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點刺激

“……不能。”

孟宜清說這話時, 他的耳尖已經燙紅,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他臉上的溫度只增不減。

昏暗的燈光從車窗外照射進來,她的臉蛋緋紅, 聽見他的回答,她撇了撇嘴,隔了一會兒, 她好像恍然大悟, 仰頭湊近他,“孟老師你不會沒有吧?”

孟宜清還被她捧着臉,她的氣息近在咫尺, 甜甜的果酒香淺淺淡淡,她的唇是很紅潤的顏色, 他有些狼狽的偏過頭,伸手去拉開她的手。

或許是因為這會兒她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 這一次他終于掙脫開了。

“你的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麽?”他擺正她的身體, 讓她好好坐着, 薄唇抿得緊緊的。

顧輕輕聽他說話,聽得模模糊糊的,半晌才反應過來, 然後就開始嘿嘿地笑,“想你呀~”

她的尾音很軟, 聽在他耳畔, 有點勾人。

孟宜清的耳尖的溫度還未消退, 聞言又再次紅透。

誰知道,這個時候,他身旁這個喝醉酒的女孩兒竟然一下子撲到了他懷裏,一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就是不肯放手。

“顧、輕、輕!”孟宜清渾身僵硬,一張清隽的面龐陰沉下來,咬牙道,“放開。”

顧輕輕埋在他懷裏,沒有擡頭,反而是往他懷裏又縮了縮,鼻子嗅了嗅,問,“孟老師你用的什麽沐浴露呀?早就想問你了,怪好聞的。”

“……你放開。”孟宜清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達到了限度。

他的家教很嚴,在父親與爺爺的教導熏陶下,他一直秉持君子之禮,溫和待人,從不失禮。

雖然說現在已經現代社會,但他的家教絕不會允許自己有任何輕浮放浪之舉,即便似拍戲,他基本拍的也都是一些正劇,即便是有愛情支線,他也絕不會和女演員拍親吻的戲,表達親密的戲份也多是擁抱。

而像現在這樣在戲外被一個女孩兒這麽緊緊的抱着,孟宜清還是頭一次。

“憑啥你說放我就得放?”顧輕輕哼了一聲,腦袋靠在他肩頭。

“……”孟宜清覺得眉心隐隐有發痛。

宋閑雲來的時候,他打開車門,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兒纏在孟宜清的身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姿勢無比暧昧。

他嘴巴大張,半晌才幹巴巴地說:“宜清,你,你這個……玩兒這麽刺激啊?我來的不是時候吧?”

孟宜清面色陰沉如水,“閉上嘴。”

宋閑雲什麽時候見過孟宜清這副怒形于色的模樣?他心裏頭覺得驚奇,可看着情況,他也不敢多問,連忙坐上駕駛位。

“顧輕輕,你家地址。”孟宜清推了推她。

但趴在他懷裏的人已經沒有反應了,呼吸聲均勻地噴灑在他的耳側,似乎又睡着了。

孟宜清想拉開她扣在他頸後的手,可她即便睡着也還是緊緊地環着,他只要想拉開她,她就摟得更緊了。

孟宜清正在和他懷裏的小醉鬼僵持着,坐在駕駛座上的宋閑雲覺得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了,他的心髒都有點受不了。

“那個……宜清啊,我們是去哪兒啊現在?”他幹笑了一聲,問得小心翼翼。

孟宜清眉頭緊皺,沉默半晌,才輕啓薄唇,“回家。”

宋閑雲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但他看着孟宜清那并不算好的臉色,就沒敢再多說些什麽。

車子駛出停車場,一路往君山別墅去。

車窗半開,霓虹燈影灑進來,在她露出的白皙側臉上留下斑駁的光影,此時已經臨近十二點,已是深夜,即便是盛夏時分,夜風也還是有點涼。

懷裏的小醉鬼還沒有醒,風從半開的車窗外拂來,她柔軟的發絲被吹起來,撫過孟宜清的下颚,癢癢的,又很軟。

因為本來就不善喝酒,他這會兒太陽穴已經隐隐作痛了,風吹得他還能保持着清醒,但他懷裏的小醉鬼已經不自覺地又往他懷裏縮了縮。

孟宜清低眼看了她一眼,見她秀氣的眉不自覺地蹙起,他伸手按了開關,将車窗關上。

宋閑雲雖然是在開車,但時不時的,他也會看一看後視鏡,而孟宜清的這一舉動,也自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他什麽也沒說,仍故作鎮定的開着車,但心裏其實已經風起雲湧。

看這樣子,宜清他怕是有望脫單了?

