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抱抱我
連可與落修倒是說的好好的,明日便啓程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開心的告訴回殊卻是遭到了拒絕,外界人對于獲取力量這件事情都是愛不釋手,若是落修被人發現,他将會特別危險。
“師父,我保證會平安将落修帶回來。”連可說:“你知道我會用生命保護他。”
一旁的落修小聲的說:“要顧着自己才是。”
“我也一同去。”連遇自然不會放心連可和落修兩人出去外界。
回殊再想拒絕卻是不了,他想,這麽些年了,落修終于是有了想做的事情,自然是好的。
“一旦遇到危險,逃跑是第一,不可以與他人發生争執,我要你們都平安的回來。”
當天晚上回殊便派人去了上天宮,不管怎麽說上天宮的震懾還是有威力的,讓的那些人不敢正面對抗。知道不暴露身份,落修他們基本會很安全。
而落修他們也當真是以玩為主,一個城池一個城池的玩耍,每個城池呆上幾天才會離去,期間遇到人多欺負人少,有錢的欺負沒錢的,大宗門狂打小宗派的這一類的事情,落修心軟只想幫忙,連可與連遇卻不會自找麻煩。
來到中州,在淩淺城中剛巧遇到淩淺城中勢力不小的淺宗門舉行酒宴,據說是因為淺宗門收了一位女弟子名詩寒 ,所以擺上酒宴宴請淩淺城的衆人城民。酒宴将會持續三天,落修他們便決定逗留三天,等到酒宴結束之後再啓程離開去下一個城池。
這酒宴上酒是任喝,即便不是愛喝酒之人也是會嘗上一兩碗,不會喝酒之人也是會喝上一兩口來嘗嘗鮮。因為這淺宗門的另外一大名聲便是這釀酒之術可是少有人能敵得過的。落修也是喝了一碗,結果卻是直接醉倒在了連遇的懷裏。連可倒是能喝,在酒桌上結交了幾位愛喝酒的人便是不打算就這麽退場,連遇交代幾句便是抱着落修離開了 。
連遇帶着落修回到客棧休息,脫了他的外衣讓他躺在榻上,看着後者皺眉的模樣便覺着心疼。以前也是見過落修喝酒也只是高興喝個一兩杯,今天這一碗怕是有些多了。
“華謝。”本來坐在椅子上的連遇聽見落修猛然叫了一聲,立刻便是來到落修的身邊,看着落修胡亂飛舞的雙手沒有絲毫的猶豫便是将其抓住,然後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抱在懷裏緊緊的,不肯再松開。
睜開迷茫的眼睛,落修看到的是華謝的臉,他鼻子發酸,淚水頃刻間便是自眼角滑落。
“華謝,你抱抱我。”落修哭泣着說道,他的身體軟軟的,沒有力氣,不然他早就投到那日思夜想的懷抱中去了。
這是連遇這麽些年第一次将落修抱在懷裏,畢竟落修從不會在他面前表現的如此脆弱,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落修總是被噩夢驚醒。然後在空曠的房間裏獨自哭泣。
第二日落修到正午才醒來,頭微微發疼,見連遇坐在椅子上便說道:“昨晚可有失禮。”落修有一點點印象,但不怎麽清晰,他覺得連遇安慰了他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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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再去看看,但你決計不能喝了。”連遇沒有回答落修的問題。
“連可呢?”落修撐氣身子問。
“嗯。”連遇其實想說很多話,可他還是不怎麽擅長去表達自己的真的想法。
今日,淺宗門的第一女弟子詩寒終于是現了真身,美貌自然是算的上上上等,加上那冰冷的氣質也算是加了不少的分數,一身淡青色的衣裙勾勒出了近乎讓男人欲罷不能的身形。詩寒一出現便是惹的一衆男子尖叫連連,甚至調皮的連可也是對着她大叫漂亮。連可的聲音在衆男聲中成功的引起了詩寒的注意,然後等到引起詩寒的注意之後,連可趕忙将身邊連遇的手抓住,舉了起來。連遇皺眉并未看詩寒一眼。
而詩寒卻是被連遇那皺眉的模樣給氣結,她一向對自己的美貌很是有着自信,此刻當真是被連遇給氣的了,但是她并未表現出來,她只牢牢記住了連遇的模樣。
“她的樣貌到是過的去。”一旁的落修說,因為見過栩疑的溫婉,語奈的嬌氣,永檀的心細落修才會這般說,畢竟那三位女子的美貌可是數一數二的。
“你若喜歡,去追就好,生了孩子我會替華謝好好疼他,等到華謝回來,他孫子都長大了,或許還會比他高上一點。”落修說,他是真的這麽想的。
聽了這話,連遇眉頭鎖的更緊,也不說話,只是直直的看着落修,是在氣不過便是轉身就走。連遇氣的,他真的不喜歡落修這般說話。連可呵呵的笑,拉着落修慢慢的跟了去,昨天喝了那麽些酒,她今天也要歇歇了。
酒宴到正午時詩寒已經是和連可說上了話,被詩寒主動結交,一般人自然是會感恩。不過連可卻是就那麽樣子,說笑幾句也是并未有過多接觸的意思,畢竟她還是看不出詩寒到底是何種人,只憑着表面和少接觸是很難斷定一個人的。一旁的落修倒是對着詩寒問了些許的話,目的很是明顯。詩寒看着連遇笑笑着都有很禮物的回答落修的問話。
突然的變故就在連遇的眼前發生,只見一男人快速的搶過落修飛升而去。連遇驚呆,那個男人一直圍在他們周圍,他并未察覺男人的意圖是落修。連可連遇立刻追了上去,而詩寒也是在回了她的師父之後跟了過去,畢竟她自己的心事只有她自己可以解決。
