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 (2)巴黎

M酒店在巴黎算是比較中型的酒店,沒有豪華酒店的奢華,也比經濟酒店顯得高檔,我拿到房卡看着0601的房號,輕輕一笑,我很清楚年清就住我旁邊,木玲子拿着卡看着房間號有些郁悶的皺眉,我安慰她:“房間沒有那麽多了,只有5層的了,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随時可以來找我。”

“好。”木玲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掃視她一眼後輕輕一笑:“待會你去西餐廳的8號桌等我,我待會下來。”木玲子欣喜片刻,拿着行李與我告別,我們坐的是不同電梯,這是我計劃的一部分,木玲子是唯一一個能吸引年清目光的因素,對于這麽像吳緣的人,她肯定能在人群中一眼掃來,我很期待看見吃醋樣子的年清,女人愛不愛你,只需要看她們會不會生氣,生氣了,那足以說明,她在乎你。

我回到房間,看着松軟的大床,想象着年清的溫度,年紀大了,就會有欲望,可為了一份等待守候多年,我該用什麽心态去釋放?除了期待,我更多的是興奮,八年來我第一次沐浴的如此愉快,我看着鏡面中已經有些成熟的我,那胡須在一點點努力生長,我将它們一一掃除後噴上清新的保濕露,穿戴着西裝剛要系領結就覺得過于正式,又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套休閑款式的棉質套裝,過于幼嫩的裝扮讓我不忍發笑,我看了一眼西裝,該用什麽形象讓她看見呢?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黑色西裝,藍色條紋襯衣,我特意解開襯衣第一粒扣子,看上去稍顯休閑,戴上表,理了理衣着,看了一眼在桌上的男士香水,我笑了笑,便出了門,我覺得用自身的體味,更能夠讓年清記清楚我的身體,難以忘記,我給她的一切,要讓一個女人永遠愛你,只有讓她永遠記得,她是你的女人。

到了西餐廳,我遠遠就能看見年清在10號桌與一個男人對話,她的眼神從未離開過木玲子,一切正在我計劃之中,可此時一個人超出我計劃的叫了我:“哥?”我回過頭看向她,錢洺?一個與我并不熟悉的妹妹,我看向她親切一笑,我只能對她笑,不管如何我母親都已經承認了她,我有什麽理由為難她?

“哥,你在這裏幹什麽?”

很好,她就是個意外,我用餘光看了一眼年清,很不巧,她看向了我這邊,我不能按照原計劃,很輕松的裝作巧遇,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放下對這位不熟妹妹的成見,摟着她的肩膀笑道:“吃飯了嗎?”

她受寵若驚的抖了抖肩,她個頭不高,樣子也不美,既然年清已經看過來,那也只能離開了,“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拉你去拍張合影。”我拿出手機微笑一拍,立馬發了一張給錢钰,編輯了一條短信:錢钰,你如果想你哥幸福,就把這照片發給年清。

很快錢钰回了條信息:搞什麽鬼,好吧!你欠我一頓飯。

我輕輕一笑看向錢洺:“你好像吃過飯了,那我先走了。”我立馬離開了這個事非地,我想這位妹妹一定一頭霧水,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将計就計了,我發了一條信息給木玲子:我剛才見了個客戶喝了很多酒,可能沒法來陪你吃飯了,你自己吃吧,我還要陪客戶喝酒。

對于這場重逢的戲碼,我這位導演是十分不滿,本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可半路出了岔子,我難免心裏有些失落,很難揣測,這次會不會成功,我打了個電話給陶文:“年清現在在幹什麽?”

“好像那男人不如她意,準備走了。”

我挂了電話,往電梯走去,一個人回了房間,在床上躺了一會後起了身,站在樓道,發了個信息給陶文:她上來沒?

陶文:上來了,看見你就躲在走道了。

我看着手機上的字突然心情大好,看着M酒店的樓道中心假山,也覺得惟妙惟肖,我決定打一個賭,賭她愛我,會來利用我。我輕輕一笑,裝作站不起的樣子,酒醉醺醺的打開門,把門就這麽開着,急忙在小酒吧上找到紅酒,用最快的速度開了瓶後,喝了幾口,身上也塗抹了一點,随後醉醺醺的躺在床上。

我時不時的睜眼看向門口,等了片刻,一個人影出現,她輕輕關上門,我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是她走過來膽怯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年清,她有些猶豫的站在門口,年清,你還想跑?

