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40

Chapter40:提名入圍

距離《My Lover》的開機發布會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鐘非瑜的人氣可謂水漲船高。在發布會上出色的發言為她贏得了不少的人氣,加上《絕愛》也結束了第一輪的放映,不少電視臺都拿到了第二輪播放的授權,基本上現在打開電視就是《絕愛》在播映。

當然,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前期的宣傳給力,但最重要的還是《絕愛》幾位演員人氣的帶動,其中最有話題的應該就是鐘非瑜了。

SIE公開表明力捧的新人,超人氣國際巨星章暮然的親口承認的女友,各大導演、影評人贊不絕口的演員。

各種有利的因素聚集在一起,鐘非瑜想不紅都不行。

也因此,鐘非瑜收到金梓獎組委會寄來的邀請函時并沒有表現的太驚訝。

接過何景行遞給她的金色邀請函,鐘非瑜看起來很淡定,這倒是讓何景行有點驚訝。

“你不是想要成為影後嗎?這可是你跻身一線明星的大好機會,要是一部劇就能斬獲金梓獎的獎項,想要成名就不是難事,你不緊張?”何景行給自己倒了一杯Chateau Margaux慢慢品嘗,同時也不忘了關注鐘非瑜的反應。

鐘非瑜笑笑,明亮的眼睛瞅着何景行道:“為什麽要緊張?有你在,我根本不用擔心這個獎會被其他人搶走不是嗎?”

鐘非瑜舔舔有些幹澀的嘴唇,接近深秋的天,空氣越來越幹燥了,鐘非瑜本就是偏幹性皮膚,這樣的天氣她有點不适應。

所以說鐘非瑜被寵着越來越嬌氣了,放到以前過得日子裏,她所有的時間都被用來思考怎麽掙錢養家了,哪有多餘關注自己皮膚的時候。當然,其實鐘非瑜是不想承認,她在經歷“女為悅己者容”的階段。

“要喝點嗎?”被鐘非瑜不停舔唇的動作撩撥的有些受不來,何景行主動舉起杯子詢問起來。

心思向來細膩的鐘非瑜自然注意到了何景行并攏雙腿的動作,想到在何景行向她表白愛意之前,兩人就有段時間沒有肌膚相親了,再加上了解何景行之後,鐘非瑜更是知道這個男人實際上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花心,花邊新聞少之又少,身邊的女伴其實也沒有兩個,何況基本上除了在公司加班過夜,何景行就是在她這裏,基本上也沒有其他時間去找那些女伴。

鐘非瑜甚至都要懷疑,何景行是不是已經憋壞了。

雖然鐘非瑜有把握能拿下金梓獎,但為了保險起見,肯定少不了何景行在其中的斡旋。剛剛還把這件事全部交給何景行負責,她要是不給點報酬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

下定了決心便要付出行動,鐘非瑜坐到了何景行的旁邊,在對方不解的眼神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學着何景行品嘗的樣子,又借鑒了一點她扮演甘媚時陪酒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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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好看的眉頭道:“何總,陪我對戲怎麽樣?”

“對……什麽戲?”何景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總覺得和鐘非瑜的身份似乎倒了過來,可是他卻找不到回到正軌的方法。

一只手奪下何景行手上的杯子放到茶幾上,鐘非瑜繼續轉移陣地坐到了何景行的大-腿上,靠在他的肩頭,淺笑着将自己手上的猩紅的液體推向了何景行的嘴邊,聲音魅惑指數破表,“您肯定喜歡的愛情動作戲。”

何景行正處于年輕氣盛時期,眼前又是自己心愛的人,就算心理上極力的克制,他的身體還是不聽命令的開始有所反應,尤其是他最寶貝的小兄弟,平時裏就被他寵壞了,一有點誘惑就經受不住。

“你就兩天的休息時間吧!還是去床上躺着休息一會,養好精神才能拍出好劇。”何景行幾乎繃直了身體,不自在的向後靠着,鐘非瑜呼出的氣息全部打在了他的臉上,實在太考驗他的忍耐力了。

“這都已經中午了,我睡了一夜加一個上午已經足夠了,何總,你不知道睡多了對身體也是不好的嗎?我都好久沒運動了,聽說床上運動也是不錯的,要不要……”

“我不想傷害你……”何景行選擇不回答鐘非瑜的問題。

不過這當然也成就不了拒絕的理由,鐘非瑜就着坐在何景行腿上的姿勢換了個舒服一點的位置,身體的摩擦別提有多麽可恨、

“什麽是傷害我呢?”鐘非瑜故意扭曲何景行話中的意思,明知故問:“何總這是被誰打擊到了,不管是誰,至少我看來何總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這麽長時間雖然做的次數不多,但每次都是……難以忘懷!”

鐘非瑜将酒灌進了何景行的嘴裏,滴出的幾滴直接伸出舌頭舔進自己嘴裏,就像是se-情影片中的動作一般,将何景行欲-火點燃的一發不可收拾。

“鐘非瑜,在這樣下去你就別想脫身了。”男人堅守着最後一絲理智提醒着一直不規則的人。

“嗯,何總,我也不是很想脫身,不如我們一起下地獄……不,我們一起上天堂……啊……”

話音未落,鐘非瑜便被何景行一把摟住,手中一個不穩,酒杯掉在了沙發上,誰都沒有時間在乎已經被紅酒染上顏色的高檔沙發。兩人急切的吻着對方。

鐘非瑜跟何景行接吻的次數很少很少,應該說她和男人接吻的次數很少很少,在跟何景行的較量中完全占不了優勢,至少到最後是鐘非瑜先繳械投降了。

強硬地推開何景行,鐘非瑜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在何景行強勢的壓迫下,她已經完全找不到了呼吸的渠道。

