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準備好了嗎?

左立看着我的眼睛,他眼睛裏閃爍着如星辰般的美,看的我一時慌了神,急忙回過頭看着地上,他嘴角輕揚露出好看的牙齒在我耳邊輕輕說:“你的傻氣就是你的魅力。”驚愕一望,想給他一拳,卻被他的唇封住了嘴,他本想更加進一步探究我的內在,我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他才停住了一切動作,捂着臉有些委屈的看着我:“年清,你能別總揍我嗎?”

“你就是欠揍,誰讓你占我便宜?”我白了他一眼起身拿着包準備走,他不一會就跟了上來,他見我一臉不悅急忙解釋:“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是你一回頭正好碰到我了,想着這麽巧正好親了嘴,那就幹脆來個更深入的呗!”他把他猥瑣的想法用語言的方式傳遞給了我,我停住了腳步,看着他的眼睛說:“你別總那麽欠抽行嗎?我跟你的關系你心裏清楚,我們八字沒一撇,八竿子打不着,怎麽算,最多也就是兄妹,你別總是把這種純潔的關系帶入不純潔的地帶好麽?”

“你認真看着我的眼睛。”左立漸漸的把他的深邃的眼睛瞪大了讓我瞧瞧,他邊證明自己眼大無敵,邊說:“你看見了吧?我眼睛全是你,哪一點不純潔了?”

“這是眼球的本能,哎...”算了,我鬥嘴絕對輸給他,于是我很聰明的停止了這番對話,一路上我盡量閉嘴,保持雕塑的形象到了他的家,他的家位于富人豪宅區,在這一地區經常能見着名人,不是明星就是富商,他們這裏的富人區沒有中國那般缺乏安全感,他們這裏就算你是個讨飯的也能在這裏散步,這是假設,在這裏,讨飯的很少蹲在這裏,雖然可以允許你路過,可也會有保安時刻保持警惕,他們家有一套獨棟的別墅,花園有專門的園丁,這應該算是富人中比較普通的生活了。

我進了門,阿姨和伯伯很熱情的歡迎了我,他們一直待我很不錯,但只是把我當做朋友的女兒看待,其實兩人對我并沒有什麽偏見,但總歸沒有錢叔叔和陸阿姨來的親切。

他們與我總有種距離感,也許是過于禮貌的緣故,禮貌有時候會産生距離,我在這裏度過了很安寧的一夜,晚上錢傑給我來了電話:“喂,你工作做完了?”

“還沒,累了想休息一下。”

“你怎麽不說想我啊?”

“那你也可以說啊!”

“我幹嘛說?”

.......

我們無聊的探讨着誰應該開口說想念這句話,最後直到挂電話,他也沒說:我想你,我也沒說:我也是。我們兩個人的性格就是這麽磨叽,對于愛情我們都死要面子,沒有愛的轟轟烈烈,沒有愛到天荒地老,可就是有種莫名的牽扯,拉着一根線,讓我不得不想念,不得不懷念,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月老,我一定相信,雖然我不信任何的宗教,那些對于我來說,簡直就是不存在。

但在錢傑這件事上,我有種難說明的情緒,也許每個人的愛情都是規劃好的,我在遇見袁木的時候,我從未想過有天我會愛着另外一個人這麽多年,如果說對錢傑是愛情,那對于袁木應該就是青澀的喜歡,喜歡和愛情是有着本質的區別,我現在才清楚的認識。

“晚安。”

“嗯。”

電話那頭依然傳來呼吸聲,我說完“嗯”,我以為他會挂電話,可他沒有,在那邊靜靜的等着,我也等着,有種無聲勝有聲的感覺,幸福感從內心漸漸的湧上心頭,他悶咳了一聲,我也屏住呼吸等他挂電話,久了我手也就酸了,這場持久的等待之戰,我敗了,挂了電話。

他不說愛我,可那種不舍能讓我感到,他是愛我的,這也許就是他愛我的方式吧?

其實男人的愛會比女人要深刻,至少對于我是這樣,當我以為袁木是天長地久的時候,錢傑的出現讓我變的不安定,我開始質疑我的永恒,我不是個什麽忠貞烈女,對一個男人矢志不渝,我認為愛情是要跟着心走的。

我一個人躺在2米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刷着暗藍色的牆漆,窗外月色宜人,我有些想念錢傑,就算是不跟他說話,坐在他身邊,我幹我的,他坐他的,我心裏也覺得安全,那樣的平凡,我就覺得安全,我的手機突然閃爍着光亮,我打開信息:年清,我很失落。

是袁木的短信,我想了一會,還是沒有回他短信,雖然我不介意跟他有聯系,可我覺得錢傑會在意,我把他的信息删除了,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我起身準備開門,就見着左立打開門探出頭來:“年清,我想跟你睡。”

“我去,你滾遠點。”我一個枕頭砸了過去,他機靈的把門一關又開,露出他的小頭:“我想跟你長談。”

“滾。”我白了他一眼,對于這樣的男人,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粗暴。

“那我滾了。”左立把門關了後自己以滾的姿态滾到我的床邊,直接躺下,他平躺着笑道:“滾過來了。”

“喂,左,立,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我一個枕頭向他砸去,左立一笑:“正好我需要。”他二話沒說就把枕頭放在頭下,我大聲吼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叫非禮了。”

“我爸媽剛出去,你叫了沒意義。”

“你....”我無言以對,對于無賴的辦法就是比他更無賴,如果做不到,那就默默忍受吧!

