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6)

遇到這樣的事情!!!海格回過頭看到盧修斯,他們很久不見,盧修斯拉着納西莎,海格尴尬的笑了,盧修斯對着他點點頭就帶着納西莎走了。海格:“……”

盧修斯以為離開西弗,以為娶了納西莎,那麽西弗就應該和自己的世界離得遠遠的,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在一次宴會上,那個人已經越過他的位子,越過布萊克家族的位子,直接坐在了裏德爾的右下手。

他能夠做什麽了?命運弄人!

當歲月毫不留情的過去,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和他有什麽交集的時候,他卻再度出現在了自己的生活中。

布萊克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裏德爾,他全身的魔力肆虐的狂暴起來,整個房間都被毀掉,他被裏德爾的魔力壓得喘不過氣,他不明白為什麽裏德爾的魔力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當然不會告訴他他又分裂了一次魂器。他全身疼的喘不過氣來,緊緊地壓抑着心底的殺意,他咬着牙:“去霍格沃茨找魯伯海格!我要靈魂穩定劑!”

布萊克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是他這個時候去霍格沃茨……他一瞬間猶豫,裏德爾魔杖一動,房間登時爆裂開來,布萊克被打翻在牆上。

“快去!”

他一陣懼意,爬起來幻影移行離開。

海格拿着自己的袍子出了門,他的腳步輕快,在路上卻遇見了西弗,高高瘦瘦的,臉色不大好的西弗。海格見到他,先打了招呼:“今天不用上課嗎?這麽早過來?”

西弗手裏拿着一瓶靈魂穩定劑,海格眼睛亮了亮,他看着那個成色就覺得不錯,他聞聞後問:“加了裏格瑞斯的鼻涕?”西弗點點頭:“我還沒有實驗過,但是品級卻是提了兩個等級。我想今年可以憑借他拿S級證書。”

“你是想去醫療院搶院長的位置嗎?”海格看着他挑起眉毛,西弗眼裏還露出不屑來,然後問:“哦,對了,你去哪裏?我需要你的幫忙!”海格把藥水交到西弗手裏,然後說:“我要去參加朋友的宴會。他生了雙胞胎。”

“哇哦!混血?還是麻瓜?”

“純血!”

西弗皺眉:“韋斯萊家?”

“答對了,沒獎品,今晚回來給你烤牛排!”

“……”你這是道歉嗎?因為今天明明答應要陪我實驗這玩意的!!“好吧,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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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

西弗沒想到自己在制作魔藥的時候會被人偷襲,更沒想到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也沒想到他一眼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說出一句讓他震驚的話來:“我們見過的,在阿布拉薩克斯馬爾福的葬禮上!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原諒我覺得普林斯這個名字更适合你,在你沒允許我叫你名字之前,普林斯先生!你的魔藥很優秀。”

他摸摸自己的口袋……他想了想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看着這個魔力強大的男人,還是說:“您……喝的那瓶藥劑……我還沒有試驗過……”

裏德爾的嘴角登時就僵硬了……

許久他微笑,說:“那麽,希望你是一個有責任心的魔藥師,普林斯先生!”

西弗能說什麽?他抿着嘴巴,不知道怎麽辦。

☆、膠着

鳳凰社和食死徒陷入一場膠着,戰争越發的殘酷起來,但是沒有人能夠阻止……因為雙方的領導人鄧布利多和裏德爾誰也不想先投降,這是不同的立場不同的原則導致的,他們只能在大局下揮動起他們的魔杖,然後血戰到底!戰争的硝煙燃遍了整個巫師界,除了霍格沃茨……就像鳳凰社和魔法部的成員不敢去攻打裏德爾的終極基地一樣,他們也不敢輕易進攻千年歷史的學校……當然,霍格沃茨的防禦也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破壞掉的。

“主人,我們的人在進攻魔法部的時候遭到了阻擊!”

裏德爾沒有說話,他看了看這個人,只見這個人低下了頭,畏懼的彎腰。裏德爾過了許久,大廳裏連喘氣聲都沒有,他問他:“你怕我嗎?”

