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鳳凰社和食死徒陷入一場膠着,戰争越發的殘酷起來,但是沒有人能夠阻止……因為雙方的領導人鄧布利多和裏德爾誰也不想先投降,這是不同的立場不同的原則導致的,他們只能在大局下揮動起他們的魔杖,然後血戰到底!戰争的硝煙燃遍了整個巫師界,除了霍格沃茨……就像鳳凰社和魔法部的成員不敢去攻打裏德爾的終極基地一樣,他們也不敢輕易進攻千年歷史的學校……當然,霍格沃茨的防禦也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破壞掉的。
“主人,我們的人在進攻魔法部的時候遭到了阻擊!”
裏德爾沒有說話,他看了看這個人,只見這個人低下了頭,畏懼的彎腰。裏德爾過了許久,大廳裏連喘氣聲都沒有,他問他:“你怕我嗎?”
這個人被這句話吓得直接跪倒在地瑟瑟發抖,裏德爾給了他一個厭惡的眼神,他招了招手,盤在椅背上的蛇溜過來,在路過這個人的時候她停頓了,吐了吐蛇信子,然後裏德爾有點苦悶的說:“好了,賞給你了,這麽點小事也辦不好,留着也沒用。”
納吉尼盤旋着身體張開大嘴一口咬中了這個人的脖頸,慘叫聲瞬間穿透所有人的耳朵,在空曠的大廳傳出很遠……納吉尼蠕動着身體将這個人吞進去……裏德爾看着,眼睛裏冷漠到極致,他揮動起自己的魔杖,在空中發射出一道黑魔标記,說:“攻打魔法部!!”
裏德爾發射出黑魔标記之後,貝拉萊斯特蘭奇帶着西弗勒斯走上來,裏德爾張開自己的懷抱,然後攬住西弗勒斯的肩膀,他嘴角的笑容看不到溫度,說:“我很看好你,親愛的西弗勒斯,你的魔藥水平真的讓我驚訝,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麽樣?願意來我身邊嗎?”
西弗勒斯不知道怎麽辦,他低着頭,一道目光看着他,疑惑,震驚,猶豫,沉痛……太複雜,以至于他擡起頭來看着他,西弗就知道是他,但是他能夠說什麽?要不是裏德爾看着那個人,那個人一定會搖頭吧,實際上,他差不多要沖上來了……裏德爾微笑:“怎麽?還沒考慮好?”
盧修斯深深吸上一口氣,裏德爾看着他:“馬爾福,你怎麽看?這位普林斯先生好像很不樂意了,不如你幫我勸勸他,我的記憶裏好像你和他之間感情不錯啊。”盧修斯被裏德爾推出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心裏像火一樣燃燒着,但是他卻不能說出口,盧修斯站出來,看着西弗,他開口:“主人,他還沒有成年。”
“我也沒有成年!效忠主人可不關乎年齡,除非你覺得加入食死徒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貝拉萊斯特蘭奇的話一出口就像是找茬。盧修斯恨不得撕了她,這個傻女人!
盧修斯還要再說話,但是西弗沒有給他機會,他對裏德爾說:“我願意,先生!”
裏德爾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來,但是他最終也只是微微的笑起來,:“那麽,伸出你的手,親愛的西弗勒斯。”
西弗伸出手來,當黑魔标記落在他手臂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身上套上了枷鎖,但是卻沒有鑰匙去解開。盧修斯在袍子裏的手瞬間就握緊,他看着西弗痛的扭曲的臉龐,深深吸上一口氣,貝拉看着盧修斯這個樣子登時惡毒的笑起來,嘴角嘲諷。
召集食死徒的黑魔标記一旦發射在空中,雲翻滾成海嘯般的浩大,天空中驚雷滾滾,巨大的骷髅頭俯視衆生的從天聚起,鄧布利多此時此刻站在格蘭芬多的塔樓上面仰頭看着這一幕,福吉跟在他的身後,他說:“他又要進攻了,最近他越發的煩躁了,我們的探子說他殺了十幾個食死徒……”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他的胡子被風吹起來,系在上面的鈴铛嘩啦啦的響的清脆悅耳。福吉又說:“你得告訴我這場戰争到底還要持續多少時間?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鄧布利多猛地回過頭,将福吉吓得壓下嘴巴裏的話,他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你等不及要享福,等不及要作威作福,我就等得及人命一條一條的喪失?嗯?可是能夠有什麽辦法?嗯?”
