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周博晔知道後立刻趕到醫院,醫生說過于激動導致心髒病複發。周博晔問由什麽原因導致的激動?

醫生回道:“這個很多,可能是受了極大的驚吓,也可能是知道了某些無法承受的事實。”

周博晔叫來送孫父來醫院的那個人,那個人說:“我就是在不遠處看着,看到一個少年上前和孫先生打招呼,我也沒在意,等過了一會在去看孫先生他已經倒在地上了。”

周博晔把手機裏的照片拿出來給那個人看,那個人點點頭說模樣像是這樣的。身高,體型蠻像的。

醫生說病人醒了,但是情緒很激動。周博晔說通知城兒的母親。然後他急忙進了病房。孫父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睛睜的大大的。

周博晔上前叫了聲:“孫叔叔。”

孫海皺眉說道:“你怎麽來了?”周博晔說:“我來看看你,對了,孫叔,你心髒沒問題怎麽會突然心髒病複發呢?”

孫海聽到這句話臉色一變厲聲說道:“你走吧,把你的人也從我身邊撤走吧。這些事都與你無關,你就別跟着摻和了。”

周博晔說:“叔,我不怕。你是知道的我有多愛城兒。所以,在危險我也不怕。”

孫海聽後吼道:“你要是真的為了他好就不要愛他,就離他遠遠的。他不可能和男的生活在一起。你知道麽?我不允許,就算我死了,他媽死了,他也必須和女的結婚。”

周博晔站起來說道:“為什麽,叔。原因呢?你在害怕什麽?你知道什麽又隐瞞了什麽?你能告訴我麽?”

孫海搖搖頭嘆息的說道:“沒用的,我能做的就是讓他結婚生子。這樣才能保全他。”

周博晔說:“叔叔,城兒現在有危險。你也有危險,鄭英磊随時可以出擊。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我們必須要先發制人。”

孫海震驚的看着他說:“鄭英磊?你怎麽會知道他?他要對城兒不利麽?”

周博晔點點頭。

孫海說:“不,不可以。他不可以傷害城兒,他會後悔的。他可以要我的命,但是不可以傷害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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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海說:“晔兒,我先向你道歉。那些年我為了逼迫城兒和你離開,我做了很多錯事。我也深深地感到自責。城兒那年做的所有事都是我逼他的,我告訴他,不讓你死心,我就要了你的命。所以他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對不起,晔兒,我希望你能原諒他。”

周博晔聽了眼淚啪啪啪的掉了下來,他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城兒他是愛我的。他從始至終都是愛我的。

孫海接着說:“我必須要那麽做,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帶着城兒回鄉下麽?後來我又為什麽會破産,你阿姨差點死在手術臺上。是因為那個人的報複。幾十年了,他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我的仇恨。”

孫海陷入了回憶裏。

而周博晔知道孫海口中的那個人就是鄭英磊。

孫海說:“我二十歲愛上了一個男孩,他叫鄭淵。小我三歲。他是鄭家的長孫。我們偷偷在一起四年。瞞過了所有人,但是最後被他父親發現了。然後他父親派人殺我,他知道後,替我擋了子彈。他就那樣死在我的懷裏,死在了他父親的面前。臨死前他求他父親,放過我。他父親也答應了。”

事後他父親說他想讓我活多久就讓我活多久,他随時都會來取我的性命。值得慶幸的事,鄭淵有個兒子,是名小姐生的。鄭淵死後,她找到了我。然後我就帶着她離開了,等孩子大了我就帶着他回到了鄉下。一天天的看着孩子長大我就高興,我就越想鄭淵。

周博晔含着眼淚說:“所以,城兒是鄭英磊的孫子?”