這個人被這句話吓得直接跪倒在地瑟瑟發抖,裏德爾給了他一個厭惡的眼神,他招了招手,盤在椅背上的蛇溜過來,在路過這個人的時候她停頓了,吐了吐蛇信子,然後裏德爾有點苦悶的說:“好了,賞給你了,這麽點小事也辦不好,留着也沒用。”

納吉尼盤旋着身體張開大嘴一口咬中了這個人的脖頸,慘叫聲瞬間穿透所有人的耳朵,在空曠的大廳傳出很遠……納吉尼蠕動着身體将這個人吞進去……裏德爾看着,眼睛裏冷漠到極致,他揮動起自己的魔杖,在空中發射出一道黑魔标記,說:“攻打魔法部!!”

裏德爾發射出黑魔标記之後,貝拉萊斯特蘭奇帶着西弗勒斯走上來,裏德爾張開自己的懷抱,然後攬住西弗勒斯的肩膀,他嘴角的笑容看不到溫度,說:“我很看好你,親愛的西弗勒斯,你的魔藥水平真的讓我驚訝,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麽樣?願意來我身邊嗎?”

西弗勒斯不知道怎麽辦,他低着頭,一道目光看着他,疑惑,震驚,猶豫,沉痛……太複雜,以至于他擡起頭來看着他,西弗就知道是他,但是他能夠說什麽?要不是裏德爾看着那個人,那個人一定會搖頭吧,實際上,他差不多要沖上來了……裏德爾微笑:“怎麽?還沒考慮好?”

盧修斯深深吸上一口氣,裏德爾看着他:“馬爾福,你怎麽看?這位普林斯先生好像很不樂意了,不如你幫我勸勸他,我的記憶裏好像你和他之間感情不錯啊。”盧修斯被裏德爾推出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心裏像火一樣燃燒着,但是他卻不能說出口,盧修斯站出來,看着西弗,他開口:“主人,他還沒有成年。”

“我也沒有成年!效忠主人可不關乎年齡,除非你覺得加入食死徒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貝拉萊斯特蘭奇的話一出口就像是找茬。盧修斯恨不得撕了她,這個傻女人!

盧修斯還要再說話,但是西弗沒有給他機會,他對裏德爾說:“我願意,先生!”

裏德爾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來,但是他最終也只是微微的笑起來,:“那麽,伸出你的手,親愛的西弗勒斯。”

西弗伸出手來,當黑魔标記落在他手臂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身上套上了枷鎖,但是卻沒有鑰匙去解開。盧修斯在袍子裏的手瞬間就握緊,他看着西弗痛的扭曲的臉龐,深深吸上一口氣,貝拉看着盧修斯這個樣子登時惡毒的笑起來,嘴角嘲諷。

召集食死徒的黑魔标記一旦發射在空中,雲翻滾成海嘯般的浩大,天空中驚雷滾滾,巨大的骷髅頭俯視衆生的從天聚起,鄧布利多此時此刻站在格蘭芬多的塔樓上面仰頭看着這一幕,福吉跟在他的身後,他說:“他又要進攻了,最近他越發的煩躁了,我們的探子說他殺了十幾個食死徒……”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他的胡子被風吹起來,系在上面的鈴铛嘩啦啦的響的清脆悅耳。福吉又說:“你得告訴我這場戰争到底還要持續多少時間?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鄧布利多猛地回過頭,将福吉吓得壓下嘴巴裏的話,他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你等不及要享福,等不及要作威作福,我就等得及人命一條一條的喪失?嗯?可是能夠有什麽辦法?嗯?”

他說着煩躁起來,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這個時候天空中盤旋而來一只貓頭鷹,鄧布利多眉宇一皺,他接過那封信,打開,面色看不出什麽變化,福吉死了心,他不好去看……只是皺着眉毛,不知道這封信上面到底寫着什麽。

他不知道該不該去一趟,手裏的信紙被揉成一團,然後在手中燃燒,化成灰燼。

霍格沃茨周末,海格拉着西弗來到對角巷買藥材,其實說實話他們是來賣魔藥的,然後順便買藥材的。這個年頭他們的魔藥生意最好做不過了,但是海格卻沒有什麽太大的利益收入,主要是成本錢,他感覺自己替鳳凰社的人熬制魔藥還要收取費用的話,真的,他覺得不是很夠義氣,雖然別人不是真的很重視他的義氣。也是,在混亂成這樣的時期裏,他的魔杖沒有對準任何食死徒,鳳凰社的人沒找他麻煩已經是仁慈了。海格進了自家的店,看着櫥櫃裏稀稀拉拉的魔藥,然後在米卡的火熱目光下拿出來一個儲物的袋子,不過是使了一個魔咒,并不能維持太久的效果,比不上煉金産物,但是從霍格沃茨到對角巷并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因為幻影移行的速度足夠快速!