到了君山別墅後,孟宜清抱着懷裏的顧輕輕下了車,然後就對宋閑雲說,“今晚你也別回去了,就住下吧。”

宋閑雲還想着他們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呢,怎麽可能會留下來當電燈泡?他連忙擺手,面不改色的撒謊,“不了不了,我女朋友還等着我呢。”

孟宜清皺眉,“你如果走了,就只剩我和她,這不妥。”

宋閑雲回答地理直氣壯,“那我留下來,我們兩個男人,她一個女孩兒,更不妥當!”

孟宜清還沒有開口說話,宋閑雲已經鑽進車裏,直接開車溜了。

“……”孟宜清站在原地,看了看懷裏睡着的人,眉宇間是淡淡的無奈。

他把她抱回家裏,先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又拿來薄被蓋在她的身上,然後他就上了樓,去整理客房。

等他忙完的時候,額頭已經有了薄汗,他下了樓,卻看見之前被他放在沙發上的人這會兒已經滾在了地毯上,被子也被她壓在了身下。

“……”

孟宜清搖了搖頭,走過去,彎腰将她抱起來,上了樓。

打開客房的門,他把她放到柔軟的床上,替她脫掉了鞋子,又替她蓋好被子。

被子上的褶皺被他一一撫平,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她的那張臉的時候,他頓了頓,似乎在猶豫些什麽。

今天的她化了妝,睡覺之前就應該要卸掉,不然會損傷皮膚。

可現在要叫醒她,怕是很難。

但孟宜清又覺得這件事不能不做,他的強迫症讓他挪不動步子。

最終,他做了一個決定。

他去拿了一瓶卸妝水,和化妝棉,掀開之前被他弄得很平整的被子,把床上的人打橫抱起,走到洗手間裏,把她放在洗漱臺上。

或許是臉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顧輕輕有點清醒過來了,她皺着眉頭睜開了眼睛。

那一瞬間,她看見了孟宜清近在咫尺的神顏。

他的眼神很認真,薄唇微抿,這樣近的距離,她看到他的睫毛纖長卷翹,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很冷峻。

沒有想到她會忽然醒過來,還用那樣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他,孟宜清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本來想松手,但他看着她臉上還未卸幹淨的殘留妝,還是選擇繼續了。

“孟老師。”顧輕輕忽然叫了他一聲,抓住他的衣領。

“別亂動。”孟宜清看見她掙紮了一下,他把她按在洗漱臺上,繼續細致地替她卸妝。

他的強迫症不允許他半途而廢。

顧輕輕的酒根本沒醒,他不讓她動,她就乖乖地任由他替她擦臉。

但是她的手摸着他的衣領,竟然解開了一顆扣子。

解開了第一顆,第二顆就更不是什麽難事。

衣領敞開,他的鎖骨露出來,孟宜清抓住她的手,“別動。”

顧輕輕笑起來,眉眼彎彎。

妝已經被卸幹淨,她的面龐看起來仍舊是那麽的白皙明豔,他用溫水幫她洗臉,動作輕柔又細致。

替她把臉擦幹的時候,原本還昏昏欲睡的她,又大睜着那雙水靈靈的杏眼,看着他。

孟宜清被她盯得渾身都不自在,替她卸妝洗臉已經是極限,他避開她的視線,輕咳了一聲,“很晚了,睡吧。”

顧輕輕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點頭,然後朝他伸出了手,模樣很乖。

“做什麽?”孟宜清皺眉。

沒想到,她竟然又一次環住他的脖頸,一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整個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蹭蹭他的肩膀,理直氣壯,“睡覺。”

“……下來。”孟宜清眉心跳了跳。

挂在他身上的醉鬼紋絲不動,就是不肯下來。

他沒有辦法,只能抱着她出了洗手間。

在他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她或許是迷糊了一下,環住他脖頸的手力道輕了許多,他趁機拉開她的手,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而他轉身的時候,正好看見胖胖的糖葫蘆正歪着腦袋在門口張望,尾巴還在搖晃着。

孟宜清的神色驟然溫軟下來,“糖葫蘆,過來。”

胖胖的橘貓仿佛聽懂了他的話,從門口小跑過來,在他腿上蹭來蹭去,喵喵喵的叫着。

孟宜清俯身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唇角不自禁地彎了彎。

他把它抱起來,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顧輕輕還睜着那雙杏眼,正望着他懷裏的貓。

“好好睡覺。”他摸了摸糖葫蘆的腦袋,對着床上那個醉鬼說了一句。

然後他就走到門口,按掉燈的開關後,關上了門。

孟宜清給糖葫蘆倒了點牛奶,然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洗了澡之後就躺在了床上。

躺下的那一瞬間,他不由地發出一聲喟嘆。

因為喝了酒,他這會兒更累了,于是關掉臺燈,蓋好被子,就閉上了眼睛。

他想睡一個好覺,但閉上眼才發現又是事與願違。

因為他閉上眼就看到了隔壁客房。

雖然因為關了燈,也是黑漆漆的一片,看起來似乎沒什麽影響,但架不住那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女孩兒一聲又一聲地唱歌。

……唱的還是那該死的《檸檬糖》!