孫海點點頭,他說道:“從那時我就發誓再也不會讓城兒愛上男人,所以,我才會極力的阻止你們。因為這是我對鄭淵的承諾。”

而今天,我竟然看到了鄭淵,我覺得他是來帶我走了。這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他。他剛才竟然告訴我,他在那邊寂寞了。

孫海說着也流下了眼淚。

周博晔拿出手機遞給了孫海,他說道:“你見到的絕對不是鄭淵,他叫清零。如果鄭淵知道你那麽的愛他的孩子的話,那麽他絕對舍不得讓你和孩子分開的。這個清零原本不長這樣的,是鄭英磊讓他整成了城兒的模樣。已經有一個人因為他死了,那個人就叫鄭南。是鄭英磊的侄子。”

孫海一張紙的看着,說道:“鄭南?他竟然也死了。看來,鄭英磊果然不想放過打鄭淵主意的人了。當年,鄭南也喜歡鄭淵,曾經企圖強行和他發生關系。”

周博晔說:“現在最要緊就是要趕快找到城兒。叔叔,你知道城兒在哪裏了麽?”

孫海說:“在雲南大理。”周博晔聽了立刻站了起來他說:“叔叔,你好好休息。如果在看到那個男孩,你別多想。他不是鄭淵。我去找城兒。”周博晔快步離開

孫海卻叫住了他說道:“當年的事情,還請你原諒城兒,原諒我。”

周博晔說:“永遠都不會生城兒的氣。您放心。”

周博晔從來都沒有這麽的心情澎湃過,他此刻心裏是欣喜的,是感激的,也是焦慮的。再也沒有任何事情比城兒一直都愛着他而來的重要了。他覺得自己愚蠢的浪費了将近四年的時間。他要怎麽償還孫煜城這分開的四年時光?真希望時間能夠倒流。

在周博晔準備登機去雲南時,李子宣給他打了電話。說:孫煜城的孩子被搶走了。就在孫母懷裏被搶的。

周博晔一聽立刻掉頭回去,這是孫煜城的孩子,甚至比孫煜城還重要。如果自己連他的孩子都看護不好,那麽自己還拿什麽去守護孫煜城。周博晔狠狠的說道:“給我找,出動所有人,必須盡快給我找到。”

周博晔讓範明哲開車去鄭英磊的公司。他到時,鄭英磊正在開會。他直接闖進會議室把鄭英磊拎了出來。鄭英磊的秘書也直接把槍抵在周博晔的頭上,周博晔冷聲說:“給我幾分鐘,之後要殺随你。”

鄭英磊呵斥道:“放下。”周博晔說:“鄭老,如果你綁架了城兒的孩子我想你必須盡快的把他送來回。因為他身上可是流着你鄭家的血。如果你想對付孫海,孫煜城,也別拿孩子說事。無論你想怎麽樣,我都會奉陪。”

鄭英磊皺眉說道:“你說什麽?城的孩子被綁架了?我怎麽會綁架他的孩子啊,我自然是知道他身上流的是鄭家血了。我也知道城兒是我的孫子啊。”

周博晔皺眉他啪的一聲摔了鄭英磊茶桌上的一套茶具。他沉聲說道:“我上當了,中了沈易的調虎離山之計。”

鄭英磊的秘書看着那套茶具,價值幾萬呀。範明哲出聲說道:“馮秘書把賬單寄來就好了。”

周博晔通知了李子宣說道:“挖地三尺把沈易給我找出來。他用寶寶逼城兒出來了。”

然後他又給沈萬發了電話,周博晔在極力的忍着怒氣,他沉聲問道:“一天,就一天你要找不出你的兒子,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鄭英磊打了孫煜城的號碼,關機。打了酒店裏的電話告知他已經退房了。

周博晔聽後他眯起了眼睛,身上散發着陰狠的氣息。這樣的周博晔讓所有人都驚了心,就連跟在他身邊兩年的範明哲也害怕起來了。

周博晔對鄭英磊說:“鄭老別擔心,我一定盡快把城兒帶回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鄭英磊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對他身邊的秘書說道:“你覺得這個人怎麽樣?我能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捏死他麽?”