海格将一大批白鮮和魔力補充劑還有一些其他的魔藥擺上櫃臺,然後又在米卡的幫助下把大批的藥材裝進了袋子。海格問西弗:“怎麽樣?出來一趟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

他是指什麽?西弗:“……”

海格拍拍他,自顧自的說:“前天盧修斯給我寄了一封信,我當爺爺了!納西莎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西弗:“……”他真的不知道,原來他已經結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了……而他了?還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出路!要不是聽海格說出來,他壓根一點消息都不知道!西弗的眼睛登時就灰暗下去,海格低着頭整理藥材:“西弗,你什麽時候也找個女朋友吧,和你同期的人很多都結婚了,哦,我的老朋友隆巴頓,他老婆和他結婚那麽久了都沒有生出孩子,但是今年差不多要生了……”他邊說邊整理,整理完之後看見西弗呆在那裏,整個人都失神了,他登時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麽去安慰這個人。

“西弗……”海格喊他,西弗微笑,帶着苦澀,然後他挑起眉毛對海格說:“我想一個人走走,好嗎?”海格張張嘴巴,他苦笑一聲:“對不起!我……”

他搖搖頭:“沒事。不怪你,是我們沒有緣分。”他說着就離開了魔藥店,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破斧酒吧,掀開簾子進去點了幾大杯白蘭地。烈酒入喉,火燎燎的。

海格看着西弗離開,眼睛裏帶着些莫名的神色,他最終嘆了一口氣,海格啊海格,你也是……真的是……你老了,海格!!他嘴角帶着苦笑,德拉科都出來了,裏德爾,你還好嗎?嗯?

那一天陽光不好,但是天色還早,所以很容易就能夠将那個人認出來,這是一個不錯的下午,很适合喝下午茶的下午……當然這樣的下午她能夠喝的下午茶只能是面包店打折的面包角,茶?泡了七八次都沒有味道的茶葉罷了。然後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因為這樣的天氣,那個人卻打着一把傘。很普通的傘,但是那人走過來卻讓人移不開眼睛,她感覺很奇怪,因為街上零零落落的雖然沒多少人,但是還是有的,可是沒有人去看他。何況這個人穿得那麽華貴,怎麽會有人……不注意他。就像她,第一眼就看見他了,然後她想了想……這個人應該是來找自己的,而且一直維持着忽略咒語,不然不會不讓這些貧窮的都要去乞讨的人看都不看他。

果然,那個人在她的面前停下來。他帶着帽兜,臉上帶着面具,他還打着傘,等他把傘拿下來的時候,她看見他那雙眼睛,很是深邃的一雙眼睛……她畏懼的看着他,不知道這個人要幹什麽。他坐下來,雙手扣着,對着她說:“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這些是你的。”

他仿佛不怕被騙一樣,直接将一袋子金佳隆放在了桌子上,她聽着那聲響聲,登時就感覺到這筆錢能夠讓她像個小貴族一樣過上好些年,如果她節儉一點,她甚至能夠過上十幾年……她無法忍受這樣的誘惑,她咽了咽口水,他已經吃了很久的面包片邊角了……她畏畏縮縮的拿起那袋子錢,然後利落的塞進自己懷裏。她心裏跳得厲害,問:“你……你……想要我做什麽?”

