以氣勢上就跟普通老百姓不太一樣。這讓船夫對賀章之等人更是态度良好,知道賀章之沒丫鬟伺候的時候,便急忙喊來自己的小女兒過來打下手。不過這都被賀章之拒絕了,說不喜歡生人靠近,這讓船夫讪讪,覺得他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賀章之剛回自己的房間,還沒推門就聞到了一股陌生的胭脂味,很濃且劣質的味道。賀章之皺眉,然後原路返回,看見了在走廊上和巧玉說話的賀良,氣得賀章之撩起袍邊,露出長腿,一腳踹上了賀良的屁股。
“哎喲!哪個不長眼睛的敢踹我?”
賀章之淡說道:“是我這個不長眼的。”
賀良一轉身,笑容瞬間收回,摸了摸後腦勺,不明所以的說道:“主子,我沒招惹你啊。”
賀章之擡手就是一拍他腦袋,說道:“不好好守在我門口,跑來和巧玉嘻嘻哈哈,你這小子信不信我把你扔軍營裏!”
賀良縮了縮脖子,跟個小媳婦似的跟在賀章之的後面,巧玉非但沒有心疼,反而幸災樂禍起來,仰頭大笑拍着大腿,盼姿見狀,無奈地搗了搗她:“小聲點,別吵着夫人。”
賀章之對賀良使眼色,賀良嗅了嗅鼻子,然後推開了門,只見圓桌上一個豆蔻少女在趴着,賀良認出這是船夫的小女兒,他翻了個白眼,走過去直接踹了她坐着的凳子。
主子踹我屁股,那我就踹你凳子!
在賀良眼裏可沒有什麽憐香惜玉這詞,所以那少女“哎呀”一聲,摔了個不雅的屁股蹲兒,倒在了地上。
少女名叫白若薔,這名字還是船夫請了秀才取的,只希望他的小女兒能夠長的嬌柔漂亮。
白若薔擡頭就見到兩個男子看着自己摔屁股,羞得一張臉紅撲撲,她連忙爬了起來,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睡着了,她彎腰道歉道:“二位公子,都怪小女昨夜做繡活忙的太晚,一不留神就睡着了。本是得了爹爹的吩咐來給二位公子打掃房間,哪知道小女實在是沒出息,竟然貪覺。”
賀良揉了揉鼻子,懶得跟她多計較,打開了房間裏的窗戶,然後催促她離開。
賀章之也用手擋住口鼻,因為白若薔的胭脂粉味實在是濃郁,都有點熏人了。他看也不看一臉嬌羞白若薔,對賀良說道:“你在這邊候着,等到房間裏什麽時候散了香氣,你再來尋我。”
雖然賀章之沒有責怪白若薔,但他這副語氣已經足夠讓白若薔感到難堪,白若薔垂着的小臉通紅,跪在地上怎麽說也不肯起來,她仰着水霧霧的眼眸,說道:“公子何必這般貶低小女?我家境不好,只能勉強買得起這胭脂,公子嫌它劣質,可殊不知買下那盒胭脂,已經花費了我的全部家當?我和公子無冤無仇,怎能如此羞辱小女?”
賀章之後退幾步,他聽完白若薔的話頗為錯愕,你買不起胭脂水粉跟他有什麽關系?還沒跟你算賬進房間的事,你竟然還想着倒打一耙!
賀章之撇撇嘴,吩咐賀良處理好這件事,他還沒有那麽多閑工夫跟這個腦子不清醒的女子計較。
白若薔的控訴對象已經邁步要走,這讓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她連忙提起裙擺想要過去阻攔他,故意颠倒是非誤解賀章之的吩咐。
白若薔凄凄道:“公子這是要向我爹爹告狀不成?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沒有資格和公子說這些話。可是我真的只是想要為爹爹分擔一些事,他正忙着掌舵,沒有多餘的精力來給公子們收拾房間,所以小女才會貿然闖進公子的房間,這一切都是小女在為公子好啊。本想着趁公子還未回來小女便離開,哪知會發生這個意外。求公子饒了小女這一次吧,不要向爹爹告狀,要不然爹爹發火了,肯定會把我随便嫁給別人的!”