鄭英磊的秘書回道:“非常困難,他現在實力遠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大的多。就連沈萬都對他有所忌憚。所以他不可小看”

鄭英磊嘆氣,等他先救出城兒在說吧。

某座古城處的一個小鎮,天空是淡淡的藍色,剛剛下過雨。空氣還是潮濕的,綠色的爬山虎爬滿了整個小鎮,每家每戶的院子旁也種滿了粉色的薔薇。被雨水沖刷過的城牆上面的青苔顯得更加的翠綠。一只黃白相間的幼貓躺在竹藤椅下,昏昏欲睡。

這是極大的複古別院。孫煜城被關在一間漆黑的房間裏,他來時見過這個鎮子上的美景。現在他被關在密不透風的房間裏,他也只能靠着想象,聞着花香。

他已經被關在這裏三天了。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孫煜城動了動身子。然後門被推開了,從外面進來了,一絲淡淡的光。孫煜城睜開眼看着,但是很快門又被關上,那一絲光被擋在了門外。

沈易坐在了床邊,他伸手摸着孫煜城的臉輕聲說道:“城。你知道麽,有醫學家研究表示,當把一個人關在與世隔絕的漆黑房間裏時,他的心裏會慢慢被折磨驚慌,他會迫切的想找人傾訴。然後他會依賴那個定時出現的人。城,我多麽希望我能成為你孫依賴的人啊。”

沈易說着手慢慢的在孫煜城身上游走,孫煜城開口道::拿開你的手。我還是那句話,就算我精神會崩潰,但是我也不允許你碰我。不過,如果你對奸屍有興趣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沈易說:“你就不擔心你的兒子麽?”孫煜城冷哼,大不了,我們父子倆都死在你的手裏。

沈易輕輕的笑了,他說:“你明知,我舍不得。我就是在等,在賭,你會在黑暗中習慣我。依賴我。”

孫煜城仍是冷笑:“他說,我大學裏還學了心理學,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剛說的,那個研究理論,我說是我寫的論文你信麽?我形容的也只是內心軟弱的人會這樣而已。你覺得,我會麽?告訴你,沈易,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流淚心痛的,能擊敗打壓我的人也只有周博晔一人而已。其他人,我還真沒放在心上。”

沈易驚愕的說道:“不可能,這是美國的朋友告訴我的,沒人能抵擋的了。你會是我的,你會是我的,你現在只是在逞強而已。”

孫煜城呵呵的笑了,周博晔總會找來的,要麽你就殺了我。要不你就等着坐牢吧,沈易,我不會這麽輕易的放了你了。沒事你就出去吧。幫我照顧好,孩子。他身上畢竟還流着你表姐的血。

周博晔第四天就來到了這個小鎮,他帶着不多的人走進了這個院子。孩子已經救出來了,交給了孫煜城的母親。周博晔讓村長來敲門說是給他送什麽特産。沈易的手下也就開門了,周博晔一腳把他踹在地上,然後拿着槍指着沈易的頭。沈易起身笑笑,來的夠快啊。

周博晔吩咐到:“綁了。”沈易想掙紮,周博晔一槍打在他的腿上。他冷聲說:“你動一下,我就打一槍。”周博晔把槍扔給李子宣。他就進了房裏,嘴裏不停的大聲喊着:“城兒。城兒。”孫煜城一聽,嘴角噙着笑意他說:“晔。我在這”周博晔猛然跑過去一腳踹開門,亮光灑進來了,孫煜城看清了周博晔的模樣,他的心砰砰的跳的很快,很快。這就是再次心動的感覺。

周博晔一把抱住了孫煜城,把臉埋在他的懷裏嚎嚎大哭了起來。孫煜城也抱住他,拍着他的背說道:“好了,好了,我都沒哭,你哭什麽呀。”

周博晔哽咽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麽的害怕。我有多麽的害怕。”