他說着煩躁起來,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這個時候天空中盤旋而來一只貓頭鷹,鄧布利多眉宇一皺,他接過那封信,打開,面色看不出什麽變化,福吉死了心,他不好去看……只是皺着眉毛,不知道這封信上面到底寫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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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該不該去一趟,手裏的信紙被揉成一團,然後在手中燃燒,化成灰燼。
霍格沃茨周末,海格拉着西弗來到對角巷買藥材,其實說實話他們是來賣魔藥的,然後順便買藥材的。這個年頭他們的魔藥生意最好做不過了,但是海格卻沒有什麽太大的利益收入,主要是成本錢,他感覺自己替鳳凰社的人熬制魔藥還要收取費用的話,真的,他覺得不是很夠義氣,雖然別人不是真的很重視他的義氣。也是,在混亂成這樣的時期裏,他的魔杖沒有對準任何食死徒,鳳凰社的人沒找他麻煩已經是仁慈了。海格進了自家的店,看着櫥櫃裏稀稀拉拉的魔藥,然後在米卡的火熱目光下拿出來一個儲物的袋子,不過是使了一個魔咒,并不能維持太久的效果,比不上煉金産物,但是從霍格沃茨到對角巷并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因為幻影移行的速度足夠快速!
海格将一大批白鮮和魔力補充劑還有一些其他的魔藥擺上櫃臺,然後又在米卡的幫助下把大批的藥材裝進了袋子。海格問西弗:“怎麽樣?出來一趟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
他是指什麽?西弗:“……”
海格拍拍他,自顧自的說:“前天盧修斯給我寄了一封信,我當爺爺了!納西莎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西弗:“……”他真的不知道,原來他已經結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了……而他了?還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出路!要不是聽海格說出來,他壓根一點消息都不知道!西弗的眼睛登時就灰暗下去,海格低着頭整理藥材:“西弗,你什麽時候也找個女朋友吧,和你同期的人很多都結婚了,哦,我的老朋友隆巴頓,他老婆和他結婚那麽久了都沒有生出孩子,但是今年差不多要生了……”他邊說邊整理,整理完之後看見西弗呆在那裏,整個人都失神了,他登時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麽去安慰這個人。
“西弗……”海格喊他,西弗微笑,帶着苦澀,然後他挑起眉毛對海格說:“我想一個人走走,好嗎?”海格張張嘴巴,他苦笑一聲:“對不起!我……”
他搖搖頭:“沒事。不怪你,是我們沒有緣分。”他說着就離開了魔藥店,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破斧酒吧,掀開簾子進去點了幾大杯白蘭地。烈酒入喉,火燎燎的。
海格看着西弗離開,眼睛裏帶着些莫名的神色,他最終嘆了一口氣,海格啊海格,你也是……真的是……你老了,海格!!他嘴角帶着苦笑,德拉科都出來了,裏德爾,你還好嗎?嗯?
那一天陽光不好,但是天色還早,所以很容易就能夠将那個人認出來,這是一個不錯的下午,很适合喝下午茶的下午……當然這樣的下午她能夠喝的下午茶只能是面包店打折的面包角,茶?泡了七八次都沒有味道的茶葉罷了。然後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因為這樣的天氣,那個人卻打着一把傘。很普通的傘,但是那人走過來卻讓人移不開眼睛,她感覺很奇怪,因為街上零零落落的雖然沒多少人,但是還是有的,可是沒有人去看他。何況這個人穿得那麽華貴,怎麽會有人……不注意他。就像她,第一眼就看見他了,然後她想了想……這個人應該是來找自己的,而且一直維持着忽略咒語,不然不會不讓這些貧窮的都要去乞讨的人看都不看他。
果然,那個人在她的面前停下來。他帶着帽兜,臉上帶着面具,他還打着傘,等他把傘拿下來的時候,她看見他那雙眼睛,很是深邃的一雙眼睛……她畏懼的看着他,不知道這個人要幹什麽。他坐下來,雙手扣着,對着她說:“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這些是你的。”
他仿佛不怕被騙一樣,直接将一袋子金佳隆放在了桌子上,她聽着那聲響聲,登時就感覺到這筆錢能夠讓她像個小貴族一樣過上好些年,如果她節儉一點,她甚至能夠過上十幾年……她無法忍受這樣的誘惑,她咽了咽口水,他已經吃了很久的面包片邊角了……她畏畏縮縮的拿起那袋子錢,然後利落的塞進自己懷裏。她心裏跳得厲害,問:“你……你……想要我做什麽?”
