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驚燕(諧音哇)一槍

韓筱語因為這次生病,元氣大傷,休養了整整快一周才恢複起來,生病期間因為天天喝子齊調配的補藥,都說藥補不如食補,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比以前還要好,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這些天,她漸漸感覺到楚寒辰的改變,他不再動不動就要捏碎自己的下巴,就要掐斷自己的腰,這也許都歸功于她一不小心救了他們一命吧,心裏這樣猜測着,卻只希望他們的事情能快快結束,好早點回國,這兩天奶奶打電話過來,感覺很想念她呢,她也想她了!低頭一笑,她最喜歡的奶奶!

楚寒辰推開門,嘴角透着一絲愉悅,透着清晨的陽光,散發着一種誘惑人心的味道!幾趟走到她身邊,從懷裏摸出一把精致的女用手槍,槍身是用純金打造的,在陽光裏透着金黃的光澤,只有他的手掌大小,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個精致的裝飾品,拉起她的手,在她疑惑的視線中,放在她的掌心,韓筱語回過神一看,眼皮一跳,直覺便要把它還給他“楚當家,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給她一把槍!

“拿好!”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手槍緊緊的貼在她的掌心,靠着他的手,傳來一陣沉穩的力量!

“我不要,我拿這個沒有用!”韓筱語努力想抽回他手心裏自己的手,但是不管怎麽使勁,手背已經一遍通紅,依舊掙脫不了!氣餒的看着他!

“我再說一次,拿好!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是我的人,就要學會自保!”楚寒辰擡起她的下巴,那雙直透人心的眸子,透過她清澈的眼睛,直直看進她的靈魂!

“我不會!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人了,我們不過是合作關系”她不想接受他的東西,如果一旦接受了,她有種預感,她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我親自教你!”沒有理會她說的後半句話,一把摟過她,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便把她往庭院裏帶!一路上,不管韓筱語怎麽掙紮,都掙不開他有力的鉗制。

顯然他早就已經有所安排,空曠的庭院裏,挂着無數的酒瓶,子期子旭站在一邊說着話,看到楚寒辰過來,像是早就知道一般,默默站到一旁!雖然對于當家的舉止感到一絲詫異,但是馬上又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在他們這群人手裏,當家的說了第二,就絕對不敢有人說第一,看着韓筱語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發展,心裏隐隐覺得當家的已經認定了她,他們就必須毫無條件的接受!

從子旭手裏接過耳機,雖然看似兇狠,其實力道卻很輕的挂到韓筱語頭上,站在她身後,高大的身軀緊緊的挨着她,握住她的雙手,“平視前方”教給她正确的姿勢,他抱得很緊,不用低頭就可以吻到她身上的清香。

韓筱語對于他的舉動雖然無奈,但是也知道反抗無用,反正他們的關系很快就結束了,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縮了縮脖子,頭微微一側!

對于射擊,其實韓筱語并不陌生,從小就住在軍區大院裏,每次梁二哥野外打靶帶梁小天去的時候,她都在,第一次開槍的時候,她只有十歲,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槍的後座力很大,都是有梁二哥的兵在地上趴着,抱她在懷裏開槍,後來梁小天愛死了射擊,大概所有男人都喜歡這樣的感覺,套句梁小天的話,很MAN,A城最豪華的射擊場裏,每周都有他的身影,那裏人少,所以每次梁小天都會帶她去,去的次數多了也難免心癢,一來一回間,她竟然打得比梁小天還好,為此,梁小天郁悶了好久,很長時間都不再帶她去射擊場!

沉默中,開了第一槍,一個酒瓶應聲而碎,因為她是初學者,楚寒辰選了靜止的酒瓶,韓筱語感覺到背後的熱度,覺得灼人,這些日子以來,他随時都是這樣,她從小性格好靜,不喜歡争捃,為了不再繼續糾纏在這件事情上,也是想盡快擺脫他的糾纏,與其讓他整天來煩自己,不如一次讓他死心,“我自己來吧!”示意楚寒辰放開自己.

