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傷,還笑,你笑什麽啊!”

“嘿嘿,我笑,笑我回國見的人似乎一個比一個厲害。”李善哲揉了揉腰,真要命,這全身上下,不止越來越疼了,而且還酸的很。

陳美麗臉色有點紅,走到一邊收拾自己散落的書本,并說:“我才不是這樣厲害的呢,還不都是你害的,被訓導主任教訓了快一個小時了,正好撒撒氣了。對了,怎麽沒見你的書包呢?”

“哦,已經讓司機帶回家了,哎喲,真是疼死了。”李善哲從褲兜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很憤然的說,“那些臭小子真夠恨的,手機又報廢了!”

“那你怎麽辦,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陳美麗關切的問。

“不要,太麻煩了。”

“反正離學校還近,要不要去找校醫?”雖然陳美麗現在也不願意回學校,但為了帥哥,他還是小聲的建議。

“不用了。我現在不想去那個地方。”還好,帥哥所見略同。李善哲揉了揉傷口說:“要不你看附近有沒有什麽方便的地方,随便搽點藥,然後我打個電話讓司機來接就好。”

真是大少爺,打完架還能有司機的,陳美麗想了一會:“對了,鈴恩家很近的,就在那條巷子中,要不我們去她那?”

“金鈴恩家!”李善哲誇張的喊道。

“怎麽,也不好啊?真麻煩,那我再想想。”

“不用想了,就去她家,本來這事我就得找她的。走吧。”

陳美麗看李善哲有些興奮的樣子,對剛才的建議深感後悔,自己不會捅什麽簍子吧,她抓抓頭皮。

果然沒走幾步,李善哲就開始問:“那幾個打我的家夥和金鈴恩有什麽關系,好像他們不只對金鈴恩,對金鈴恩的大哥也挺客氣的。不會是從小就看上金鈴恩了吧,哈哈!”

陳美麗說:“他們是對金鈴恩挺好的,但是可能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因為那三個家夥好像欠鈴恩一份大人情,然後就成她的護花使者了。”

“大人情?”李善哲很奇怪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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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麗回過頭來說:“其實具體是什麽事情我也不清楚,你看這就是鈴恩家了,要不你自己進去問她吧。”

陳美麗按了對話門鈴,一個婦人和陳美麗問了幾句話後,然後門打開了。一個穿着長裙的婦女快步出來一邊還念叨:“喲,美麗來了啊,還帶了什麽客人嗎?我看看、我看看……”

李善哲看到出來的那個婦人正是白天追打金鈴恩的那個人,金媽媽見他滿臉是傷,忙上前拉他進去:“喲,這是怎麽弄的,是你們同學吧,快進屋,快進來上點藥吧。”

不知道是被這突然的熱情吓到,還是對白天金媽媽追打鈴恩的“兇狠”心有餘悸。他不知覺的有些躲閃,但還是顫微微的被拉進屋中。

這就是鈴恩的家嗎,雖然不如爺爺家的豪華,也不如自己家的寬敞,可也有三、四個房間,還帶着一個院子,比他見過的最差的住宅好上太多了。

“哎喲,看這怎麽弄的啊,這滿臉都是傷啊。”金媽媽拉着李善哲上看下看,然後轉過頭喊:“鈴恩啊,快把藥箱拿來,有人傷着了。”

“誰啊,是不是哥又闖禍了,我專業還沒做完呢,好,我馬上就來。”金鈴恩在她房間裏說着,不一會兒拿着藥箱出來了,一見是陳美麗和李善恩,她覺得很奇怪。

将藥箱遞給媽媽,金鈴恩問:“你們怎麽到我家來了,不是我哥受傷了嗎,怎麽是你啊!”

“臭丫頭,你在咒我嗎?我怎麽會受傷呢,我打架只有別人受傷的份。”從另一個房間裏又出來一個光頭的大個子,手中拿着個蘋果在啃,很拽的說。

“你這小子,還好意思說,從小就給我惹麻煩。打架是很了不起的事嗎,說了幾遍不要再說打架的事,你認為你打架很厲害嗎,那你和我打,和我打。”金媽媽一聽這話好像急了,将藥箱放下,就要去打金俊恩,一邊動手還一邊念叨,“在大學不好好念書,跑回來幹什麽,肯定是做了什麽錯事,是不是又在外面打架了。”

金俊恩見媽媽追打過來,忙繞着圈逃,一不留神,蘋果也滾到一邊去了:“不是啦媽,我都說過,我是為寫論文請假回來收集資料的啦!哎喲……媽,你幹嘛不信呢?”

