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聖誕禮物

西弗勒斯的天賦可不是在這方面的。不過在福勒那裏打工了好幾年,如果連電視都不知道，那就太扯了。

現在電視……彩色電視,已經走入千家萬戶。各大電視臺紛紛閃亮登場，早在前幾年各類電視劇就已經粉墨登場缤紛出爐了。

福勒手裏握着彼得留下的好幾個電視劇的劇本,權衡利弊還是沒有拍。

一來是電視劇制作周期比電影長,麾下藝人都是剛起步的上升期,現在花大量時間去沖擊新事業得不償失。二來,彼得正在電影界發光發熱,他們怎麽也要趁熱打鐵才對。

這些都是西弗勒斯也知道的事情。

“電視劇……現在合适了？”

“準确的說已經在開拍中了。《老友記》輕松喜劇，老少皆宜。”

“你不參加？”

“怎麽參加？我還要上學呢。”彼得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看得西弗勒斯很不爽。直到西弗勒斯目露兇光的時候才揭開謎底。“好吧好吧，我說……我這次寒假的任務就是配合BBC打造一個大型綜藝節目。”

“……那是什麽？”

“一個平臺，一個能在熒屏外近距離觀察偶像明星的平臺,一個看着主持人耍寶逗樂的節目,一個能讓藝人宣傳自己的新作品的好機會。有點類似于那種談話類節目，不過那種節目太嚴肅了。而且展現得都是演員光鮮亮麗的一面，偶爾的感性也都是劇本寫好的。我這個節目要展現的是藝人人性化的一面。他們會吃癟，會傻眼，會撒嬌，會崩潰，會神經質。在歡笑和娛樂中，讓所有的人記住公司的明星。”

西弗勒斯聽着不錯，衷心的祝成功。

“聖誕你不回去？”

“媽媽說聖誕會很忙。我在學校裏更好……”在學校那個叫自由啊，他已經郵購了不少魔藥材料了。打算趁着聖誕節沒有課也沒人的時候好好的練練手。

“西弗……能提前說說你送我什麽聖誕禮物嗎？”

“我親手做的魔藥。”

“我往後的聖誕禮物不會就都是這個了吧？”

“還有可能是我親手采摘的魔藥材料。”

“我真懷念你沒進入霍格沃茲的時候。”那時候的禮物至少還有點花樣。“恩……你說斯萊特林都喜歡些什麽？”

“昂貴的，閃亮的，沒什麽用的。”西弗勒斯瞬間覺得自己圓滿了。“幸好我在斯萊特林人緣不好。你問這個幹什麽？”

“欠了個小小的人情，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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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所謂的幸運水晶，彼得拿到手後略微僞裝了一下後也開始查了一下。總不見的，伏地魔真的玩小女生的把戲。那塊水晶哄着他玩吧。

就算是普通的寶石，伏地魔手裏出來的也應該與點與衆不同的價值。查一下也好回禮。

書面查費勁但是架不住他人緣好啊。拉文克勞的姐妹們很輕松的就告訴了他的答案。

沒想到，還真算是個珍惜物品。雖然對于伏地魔來說不能算是貴重物品，畢竟人家家大業大。但是不能否認這個東西的價值。

退回去太矯情了。那麽就回禮吧。

只不過十一月太忙了，有魁地奇比賽需要他呢。

等到了十二月，他開始全面策劃綜藝節目的事情。所以也就等到聖誕節一起回禮了。

不過……送什麽禮物就值得推敲了。首先，幸運水晶的價值無法估量。畢竟出現得少，市場上更本沒賣。

其次，他現在也沒這麽多餘的財力來給伏地魔一份昂貴的禮物。

那麽心意和使用度上就很重要了。要結合兩者一起的……彼得不得不在忙碌的同時苦苦思索這件事。

哪怕在彼得剛下火車行禮都沒放好，在福勒的安排下馬不停蹄的剛去拍廣告的時候都沒停下。

“你怎麽愁眉苦臉的，現在要你的活潑可愛。”

“放心吧，我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是是是，你行。那麽是在為節目的事情考慮？沒問題的，電視臺已經買下了我們的企劃案，并且同意了你的霸王條款，不得不說，陰險。”

彼得寫出了大綱，然後福勒做出了具體的企劃，然後賣給了電視臺。除了得到一筆應得的費用外，讓Ｘ-Ｓｐａｃｅ的明星率先在節目中亮相，并且保證以後一定程度的節目曝光率也是在合理的合約中。

