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計劃有變
對于西弗勒斯來說，最近的日子簡直像是天堂一樣。
那天他又想去那裏偷偷看看那個小女巫，都已經決定鼓起勇氣今天一定要大招呼了。就發現原來莉莉會玩樂的地方來了不少陌生人。
他們似乎很忙，忙着測量地形，忙着對周圍的樹指指點點。忙着挨家挨戶的敲門解說什麽。
他們一會兒争辯，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沮喪，一會兒苦惱。
表情太豐富了，要不是他們表情都很認真，小教師都要判定這些人腦子有點問題。
随後其中一個人轉了個身，正巧看着他這個方向。如果是同齡人那就發現布了了，可是那群人都是成年人。因為高度的關系躲在灌木叢中的西弗勒斯還是被發現了。
随後就簡單了，光看小教授那高挺的鼻梁還有身上詭異的孕婦裙，就知道該找的人就是他了，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要說一群人中還是福勒反應嘴快。先是不在意的道歉，表示他們吓到小孩了。然後評價教授的衣服……“新潮”。
“是我落伍了嗎？現在的孩子穿着真有個性。”
“你本來就落伍了，真不明白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會混娛樂圈。”
“我就喜歡這樣的款式怎麽了。這叫經典，我混娛樂圈怎麽了，我有錢有魄力有創意有目标有眼光，還有我是你老板！”
“言論自由，哈裏斯老板，你不能因為這個來扣我工資。”
西弗勒斯愣傻了，他已經做好了被這群麻瓜嘲笑的準備了，但是為什麽他們說了一句話後就自己吵了起來？
那麽自己現在是……能走了嗎？
剛這麽想，吵架幾人組的視線就停留在教授身上了。
“恩……小朋友，你就住在這兒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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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很熟？”
“是的。”目光略帶鄙視。
“這樣吧，我們雇……，不能算是雇，就是讓小朋友你幫個忙，怎麽樣，到時候給你酬勞，你可以用酬勞給媽媽買個禮物什麽的，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如果說是成年後雙面間諜的教授肯定會一眼就看出問題了。為什麽只提到媽媽不提到爸爸。還有就這麽随便要一個小孩幫忙實在是太可疑了。
不過現在的小教授只有七歲，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娃娃。能幫到媽媽這個亮點瞬間戳中紅心。想也不想的就點頭答應了。
随後而來的打工日子也讓西弗勒斯十分滿意。
對外他就說是福勒哈裏斯先生的親戚。
因為麻瓜的法律的關系，他不能得到大量的金錢，但是劇組盡量給他，衣服，食物，書籍。
但是這正是他需要的，這樣一來，她的母親就不會把錢到手的錢留着，然後被那個男人搶走或者主動交給那個男人以祈求他回心轉意，或者是讓他高興。
拍攝廣告的那幾天，整個攝制組的忙碌和活力給了西弗勒斯展開了另一扇窗戶。
曾經的西弗勒斯看整個世界，只有兩種，一種是如同他父親一樣的麻瓜，如同他母親一樣的女巫。
唯一能支撐他的，帶給他明亮色彩回憶的，就是母親帶着溫暖和幸福的笑容回憶的霍格沃茲。那是他将來會去學校的地方。
也是他母親做為一個巫師僅剩的尊嚴和堅持——把孩子送去霍格沃茲上學。
等幾年後，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茲再度見到莉莉伊萬斯的時候，莫名的産生了一種宿命的恍然感覺。
