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在捏橡皮泥?
許蒙很生氣,在看到文景萱的左側臉頰上印着五個鮮明的手指印,而文景萱此刻又是一副委屈無辜加可憐的看着佟桅言。
這樣子,擺明了就是佟桅言欺負了文景萱。就算文景萱的臉上沒有那手指印,光看兩人臉上的表情,那也是文景萱是被欺負的那一方。
佟桅言對文景萱動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醫院的時候她不就已經動過一次手了嗎?
許蒙今天本來就是心懷不悅的,剛才在門口,文景萱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裏。佟桅言真是太不自愛了,身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他知道,秦亞焱一直都喜歡佟桅言,在他們倆還沒分手的時候,就喜歡。
她不止與秦亞焱有一腿,還有那個叫慕容煜的男人,她都已經把人帶回家了。
該死的,明明就是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偏偏她卻一點覺悟都沒有,還逢人就擺出一抹她才是受害者的表情。果然,人心難測!就算他們認識二十年了,他還是沒有弄明白她心裏真正的想法。
但,似乎這一刻,他明白了。
佟桅言就是一個水性揚花,吃着碗裏看着鍋裏的女人!
在這之前,他就被她的表像給騙了,還以為她是一個安份的好女人,卻不想她竟是如此下賤。
許蒙的眼眸一片腥紅,就像是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上床,被他捉了正着。那腥紅的眼眸裏迸射出熊熊的怒與恨,真是恨不得将佟桅言給千刀萬剮了。
他因為太過于生氣,又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佟桅言身上,以致于沒有發現文景萱此刻那一些醜陋的嘴臉。
她噙着一抹得意又嚣張的陰笑,很是挑釁的斜睨着佟桅言,似乎在張揚着她的勝利,鄙視着佟桅言的失敗。
這個男人,不管任何時候,只要是她說的,他都信。特別是在她與佟桅言面對時,她很容易的就能将他的怒意挑起,讓他佟桅言恨的咬牙切齒。
她就是要這種效果,就是要佟桅言被他折磨,最好是能看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哭的傷心到想死,這樣才能一解她的心頭之憤。
然而,許蒙那揚起的手并沒有落下打到佟桅言的臉上,而是在半空中被人生生的擒住了。
“卧槽!”慕容博一聲低咒,緊緊的扣着許蒙的手腕,一臉的冷冽與鄙夷,“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他娘的還沖到女廁裏打女人?小爺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我看你不用當男人了,直接去切了改當女人得了。這樣你還能随時進出女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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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蒙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給扣住了手,而且還扣的很緊,大有一副想折斷了他手腕的意思。那看着他的眼神,鄙夷與嘲諷并行,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坨屎一樣。
“小孩,放手!”許蒙盯着慕容博,厲聲說道。
慕容博嘴裏嚼着口香糖,一臉的痞樣,涼涼的斜睨着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讓我放手我就放手啊?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啊?別說小爺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就手癢癢想揍人。更何況,你他娘的現在都欺負到小爺頭上了,我還能饒過你嗎?”
“?”
什麽鬼?
許蒙與文景萱均是一臉茫然的看着慕容博,完全不明白他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
慕容博狠狠的剮一眼兩人,轉眸看向佟桅言,一臉很是無奈中帶着嫌棄的說,“我說小嬸嬸,你怎麽這麽菜?為什麽我每次見你,都是你被人欺負呢?而且還每次都是被男人欺負的?你這都是什麽眼光?不過沒關系,這回你看上我小叔,就說明你眼光有了質的提高與飛躍。”
小嬸嬸?
許蒙瞪大了雙眸一臉錯愕又木然的看着慕容博,有些不明白他的話,然後猛然間似是想到了什麽。
“倏”的一下轉眸看向佟桅言,冷笑,“佟桅言,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一個兩個還不止啊,現在連這麽大年紀的你都要攀上了,你真是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
在他看來,這小孩子怎麽也得有十五六歲了,他嘴裏叔叔,那起碼也得有個四五十歲的樣子。
“佟小姐,你……不是……該不會是在兼職從事那個行業吧?”文景萱很是震驚的看着佟桅言,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将一個白綠婊演繹的入木三分。
“卧槽!”慕容博一聽這兩人的話,瞬間怒意狂升。
你娘的,這話不止污辱了佟老師,連他小叔也一并污辱了。他要是不給這兩人一點顏色看看,他都對不起自己姓慕容了。
“看來文小姐對這個行業很了解嘛!怎麽,你從事過?”佟桅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文景萱,不鹹不淡的回過去。
“你……”文景萱一臉氣結的瞪着佟小姐,然後換上滿臉的委屈,轉而看向許蒙,“許蒙,我沒有。”
許蒙看向她,眼眸裏盡是柔情,“我當然相信!”轉眸瞪向佟桅言,惡狠狠的說道,“佟桅言,你真是沒救了!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不說,你還污辱萱萱。你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的?”
這一刻,許蒙竟然都忘記了自己的手腕還被人生擒着,就這麽怒斥着佟桅言。
“呵!”佟桅言一聲不屑的冷笑,面無表情的看着許蒙,“許蒙,你以什麽資格來跟我說這些話?你又有什麽資格跟我說這些話?你以為你是誰?請你帶着你的女人離開我的視線,簡直就是一種污染!”
“佟桅言,你這麽堕落,娴姨知道嗎?你有考慮過她的心情嗎?她知道會有多傷心?”許蒙一臉為她着想的慷慨大義的看着佟桅言。
“你真是……”佟桅言看着一臉義憤填膺的許蒙,一時之間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言語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無恥,颠倒黑白,賊喊捉賊,能做到像他這樣的,還真是不多了。
她以前到底得多有眼無珠啊,竟然會愛他,而且還愛了這麽多年。
“佟桅言,我自覺沒有對不起你。不管你是報複我也好,還是自甘堕落也罷,你就當是為了娴姨着想,好好的找個男朋友,別再三心兩意,也別再跟着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人了。”他幾乎是用着苦口婆心的語氣勸着佟桅言。
“慕容博,為什麽還不動手?你在捏橡皮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