沈易被壓着站在了門口,看着。孫煜城說:“先給他叫醫生吧。”周博晔說:“我帶着呢。準備給你看的。”

孫徐城笑笑說道:“我沒事。給他止血吧。”

周博晔帶着孫煜城上了車,周博晔問他:“怕麽?”孫煜城搖搖頭,說道以前為了研究這個理論,也把自己關起來幾天。所以這次沒這麽怕。我沒事,你放心。

孫煜城回去先見了孫海,聽他說了所有的事情。然後孫煜城跪在地上深情的叫了爸爸。

他說:“我永遠姓孫,我永遠都是你的兒子。這一點誰也別想改變。”

鄭英磊站了出來,他說:“我不同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鄭家長孫,鄭家的家業都歸你。所以你必須得醒鄭。”

孫煜城回頭淡淡的說:“總裁,如果你不想鄭家其他子孫讓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你剛才說的這些話出了這個門你還是別說吧。”

鄭英磊說:“誰敢這麽做。”孫煜城搖搖頭,這個世界上意外天天發生。誰敢保證。還有,是你殺了我的父親,這卻是事實。

鄭老,您先回去吧。我想和我父親單獨呆會。

鄭英磊看着面色蒼白的孫煜城也不再多說什麽了,他轉身離開。

孫煜城說:“爸,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能和女的結婚啊,”

孫海一愣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說不過還是點點頭。他說:“這是我和你爸爸,你媽媽唯一的心願。”

孫煜城笑笑,好嘛。我就圓你們這個心願咯。不然我該多不孝啊。讓媽媽給我安排相親吧。

孫煜城把沈易吿上了法庭,法院正在受理案件。多責會判三年。沈萬親自上門來說情孫煜城看都沒看他一眼。周博晔說:“你還是讓他在牢裏蹲着吧,我怕他在外面反而不安全。城兒是鄭英磊的孫子。”

沈易的表姐,也就是孫煜城的前妻回來了,當然是來替沈易求情的。孫煜城仍是沒見,周博晔說:“沒用的。你就不應該回來的,沈易劫持了寶寶來威脅城兒的。”孫煜城的前妻說道那我要看我的孩子。周博晔叫來了律師和她談然後自己就離開了。

離婚前,孫煜城的前妻放棄了孩子的扶養權利,也說了不會在來看孩子。白紙黑字都寫的清清楚楚。

周博晔這些天跟前跟後的陪在孫煜城的身邊。孫煜城微笑:“你不忙麽?你的小男朋友呢?”

周博晔一拍腦門,尼瑪,還有個劉浩然沒解決呢?自己差點忘記了。他說:“城兒,這次,我不會在退縮了。我這就和劉浩然說清楚。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財産都給他,只要他能離開我。”

孫煜城又笑了,淺淺的,溫柔的。他說:“不用了。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了。我相親了,對方是大學老師,挺不錯的一個女孩。改天帶給你看。”

孫煜城說完這些話,他微微的眯着眼睛。周博晔突然就想起了,在古鎮的院子裏看過的那只貓咪。他也是這樣慵懶的眯着眼睛,有種致命的誘惑。周博晔覺得心口發顫,鼻間一熱。有血流了出來。他撲通一聲跪在孫煜城的腳下說道:“可是城兒,我離不開你了啊。”

這裏是環境優雅的餐廳,周博晔這撲通一跪引起了許多人觀看。孫煜城遞給他餐巾紙說道:“先把鼻血擦擦。髒死了。”

周博晔用手胡亂一抹他哭着喊道:“我錯了,城兒。我當初就不該離開你的。我後來又不該和劉浩然在一起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說完他雙手上前緊緊的抓住了孫煜城的手臂。

這時一個優雅的女子走了過來,她輕聲叫道:“煜城。”

孫煜城擡頭微笑,周博晔回頭就愣住了。這這真他媽的是絕世美女啊。孫煜城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說道:“周博晔,這是我的女朋友。萱兒。以後,我和你就沒有關系了。”