讓福勒誇贊彼得陰險的是，彼得愣是加了一條。節目中插入廣告的贊助商選擇，Ｘ-Ｓｐａｃｅ也必須有決定權和選擇權。

這個條款簡直陰險到家了。不但讓一些贊助商們正視并且更進一步了解了Ｘ-Ｓｐａｃｅ。并且在節目大紅後，紛沓而來的廣告訂單預約，做為決定者之一的Ｘ-Ｓｐａｃｅ自然就成了某條光明正大的“後門”。

這樣的要求更本不合理。但是誰讓這個計劃正巧是戳到了BBC的癢癢肉上了。電視節目的匮乏觀衆的不滿，讓他們對即将到來的聖誕節已經是如履薄冰了。

一份這樣完整的企劃，一份看着就讓人心動的計劃，怎麽會不讓人再三退讓。最後電視臺不得不打了個擦邊球。

讓福勒以個人名義簽約，這樣廣告商的選擇的時候既符合了福勒的目的，也不會讓電視臺太和一家娛樂公司挂鈎。雖然有掩耳盜鈴的架勢，但是也是非常時刻的特殊處理。

另外這個特例也就半年。也就是半年後，福勒就無權插足廣告商篩選工作了。

“節目的事情，已經做得很好了，至于陰險的評論我笑納了。”說完還回頭對福勒列了八顆牙齒。“對了，節目叫什麽名字？”

“快樂碰碰撞。要我說這個名字俗透了。第一次錄制，嘉賓是你。奧塞麗，尼諾，芬克魯斯，還有兩個名額未定，聖誕要到了，大家都很忙。”這第一次錄制的嘉賓，他們公司全抱了。

“恩，西弗勒斯那裏是他的父母要忙，他不得不留校。我這裏是我忙得要死，我父母獨守空閨。”

“……彼得，你的學校不教英語嗎？”這什麽形容詞。獨守空閨都出來了。

“你真沒幽默感，福勒。對了，我不是嘉賓，我是主持。”

“什麽！你的計劃中沒提。”

“那就現在和BBC商量去也一樣。這個節目可是拉開我們和其他公司距離的一塊跳板，我不放心現在的主持人。我來當主持，給他們一個示範……他們完全可以把我當個噱頭來添彩，第一次節目登場，消失了一年的幽靈王子再現，很不錯，不是嗎？如果那邊還猶豫的話，你給我空出半天來，我直接去那裏跑一趟。要盡快，趁着他們現在還對節目風格不是很掌握的時候。”

廣告商導演化妝服裝看到福勒和彼得來了，全部迎了了過來，也把福勒要說得話癟了回去。

等到彼得換了衣服開始化妝了，才有機會把下半句話說出來。

“你還會主持？”

“我以為這麽多年認識了，你已經不會小看我了。”嘴皮子不怎麽動要說的話無礙的說出，不影響化妝，也不影響繼續和福勒調侃。

“好吧，你贏了，我會幫你聯系。不過他們三天後就開始錄制了，你做好準備，嘉賓和主持可是不一樣的。”

“恩。”

聊完了兩個人就靜默無語了，讓偷聽中的化妝師略微遺憾。不過很快他就不遺憾了，福勒在原地轉悠了幾圈後立刻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又沖過來了。

“都被你繞進去了。我之前問的是你怎麽愁眉苦臉的。”

“很明顯？”

“如果你願意，你是不會讓我發現你的任何表情的，苦着臉一路了，不就在等我問，少說廢話，快說，不然我不幫你了。”

化妝師這時候也忍不住了，表示願意幫忙。

“我在苦惱聖誕禮物，一個朋友之前送了我一份十分貴重的禮物，雖然對他來說無足輕重，我這邊的卻不能坦然接受。所以聖誕禮物最好慎重考慮。”

“這簡單，名表，名車……”随即想到彼得的錢大部分還在投入公司運作。不過難得彼得有要求，這點錢又不是拿不出。

“會不會俗了點？”化妝師的意見，“我覺得限量版的品牌飾品、包之類的更好。”

“這個好，限量版……這個我有路子，彼得，你朋友男的還是女的，多大了？”

“男的，二十多。”好心的給伏地魔的年齡打個折。四十多在巫師界不算什麽，在麻瓜這裏好像偏老。“他是……我最近認識的。”