這個人不說話,站起來,然後打開自己的傘。他走了一步,然後說:“跟我來。”

她跟上去。猶豫着。

她看着他的背影,透出孤寂而強大的味道,他沒有回頭,每一步都仿佛量過一樣,走得自然随意的同時給人無形的壓迫,長風掀起他的袍子,她看着那袍子上繁複的花紋,再度咽了咽口水。他們來到了一家隐秘的店子,,老板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兩個人走進了一間房,關上門回過頭,這個人把傘扔在一邊,他拉開自己的帽兜,長發如同水流一樣滑落下來,她的瞳孔縮起來,登登登的撞到在門板上,他看着她,擺出一個入座的手勢,優雅的坐下來,然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他将面具緩緩地摘下來,特裏勞妮深深吸上一口氣。

她看着他,這個人……她只在學校裏見過他,她不知道怎麽去面對這樣一個人……他們的距離猶如天塹,遙不可及,可是現在這個人卻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她走過去停頓了三次,才把那杯酒接過來,她張張嘴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他對她微微一笑,舉杯,先喝。擡起的眉眼,美得讓人嘆息。

特裏勞妮在破斧酒吧裏坐下來,她看着鄧布利多,這個滿臉褶子的老頭子,但是那雙眼睛帶着她不敢輕視的精明。這樣的一個時代,最不缺乏的就是有能力的人了,但是真正有能力駕馭這些人的人卻寥寥可數,眼前就是一個。特裏勞妮想起那個人,那個人也算一個。她在鄧布利多開口之前說:“我需要您一個承諾,先生!”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讓她心底的秘密無處躲藏。鄧布利多微笑:“您要先說說交易的內容,特裏勞妮小姐。”

特裏勞妮看着那個人抿了杯中的酒液,他對她說:“幫我蔔一卦!我想知道斯萊特林的後裔……湯姆裏德爾……現在的黑暗公爵……的命運走向!”

她擡起頭對鄧布利多說:“我可以幫你蔔一卦!關于湯姆裏德爾的命運走向。”

鄧布利多神色一僵,他盯着這個女人,許久,他看着依舊低着頭顫抖的女人,問:“我能幫你什麽?特裏勞妮小姐。”

特裏勞妮顫抖着拿出自己的水晶球,擺在桌子上,她看着水晶球裏白霧翻滾,她坐下來,不如說她癱在凳子上,對面的男人一如既往優雅的看着她:“如果得出來的結果讓我很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一個忙!”特裏勞妮看着水晶球,他們家族一直都是預言家傳世,但是到她這裏已經沒落到人見人打的地步!!她嘴巴泛白,全身顫抖,仿佛下一刻就會哭出來,但是男人不為所動,他嘴角帶着笑意,眼睛卻是冷的。特裏勞妮最後深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但是這種擁有梅林眷顧的巫師,我不一定能夠測出來。”

“沒關系!”他淺淺的咀了一口紅酒。

她的眼睛開始陷入一種雲霧翻滾的姿态,這會耗費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這樣的預言,堪破命運,自然會有懲罰。只是不知道鳏寡孤獨,人命五缺,她會被加諸于身的是哪一樣。她緩慢的,整個人的意識仿佛已經不存在了一般,她說::“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于第七個月月末……黑魔頭标記他為勁敵,但是他擁有黑魔頭所不了解的能量……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因為兩個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個生存下來……那個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将于第七個月結束時出生……”

水晶球村村破碎開來,最後散在桌子上,跳落到地上。兩個人對視着,許久阿布拉薩克斯問她:“具體時間了?”

她搖搖頭,看到他彎起嘴角,說出一句話來:“有意思。”他端起酒杯喝了個幹淨,然後站起來将面具從新帶上,他突然饒有意味的說:“想要你的家族崛起嗎?至少在巫師界重新獲得認可?嗯?”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只見阿拉布薩克斯對她微笑:“等那個能夠打敗黑魔王的孩子要出來之前去告訴鄧布利多這個預言!他會幫你鋪平一切!啊……對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你見過我,否則……”特裏勞妮立時點點頭,他拿起那把傘,撐開,走了出去!

特裏勞妮看着鄧布利多,許久她鼓起勇氣說:“我想要在霍格沃茨任教。”

“預言嗎?”