我裝醉的欲起身,可她出我意料的向我撲來,直接撲在了我懷裏,借着窗外的微光,我看見了年清那張清晰的臉,我雖然要假裝醉意,可我還是呆住了幾秒,她依然沒有變,倔強的表情,透着一種執着,她咬唇一鼓作氣幫我解開了衣扣,這個世界上我相信,只有一個女人會如此魯莽,那就是年清,她可以像個傻子一樣完全不顧及後果,做些讓你出乎意料的事,她像個很餓的野貓,她不懂男女之事,像個見習小學生,不停的用手在撓着我的肌膚,她好不容易幫我把衣扣解開,對于皮帶她有着一種天生的傻氣。

她看着我的皮帶,盯了很久也沒發現解開訣竅,我多想抱住她說:你傻不傻,有你這麽盯着男人下面看的嗎?

但如果我這樣做了,她就跑了,為了不驚動這只害怕的小綿羊,我可謂煞費苦心的将她一把摟住,嘴裏含含糊糊的說點我自己都不懂的語言,總算閉着眼睛摸索到受驚的唇,她緊閉着,似乎很害怕,我很怕弄疼她,盡量輕輕的親吻了下去,她似乎漸漸的在我的帶動下,懂得了擁抱的含義,她緊緊的抱住我,我輕輕一笑,這丫頭,學東西還是那麽快。

我的手早已娴熟的将她的外衣脫下,她已經衣不遮體,我盡量不讓她害怕,親吻着她每一寸肌膚,這是非常為難我的一件事,其實讨好女人做些親吻的舉動,根本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感覺,簡單來說男人只有真正做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什麽叫感受,這前期的工作,完全是讨好女人,只為讓她乖乖的。

我們肢體交融,才發現她瘦了,心一陣疼,本來就有心髒病的她,這八年過着什麽樣的生活,瘦成這樣?以前我摟着她肩膀還覺得身邊是個健康女人,可現在,我真怕一動她就碎了,我摟着單薄的她,盡量蓋上被子與她發生着什麽,她身體的緊繃感,我能感覺到她絕對是第一次,這讓我欣喜又激動,她抓住我的脖子,有些經受不住我的興奮,我開始緩緩而行,最後以她能接受,但我難受的節奏完成了第一次,可我并不想讓她只是我的女人,我更想娶她,更想與她長久的在一起,雖然她不能懷上孩子,但只有讓她懷上我的孩子,她才有可能停留在我身邊。

我本柔軟的心,又狠了下來,這算是一種自私吧?我并不想以愛情本該自私的邏輯來原諒自己此刻的罪惡感,壞就壞了,我從未考慮原來愛一個人會這麽的讓人難受,就連讓她受一點痛苦也不甘願,我輕輕的摟住她的腰,她嘴裏輕輕嘀咕着:“他還真是喝醉了什麽人都上。”

她根本不知道,我知道是她,她總是喜歡運用着自己的小聰明去猜測整個事情,對于這種行為,我抱有一種非常批評的态度,于是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讓她發出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我真想告訴你:你這個傻瓜,看清楚,我現在醒着,我很清醒,我愛的是你。

在我精疲力盡的時候,我摟住她,輕輕的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這是我的印記,我會尋着這個吻找到你,她側了側身子,光滑滑的身體開始離我越來越遠,我就像一只可憐的小狗,被利用完後就抛之腦後,我很讨厭這樣的感覺,我很難過她一夜都未說過一句愛我,感覺我的“勞動”是種應該的義務“勞動”,連一點點賞賜都不給。

我看着空蕩蕩的房間,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我已經遺忘了要穿衣,獨自開了燈,在浴室沖涼,心裏的難過就像憋着很久的情緒,一下火山爆發,我摸着玻璃隔窗,心像什麽東西磕破一樣,露出我最脆弱的情緒,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她這個傻女人,我有時候很想罵醒她,可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用任何辦法去懲罰她,因為那樣是在加倍的懲罰我,我真希望她有天看見,我至始至終愛的只有她。

在我始料未及的情況下,一陣敲門聲,我以為是年清,連忙關了水,披了一件浴袍就開了門,開門的瞬間我本無笑顏的臉,就更笑不起來了,看着木玲子手裏端着熱粥,一臉擔憂的看着我,我輕輕一笑:“房裏有點亂,不方便邀請你進來坐。”

“沒事,我就給你送點東西吃,喝酒還是要填點東西在胃裏。”木玲子露出的微笑是我最不喜歡看的,她無時無刻不讓我想起吳緣,我沒有好臉色的收下熱粥,冷冷道:“不好意思,我累了。”我關上了門,我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可看着她那張像極了吳緣的臉,我有些無法承受心裏的怒火,其實我不是個好男人,我雖然愛年清,可我從來不敢正大光明的追求她,連說一句我愛你,我都開不了口,如果我有袁木一半的執着,也許,她根本不會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