說完他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擦了擦衣袖上的血印。然後把紙丢在垃圾桶裏就帶着那個女子離開了餐廳。悠揚的鋼琴聲在周博晔跪下去的時候就停止了,現在餐廳裏的人都面面相觑。李子宣走了上來,朝周博晔伸手。

周博晔說:“報社聯系好了?”李子宣笑着點點頭。最快明早出來。周博晔說:“嗯,叫範哲明出來。”

自從範哲明知道李子宣就是吳子淩時,他對李子宣就多了種懼怕。現在,李子宣根本就不用在易容了。所以,範明哲就再也對他親近不起來了。李子遠見範明哲進來了,他上前就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了過來。範明哲驚呼道:“你幹嘛呀,喂,你幹嘛呀。松手。”

李子宣松開手笑着說道:“最近都在躲我啊。我就那麽的可怕?”

範明哲哼哼唧唧的不說話。李子宣伸手摸摸他的臉。範明哲猛然站了起來,說道:“你幹嘛呀?”說完還紅了臉。

周博晔說:“好了。我吩咐你的事情怎麽樣了?”範明哲這才坐下說道:“都辦好了,絕對虧待不了浩然。”

周博晔點點頭說道:“你們吃吧,我先走了。”

範明哲立刻跟着起身說道:“總裁,我和你一起回去。”

周博晔說:“陪子宣吃頓飯,演場戲。我先走了。”

範明哲坐下,呆呆的想着演戲?演什麽戲?難不成?他睜大眼睛看着李子宣說道:“難不成你還是演員?媽呀,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李子宣看他那呆愣的模樣,大眼睛眨呀眨的。突然就笑了,伸出手再次的摸摸他的臉。這次範明哲沒有在炸毛的站起來大呼小叫。他只是睜大眼睛看着李子宣,那眼神純淨的,無辜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歐陽簫站在了桌子前輕笑的叫道:“宣,你這是調戲純情小男生的呀。瞧人家臉紅的。”

李子宣把手放了下來,他看着歐陽簫身邊的那個男子,男子年紀略長。也是風度翩翩的一個人。李子宣說:“你都戀上了年紀大的了,還不許我調戲純情的?”

歐陽簫突然就冷下了臉他冷聲說:“那你就慢慢的調戲吧。我們走,俊哥。”說完歐陽簫拉着那個男人準備離開。

範明哲這才反應過來周博晔要他陪李子宣演的是什麽戲。

于是他一狠心就站了起來,說道:“子宣。我,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我不管你心裏有誰。我們認識也有三年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或許你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但是我記得。”

李子宣笑着說不就是在公司麽?

範明哲搖搖頭他說道:“是在馬路邊,你那時叫吳子淩。我差點被車撞了,是你救了我。那時,我就喜歡上你了。子宣,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所以,當你錯過該錯過的,失去該失去的才會遇到那個對的人。子宣,我希望我是你那個對的人。你現在傷心沒關系,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人渣呢?”

李子宣一聽,他一口茶就噴了出來。範明哲好樣子,誰敢罵歐陽簫是人渣了。還是當着面罵的。

果然歐陽簫一個利索轉身,他尖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說誰是人渣啊。你罵誰是人渣啊?

範明哲笑着說:“這位先生,你別激動。請你注意場合啊。我沒說你啊。你這麽激動幹嘛?”