她點頭。

“啊……這樣啊……”鄧布利多看得她緊張起來,他大概猜到些什麽,八九不離十,他問:“讓我看看您的能力。”特裏勞妮松了一口氣,她面上都浮出淺淺的微笑來。

西弗勒斯斯內普裏面呆住,直到那邊說話聲音越發聽不清了,他才拿起酒杯狠狠的灌下去。

☆、終結的生命

盧修斯跪在地上,看着床上的人咳出血來,他眼裏紅了幾度,終是沒有落下眼淚,這個人蒼白的已經不像還能活着,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他還活着,活的生不如死,茍延殘喘,全身都籠罩着死氣,他伸出手用帕子搽幹淨阿布拉薩克斯吐出來的血,盧修斯看阿拉布薩克斯翻了個身,然後虛弱的張開眼睛對着盧修斯,盧修斯登時泣不成聲,他看着阿拉布薩克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但是阿拉布薩克斯說:“我感到自己要死了,盧爾。”盧修斯握住他的手,冰涼的,瘦得不成樣子,阿拉布薩克斯默默地抽出手,撫摸他的頭發:“我心中有感,那個人恐怕很快就要倒臺了,只不過怕是不死也要不人不鬼的過活,他既然能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所受的苦果自然要讓他一滴不落的享受過去。爸爸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說着他笑出聲來,臉上滿是猙獰,盧修斯跪在地上不知道要說些什麽,阿拉布薩克斯看着他,使勁的看着他,最後說:“你長得一點也不像海格,他醜死了。”

“爸爸!!!”盧修斯淚如雨下,“我去找他,我去找他!”阿拉布薩克斯搖搖頭:“我不願意讓他看到我如今的樣子,認識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盧修斯埋在他的懷裏,阿拉布薩克斯拍拍他的背:“但是我不後悔!”阿拉布薩克斯閉上眼睛許久都沒緩過氣來繼續說話,他沉默許久,然後對上盧修斯的眼睛:“他死的那一天你記得告訴我。”

盧修斯深深的低下頭去,無助的點頭,無助的點頭:“我知道!我會的!我會的……”阿拉布薩克斯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都說人死的時候會回憶起自己的一生,但是他不一樣是為什麽?他什麽都想不起,他只看到白色的霧氣缭繞在自己的周圍,他仿佛一瞬間從鬧市被隔絕起來,周圍茫茫然的看不到其他。這一刻他突然微笑,原來……你一直都是孤獨的……馬爾福……你從來都沒有得到。

盧修斯驀地擡起頭來,阿拉布薩克斯的眼睛正在緩緩地閉上,他咬住自己的嘴巴,深深地閉上眼睛,但是下一刻嚎哭聲還是破開喉嚨,他全身顫栗着,腦袋磕到地上,許久都不見他起身,孤寂包圍起來……

我們高高在上,這就是你選擇的懲罰!馬爾福,生而高貴!……

海格坐在鷹首馬身有翼獸上面,看着霍格沃茨的大河在山脈間奔騰着朝着遠處去了,他躺下來,有山水的味道在他的鼻翼間勾起他原始的念頭,他想離開……眼裏驀地流出眼淚來,孤寂包裹起來的堅強在這一瞬間脆弱的像是落地的玻璃一樣,他默默的閉上眼睛,他想,等裏德爾也死了,自己該怎麽辦?他連一個念頭都沒有了!!!

我們的劇情轉到這裏,西弗的腳步沉重的踏出了裏德爾莊園,他眼睛裏面滿是迷茫,腦海仿佛還回想着在大廳的話語。

“啊……七月末,會有人擁有殺死我的力量的人降生?你們知道是誰嗎?”

“去查!”他嘴角帶着嘲諷的笑容。

貝拉将羊皮紙交上去,他默默的看一遍,然後看向自己:“西弗勒斯,你确定不是在利用我報複詹姆斯波特搶了你的莉莉?嗯?”

他登時說不出話來。

裏德爾笑起來:“好吧,那麽……貝拉,你帶人去隆巴頓家,我……親自去解決那個所謂的能夠打敗我的……嗯……嬰兒!!!”

西弗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他喉嚨裏塞滿了石頭一樣。他驀地跪下來,所有人都看着他,失态的他!