對着福勒咬重了“最近”兩個字，瞬間福勒明白了。

巫師界的人啊，那麽車啊表啊都不能送了。限量版飾品，無論在麻瓜這裏多麽珍貴，送到巫師界去都提現不出價值。

這邊的化妝師不明白老板怎麽突然卡殼了。繼續給着旁觀者的建議。比如彼得年齡畢竟還小，對方又是有錢人，互拼財富沒有這個必要。更應該送一些能表達心意和祝福的東西。

“對對對，送心意好。”彼得既然在苦惱，很明顯也是想過魔法界的東西的了，沒有合适的。“和有錢人比錢什麽的，太費事了。看看他最近需要什麽？就送什麽，最好親手做的。這個更好。”

“可是……他什麽都有了。那位不只是有錢而已。”還有權呢。

“送張賀卡？”雖然說禮輕情意重，但是這也輕得太沒誠意了，化妝師代替不怎麽方便的彼得回頭瞪人。“好吧，我的錯，那就看看他最近有什麽需要，比如還沒女朋友的你就送一打美女照片和聯系電話過去。最近身體不好的就送健身卡或者保健品。身體太好就邀他去……呃……”又犯錯誤了。人家是巫師界的人。

不過彼得倒是聽得眼前一亮。“對了，他馬上要當教授了。”然後示意化妝師停了一下，然後開始提筆寫下一大串東西。“福勒，幫我買這些好嗎？”

“沒問題。”

“有權有勢的人跑去當教授？”化妝師在一邊默默的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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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後兩天，還有四天就是聖誕之夜了。伏地魔倒是收到了一份意外的提前的聖誕禮物。本來小精靈把一份紅綠銀相間明顯聖誕色彩的禮物包捧到他面前面前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是不滿的。

不過上面一封香槟色的信封瞬間打消了他所有的怒氣。

彼得絮絮叨叨的表示自己已經展開了充實而又忙碌的明星生活，一年不見，粉絲們熱情如舊雲雲。

然後正式再次對伏地魔上次給予的珍貴禮物表示感謝和回禮。誠懇的表示，自己的財力物力很難找到伏地魔先生看得上眼的東西。但是自己一直期望能有正式的禮物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到了麻瓜這裏。收錄了一些也許會對伏地魔有略微用處的東西，希望不要因為其中的某些冒犯而感到生氣。

還調皮的用了上次在學校伏地魔親口說的話來堵了伏地魔一下。

【我讨厭的是麻瓜，而不是麻瓜的東西。】

最後表示，君子之交淡如水。希望伏地魔先生以後送的所有的東西每樣不要超過五個金加隆。

當然，還有歡樂的聖誕祝福。以及一張彼得穿着麋鹿裝的麻瓜照片。

不知道是不是彼得太忙碌了忘記了，整封信沒有半點的甜言蜜語和平時暧昧的語句，這讓某V內心有點不習慣和莫名的略微的失落。

不過當拆開禮物後，莊園裏倒是響起了難得的爽朗的笑聲。

《教師職業指南》《如何管理不聽話的學生》《論孩子的成長教育需要注意的事項》《教師行為準則一百八十條》《如何處理職場間的同僚關系》《如何對付針對你的上司》“還真是……很必要的禮物。”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伏地魔心目中蔓延。這些書籍給了伏地魔一種新奇的體驗。

這麽多年來，所有人送給他的書，都是深奧的，孤版的，珍貴的。這種擔心他做不好一件事情，給予的基礎性幫助的書籍這些年來還真的是頭一次。

在剛跨入巫師界的時候自己無人給予細致的幫助，沒想到自己當教授了，竟然有人來幫忙了。這個感覺真微妙。

視線停留在《如何對付針對你的上司》這本書上。頓時更覺得他的小家夥實在是貼心得可愛。

不過……五個加隆。

“滾滾，莊園裏有什麽禮物價值五個加隆？”回答他的是小精靈死命的撞牆。

聖誕節的夜晚，彼得到十點才趕回家裏。迎接他的是父母熱情的擁抱，還有不少已經開始送來的禮物。

一家人享用了一頓遲來的聖誕大餐後，彼得在自己的房間裏提前開始拆起了聖誕禮物。最先拆開的自然是某個香槟色的包裝。他很好奇，伏地魔能送什麽五個加隆的禮物。

“一塊蛋糕？”打開後是一個施展了很妥帖魔咒的蛋糕。不過這個蛋糕是扇形的，也就是從一大塊蛋糕上切下來的。并且品種是……“國王蛋糕？不會吧……”

果斷的粗暴的，把蛋糕扯開。果不其然的，在蛋糕裏面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指甲蓋爾大小的皇冠小飾品。

“喂……好像有點……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