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馬上二三事

在現代的時候曾經在馬場騎過馬，不過是工作之餘的休閑罷了。那時還是看電視上覺得騎馬比較帥才去學的，現在想來那哪兒算得上是騎馬，不過是遛馬而已。真正騎馬還是在來隋朝以後，和楊将軍學的呢。不過顯然李世民是低估我了呢，不過我倒是樂在其中。畢竟今天是幫如意發洩情緒的。

“姐姐，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為騎馬呢，也算是馬上結緣。要不要今天比試一下。”如意唧唧喳喳的叫着。

“還好意思說呢，那這還真算是孽緣了。現在想想我還提那小姑娘後怕呢。”我聽她的話有些不滿。

看來她回想起來不好意思，有點無奈的看着我。“姐姐，人家都知錯了，你怎麽還提這件事呢。快快，要不要比試嗎？”

這會連李世民都替她幫腔，“別再提那件事了，你也算幫了她一個大忙。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在那樣騎馬了。”

他回頭看了如意一眼，“大家出來玩的是為了開心，別說什麽比試不比試了。”

如意聽他的話小聲抱怨“什麽嘛，說來說去還不是幫弄玉姐姐嘛。有了媳婦就不要妹妹了。”

說是小聲的抱怨，可是這聲音恰好我和李世民都聽得清楚。我瞪了李世民一眼，要你多嘴。李世民倒是被我弄得莫名奇妙的，心想明明是在幫我說話。為什麽我還不高興。

我牽馬走到如意身邊，故意提高聲調。“比試就比試嘛，不過先說好啦。你要是輸了絕對不可以哭鼻子，不然以後的不和你一塊騎馬了。我要是贏了，你要答應我，把以前那個雖然沒心沒肺的，可是很開心的如意還給我。”

如意聽了我這番話，知道我是同意了。高興的拍手，但是剛回想我的話就發現不對了。“弄玉姐姐，你是什麽意思嘛。不是說我輸就是說你贏，這不是一樣的嘛。不過，我絕對不會輸的。”

“是嘛，那咱們馬上見識真功夫怎樣？世民，你來當裁判。”我還故意挑釁的看了如意一眼。

如意竟然沒有立即回嘴，而是非常利落的轉身上馬。那套動作真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好呀，那就別比嘴上功夫了。二表哥，我可是你妹妹，你不要因為弄玉姐姐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就偏心她呀！”她拿着馬鞭指向我，卻用眼睛像李世民挑釁。

“你放心吧，我想就是我不偏心。你也未必贏得了弄玉。”李世民聽如意的話還是蠻無奈的。

“看吧，現在就偏心弄玉姐姐了。不過一會就不會這麽說了。”如意不滿的說。

我看他們鬥嘴的功夫早就安穩的坐上馬背了。我看他們還有繼續鬥嘴的趨勢，只好打斷他們了。“停、停、停，你們有說話這時候，早就可以開始了。”

“咦，姐姐什麽時候上馬的？”如意好像才注意到我似的。不過看李世民貌似也有這種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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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鄙視的看了聽他們一眼，“就在你們争論誰會贏的時候。準備好了沒？如意，可以的話就開始吧。”

“沒問題，就看姐姐你了。”她頗為自信的回答。

我看了李世民一眼，意思是可以了。我和如意都已經勒緊缰繩，就等李世民的號令。在李世民的一聲哨聲中，我們都騎着馬，迫不及待的飛奔出去。我不得不佩服這選馬的人，雖然這兩匹馬比較矮小，也挺溫順的，可是卻通人性的很。

在野外策馬飛奔真是一件痛快的事，當然，我也不能忘了現在适合如意在比賽呢，不過如意得馬上功夫的确不錯。從開始我的不經意的态度差點就讓她超過我了，我只好把缰繩勒得更緊，猛地使勁兒踢了一下馬的腹部。整個馬都立起來，然後使勁向前飛馳。一鼓作氣的追過了如意，當我們已經超過了終點的時候馬還沒有停下來，大約多跑了一裏的路才慢慢停下來。

當我從馬上下來的時候，李世民急忙扶住我，如意也趕緊來到我身邊，不過這使得我已經不能說是飄逸了。幸好穿的是男裝，不然估計就變成瘋婆子了。這時候也挺狼狽了，頭上的襆巾已經掉了，頭發自然的散落下來。

“我剛剛只和如意說了，就沒提醒你。不過是玩鬧而已，至于要那麽拼命的想要贏嗎？我都快被你吓死了。”李世民鐵青着臉對我說。

“姐姐，你沒事吧。你幹嘛那麽拼命呀，我也不過是說笑的。又不是真逼着你一定要認真和我比試。”如意的臉色看着貌似比我的臉還蒼白。

當我能站穩了，就推開李世民的攙扶，把頭發用襆巾重新弄好。我笑嘻嘻的說“沒問題的，我沒事。當初我師傅教我騎馬的時候，特別嚴格的。簡直不那我當女孩看待，這種程度沒什麽問題。我的功夫可是楊将軍教的呢，放心吧。”

雖然我口口聲聲說我沒事了，不過他們好像不太相信的樣子。我看着他們的樣子，還是轉移話題吧。而且這也是我拼命想要贏的原因。

我看向如意，很高興地說“你看吧，還是我贏了。所以現在我要向你讨獎勵了。”

如意好像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樣子。“你是贏過我了，不過你要什麽獎勵呀？”

“你不會是想賴賬吧，世民可以作證的。剛剛你答應我的，如果我騎馬贏過你了。你就要将原來快樂的如意還給我，還要對調現在這個不快樂還在拼命的要別人相信她是快樂的如意丢掉。”