孟宜清從來沒有這麽讨厭過一首歌,這全都是拜顧輕輕所賜。

他煩躁地捏了捏眉心,他無奈地睜開眼,坐起來。

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怪異事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閉上眼睛就會看見顧輕輕,現在也沒有找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似乎除了她比他先睡,他就無法睡一個安穩的好覺。

但她卻偏偏是一個喜歡熬夜的人……這幾個月來,他已經被折騰得很累了。

孟宜清掀開被子,下了床,準備去喝一杯水。

但是路過客房門前的時候,卻聽見裏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孟宜清敲門,“顧輕輕?”

裏面的人沒有回答。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門,走進去。

把燈打開後,他就看見顧輕輕仰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姿态,看向他的時候,眼睛眨啊眨的。

把她重新放到床上,再替她蓋好被子,孟宜清擡眼的時候,終于看見她閉上了眼睛,他松了一口氣。

今晚發生的一切,足以磨光他所有的耐心。

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已經是身心俱疲,剛閉上眼,就睡着了。

翌日,孟宜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按照他以前的生活,只要不拍戲,生活作息都是很規律的。

但自從顧輕輕出現,他幾乎就沒怎麽睡過一個好覺。

孟宜清按了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洗手間裏去洗漱。

洗漱完,他又去了衣帽間,換好了衣服。

當他走出房間的時候,正好看見客房的門被人打開。

顧輕輕頂着雞窩頭匆匆忙忙走出來,正好撞見了孟宜清。

她愣了一下,然後整個人緊張到手足無措,說話也是坑坑巴巴的,“孟,孟老師。”

孟宜清整理好袖口,點了點頭,神色看起來沒有絲毫異樣,“你醒了。”

這一個午後時光,可能是顧輕輕和孟宜清兩個人這輩子最尴尬的時候,當他們看見對方的時候,總能想起昨晚的種種。

雖然顧輕輕已經不太記得多少了,但有些片段她還是記得的。

而單單只是這麽一點片段,她在面對孟宜清的時候就已經很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孟宜清卻是覺得很糟心,他現在依舊是睡眠不足,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總之有些不大舒服。

坐在餐桌前,兩個人靜默地吃了一頓飯。

顧輕輕牛飲一般地喝完了杯子裏的水,正想開口說要離開的時候,卻看見一只胖胖的橘貓忽然跑了過來。

她眼睛一亮,知道這只貓就是孟影帝微博裏的那一只糖葫蘆,她看着它那胖乎乎的樣子,叫聲軟綿綿的,特別可愛,她就想伸手揉一揉它的腦袋。

糖葫蘆可能是有點怕生,當她的手伸過去的時候,它一下子躲開了。

顧輕輕悻悻地縮回手,擡頭的時候正好撞見孟宜清冷淡的目光。

顧輕輕渾身一僵,她知道自己昨晚是犯了大錯,這會兒也不敢說話,只能勉強幹笑了一下。

最後實在是被這種尴尬的氣氛打敗,她憋不住了,“那個……孟老師,對,對不起啊,我昨晚給你添麻煩了。”

“以後別再喝酒了。”

孟宜清本來是挺生氣的,但他看見她這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他薄唇抿了抿,開口的時候,語氣也還算溫和。

“我知道了孟老師。”顧輕輕連忙點頭,然後,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站起來,“那個,那我就回去了……”

孟宜清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我讓宋閑雲送你。”

當宋閑雲來到別墅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被委以重任。

“你今天不是要回山莊嗎?”宋閑雲看了一眼蹲在沙發邊兒上,試圖和沙發上的糖葫蘆套近乎的顧輕輕,放低聲音問了一句。

“你送她吧,我自己回去。”孟宜清簡短地說了一句。

宋閑雲的眼神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游移,他有點想問孟宜清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麽刺激的事情,但是他看孟宜清現在這表情,似乎有點不大高興,他也就只能憋在心裏,不敢問了。

顧輕輕坐在車上的時候,明顯察覺到正在開車的宋閑雲時不時的看她的眼神。

她覺得有點不大自在,“那個……宋先生你有事嗎?”