歐陽簫被範明哲噎的不怒反笑他指着李子宣說:“你說,誰他媽的是人渣?”李子宣把他的手放下,說道:“我是。我是。”

歐陽簫看着範明哲說到:“聽到沒?誰是人渣?不過人渣愛人渣絕配呀。也沒你這個裝正經的人什麽事吧。”

說完,他就拉着那個男子上樓了。

李子宣朝範明哲笑笑,說道:“快吃吧。”

範明哲說不吃了,我們走吧。

李子宣點點頭,拿着外套就和他離開了。歐陽簫站在樓上的窗戶邊往下看。目光微冷。

李子宣上了車就點火打動,一幅閉口不言的模樣。範明哲只好開口說道:“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

李子宣聽後,微微嘆息。他說:“明哲,我愛了他四年。我只愛他,不管他身邊有誰,心裏有誰。”

範明哲安靜的聽着,撇撇嘴,微微的紅了眼睛。李子宣說:“對不起。明哲。”

晚上李子宣又來到了歐陽簫的樓下。他把車子熄火,音樂打開。閉上了眼睛。

過了很晚,歐陽簫才和那個男人回來。歐陽簫說:“哥,你放心,我會盡快回家的。你讓爸爸別擔心。”歐陽俊點點頭說道:“趕快把你的事情處理好。我先回酒店了。”

歐陽俊伸手抱了抱歐陽簫。李子宣擡頭就看到了,他眯起了眼睛握緊了拳頭。歐陽俊離開後李子宣也下了車。現在路燈下,手裏還提着精致的盒子。

歐陽簫看了他一眼又別過了臉,腳步都沒停就上了臺階。李子宣也跟了上去,歐陽簫打開門,他回身說:“幹嘛?不去找那個對你情深意切的人,你跟着我這個人渣幹嘛?”

李子宣沒說話進了房間。他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回身就抱住了歐陽簫。他把臉埋在歐陽簫的懷裏深沉的說着,我再也不能忍受你身邊有其他人了。歐陽,答應我,和我在一起吧。

歐陽簫嘴角噙着笑卻搖搖頭說:“我偏不答應,你能耐我何?”李子宣冷冷一笑說道:“那就別怪我想得到你那種心急的做法了。”說着,他抱起了歐陽簫狠狠地扔在了床上。然後欺身覆了上去。

直到半夜,李子宣抱着昏昏欲睡的歐陽簫說:“簫,你終于是我的了。我等了這一刻,等了四年。”

歐陽簫疲憊的說道:“等到老子睡醒了,明天用藥毒死你。”

說完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各大報紙,都登載了周博晔豪華餐廳跪愛人的事件。還扒出了他們的陳年往事,這個記者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從哪裏聽到的消息。總之把他們兩個人的故事寫的驚天動地,感人肺腑。如果最後他們兩個人不能白頭偕老的話那麽天理不容。

周博晔坐在辦公室裏看着滿意的微笑,而孫煜城坐在餐廳裏看着,目光微冷。

文宣說:“煜城,這是?”

孫煜城冷冷一哼說道:“他的手段而已。”

文宣說:“煜城,我只想知道這些是不是真的?”孫煜城皺眉,聲音更加的冷了,他說:“你在乎?”

文宣看着他清冷的眸子,咬咬嘴唇。她又想到第一次見孫煜城的時候,孫煜城嘴角帶着淺淺的微笑。她瞬間就沉陷了。最終,她搖搖頭說道:“只要能在你身邊,我什麽都不在乎。”

孫煜城微微一笑,他拍拍文宣的手說道:“你放心,我與他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我只想結婚,讓寶寶有個溫柔娴熟的母親。”

文宣聽着心為之一動,她反握住孫煜城的手回道:“城,你放心,我一定對寶寶視如已出。”

周博晔和劉浩然也進了這家餐廳,昨天的那家他們肯定不會去了,不承想在另一家餐廳也是遇上了。周博晔看着他們相握的雙手,頓時覺得怒火攻心。只是一瞬間,他就有種想把那個女人掐死的沖動。孫煜城也看到了周博晔,只是被他臉上的憤怒吓了一跳。再把目光放到他和文宣相交的雙手。然後松開了。

他回頭看着劉浩然,劉浩然對他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那笑容還帶着些許讨好的意味。孫煜城厭惡的別過臉,心想,不是說分了麽?周博晔。我看你還是舍不得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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