他聽不見自己說了什麽,但是心裏卻是這麽想的:“主人,求求你饒了莉莉!她對你造不成任何傷害,求你,求你……”

裏德爾怒氣沖沖,他的魔杖揮動起來,魔咒打在身上,鑽心剜骨不是一般的疼痛,他嘴角泌出了血液,整個大廳裏亂亂的,他只能聽到自己喘息聲。

他離開裏德爾莊園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他突然想起海格,但是他猶豫了一下,直接奔向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他不知道怎麽面對他,不知道怎麽辦,就這麽來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兩個人對視着,說不出話來……許久他動了動自己的嘴巴:“我想求您。”

鄧布利多疑惑的看着他。

西弗勒斯嘴巴張了張:“我……我……”他咽了咽口水,鄧布利多皺眉,他露出一個微笑:“你是海格的教子,如果你需要什麽幫助,我想我如果能幫得上自然會幫助你!我親愛的魔藥大師!難道你想讓我把梅林勳章借你看看?”

“不……不不不!……”他驀地嚎哭出來:“我……洩露了秘密……”鄧布利多不明白!西弗看着他:“我告訴了……黑魔王,告訴他那個預言,他要殺莉莉!你救救她,救救她!!”鄧布利多看着他,眉頭皺起來,他張張嘴巴,吐出一句:“你是食死徒,海格知道嗎?”

他搖搖頭,哽咽的低下頭,許久鄧布利多深深吸上一口氣,他說:“你令我厭惡。”

斯內普似乎萎縮了一點兒。鄧布利多犀利的眼神看着他:“那麽,你就不關心她丈夫和孩子的死活?他們盡可以死,只要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斯內普什麽也沒說,只是擡頭看着鄧布利多。

“那就把他們都藏起來,”他嘶啞着聲音說,“保證她——他們的——安全。求求您。”

“那你給我什麽作為回報呢,西弗勒斯?”

“作為——回報?”斯內普張口結舌地看着鄧布利多,良久之後,他說,“什麽都行。”

彼得跪在地上看着那個男人,他畏懼的恭謹的說着話,那個男人好像在聽,好像沒在聽,他說完這些話之後,就顫抖着跪伏在地上,貝拉嘲諷的看着彼得,只見裏德爾問她:“你相信他說的話嗎?”貝拉的笑容一僵,低下頭去。

裏德爾端起酒杯,然後喝了一口問彼得:“如果你說的話是假的怎麽辦?”這個時候貝拉卻抽出魔杖來指着彼得,魔杖的杖尖聚起來綠色的光芒。

彼得全身劇烈顫抖,他被抓來這裏,他怎麽敢說假話?他膝行到裏德爾的腳下:“不不不,別這樣!我願意以我的名字起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波特就躲在戈德裏克山谷裏!不要殺我。我願意效忠您!!!不要殺我……”

裏德爾淺淺一笑勾起嘲諷:“今晚出發!如果是真的,那麽……”他頓了頓說:“我會好好獎賞你!現在……”他疑惑不解的看着裏德爾,裏德爾微笑,貝拉抓住他的手臂就拉開來,裏德爾在他的手臂上烙下印記,眼神冷漠。

☆、來不及

海格現在站在鄧布利多校長辦公室的窗子旁邊,這裏的風景很是不錯,可以看到霍格沃茨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還有很多的……學生,在黑湖那邊,這是一個不錯的觀景點,海格抿抿嘴巴,他的嘴巴有點幹澀,他看着黑湖那邊好幾對情侶,男男女女……或者男女……在旁若無人的打啵。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很有精力不是嗎?”

鄧布利多滄桑的聲音在海格的後面響起,海格翻了一個白眼,低下頭看一眼鄧布利多,他雙手環胸,皺着眉頭問:“好了,鄧布利多校長先生,不要告訴我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和我分享你的秘密。不過這的确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我想如果這個消息在霍格沃茨傳出去……應該會有很多人觊觎你的辦公室……不只包括你職位,先生”海格的眼睛從黑湖邊打完波的男女身上收回來,他再度抿抿嘴巴。鄧布利多:“……”他呼出一口氣,很是認真的對海格說:“斯拉格霍恩教授辭職了。”

然後了?為什麽?