“咳咳……沒事沒事。”宋閑雲有點尴尬。

遇到紅燈的時候,車停了下來,顧輕輕坐在後座上,努力回想還有哪些被自己漏掉的事情。

她皺眉想了一會兒,太陽穴有些發痛,就伸手揉了揉。

這個時候,她的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片段。

“孟老師我有一個願望。”

“我能摸一下你的腹肌嗎?”

她表情龜裂,整個人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

這……是她說的話???

這種話她究竟是怎麽說出口的??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突然感覺到人生的蒼涼。

想起剛剛孟影帝那張陰沉的臉,恐怕就是因為她昨晚喪心病狂的惡行!

啊啊啊啊這叫她以後怎麽面對孟影帝?!

不但撲到人家懷裏,死活不肯松手,還要摸人家腹肌??顧輕輕已經感到絕望。

這種只敢私底下想一想的騷操作,竟然被她在喝醉酒的時候一一實踐了……

她在覺得無地自容之餘,好,好像還有點刺激?

放在包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後知後覺地回過神,拿出手機一看,是江瀾。

她按下接聽鍵,聲音有點悶悶地,“姐?”

“顧輕輕你上哪兒去了?”電話那端傳來江瀾的聲音。

“姐,我馬上就回來了,回來再跟你說哦!”顧輕輕看了一眼駕駛座的宋閑雲,小聲沖電話那端說道。

“趕緊回來!”江瀾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下車的時候,顧輕輕禮貌地向宋閑雲道了謝,等宋閑雲驅車離開的時候,她才轉身往小區裏走。

輸了密碼開門,顧輕輕一邊從鞋櫃裏拿出自己的拖鞋,一邊往屋裏張望,“姐?我回來啦!”

她換好鞋,還沒見江瀾出來,就走到她房門前敲了敲門,“姐?”

江瀾打開門的時候,正好看見顧輕輕的雞窩頭,她眉頭一皺,“你……就頂着這雞窩回來的?”

“啥?”顧輕輕沒反應過來。

江瀾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下巴揚了揚,“你這頭發,說吧,是從誰家爬回來的?”

顧輕輕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後表情龜裂。

“……我就頂着這個雞窩回來的?”她呆滞地重複了一遍江瀾的話。

雖然顧輕輕在家裏是個從不在意形象的肥宅,但是一踏出家門,她也是會注意這些的啊。

“他們為啥沒一個人提醒我……”顧輕輕欲哭無淚。

她起來的時候看着陌生的環境,腦子裏想起昨天的一點片段,就知道自己是在誰的家裏了。

想到自己昨天作的死,她哪裏還有心情照什麽鏡子?本來想悄悄跑路的,卻被孟影帝抓了個正着……

怪不得宋閑雲看她的時候,總是憋不住笑。

那孟影帝呢?他為什麽都不提醒一下啊??

但随即想到自己昨晚的惡行,顧輕輕秒慫。

江瀾敏銳地抓住“他們”這個重點詞,“顧輕輕,他們是誰?”

顧輕輕有點不想告訴江瀾,因為這個事說起來實在是太丢臉了,可是江瀾逼得緊,她又沒有辦法,最後只能老老實實跟她說了。

“你說……你昨晚喝醉了,還撲進人家孟影帝的懷裏,要摸他腹肌?”

江瀾覺得自己聽了一個不得了的故事。

顧輕輕一下子撲進江瀾懷裏,“姐,怎麽辦啊!太丢臉了!”

江瀾處在震驚之中,一時間沒辦法消化信息量這麽大的一件事。

她沒辦法想象顧輕輕向人家孟影帝伸出魔爪的樣子,一想就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現在是抱枕都滿足不了你了,竟然開始對真人伸出魔抓了?果然我一不在,你就很能搞事啊,這次還搞這麽大?”

“姐!”顧輕輕擡頭,癟嘴,“我以後都不敢見孟影帝了……我覺得他肯定對我産生心理陰影了。”

江瀾點點頭,“我覺着他的心理陰影面積應該還挺大。”

“姐!”顧輕輕委委屈屈地喊了一聲。

江瀾清了清嗓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這件事的确……嗯,不好說。畢竟孟宜清一直都是演藝圈裏的一朵高嶺之花,從來不傳緋聞,拍的戲也都是很有質量的正劇,即便是有男女感情的戲份,他最大的限度也僅限于擁抱,從不越矩。他不近女色,這是這幾年來,演藝圈裏人人皆知的事情,因為這個,還有傳聞說,他可能本就不喜歡女人……”

孟影帝可能……根本就不喜歡女人?顧輕輕仿佛又一次被雷劈中。

“姐……”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出聲,“我覺得我可能要大限将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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