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 胃口變了

這幾天安子言的情緒都十分低落,原因大家都知道了,不過好在安子言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睡的睡,仇淮生也有安慰他,只不過安子言都是一笑而過,然後又變成郁郁寡歡的樣子。

天晴了之後,安子言站在院中的紫荊樹下,經過幾天雨水的洗禮,樹上的花差不多敗光了,花瓣落得滿地都是,有些帶着潮濕的泥巴,有些是剛剛落下來的。一朵花剛掉落在安子言面前,安子言彎腰把那朵花撿了起來湊到鼻子嗅了嗅,花朵散發出淡淡的香。

此時,仇淮生做好了午膳,他端着做好的飯菜從廚房裏走出來,看到呆在樹下的安子言,說道:“子言,午膳已經做好了!”說完後便走進了堂屋。

聽到仇淮生的話後,安子言将手上的那朵花扔在了地上,然後拍了拍沾了髒東西的手便向堂屋裏走去。

“今天做了你愛吃的醋溜魚和黃焖雞,魚是今早我去集市買的,新鮮着!你這幾日都沒有好好吃東西,今天一定要吃飽了!”仇淮生一邊說一邊往安子言碗裏夾菜。

安子言笑了笑,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從自己的碗裏夾起剛剛仇淮生給他夾的醋溜魚,只是他剛把魚送進口中一股很重的魚腥味傳進口鼻之中,這味道重得令他作嘔,于是馬上将那塊魚給吐了出來。

“怎麽了?這魚不合你胃口麽?”說着,仇淮生便夾起一塊魚送進嘴裏,感覺味道還好啊,跟以前做的一樣。“還好啊,如果不合你胃口的話,你就吃點雞肉,雞肉總不腥吧!”說完,仇淮生便夾了幾塊雞肉給安子言。

“這魚是不是沒有吐過泥,有點腥!”

聽了安子言的話後,仇淮生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可能吧,這幾日我染了風寒,有些味道聞不出來!”說完,仇淮生便大口的吃着碗裏的飯菜。

安子言點點頭,然後夾了一塊雞肉吃了起來,只不過這雞肉吃起來也沒什麽味道,于是安子言就吃了一些青菜,吃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

“這麽快,怎麽不多吃一些?”仇淮生也放下了筷子,往安子言的碗裏一看,還有大半碗的飯還沒吃完,看着感覺就像沒吃過一樣。

“沒什麽胃口,等呆會兒餓了我再自己熱飯吃,我先去休息了!”說完,也不等仇淮生想要開口說什麽,安子言打了個呵欠便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這幾天安子言覺得全身都無力,軟綿綿的,心想可能是春困,等他躺在床上沒多久便沉沉地睡着了。

仇淮生坐在外面,看着那個空了的位置,一下也沒心情吃飯了,于是他坐了一下就将碗筷收拾起來。仇淮生将東西收拾好了之後也回到了卧房裏。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人,仇淮生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再忍忍,再等等,等他醒來之後什麽都結束了,他也可以回去跟他的養母團聚了。

仇淮生坐在了床榻上,側着身子打量着熟睡之人,再過不了多久,這個人就會毀在自己手中,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真相,他會不會承受得住,亦或者會暈了過去,只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那個人的兒子,誰讓自己是那個人的養母,不然的話,自己或許可以一直呆在他身邊,照顧他,呵護他,只是天不如人願啊。想到這裏,仇淮生深深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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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淮生想起了那年春節安子言在萊恩寺求了一個福袋,于是仇淮生連忙去找,他想知道那個福袋裏寫的是什麽東西,不過他翻了好久都沒找到,估計是被安子言藏在了什麽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安子言從夢中悠悠醒來,他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懷了仇淮生的孩子,最後他将那個孩子生了下來,只不過他的這個夢裏沒有仇淮生,而夢中的一切都這麽真實。于是醒來之後的安子言便情不自禁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之後笑了笑,那只是夢而已,怎麽可能會有孩子,畢竟每次事後仇淮生都會給他喝避|孕的湯藥。

“淮生哥,你在找什麽東西麽?”安子言看着翻箱倒櫃的仇淮生問道。

“醒了?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仇淮生關上衣櫃門,轉過頭對安子言說道。

“我不餓?你別忙活了。”即便真弄了什麽吃的他現在也沒有胃口吃下去,現在只要一想到吃的安子言就覺得一陣惡心,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莫非真的懷上了?不可能,明明每次都有吃藥的。

“怎麽了?一臉難受的樣子?”仇淮生走到安子言面前,本來想要給安子言把脈的,只是剛剛碰到安子言的手腕,手腕就被安子言抽了回去。

“沒有,可能是剛剛醒來有些不舒服!”安子言解釋着。

“那你在好好休息,不要起來了,我去外面采些草藥回來!”說完,仇淮生便想要起身離開,只是他剛邁出一步路,安子言便抓住了仇淮生的袖口不讓他走,仇淮生也只好停了下來。“你今天是怎麽了?還是給我把把脈吧。”

“沒,不用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悶得慌,好像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對,就是這種感覺。

“傻瓜,天塌下來還有我頂着,既然你心裏悶得慌,那我就留下來陪你!”說着,仇淮生脫下了外衫與安子言一同躺在床上,安子天騰出一個位置給仇淮生躺在他旁邊。

仇淮生一只手摟着安子言的腰,兩人四目相望,最後兩人的雙唇都吻在了一起,而且愈演愈烈,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兩人的體溫也随之升高。

正當仇淮生想要脫掉安子言身上的衣物時,安子言突然清醒給制止住了。“別,現在還是大白天的。”

“有什麽關系,這附近就我們一戶人家!”說完,仇淮生不聽勸,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然後安子言也沉淪了。

一件件衣物被仇淮生扔到床上,最終兩人果(果字防河蟹)陳相對,仇淮生吻遍了安子言的全身,一時之間整個卧房充滿了欲|望的氣息,然後呻|吟聲從兩人的口中傳出,兩人做着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動作,久久不能平息。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真的好想寫脖子以下的運動噠,可是貓貓做不到啊/(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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