如果他沒有遇到福勒，沒有被拉去幫忙，沒有因為表現好，而索性被長期拉去當了“非法童工”。沒有因為太忙了，把隔壁小區的那位紅發小女巫給忘記的話……
也許自己會在偷窺了很久以後的某一天……也許說不定就是遇到福勒他們的一天，他會去認識她。
因為她是那樣的陽光，那樣的開心，她和他是同類，他們會是霍格沃茲的同學。
不過沒有如果了……
看着那個活潑的女孩去了格蘭芬多，已經坐在斯萊特林長桌的他就知道他和這個鄰居不出意外的話，是沒什麽交友的緣分了。
當然，那是幾年後的事情，現在的西弗勒斯很高興的在Ｘ-Ｓｐａｃｅ忙東忙西。幫忙訂快餐，打掃衛生，記錄留言，接待客人。
可以說，在現在資金略微短缺，請不起太多助理的現在。西弗勒斯這個一開始只是於誼托付的人情，已經變成了不可缺少的存在了。
哪怕後來公司的規模越來越大，福勒也沒有讓西弗勒斯離開。
“哈裏斯先生，有你的電話。聽聲音是一個孩子，請在５分３６秒內打完。接下來你還要接見兩個求職者。”
“西弗勒斯和你說了多少次了，用不着精确到秒。還有叫我福勒就可以了。”
“守時是美德，哈裏斯叔叔。”
“……”這小孩真不可愛。接起電話，“你好Ｘ-Ｓｐａｃｅ公司，我是負責任福勒哈裏斯，您是哪位。”
“除了我，還有哪個小孩會打電話給你嗎？”
“彼……”哈裏斯突然捂住嘴，神經兮兮的四周看着，發現員工們都在忙才放心的繼續說，不過聲音壓得很低。“你竟然會打電話。”
“沖着你這句話，我可以告你種族歧視。”於誼可以想想電話那頭別噎住的臉，心情莫名的愉快了不少。
巫師還有這個法律？也是哦，普通人這裏有，巫師界自然也有。
“你是在巫師界這裏告還是我們這邊告？”純粹好奇中。
“都可以。”重點不在這裏，差點被繞開了話題。“斯內普還在你這裏？”
“是啊，按照你的說法，不着痕跡的接近，然後拐彎抹角的給東西給錢，他付出多少就給多少，絕對不包含同情憐憫的成分。”說着說着於誼光從話筒就能感覺到工作室的那群人的憋屈心态。
“不過都一年了，大家也熟悉了。這種情況總算可以放寬了。”
“托比亞斯內普的事情解決的怎麽樣了？”
“沒辦法，那個男的整天酗酒，一口認定自己老婆是害得他破産的魔鬼。根本沒有清醒的時候。”福勒重重的嘆口氣，以他的口才竟然也沒辦法形容托比亞斯內普了。只能說……人真的瘋了，那對正常人來說就是開了無敵光環的外挂。
“托比亞拉不回來，那麽艾琳肯定也沒用了。”
“可不是，我問過心理學家，這種情況下，用孩子來激起她的母愛是最好的辦法，可我又不能讓西弗勒斯受苦，更何況……”那位為愛癡狂的女性是個巫師，孩子真的受傷還是假的受傷一個魔咒就能出來了。他能買通醫生，難道還能買通魔杖嗎？
到時候騙局拆穿，适得其反。
這些都是他偷偷去做的，西弗勒斯很乖，他現在一直在工作室，很少回家。自然碰到托比亞的時間少了。就算偶爾遇到了，他也避得很有經驗。絕不讓臉上手上有傷痕，也逼着不讓自己重傷。
要不是自己仔細盯着還發現不了呢。
“你有什麽辦法沒有？”
“等到了１１歲，他就能上霍格沃茲了。”霍格沃茲是寄宿學校，只要斯內普樂意，每年他只回來兩個月的暑假就可以了。
更何況，他又沒有哈利波特那種特殊情況，找個相熟的好友家寄主再也不回來也是有可能的。而七年書讀下來，他就成年了，更不需要回家了。當然，放不下母親是另一回事。
霍格沃茲簡直就像是家庭不幸的小巫師的避風港。
“你們今年才八歲，還有三年呢，那怎麽行。而且，寄宿學校就能擋着他不擔心父母了？雖然他父母不成器……你不是巫師嗎，有沒有什麽讓人回心轉意的魔藥和咒語？”
【迷情劑】
這真的是頭號選擇，不過艾琳愛慘了托比亞，是不會用這種的。
“有，不過艾琳肯定會讓自己的丈夫複原，她和……不一樣。”
艾琳和伏地魔的老媽不一樣，她如果想用魔藥控制自己的丈夫早就做了。但是她要的不是虛假的愛情。所以巫師界這邊的魔藥魔咒都不能上。