飛在空中的連遇突然拉住連可往下降去,利器破空而來,帶着微弱的聲響。詩寒趕來幫忙,連可倒是說了聲謝謝,連遇卻是沒有心思管她。三人立刻進入了備戰狀态,各自持劍眼觀四路。
被無夜抱在懷中的落修在半空中看着那些短針之類一樣的利器數百根全部飛向三人時,落修心肝都顫抖了,那些短針是夾雜在藤蔓以及發光體之中一起爆射而去的。
“你這是在做什麽,你敢傷害他們我便跟你拼命。”落修氣極了。
“若是這點難度也是被傷,他們便沒有資格與你一同游玩,他們保護不了你。”無夜耍了脾氣:“若不是回殊通知我,我還不知道你出來游玩,你該來上天宮找我才是,我一直在等你來找我。”
“為何那地上的樹根也像是複活了一般的去纏住他們。”落修可沒在意無夜的話,他只專注着下面的戰鬥 ,生怕他們會出事。
在如此密集有多變的戰鬥 中,連可連遇還算不錯,自保的同時也還算有點空間去照顧着彼此。那位詩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雖傷的不少,但無夜看着出她是故意而為之的。
“那女的是誰。”無夜問。
“怎麽了,她堅持不下去了,你停手。”落修以為無夜說的是連可,吓的半死。
“你擔心她?”無夜很是不爽。
“她是華謝的孩子,我自然是擔心。”
“...我不喜歡你提華謝。”半響,無夜悶悶的說道:“他死了。”
“沒有,下次菩提樹現世他會回來。”落修壓下心中的難過,說的開心。
“你在欺騙你自己,或許我該告訴你,被菩提樹卷入地底還從未有人活着出來過,從沒有過。”無夜是真的希望落修能接收這個事實。
“放開我。”落修掙紮着。
“這般掉下去,你連屍體都會成為幾段。”無夜氣落修這個樣子,不自覺便說,了重些:“別太自以為是,別當真我不敢放。”
“你若不放手,我一生都瞧不起你。”落修也是來了脾氣,雙手使勁一推無夜的胸膛。而無夜也是被這句話氣咬牙,在落修推他之後他當真就放了手,任由落修往下掉,當然他有把握在落修掉到地面之前去接住他。不過在他與落修說話時,下面的連遇發現了情況,立刻沖了上來,連可與詩寒緊跟其後。
落修被連遇接住,快速往東邊飛去,兩位女子緊跟着而去。無夜冷了臉。
“他欺負你了。”見落修被自己抱住之後一直不說話,那雙寫滿哀傷的眼睛一直直直的看着自己,連遇急了:“落修,他可是傷了你。”
“落修被他欺負了。”趕來的連可也是趕緊追問。
“還是快些走吧!那人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詩寒也是沒有在意剛剛她故意為連遇擋住危險而傷了的身體。
“停下吧!他并未欺負我。”落修也不想他們累着:“我與他認識。”
“什麽。”最先大叫的是連可。幾人停在了小河邊,連可繼續說道:“既然認識你,為何還要搶走你。”
“若是你們連那點危險都不能自保,你們憑什麽護着落修。”自林中而來的無夜落在連遇身前,看着在後者懷中的落修并不看他就很是不爽,将視線對上連遇,眉頭深鎖:“他是華謝的兒子,長的與華謝一樣?”
連遇皺眉,他最不喜歡別人說他長的像華謝,雖然無夜用的是疑問句。
“剛剛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無夜放柔了聲音,伸手去拉落修被連遇擋開了。
四目相交,空氣中好像産生了微妙的火花。落修拍拍連遇的手讓他松開,然後走到無夜面前也不說話,直接一腳踢在無夜的腿上,嚴肅認真的說道:“不許你詛咒華謝死了,他會回來找我。”
這句話說疼了所有人,除了什麽也不懂的詩寒。
“你來找我,可是有事。”落修整理了心情,問無夜。
“你好不容易出來游玩,随我去上天宮玩玩可好。”無夜可不會在意落修踢了他,笑着說道。
連遇他們都是一驚,他竟然是上天宮的人,而詩寒也是震驚過後決定要與他們拉好關系,若是淺宗門日後與上天宮交好,那在這玄天大陸怕也是沒人敢直面挑釁淺宗門了。
“你從未去過。”見落修有拒絕之意,無夜立刻耍起無賴:“你在回殊那裏住了那麽些年,卻一次也不肯去我那裏,你這是在區別待遇,我不管,你這次一定要我那裏。”
落修想這次出來被就是散心,去無夜那裏也不是不行。
“我只帶你去。”見落修擡頭似乎是要詢問連遇,無夜趕忙說道。
“你這人...”連可當真被氣的要死:“把落修交與你我才不放心。”
“無礙的,我去幾天便回來,到時候我們在淩淺城再見。”落修看着連遇說,落修想他們在淩淺城,或許連遇真的會和詩寒有發生什麽,這是好事。
“我想陪着你。”連遇一說這話,連可在一旁直呼此人決計不是自己的弟弟。
落修笑了,寵溺的伸手摸着連遇的頭很是高興,連遇很不喜歡落修把他當小孩這般寵溺着,卻又很喜歡他們能有這般親密的動作。
“放心,他本事大的很,不會讓我傷了。”落修說。
“上天宮的人,本事自然是不小。”連可還是不願意落修跟着無夜去:“可你若只是上天宮一名小人物,将落修帶了去他還有好。”
“你...”無夜氣結:“吾乃上天宮宮主萬人之上,誰敢欺負我的人。”
“說假話也不怕咬了舌頭。”連可嘴上不服輸:“還有,誰說落修是你的人,他是我父親的,永遠都是。”
“你還跟個孩子較真了。”落修對無夜說。
“我不是孩子。”“她哪裏是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又會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