賀章之生平頭一次有想要罵娘的沖動,他的修養一直良好,但在見到這麽不要臉皮的女子時,他真的動了想要打女人的都沖動。
賀章之甩開白若薔的手,然後擡腳就是一踹,利落幹脆,簡直讓白若薔防不勝防。白若薔倒在屏風上,刮的一地狼狽,她捂着腹部,臉色的紅潤徹底褪去。
白若薔這下子是真的慌了,她雙眼充滿恐懼的望着發火的賀章之,她哭的無比凄慘,這次是真的哭了,而不是之前的那種矯揉造作。
白若薔從賀章之一上船就瞄上了他,因為俊逸儒雅的書生氣質,瞬間就讓眼光高的白若薔動了心。她跟着白船夫許久,曾經也有過富商巨賈向她求娶,但都被白若薔拒了,直到她見到了賀章之,才讓她有了嫁人的念頭。不過她沒有直接的去勾/引賀章之,選擇了循序漸進的方式,哪成想,賀章之竟然不是個風流憐惜的男子,甚至還會打人,這就讓白若薔心驚膽顫,生怕他還會對自己動手。
賀章之拍了拍衣袍擺邊,眸光冰冷,好似在看什麽臭蟲一般,不屑與嘲弄,他的目光讓白若薔顫抖,賀章之勾起薄唇,解開自己的錢袋子,掏出銀票直接甩在她的臉上,說道:“拿錢去看大夫吧。”
白若薔感受到銀票劃過自己臉頰的微痛,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子,并不是像他表面那般的溫潤如玉,透過他的眼神,白若薔甚至可以察覺到他對自己的殺意,這個男子是真的想要殺掉自己!
意識到這一點,白若薔連忙爬了起來,同時也不忘記撿起地上的銀票,踉踉跄跄地跑出了賀章之所在的房間。
賀章之睨了賀良一眼,說道:“去警告一下船夫,省得解決了他女兒,他這個當老子的又出來折騰。”說罷,賀章之擡腳離開,他決定今晚不睡這裏,還不如和陸纭纭擠在一張床上,到時候自己顧及着點陸纭纭便是,這嗆鼻的香氣,真是讓他渾身不适。
等陸纭纭一醒,就看見賀章之臉上就帶着火氣,別問她是怎麽看出來的,女人的第六感,從來不會騙她。
陸纭纭胸口還泛着疼意,倒吸了一口氣,停下了想要坐起來的沖動。賀章之涼涼掃了她一眼,然後給她墊高枕頭,坐在床邊,責備道:“小心扯着傷口。”
陸纭纭剛想露出笑容,就聞到了他身上陌生的香味,眼眸瞬間變了,但她嘴角還是挂着弧度,說道:“一睜開眼睛就見公子緊皺着眉頭,怎的了,誰又惹了你?”
賀章之哪知她心思轉換的這麽快,所以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當他聽到陸纭纭的問話時,便說了之前遇見的糟心事。
陸纭纭還以為這死鬼趁着自己病弱時搞七搞八,一聽這前因,陸纭纭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但她也不敢笑得太開懷,因為她現在還是個病人呢。
陸纭纭按着胸口,以免再扯到傷口,說道:“公子儀表堂堂,難怪引得那姑娘動了心呀。”陸纭纭轉了轉眼眸,拈酸吃醋道:“也不知道那姑娘長的貌不貌美。”說罷,還斜乜了一眼賀章之,那小嘴撅的都能挂上油瓶子。
賀章之并沒有覺得她這醋意的樣子讓他感到不悅,反而陸纭纭這份直白。本身賀章之對她就有幾分寵溺,在經歷了中箭之事,就更是對她百依百順。所以賀章之笑着解釋說道:“美不美我自沒看出來,不過那女子說話實在太氣人,我想也沒想就直接對她動了手。”
陸纭纭錯愕不已,瞪圓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不可思議道:“公子怎麽動手了?”