海格疑惑的看向他,鄧布利多和他對視着,兩雙眼睛,大大小小很不和諧,但是,難得的兩個人的眼睛所發出的感情并不像他們表面看起來那麽白癡。

海格也學着鄧布利多呼出一口氣,他擺擺手:“不要來找我,鄧布利多,我恨透你了,你不要裝作不知道。”

“我知道,你恨我,因為湯姆……”

“別叫他的名字,他……不喜歡你這麽叫他……鄧布利多!”海格嚴肅但是眼神裏帶着些他不知道的哀傷,鄧布利多張張嘴巴,最終:“好吧……我也同意這個問題。但是,海格,你要知道我們不像他們那樣……至少我們是……”

海格打斷他的他的話:“不像他那樣?邪惡?還是什麽?鄧布利多,我一直很尊敬你,但是我不能理解你,你知道為什麽嗎?”

鄧布利多擡着頭看他。等着海格講話說出口,他手裏的魔杖在指間摩挲,海格看他一眼,發現那只手上面沒有很多的皺紋,他突然就想問鄧布利多你到底多少歲了?開玩笑,格林德沃現在也不知道關在那座塔裏多少日子了,他還可以顯得這麽精神。海格接着就說到:“我無法理解當初格林德沃掀起一場類似于現如今的戰争,當然,我也就無法理解現在你們的發動的這一場戰争。鄧布利多,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這一場戰争不會達到你想要的結果,他只會越來越慘烈,最終的收場……你就不怕把你自己也給賠進去……”

鄧布利多猛地擡起頭,正對上海格的眼睛,海格看着他,毫不退縮的看着他,鄧布利多心想,這是一個他沒有看錯的人……他比穆迪強大,比亞瑟看得明白,甚至于,他只要想,他也可以是一個很不錯的統帥……但是這個人唯一的缺點,直達的致命點就是他太懦弱!馬爾福可以利用他,裏德爾可以利用他,他的兒子可以利用他……他!他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明白!不是不可以反抗!他只是太過懦弱,怕傷害別人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心捧上去人與別人踐踏……這是個傻子。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我有我的理由,我不能讓貴族推翻現在的統治,不能讓以前的舊制度再度壓迫到我們身上,你要知道,現在的巫師裏面有多少是純血,有多少是混血,甚至……只是麻瓜的血統……那麽一旦純血榮耀的制度建立起來……你能想象是一個怎樣的局面嗎?”

海格咽了咽口水,他喉嚨也幹起來,轉向窗口,他的身體猛地向後折起來,也虧他這麽大年紀還能夠做出這麽難的動作出來。福克斯全身冒火的從窗口沖進來,就像一只流星,身後還有斑駁的光影散落下來,然後在海格的袍子上面灼燒出密密麻麻的黑點,鄧布利多用手慌亂的拍滅自己寶貝胡子上面的火星,大喊着:“嘿!福克斯,我早就說過,不要在我看風景的時候沖進來……”

福克斯落在架子上,拿屁股對着海格他們。海格龇牙咧嘴的哼了一聲,他讨厭福克斯!源于一個雜種的眼神,不可原諒。他回過頭然後對鄧布利多說:“我明白了……”

鄧布利多看着他……你明白什麽了?想通了?願意接受我的意見嗎?

海格說:“我明白了,你們一個是維護麻瓜混血甚至願意站到你們這一邊的純血巫師的利益,而他只是為了純血榮耀,然後抹殺一些玷污血統的人,是吧?是這樣吧?”

鄧布利多想說是,但是海格又說道:“可是那關我什麽事了?”

海格指着自己的鼻子說:“我他媽就是一個廚子!就只是一個廚子!你要我去拯救世界?開什麽玩笑?我又不是什麽救世主!”

“……”不!你是一個巫師!鄧布利多的眼神是這麽說的,他對海格說:“你是我們其中的一員,這場戰事關系到整個巫師界,誰也沒有辦法逃避,海格。”但是海格下一刻就歇斯底裏咆哮起來:“去他媽的!你以為我想啊!梅林以為他讓我幹了馬爾福,草了裏德爾就可以彌補我了嗎?我他媽……他媽……”

海格深深吸上一口氣,他差點吸不上來,他仰起頭,重重的咬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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