這回如意好想知道我為什麽那麽拼命的要贏過她了。眼淚漸漸的湧出了眼眶，她沖到我身邊抱着我。“好，我答應姐姐，從今以後會盡力做一個快快樂樂的如意，不讓姐姐擔心。”

李世民看樣子也不是那麽怪我了，但是還是抱怨了我兩句。“弄玉，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如果你真的為了如意受了什麽傷的話。不是讓如意愧疚一輩子嘛，那她還會快樂嗎？”

不過李世民的話真的提醒了我，其實，從答應和如意比試的時候，我就打算必須要贏的。勒緊缰繩，猛踢馬肚子的時候我根本沒有考慮風險的事。反正，逢兇化吉了。看如意也是沒事了，這一路算是圓滿了。

因為我這麽一鬧，他們都想要早點回去了。不過，我不同意，既然出來逛了，那當然要逛的痛快為止了。看他們頗為擔心的表情，心不在焉的一起逛着。我只好故意的裝瘋賣傻加耍寶了。終于一點點的讓他們從所謂我差點墜馬的事件中脫離出來。

不過，我們逛的正開心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有什麽在跟着我們。我反複看了幾次，都沒見到人影。這讓我的疑慮漸漸增多，我和李世民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好像也感覺到了。我們最後決定引蛇出洞好了。

我們不停的在山腳轉了好多圈之後，躲進山間的樹林裏。當我們等了一會終于等到那條“蛇”了，竟然不是人。而是一匹高頭大馬，就看見它渾身是血紅色，體格健壯，亮紅色的鬃毛。眉心之處還有一個類似于閃電的印記，不過，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裏有孤獨寂寞、不羁和傲氣，明明只是一匹馬，渾身卻帶着屬于王者的霸氣。

看到它讓我想起一個已經消失的馬的種族——汗血寶馬，記得以前看書時有看到過，汗血寶馬産自大宛，當初漢武帝劉徹為了得到汗血寶馬而攻打大宛城。最後，在大宛破城之前，國王下令燒死了所有的汗血寶馬。從那以後，汗血寶馬幾乎絕跡了。

看到它讓我不知覺的想靠近它，希望化解它眼裏的哀傷。我不顧李世民他們的阻止，貿然的自己出來了。不過很顯然，這匹馬好像不太領情。雖然它沒有傷害我，可是眼神裏充滿了防備。

“我到底該怎樣幫你呢？你能告訴我嗎？你的同伴呢？”我竟然忘了它是一匹馬，開始和它聊天。我故意往向四周，看看他還沒有同伴。不過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周圍除了我和李世民、如意騎來的馬之外就在沒有馬的影子了。這也讓我理解它為什麽要跟蹤我們了，估計是看見我們的馬了。

“好吧，既然你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那我幫你好不好？”我拍拍馬背，縱身躍到騎上，我這個動作李世民和如意沒有反應過來。連這匹馬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這匹馬反應過來之後，開始拼命的跑、搖晃身體，試圖要把我從馬上摔下來，不過，我早就有摔馬的經驗了。自然不容易被甩下來，不過，看樣子它應該是山間的野馬。真是野性十足，還真把我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不過，我也不喪氣，重新飛身上馬，李世民和如意來阻止我的舉動都被我推開了。反複這樣上馬、摔下馬十幾次，終于，我在沒有沒摔下去了。

看到它已經接受我之後，我騎在它的背上朝李世民他們的方向過去。如果說我與如意賽馬的之後的模樣狼狽的像女鬼似的，那麽，和這匹馬較量之後，我現在就可以用連女鬼都不如來形容了。現在，我渾身的擦傷無數，衣服也破了。頭發倒是更加飄逸了，這回連襆巾都找不到了。當我到他們身邊之後，就把自己從馬上扔下來了。吓得李世民急忙接住我，不過，我從下馬之後就不停的笑。

害的李世民和如意以為我瘋了呢。李世民不停的搖晃我，知道我受不了了。

“停吧，別搖了，我都快要暈了。”我忍不住抱怨道。聽到我的話，李世民和如意終于松了一口氣。

我感覺自己歇過來了，就走到馬的身邊。其實，在我剛才暈的要死的時候，它是完全可以走掉的。可是它卻只是在一旁等我，看來它已經接受我了。我看着它的眼睛，裏面要像有些變化了。

“呵呵，看來它是接受我了。不過，剛剛真是被摔的好慘呢。”我拍着馬背對如意和李世民說道。

“那當然了，你剛剛簡直就是在和它拼命呢”如意聽我的話忍不住抱怨。

“不久之前才和你說過不要這種冒險的事，結果剛說完你就去做更危險的事了，好在算你幸運。”李世民又開始對我說教了。

“沒問題了，現在我和它已經是朋友了。別擔心。”我知道是自己不對，只好打哈哈的躲開這個話題。

“這回我們是朋友了，你不會再孤單了。有事情我一定盡力護你周全。”我也不管它能不能聽懂，就對它許諾。不過，我感覺它好像是聽的懂的，因為我看見了它的眼淚。

“對了，我們總不能一直用它呀、馬呀的稱呼它吧，給它取個名字嘛。”我看向如意和李世民。

如意看看我，看看李世民沒有說什麽。李世民想了一會說“這是你自己馴服的馬，應該自己給它取個符合心意的名字”

我想想也對，然後将這匹馬有好好的看了一遍。最後終于想到一個還算滿意的名字。“我看得外表火紅似血，跑起來的速度又那麽快，想要追上天邊的雲一樣，就叫它火雲吧。”

看李世民他們也很同意的樣子，不過以我現在這個樣子說不肯回去他們也不會同意了，只好帶着火雲一會先回去。不過，早知道回去要面對那麽多人的譴責的話，我就該先躲起來，将身上的傷養好再回去的。可是這世上哪有賣後悔藥的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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