賀章之面不改色,“踹了一腳而已,然後我還給她掏了請大夫的看診費。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陸纭纭一聽,徹底崩不住笑意,她那美目成了月牙狀,小嘴兒咧的露出貝齒,她指着賀章之,說道:“你呀,傷透了一顆少女心。”
賀章之無奈道:“有這麽好笑嗎。”
“嗯!”
雖說那人明目張膽的想攀高枝,但賀章之這舉動實在是出乎意料,誰能想得到一個長得溫文爾雅的男子竟會踹人,真有些颠覆陸纭纭對他的印象。
賀章之被她笑的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點惹得她這麽開懷。賀章之無可奈何搖了搖頭,幹脆直接堵住她的唇,隐隐有股淡淡的苦味,是之前喝的中藥的味道,這讓賀章之更想要深/入/探索,想要品嘗一下是不是別的地方也是這種苦澀的味道。
賀章之怕壓着她的傷口,雙手撐在她的臉兩側,吻的很輕柔細膩,含着唇瓣又掠過別處,四處招惹,卻又不給陸纭纭一個痛快,實在是惡劣的很。但賀章之還是心疼她的,不再吊人胃口,吻的盡情且溫柔。
...
...
...
這艘船上除了白若薔那次的意外後,一路上平靜的很,陸纭纭已經修養四日,在朱大夫的調養下,陸纭纭終于可以坐起來了。
朱大夫給她把了把脈,說道:“夫人年輕,這流逝的氣血很快就能補回來,只要好好服用老夫的藥,包夫人一月內病除。但還需謹記,要好好調養身體,日後老了也不會陰雨天胸口發疼。”朱大夫是被賀良硬背上船的,畢竟他是個好大夫,路上有他照顧,陸纭纭也能更安全些。
朱大夫偷偷看了眼正在喝茶的賀章之,幽幽嘆了嘆氣,這位大人面上瞧着溫和,但這行為處事,是在冷清了些,壓根不給自己反應的機會,直接讓屬下帶着自己,哎,這年輕人喲,何必折騰自己這個老人家啊。
賀章之挑挑眉,對朱大夫笑說道:“等到了靖州,會給朱大夫送上一份謝禮,我也會派人護送朱大夫回洛州。這些都是之前朱大夫的要求,我可都記着,是不會讓朱大夫失望的。”
朱大夫也不掩飾自己的貪財,點點頭說道:“勞煩大人了,那老夫就暫且退下,不打擾大人和夫人了。”
陸纭纭讓巧玉去送送朱大夫,她看着賀章之,問道:“這水路好似比官路慢上不少。”
賀章之颔首,“的确如此,我其他手下前兩日就到了靖州。”
陸纭纭遲疑了一下,詢問道:“我這幾日怎麽未見秋穎?”
賀章之抿茶,“一個犯了錯的下人,沒資格和我同回,她早已被我的屬下送到靖州了。”至于送到了靖州哪裏,這一點賀章之不用明說,陸纭纭也能猜到。
蘇绮辛辛苦苦埋下的釘子就這麽被他們給發現,那她肯定會被氣的鼻子都歪掉吧。
陸纭纭捂着嘴偷笑起來,自己現在平安度過了生死劫,那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會不會早死了,一想到這裏,她就渾身舒暢,連生死劫都能度過去,那她也應該能改掉賀章之的命運吧?畢竟自己是他的外室,在沒有卸下這個身份的時候,她和賀章之永遠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賀章之絕對不能死在男女主的手下。
除非,她有辦法逃開目前身份給她帶來的枷鎖。
但,想想就行了,自己的賣身契斷親契都還在賀章之手裏捏着,想溜,可沒這麽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