這個人不說話,站起來,然後打開自己的傘。他走了一步,然後說:“跟我來。”
她跟上去。猶豫着。
她看着他的背影,透出孤寂而強大的味道,他沒有回頭,每一步都仿佛量過一樣,走得自然随意的同時給人無形的壓迫,長風掀起他的袍子,她看着那袍子上繁複的花紋,再度咽了咽口水。他們來到了一家隐秘的店子,,老板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兩個人走進了一間房,關上門回過頭,這個人把傘扔在一邊,他拉開自己的帽兜,長發如同水流一樣滑落下來,她的瞳孔縮起來,登登登的撞到在門板上,他看着她,擺出一個入座的手勢,優雅的坐下來,然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他将面具緩緩地摘下來,特裏勞妮深深吸上一口氣。
她看着他,這個人……她只在學校裏見過他,她不知道怎麽去面對這樣一個人……他們的距離猶如天塹,遙不可及,可是現在這個人卻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她走過去停頓了三次,才把那杯酒接過來,她張張嘴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他對她微微一笑,舉杯,先喝。擡起的眉眼,美得讓人嘆息。
特裏勞妮在破斧酒吧裏坐下來,她看着鄧布利多,這個滿臉褶子的老頭子,但是那雙眼睛帶着她不敢輕視的精明。這樣的一個時代,最不缺乏的就是有能力的人了,但是真正有能力駕馭這些人的人卻寥寥可數,眼前就是一個。特裏勞妮想起那個人,那個人也算一個。她在鄧布利多開口之前說:“我需要您一個承諾,先生!”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讓她心底的秘密無處躲藏。鄧布利多微笑:“您要先說說交易的內容,特裏勞妮小姐。”
特裏勞妮看着那個人抿了杯中的酒液,他對她說:“幫我蔔一卦!我想知道斯萊特林的後裔……湯姆裏德爾……現在的黑暗公爵……的命運走向!”
她擡起頭對鄧布利多說:“我可以幫你蔔一卦!關于湯姆裏德爾的命運走向。”
鄧布利多神色一僵,他盯着這個女人,許久,他看着依舊低着頭顫抖的女人,問:“我能幫你什麽?特裏勞妮小姐。”
特裏勞妮顫抖着拿出自己的水晶球,擺在桌子上,她看着水晶球裏白霧翻滾,她坐下來,不如說她癱在凳子上,對面的男人一如既往優雅的看着她:“如果得出來的結果讓我很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一個忙!”特裏勞妮看着水晶球,他們家族一直都是預言家傳世,但是到她這裏已經沒落到人見人打的地步!!她嘴巴泛白,全身顫抖,仿佛下一刻就會哭出來,但是男人不為所動,他嘴角帶着笑意,眼睛卻是冷的。特裏勞妮最後深吸一口氣:“好!我答應你!但是這種擁有梅林眷顧的巫師,我不一定能夠測出來。”
“沒關系!”他淺淺的咀了一口紅酒。
她的眼睛開始陷入一種雲霧翻滾的姿态,這會耗費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這樣的預言,堪破命運,自然會有懲罰。只是不知道鳏寡孤獨,人命五缺,她會被加諸于身的是哪一樣。她緩慢的,整個人的意識仿佛已經不存在了一般,她說::“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于第七個月月末……黑魔頭标記他為勁敵,但是他擁有黑魔頭所不了解的能量……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因為兩個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個生存下來……那個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将于第七個月結束時出生……”
水晶球村村破碎開來,最後散在桌子上,跳落到地上。兩個人對視着,許久阿布拉薩克斯問她:“具體時間了?”
她搖搖頭,看到他彎起嘴角,說出一句話來:“有意思。”他端起酒杯喝了個幹淨,然後站起來将面具從新帶上,他突然饒有意味的說:“想要你的家族崛起嗎?至少在巫師界重新獲得認可?嗯?”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只見阿拉布薩克斯對她微笑:“等那個能夠打敗黑魔王的孩子要出來之前去告訴鄧布利多這個預言!他會幫你鋪平一切!啊……對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你見過我,否則……”特裏勞妮立時點點頭,他拿起那把傘,撐開,走了出去!
特裏勞妮看着鄧布利多,許久她鼓起勇氣說:“我想要在霍格沃茨任教。”
“預言嗎?”
她點頭。
“啊……這樣啊……”鄧布利多看得她緊張起來,他大概猜到些什麽,八九不離十,他問:“讓我看看您的能力。”特裏勞妮松了一口氣,她面上都浮出淺淺的微笑來。
西弗勒斯斯內普裏面呆住,直到那邊說話聲音越發聽不清了,他才拿起酒杯狠狠的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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