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小同的打算
第六十七章 小同的打算
第一 聽到高作霖十分的不耐煩的話語,黃毛心頭湧起了一股積壓已久的怒火,黃毛昂起自己的一頭亂糟糟不經過打理的黃毛。
梗着頭說道:“高老板,您未免有些太過于不把我黃毛看在眼裏了吧,咱哥幾個為了您的春秋大夢,廢了多少的心思,幹的這都是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啊,現在咱幫您跑這一趟,問清了您需要的住宿人員情況。”
“這城鄉結合部的鬼一樣的路您心裏沒點數嗎?要不是咱黃毛為了給您排憂解難,咱哪能舍的得讓咱這帥氣的黃毛在這路上接灰啊。”
“現在您可倒好,不給我黃毛加錢也就算了,還讓我黃毛滾,行吧,您高老板不在意我黃毛,咱就不再在您這金鳳凰的窩裏呆了。”
“咱去看看這c省的警察局收不收我黃毛,要是警局裏面的警察叔叔擡舉咱黃毛,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和高老板您在裏面一起蹲蹲喝喝茶呢。”
說完,黃毛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沖着高作霖擺着臉色。
高作霖看到黃毛這個地痞如此的蠻橫撒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承諾道事情結束之後再給黃毛單獨加價五萬。
黃毛聽到高作霖願意給自己加價,這才堪堪滿意,他沖着高作霖笑到:“高老板,咱早這麽決定不就得了,省的您一個大老板天天看着我黃毛着急,您說咱說的對不對啊。”
“咱黃毛這輩子吃喝不忌,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走到哪都沒人願意多看咱一眼,所以,咱黃毛這麽多年別的不認,咱就認錢,誰給的錢多誰就是我黃毛的恩人。”
“您高老板要是再多加十萬塊錢,咱就是挖空心思也能把之前那莫名其妙住進這城鄉結合部的兩個男人給您抓來,到時候,您高老板想怎麽盤問他們都行,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高老板您說對不對?”
高作霖感覺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達到極點了,他盡量着控制着自己的脾氣,安慰自己不要和這個黃毛生氣,盡可能和顏悅色的讓黃毛圓潤的離開自己的辦公場所。
黃毛看着高作霖,像一只癞皮狗一樣梗着自己的一頭黃毛一步三晃悠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場所,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雖然通過聽黃毛轉述的之前兩人的情況。
高作霖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黃毛之前所說的關于旅店老板和突然出現的兩人之間的對話,兩位大老板,怎麽想起到我們這個小酒店下榻啊。
“這裏要山沒山、要水沒水的,看兩位老板風塵仆仆的樣子,不太像是願意在我們這山裏鄉村的地方呆的住的人啊,恕小的我多問兩句,二位老板這是為何前來啊?”
方局對着旅店老板,樸實的一笑,然後大聲的說道:“老板您真是擡舉了我們兩個了啊,我們可不是什麽大老板啊,都是給上面真正的老板打工的小弟啊,這不是c省最近冒出來了這麽多優秀的人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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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哥兩個就因此丢了工作了啊,一氣之下,咱兄弟兩個就想出來散散心,但苦于這兜裏沒啥閑錢啊,攪破了腦袋瓜子之後,咱兄弟兩一琢磨,到哪散心不是散心啊。
就想着回到咱這老家轉一轉了,老板您多費心,咱這估計得住個兩天,您看看能不能給咱哥兩個稍微便宜一點啊?”
考慮再三,高作霖決定還是不再去考慮這些煩心的事情了,想到這裏,高作霖當即決定讓黃毛去檢查一下關押小同的房間。
黃毛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扔掉手中已經只剩個煙屁股的香煙,不情不願的向着關押小同的房間走去。
小同還在抵抗着一遍又一遍的精神上的折磨,不斷的利用夢經的磨練之力去堅定自己的精神力,黃毛一腳踹開關押小同的房門,小同因為黃毛的突然闖入也被迫退出了冥想的狀态。
看着被關押的小同,黃毛心裏開始有些犯着嘀咕,為什麽自己會感覺直視着小同有着一種心悸的感覺。前幾天剛把小同從家中綁架出來的時候。
黃毛作為最大的主謀從這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眼中看到的只有慌張和害怕,但現在,黃毛眯着眼睛看着小同的眼睛,看到的只有淡然和平靜。
黃毛不知道為什麽在僅僅幾天的時間裏,小同的變化就會如此之大,但出于高作霖之前的囑咐,黃毛還是一步一蹰的慢慢走到小同的身邊檢查小同的情況。
而此時的小同又哪裏還是之前那個只是準備靜靜等待安睿明解救自己的無知少年了呢?
在經過了夢經的冥想過程之後,小同已經不再是那個稚嫩的孩子,如果說夢經給小同的幫助是能夠不斷磨練自己的意志力的話,那麽夢經帶給小同最大的幫助就是變相的延緩了時間的流動。
每一次,當小同沉浸下來進入夢經中的冥想狀态的時候,小同就會感覺時間已經失去了其本來的意義。
如果說在現實世界中的一秒是一秒的話,在夢經的冥想狀态下的一小時轉到現實世界中就是一秒,這直接導致小同已經在夢經的冥想狀态中已經度過了很久很久的時間。
如果說現在的小同僅僅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的話,小同的思想卻已經變成一個真真正正的有理想的有抱負的有志青年了。
正是因為如此,黃毛在直視着小同的眼眸的時候才會有着一種深深的心悸感覺。黃毛沒有想到的是,小同已經在思想上已經成功的超過了自己很多很多。
看到步步緊逼的黃毛,小同不禁漏出了一絲不易察覺到的微笑,之後,黃毛突然感覺身體一顫,似乎被一頭猛獸虎視眈眈的注意着,黃毛疑惑上四處張望着,發現整間屋子裏只有小同一個人啊。
正在他還在疑惑的時候,黃毛突然感覺自己的頭顱像是被一把砍刀深深的劈開一樣,然後被強制性的塞進了另一個思想,最可怕的是黃毛發現自己居然絲毫控制不了這強加的思想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