她向前一步,“兩個,抛”,用手比了個2的手勢,看到他們吃驚的眼神,韓筱語不由得略帶勝利的一笑,這一笑,猶如冬日的陽光,一時之間,冰雪齊融,百花齊放,雖不是傾國傾城,但自有她的芬芳!

楚寒辰退開,細細看着她,此刻的一笑,帶了點撒嬌,又帶了點女人獨有的傲氣,看得他心裏一癢,心意一動間,低下頭就又想吻上去,韓筱語卻往側邊一閃,示意他們抛出酒瓶,子旭一手一個随手就扔來,“呯呯”兩聲槍響,酒瓶應聲而碎,白嘩嘩的啤酒,在陽光下噴發,一陣酒香!

楚寒辰雖然沒有親到佳人,卻也不惱,嘴角含笑,抱胸站在一旁!對她一擊即中,并沒有感到吃驚,她在軍區長大,會射擊也純屬正常,只是心裏油然生起一種驕傲,讓他的心情無限好,幾個大踏步走過去,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場,大力擡起她的下巴,一個親吻深深的印了上去!

“唔”韓筱語別過頭,這個人老是動手動腳,知道就算發火也沒有什麽用,她只有當自己被狗啃了,也不與他計較,只是努力掙開她!楚寒辰顯然對她的這種舉動感到不耐,手一伸,牢牢的緊扣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有一點的動彈,唇卻越吻越深,真到韓筱語喘不過氣,惱羞成怒的紅了臉,他才大笑着放開!

子旭子期看到在他們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當家,竟然像個情窦初開的小夥子一樣,只知道吃別人的豆腐,他們只有選擇漠視,這樣的人才是真正活着的人,以前的他是神,雖然對待屬下極好,對敵人卻是不留餘地,對自己都可以狠得下心,這樣的轉變也未嘗不好!

透過虛掩的房門,韓筱語可以看到他們在書房議事,無趣的轉回頭窩在沙發上看着書出神,他們的事情她沒有興趣,知道得越少越好,她遲早是要離開的!窗外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剛果一向多雨,氣溫不高,今天難得的沒有下雨,微微放晴,與其悶在這裏,不如出去走走,想到這裏,站起身來便往門口走去,這些天來,楚寒辰都沒有再限制過她的行動,她可以自由行動,但是都必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也沒有想過逃走,這種地方,到處都是陷阱,她沒有把握自己能夠安全回國,甚至,連護照都沒有,她能走到哪裏去!

還沒走到門口,身後已經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楚寒辰低沉的聲音傳過來,“要去哪裏!”他坐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的一舉一動,她一皺眉,一揚唇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她站起來的瞬間,他就已經站了起來,仿似韓筱語就是他的所有物!

“我想出去逛逛!”韓筱語站在原地回身,淺淺的面容上一雙美眸波瀾不驚!

“非洲有什麽好逛的!”向她伸出手,楚寒辰示意她走過來!

“我去逛逛就好!”眉頭微微一皺,韓筱語沒有再看他,拉開門便向門外走去!

“跟上她!”看她竟敢違逆自己的話,心裏不由一火,但是一想到她微微動怒的面容,想到這些天她剛剛對他有些好臉色,便又做罷,對身後的子旭吩咐一聲,深深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便又回到書房,這裏最近局勢動蕩不安,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坐在子旭的車上,乾筱語一語未發,每個城市的街道都一樣,有繁華,有冷清,只是風土人情不一樣而已,非洲人幾乎人人都有信仰,不像國內,只信奉金錢至上,他們信仰的宗教主要有三種:傳統宗教、伊斯蘭教和基督教。傳統宗教是非洲黑人固有的、有着悠久歷史和廣泛社會基礎的宗教,伊斯蘭教和基督教是後來從外界傳入非洲的宗教,統宗教在非洲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仍有根深蒂固的影響。因為,伊斯蘭教和基督教在任何一個黑人國家裏都沒有能夠真正取代傳統宗教,而是同傳統宗教融為一體,在這裏開公司,做生意的人,都很不喜歡請非洲本地人當司機,或是用工,因為每到朝拜時間,不管他們在做什麽,幾乎都在停下來禱告,這些都是子旭在路上告訴她的,街上的面包是放在木箱子裏賣的,路上有打包賣的汽油,這些跟國內都有很大的不同,他們的取款機都放鎖在鐵籠子裏,24小時有人站崗,一路上,韓筱語都不動聲色的觀察着這一切,陌生的國家,不一樣的風情,讓她感覺非常有趣,子旭無聲的跟在後面,警惕的看着周圍,畢竟他們剛剛才在這裏有了很大的動作,不敢保證他們的人不會找上門來,即使他們的手段是毀滅性的,但是不排除有不少的漏網之魚!

