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剛剛不是說了麽?是你把他帶進來的。”

這其實是在詐寧珩。

但是寧珩因為吸了藥,再加上現在又處于生氣狀态,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是我帶進來的又怎麽樣?但是人是你關進來的!”

盛望攤手:“那你可誣賴不了我,我今天全程跟着我家未婚夫和我幹爹,大家可都看着的。”

因着盛望差點摔倒,所以今天盛望身邊不是陶鴻飛就是蕭一耘,這也是大家看見的。

“是啊,盛望哪有這個時間?”

“而且理由也挺牽強的。”

“我看,八成是寧珩自己玩的花,被發現後惱羞成怒,想着随便栽贓一個,他栽贓給誰不好?栽給盛望。”

如今的盛望,那可是有靠山的。

正說着靠山,她的另一個靠山就到了。

看到陶鴻飛過來,寧珩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退步,咬牙堅持就是盛望做的。

“幹爹,我記得樓下是有監控的吧?”這頂樓是休息區,所以沒有監控,但是樓下大堂是有的。

“有。”陶鴻飛自然不信盛望會做出這種事情,這個寧珩,搞砸了他的宴會,還誣陷他剛認的幹女兒,他自然是不會輕饒他。

陶鴻飛叫管家去調監控,寧珩的神色開始慌張起來。

這時,寧夫人總算是“回過神”了,走到陶鴻飛面前,道:“監控就不用調了,就是小孩子鬧着玩。”

剛剛寧夫人可是沖到最前面的,結果發現裏面不是盛望而是自己的兒子,當即給“暈”了過去。

現在她倒好,一句小孩子鬧着玩,就想把這件事情給揭過去了。

“那你家小孩子冤枉我家小孩子的事情,怎麽算?”還不等盛望開口,陶鴻飛先說道。

盛望一愣。

我家小孩子這幾個字,讓盛望有種暖暖的感覺。

原本盛望打算自己教育這母子倆的,但是現在,她覺得這種被長輩護着的感覺挺好,她就選擇不說了。

“道歉。”寧夫人掐着不争氣的寧珩,讓寧珩給盛望道歉。

寧珩死活不肯,但是現在陶鴻飛就看着,他們搞砸了他的宴會,那麽陶鴻飛勢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寧夫人還是不太敢把陶鴻飛給得罪狠了,逼着寧珩低頭:“快道歉,不道歉的話,就不是我寧家的人。”

寧珩咬着牙。

他看着盛望,最後艱難出聲:“對不起。”

盛望彎唇,“既然你喜歡他,就要好好待他,你看,他長得跟你們寧家人還挺像的。”

這寧夫人都和姜頌碰面了,居然沒有像書中那樣一眼認出姜頌跟寧家的人相像。

盛望估摸着是因為他們還處于盛怒當中,沒有仔細看。

那她就做個好人,好心提醒一下。

寧夫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姜頌,随即怔住。

而寧珩只覺得盛望這話是在羞辱他。

“盛望,你無恥。”

寧珩在這裏待不下去了,他恨恨地離開,寧夫人狐疑地多看了兩眼姜頌,最後還是沒有留下來,狼狽地追随寧珩而去。

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姜頌。

姜頌之所以還能體面的站在這裏,全然是因為他的意志力驚人。

能當男主的人,意志力自然都不差。

但是他襯衫半露,頭發淩亂,怎麽看怎麽讓人想入非非。

書中,姜頌也是在陶鴻飛的宴會上一舉成名的。

現在嘛,也算是成名了。

盛望沒啥同情心,姜頌之所以被坑,全部是因為寧珩,所以他這全都是自作自受。

陶鴻飛将圍觀的客人都遣散,頂樓只剩下姜頌、盛望和一直站在盛望身邊當工具人的蕭一耘。

盛望看了兩眼姜頌,不是很想跟他扯上關系,正要轉身離開時,沉默了許久的姜頌開口叫住了她: “盛望。”

在盛望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是你做的,對吧?”

姜頌剛剛一直沒有出聲的原因是因為他無權無勢,剛剛那種情況下,多說多錯,所以他一直沒有出聲。

但是他覺得寧珩說的不無道理。

盛望在這中間,絕對不是無辜的。

“你不會無緣無故去電他,你也不會無故潑他的酒,是麽?”

姜頌說的是。

但是那有怎麽樣呢?

盛望将裝在自己口袋裏的防狼電棒拿了出來:“确實是我電的,也确實是我把他丢進去的。”

“你,你就那麽恨我?”

盛望恢複面無表情:“那你就想多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耍什麽把戲,也不知道裏面是你。”

“所以,如果你知道裏面是我的話,你會救我,是麽?”姜頌眼裏閃過一絲希冀。

“會啊。”

姜頌聽完盛望的答案,正寬慰時,只聽到盛望道:“被我這個電棒電到的人,就會清醒很多,如果我知道裏面關着的是你,我肯定毫不猶豫讓你清醒清醒。”

姜頌被盛望的話給說的愣住了。

盛望才不管此時的姜頌心裏面有沒有創傷呢,她皺着眉頭嫌棄道:“腦子有水就多倒倒,不然每天都想些有的沒的。”

盛望說完話,感覺她身邊一直不動的人笑了一聲。

盛望擡起頭,朝着蕭一耘的臉上看了看。

确實是蕭一耘在笑。

這可真是個稀罕事兒。

“你居然還會笑?”

盛望認識他這麽久,他笑的次數屈指可數,他就好像是個無情的機器一樣,搞的盛望都覺得他會不會是個無情的印鈔機變的。

蕭一耘頓了頓。

他最近的笑确實多了一些。

而他笑的緣由,都跟眼前這個女人相關。

這種發自內心的笑,他已經很久沒有感知過了。

“會笑的。”蕭一耘回應了盛望的問題。

盛望聽完,暗道不愧是蕭一耘,這一問一答,十分嚴謹。

不過現在也不是研究蕭一耘會不會笑這個問題,姜頌這麽大個人還在他們面前呢。

姜頌身上中了藥,現在雖然清醒了不少,但是看他此時的神色應該很難受。

“你打算如何處理他?”

蕭一耘問盛望。

盛望看了一眼蕭一耘,想着自己跟蕭一耘以及姜頌這關系,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

“你覺得應該要怎麽處理?”蕭一耘反過來問她。

蕭一耘看着盛望,只見盛望眉眼一彎:“那就麻煩你了,記得留個全屍。”

作者有話要說:  盛望:我唬人的,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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