“你從小到大說了多少瞎話,我幹嘛聽你的啊,你現在還學會頂嘴了啊,看我怎麽收拾你!”金媽媽堅持不懈地追着。

……

“媽!你們別鬧了。”金鈴恩看不下去了,大聲喊到,“有客人在呢。”

金媽媽終于反應過來,堆起了笑臉和李善哲說:“你別見怪啊,我家幾個兒子都是這樣不争氣的,這個美麗知道的呵呵,你看你傷的,來,快上藥吧。”

李善哲反射性地躲開,心想:“這暴力我看主要是遺傳因素吧。”

金媽媽仍然要去給李善哲上藥,金鈴恩看出李善哲的不适應,于是說:“媽,他們都是我同學的,我看還是讓他們到我房間去上藥吧。”

11、把女校辦成混合校好吧

終于松了一口氣,李善哲只覺得這一家人都是怪人,也真佩服金鈴恩在這種環境下還能保持那樣好的學習。

“喂,你在想什麽,是和誰打架了,弄成這個樣子。”金鈴恩将藥箱再次打開問。

“你還是問你那幾個護花使者吧。”陳美麗取出一塊藥棉蘸上藥水說着。

“又是小庫那幾個人嗎?”金鈴恩眉頭一皺,說着。

“可不是,三個人打人家一個呢,還是那樣欺負人,你也該說說他們了。”陳美麗為李善哲上藥,李善哲喊疼,接過藥棉自己弄。

金鈴恩嘟着嘴說:“我有什麽辦法,我訓過他們很多次,他們哪次聽了啊!”

李善哲問:“我一直很好奇來着,他們幾個和你有什麽關系,剛才美麗和我說他們欠你一份大人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可別瞪着我。我可不想我這打挨的不明不白的。”

李善哲用堅定的目光注視着金鈴恩,鈴恩知道自己不告訴他是不行的了。

“那還是我們讀小學的時候,小庫、三樹那些人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是問題少年了。他們不只會和我們這個區的小朋友打架,還會和其他區的人打架。有一次他們惹了泰元社區的幾個壞孩子,那些孩子糾集了幾個高年級學生就要來報複,小庫他們也是欺軟怕硬,被打的躲在牆角裏哭,可能我那個時候還小,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味道,我看不得鄰居被欺負,就沖上去咬他們,而兩個哥哥看到我上去了,肯定要保護我,就也上去幫着打去了。其實我們也不見得有多強,可能只我那兇樣子把那幾個外面的學生給吓壞了吧,然後他們就走了。”

金鈴恩倒了兩杯水遞給善哲和美麗,繼續說:“所以後來就出現了這種情況了,那三個家夥還是一樣喜歡打架,而且還把我大哥當老大,還發什麽誓說要一直保護來着,誰用的着他們保護啊,真是胡來!”

雖然金鈴恩把這個故事說的很輕松,但是李善哲仍然想象的出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激烈,一個小女孩用牙齒使勁咬別人,嘿嘿,有點意思。

金鈴恩察覺到有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于是眼一瞥,沒好氣的說:“你嫌打的不夠是不是,幹嘛瞪着一雙賊眼。小心我把你眼睛挖了去。”

“嘿,真暴力!”李善哲笑着打趣,“真是從小看到老,那個時候就有那樣的‘魄力’,果然現在與衆不同,厲害的很吶!”

金鈴恩輕哼一聲,卻不知道怎麽反駁,陳美麗抿着嘴在旁邊笑,總算見到有人可以克住班長了。金鈴恩白了他倆一眼,說:“你們合夥欺負人,懶得理你們了。”然後就要開門出去。

這不開門不要緊,一開門險些沒有吓着,一個大大身影倒了過來。

“媽!你幹嘛,差點沒把我壓着!”金鈴恩大聲抱怨。

金媽媽扯着臉皮笑:“鈴恩啊,我聽俊恩說這位男生是你們學校新進去的唯一的男生是不是?”

“是啊,媽媽,可他只是來插班一個月,你可別動什麽馊主意。……哎喲1”

金媽媽在鈴恩頭上狠狠敲了一下,斥說:“臭丫頭,這是和媽媽說話的态度嗎,我為你們幾兄妹多問問都不可以嗎?”

馊主意?李善哲覺得很好奇,他很有禮貌的對金媽媽說:“你有什麽問題要說,盡管說吧。”

“看吧,看人家态度多好。”金媽媽訓完女兒,又換了個很“友善”的表情問李善哲:“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你是怎麽進的和德女校呢?男生進和德女校有什麽特殊的要求嗎?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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