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師兄,師兄你堅持一下。”白炎抱着白澤向山下奔去,懷裏的人在顫抖,細碎的**沖口而出,白澤的手還緊緊地握住白炎的胳膊,指甲幾乎要嵌進血肉裏去。白炎只覺得自己渾身也燒了起來,白澤清冷的聲音染上了媚色,細碎的嗚咽像貓兒的爪子一樣搔着他的心,他不敢低頭去看,只能靠身邊呼嘯過的風給自己降降溫。
“炎……白、白炎……”白澤只覺得眼前似有煙花一朵朵綻放,他什麽都看不清,大塊大塊的色彩暈開在眼前,隔着霧蒙蒙的淚眼。燒,全身都在燒,唇幾乎要咬出血,還是控制不住**的**,手中抓住溫涼的臂膀,竟也一點點燒了起來,再也無法降溫。
白炎一個踉跄,跌靠在一棵樹上,白澤,用這樣的聲音喚着他,心底有什麽在蠢蠢欲動,再也難以抑制。不行,不行,白炎狠狠地咬咬唇,“再堅持一下。”不知是對誰說。開口卻發現聲音啞的不像樣子,嗓子幹得像要冒煙。
穩了穩心神,白炎就要出發,卻突然倒抽一口涼氣。不知什麽時候,白澤的雙臂已環上了他的腰,整個人緊貼着白炎,一只手胡亂地扯着自己的衣衫。白炎腳下像被釘住一樣,動彈不得,呆呆地看着白澤。
領口被扯開,白色的中衣微掩着鎖骨,半個肩頭露在外面,被夜涼激的微微顫抖,常年習武的肌膚并不白皙,卻在月色下顯出緊致潤澤的樣子,發冠早已不知丢在哪裏,長發淩**地纏繞,雙眼**。
白炎深吸一口起,拼命要找回理智,可偏偏這時,白澤靠了上來。幾乎是野蠻地撕開了他的衣衫,滾燙的肌膚就這樣毫無遮掩地貼上了他的。白炎一顫,心裏那個驚呼着“不可以 ”的聲音漸漸模糊,雙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一把勒緊白澤,讓兩人靠得更近一些。感受到了溫涼的肌膚,白澤滿意地輕嘆,溫熱的氣息吐在白炎耳邊,他只覺得耳朵瞬間就燒了起來。
不夠,不夠,白澤胡亂地輕蹭着。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麽,白澤竟直接貼上去像小獸一樣**着。白炎看着胡亂啃着自己唇的白澤,眸中黑色的火焰燒得熱烈,雙手緊緊攥着白澤的腰。不想,不想再忍了,師兄,白澤……
一個巧勁,白炎将白澤壓在身下,背靠着樹的白澤好像清醒了一下,又瞬間被欲望奪去了理智,雙手伸進白炎的衣內,在他身上一點點**,一點點引火。欲望燒紅了白炎的眼,有些粗魯地捏起白澤的下巴,看着那人因痛楚而顯得微微清醒的雙眼,“白澤,我是誰?”那雙盈着水的眼從迷茫中慢慢掙紮,“炎……白炎嗚……”聽到自己的名字,白炎再無猶豫,直接壓下,舌粗魯地闖進白澤口中,沒有遇到絲毫阻礙。我的,這是我的。白炎霸道地封住白澤的唇,在他口中**着,像野獸巡視着自己的領地。輕掃過上颚,齒龈,只覺得懷裏的人狠狠一顫,一絲**的**洩出,白澤竟是軟到在懷裏。白炎邪惡地笑,輕貼着白澤的唇,無聲地說,“師兄,這麽敏感啊……”然後毫不猶豫地進攻。
白澤控制不住地顫抖,好難受,好難受,被白炎的舌掃過那些**的地方,瘙癢,同時,從難以啓齒的尾椎處向全身彌漫開着的微麻,直接讓他膝蓋一軟,癱倒在白炎懷裏。難受,好難受,仿佛總有什麽沒有得到,有什麽,不夠。
**逼得白澤眼角滲出了淚光,也更加刺激了白炎。他肖想了五年的師兄,他平日裏淡漠冷靜的師兄,如今被他壓在身下,露出這樣渴求****的神色,只是這個認知,就已經刺激得他渾身發燙了。再加上,白炎眸色更沉,看着身下的人,“炎……白炎,要……要……”突然揚起邪肆的笑,白澤,要,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