“這樣就不行了嗎?”何景行深邃的眼眸別具風味,此刻看起來像極了一頭具有侵略性的獵豹,當然動作也和獵豹一樣堪稱迅捷快速,在鐘非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掃落了沙發上的空酒杯。

一個漂亮的抛物曲線呈現在鐘非瑜面前,随後杯子在一個較遠的地方墜地碎裂,乒乒乓乓的聲音讓鐘非瑜忽然想到了一句古詞。

“大珠小珠落玉盤。”

她可以自然流暢地引-誘何景行,卻不論多少次,她都會害怕最後這一步,當兩人身體緊密結合的時候,她總有一種世界只剩他們兩人的錯覺,這種時候,太容易産生依賴了。

“啊……”

胸前突然被人咬了一口,鐘非瑜吓了一跳。

“你在想什麽?告訴我好不好?”

“我在想,幸好明天不用拍戲!”鐘非瑜挑起好看的眉頭,微眯着眼睛看着何景行,在何景行的注視下伸手解開他上衣的紐扣。

握住鐘非瑜的手.何景行将嘴唇覆在她的手背上,炙熱的溫度讓鐘非瑜本不在意的心突然悸動。

“告訴我,你是心甘情願的!鐘非瑜,我不希望這是不平等愛情下的一場施舍。”

兩人就着這樣親密的姿勢停下了動作,畫面定格的幾秒,鐘非瑜的大腦飛速的運轉着。她該怎麽回答?告訴何景行這确實是她的施舍嗎?又或者說這是她在感謝何景行的施舍?

“這不是施舍,不過是兩個人相互慰藉尋找依靠罷了,何總……”鐘非瑜拉下何景行的衣服,親昵地吻上何景行的耳垂,在他的耳邊細語呢喃:“愛情本就不是平等的事情,誰先愛上誰,誰更愛誰,誰先放手,誰更痛苦……都是要分個先後高低的,跌宕起伏一點不是才更有意思嗎?”

舔-舐着何景行耳垂,鐘非瑜不等他有任何回應便主導了這場游戲中最令人動情的部分。

在何景行的配合下,兩人互換了位置,将身體全部的重量壓在何景行身上,鐘非瑜豐滿的xiong部緊緊地貼在何景行身上,不同于男人肌肉的緊繃,那是女性身體部位特有的柔軟。

因為休息的關系,鐘非瑜并沒有穿胸衣,毫無阻隔的讓這觸感更加清晰。感覺到何景行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部位,鐘非瑜故意開始摩擦着何景行的身體。

“該死的!”何景行的眼睛有些發紅,俊朗的面龐上滿是焦急,額頭上隐隐滲出點滴汗水。他就不該将主動權交給女人,現在這樣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女人的豐滿柔軟的胸-部摩擦着他j□j的胸口,修長的手已經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淘氣地鑽進了褲中。

“別動!”鐘非瑜抓住何景行企圖阻止的手,這是她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敢将理論付出的實踐,被何景行這樣一打擾就讓她忘了接下來的動作。

被何景行盯着看,鐘非瑜更加羞憤,一生氣頭腦有些發熱便做出了超乎想象的事情。

她直接拽下了何景行褲子上的皮帶,趁着何景行發呆之際綁住了他的手。

“你要做什麽?”何景行有些不安地掙紮起來,男人骨子裏總是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是強勢的群體,被這樣束縛起來,大多數都會不高興,要不是眼前的女人是他愛的人,早就用勁睜開然後掐斷她的脖子了。

“嘿嘿……”鐘非瑜奸笑,自以為被綁起來的男人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修剪的有些尖利的指尖輕輕地在何景行臉上劃過直到赤-裸的胸膛。

“你這麽誘人,要是不好好品嘗不就可惜了?”鐘非瑜擡起身體,稍微拉開一點距離,讓何景行能夠清楚地看見她是怎麽脫下自己衣服的。

何景行無暇去在意鐘非瑜大膽的舉動,他現在更想知道鐘非瑜都是從哪裏學到的這些,第一次占有鐘非瑜的那晚他便知道自己是鐘非瑜第一個男人,但是他現在的野心更大,不僅是第一個,他還要做鐘非瑜唯一的男人!

“你不喜歡?”察覺到何景行走神了,鐘非瑜有些疑惑地開始自言自語:“怎麽會行不通呢?網上都說這樣做很有意思啊!”

幾乎豎直了耳朵的何景行聽到這裏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後便是止不住的興奮,鐘非瑜為了他才下了這麽多功夫,想想就開心。

一個激動,何景行直接掙開了手上的皮帶,在鐘非瑜不可思議的眼神下重新奪回了自己的主動權。

翻身壓回去,何景行只用左手靈活地禁锢了鐘非瑜兩只手。

“與其聽那些沒用的胡說,倒不如我親身教你。”在鐘非瑜耳邊吹了一口氣,何景行順利的找到了鐘非瑜其中一個敏感帶,比鐘非瑜更有技巧的含住耳垂,何景行加大了刺-激。

“唔……”手不能動,鐘非瑜只能咬自己的嘴唇,阻止j□j越發的大聲。

“啊……不要……哈……”

上衣直接被撩起,何景行溫柔的含住了她胸-前的茱萸,牙齒試探着輕碰着一點,何景行的舌頭不規矩的繞着打轉。

在何景行對她沒有興趣前,每次性-事中她的任務只是取悅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得到何景行的服務,也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服務,鐘非瑜敏感的身體根本招架不住。

“快放開我,不要咬……疼啊……哈……好癢……”何景行時輕時重的挑撥得她快要瘋了,鐘非瑜的意識漸漸渙散,被何景行進入的瞬間,鐘非瑜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個男人一定有很多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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