我選擇了沉默,一個華麗的側身看向窗外,背對着房內,左立邪惡的在我身後呵呵的笑着,我回過頭看他:“你笑什麽笑?”

“你最好別背對着我。”他猥瑣的嘟嘴一樂:“男人都喜歡從後面偷襲的。”

“你能純潔點嗎?”

“都是成年人了好麽?”

“好,你自個繼續。”

“你就這麽放心我?”

好吧,我投降了,于是我把身子又折騰翻過來看向他,雙眼瞪出花的看着他,嘴裏嘀咕着:“我就這樣死盯着你,免得你對我不利。”

“這樣才對,你的防範意識真差。”左立以一副大哥哥的姿态教育我完後,雙手扶頭,看着天花板笑道:“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可幽默了。”

“我真不知道我是什麽地方引起您老人家的注意了。”

“你既然坐在地上打滾對着你叔叔說你自己就是乞丐,我當時笑的可高興了,我就在想,要是有個你這樣的妞在身邊是件多麽快樂的事。”

“謝謝爺贊賞。”

“所以你成了我的目标,我費了很大勁才把你迷暈,結果被錢傑盯上。”

“你說那次家族聚會?”

“我其實對你沒惡意,就是想僞造跟你發生了些什麽的證據,讓你從了我算了。”

“你個混蛋。”我又一個枕頭向他砸了去,他巧妙的接住,又給我抛了回來,我有氣難言,雖然我相信他對我不會幹什麽,可他的出發點就讓人夠惱火。

這麽坦蕩的做壞事的人還真不多見,竟然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受害人,更不多見。

“他把我打了一頓,然後搶了你去,我就把他記住了,我開始還以為他是你什麽人,後來他把你放在沙發上,人就走了,我跟着他,發現他聘用了私家偵探一直在跟蹤你,我當時就覺得這家夥比我舍得下血本,那次在法國我又碰見他,還偷偷看見你。”他沒繼續說下去,頓了頓後嘆了一口氣:“自此,我情緒不太好,一個人跑去拓展北歐的生意,在那邊呆了那麽久,換了那麽多女人後,我也想通了。”

“女人嘛,如衣服。”他輕輕一笑:“你還是跟我做兄弟比較适合。”

“別随便把我定義為你兄弟好麽?應該是姐妹。”我呵呵一笑,留下了片刻疑慮,錢傑真找私家偵探查我?我想了想後看了一眼左立,好奇的問:“你有辦法教我快點熟悉公司嗎?”

“有啊!”

“是什麽?”

“打工呗。”

“打工?”

“我以前就是跟着我爸打工,你這種連制作流程都不清楚的人壓根不懂什麽是食品産業鏈,所以更別談管理了,就算你以後繼承了祝叔叔的股份,你依然是要找職業經理人幫你經營,其實做女強人沒什麽好,你做現在的自己,嫁給了錢傑,也就更不用擔心生活,再說,你還有豐厚的家底嫁妝呢!不用愁生活,你琢磨熟悉公司幹嘛?”

“我總覺得我爸和媽的死有點奇怪,雖然我不是那種喜歡做女強人的人,可逼到這份上,我還真想試試,我覺得我叔叔總會玩點什麽貓膩,我要替我爸看着他。”我想了想:“你會幫我嗎?”

“不會。”

“為什麽?”

“你根本不适合做事業。”

“我哪裏不适合了?”我不服氣的瞪着他,他想了想笑道:“做全職太太也不适合。”

“那我适合幹什麽?”

“你适合做個特別的存在。”

難道我現在不夠特別嗎?挂着董事長的頭銜,幹着纨绔子弟的事,吃飽了就等死,錢傑有空的時候才會記得有我這麽個人,我活着的意義難道就是跟錢傑在一起,被叔叔拿來當擋箭牌嗎?我不甘心,我耐下性子看向左立:“我想成長,不想到了七老八十還跟個沒經歷過滄桑的小姑娘似得。”

“做女強人可沒什麽好。”左立笑了笑:“至少我是怕娶一個比自己強的女人。”他立起了身,看向我:“你真覺得錢傑,會樂意接受一個強過自己的女人?你可想清楚,你要是努力往商界擠,那就不再是年清了,你就會是一個集團的代表,一言一行,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随意了。”

“那你怎麽可以這麽随随便便的?”

“你見過我談生意的時候随便?”左立聳肩呵呵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人都是分兩面的,一面事業,一面生活,你只在我生活裏見着我,如果真站在辦公桌前,我真怕你受不了傷。”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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