“我聽說有催眠大師……如果找人催眠托比亞斯內普一下怎麽樣？”
“你說得到輕巧。我去哪兒找，外面的騙子那麽多，真正的大師就算願意做這種……明顯初犯法律的事情，我也請不起錢啊。我們的第一部電影就要上映了。正是到處砸錢的時候，小制作要搶院線可不容易。”
“也對……”用催眠術修改一個人的記憶，或者是讓他愛上誰什麽的，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人，肯定被法律嚴格的管理着。就算有漏網之魚，他們也不知道在哪兒，現在這個階段也請不起。“那就讓他死一回了。”
“……殺人犯法。”
“是死一回，而不是去死。”聽清楚語法好不好。“讓他認為自己死定了，劫後餘生，說不定就想開了。如果這招不行，就下一招，那就是讓他親眼目睹妻子和兒子的【死】。人嘛，總是有那麽點點犯賤的，否則怎麽會有後悔這個詞彙。”
“好是好，可是……怎麽做？”他怎麽讓一個人認為自己死了，然後走馬觀花的回憶一聲然後想起妻兒的好。
又怎麽讓一個人看見妻兒的死大徹大悟，然後再看着人活過來。
“福勒，你還是用麻瓜的角度來看問題的。”
“你是說……用魔法？”
“把這兩條告訴西弗勒斯，雖然時間會久一點，但是他會親自做到的。”要相信未來雙面間諜的天賦和素養。
“好……對了，你打電話來，不會就是為了調侃我兩句還有關心西弗勒斯吧？”
“西弗勒斯是其一，第二是……安排一下，我要出道。”
“哈？”
“先發單曲，然後拍廣告，再接拍一部電影，劇本我已經準備好了。”
“怎麽……這麽突然，我記得上一回你說，你要等我這邊成了娛樂帝國了才來，還讓我在你畢業前達成指标。”
見過了西弗勒斯，他才真正明白不是所有巫師都這樣的，揭開了巫師的謎團，反而更加體會到了於誼的妖孽。
他也沒有什麽反抗的心思，於誼真的把大權都交給了他。以後公司成長起來，只會是自己的産業。
和妖孽合作又有什麽關系，未來是美好的就夠了。
“太悶了。而且……我不來幫忙，你這裏想要紅起來，速度肯定堪比烏龜。”
“……喂喂。這公司好歹有你一份。”你至于一巴掌把所有工作人員和旗下藝人都打翻嘛。
“要我挑刺嗎？”現在福勒手頭上的人才畢竟有限，哪怕是真正真材實料的，也會因為缺乏經驗而讓作品有瑕疵。
雛鷹再有潛力，在展翅前，能挑刺的地方實在太多。
“好吧好吧，大少爺，你悶了，我就立刻過來伺候着。正巧，我這兒接了一個廣告單子。如果你的歌曲好的話，那背景音樂也用你的。恩……這樣單曲就省了。”
於誼汗一個，財務真的那麽緊張？怎麽福勒一副一張英鎊撕成兩份花的架勢。
事實上，覺得悶了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
盧修斯那邊傳來消息。那位黑魔王似乎失蹤了。就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後就突然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想來都快一年了。
這在食死徒那邊算是機密，不過一年了，瞞不住了才讓於誼知道了。
原著裏只提到了，他出去游歷過，雖然沒提時間，但是伏地魔絕對不是這樣偷偷摸摸的一個人消失的，是好幾個人結伴才對。難道是原著沒提的情節？
不知道怎麽的，於誼就是覺得很不對勁。
所以才找到了福勒這裏。提前展開他的第二條路。
作者有話要說：V：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悠：怎麽又是你！V：說！為什麽！悠：……（仔細考慮忘記了什麽）V：上一章你讓我一絲不挂的躺在那裏，這一章直接一年過去了！！讀者誤會我果體躺了一年怎麽辦！！！悠：這是好事吧……我覺得大家會高興的。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