站在街邊賣咖啡的小攤前,她好奇的停下來,他們的咖啡裝在一個大水壺中,水壺周圍包裹着厚厚的塑料袋,用來保溫。除了咖啡,也順便賣一些面包,可以蘸着咖啡吃。最恐怖的是他清洗杯子的方法,只是簡單地把杯子中剩下的咖啡随手倒掉,然後扔進右下角的藍色水桶裏,涮一下就給下一個人用。韓筱語不喜歡喝咖啡,只是對這樣賣咖啡的方式感到好奇,不由得在攤販前微微停了一下,遠處,一輛破爛的吉普車毫不引人注目,畢竟在剛果這個城市,開這種車的人舉不勝數,也只有這種車,才能在凹凸不平的沙地上來回奔跑,一般的好車底盤都很低,稍不注意就會撞到底盤,所以并不是這裏沒有好車,而是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種代表工具,再加上價格便宜,買起來也沒有壓力!

子旭站在韓筱語身後,他們年齡相當,雖然韓筱語話不多,但是也算是頗談得來,突然,子旭警覺的看了一眼緩緩開過來的車,現在臨近中午,又不在市中心,路上的人并不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他一直緊盯着那輛車,陽光下,刺眼的光線一閃,他心裏暗叫一聲不好,已經見機極快的一把拉過韓筱語躲在賣咖啡的小販的三輪車後,剛才他們站過的地方,幾枚子彈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彈痕,雖然這樣的事情在剛果是屢見不鮮,周圍的行人都快步躲開,本來就少人的街上,一時之間連人影都看不見,兩邊的店主也動作極快的拉上門,賣咖啡的小販連車也不要了,轉身就跑,對方的主要目的就是韓筱語,其它的人根本就不予理會,子旭數了數對方的人數,一共就四個人,心裏暗暗評估自己的勝算,坐以待斃不是他的作風,心思轉動間,他已經就地一滾,舉起槍便向車裏射去,開車的人眉心正中一槍,車子一頓,一個前沖,很快便停了下來!趁着對方還被車颠了一下,他正欲趁勝追擊,身後轉來韓筱語一聲低吃,心裏暗叫一聲“糟糕”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了,手裏快速兩槍解決掉後座的兩個人,來不及理會副駕駛的人便一個回身,只見一人把她扛在肩上便要離開,另外有兩個在墊後,他不敢有一絲毫的遲疑,快步追上去,對方的子彈很快招呼上他,正面而來,他卻看也沒有看,一個扭身閃過,一槍解決一個人,左腳一踢,另一人的槍飛上天空,他一個縱身接住,沒有回頭,便一槍解決掉了另一個人,眼看就要追上韓筱語,卻看到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韓筱語被扛在肩上,正對着子旭,看到他速度的解決掉兩個人,卻忽略了之前車裏的漏網之魚,這一刻像一個回放的慢鏡頭,她看到那個人沖下車,舉起槍,就要開槍,正午的太陽照得大地一片熾熱,子旭的汗水在陽光下閃爍着晶瑩的光,洋溢着青春的臉龐,透露着對她的擔心,她知道他對她的關心都是因為楚寒辰,但是不管因為什麽原因,這個人是為了救自己,她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死,她沒有辦法做到,這是一個鮮活的生命,摸到手腕上的槍,小巧精致,卻又燙得她幾乎拿不住,短短的幾秒鐘,就像耗盡了她畢生的力氣,她舉起槍,就像射擊場裏練習的一樣,對準那個的心髒,“呯”一聲,子旭背後的人應聲而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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