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住了?”李善哲不經意的晃了晃剛剛長齊的黑發,跟了這個丫頭好一會了,開始看她似乎變得淑女了一點,可沒過幾下就原形畢露了。

金鈴恩白了他一眼,呵斥着說:“你可真是幽魂啊,說走就走,說來就來,走就像消失一樣,還算是朋友呢,一點消息都沒有了,然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蹦了出來,算怎麽回事啊!”

見金鈴恩發飙的樣子,李善哲哈哈大笑:“原來你是為這個生氣啊,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啊,不是我不想和你們聯系,是真的沒有你們的聯系方式,特別是你們現在又不在女校讀書了,我一沒留你們電話,二沒留你們郵箱,三不知道地址,你讓我上哪給你們消息去?”

金鈴恩嘟着嘴:“再怎麽說你還是和德女校董事長的孫子啊,問一點學生的事情對你不廢吹灰之力吧。”

“這個啊。”李善哲抓抓腦袋,“你們的家庭地址是容易問的,不過一想到你媽啊,我就……”

李善哲裝做發抖的樣子,金鈴恩忍不住上去重敲了一下他的頭:“你就知道胡說八道啊,喂,你怎麽找到這來的?可別說什麽,一想到要找我,就來彩虹山什麽的。”

“哪能呢。”李善哲說,“我可沒那麽笨,随便就亂找的。我是到你家問,你媽說你剛帶着一瓶水出門,我就估摸着你上這來,還真在山下就看見你了。不過你神經遲鈍沒注意到我罷了。”

“你不是怕我媽嗎,還敢去問?……哦,你跟蹤我!”金鈴恩杏眼一瞪,就要去打,李善哲忙忙伸出手來擋住,反手一把抓住金鈴恩的手:“這怎麽能叫跟蹤呢,都說了是你反應遲鈍了。”

金鈴恩的臉仍然氣的紅紅的,李善哲看她要打他的手上還挂着那條吊墜,便笑着說:“還這樣大脾氣呢,小心別把吊墜弄壞了。這可貴着呢,我讓人專門定做的。”

果然是大少爺的東西,怪不得自己問了許多商店都說沒見過這東西呢。金鈴恩火氣消了許多,将手抽出來,紅着臉問:“誰稀罕你這個貴不貴,我還以為你送我這個是為了感謝我帶你來過彩虹山,開過竅而已。”

李善哲呵呵一笑,也不辯解,他取出自己的那條吊墜看了看,金鈴恩見他手上也有一條,臉色更加紅了。李善哲瞧她那模樣,想起一年前金鈴恩參加的最後一場比賽,她的臉被砸的關公一樣的臉,也不過如此,便再也憋不住,嘭笑了出來。

金鈴恩狠狠的用目光給了他一拳,并念叨:笑什麽笑,還是這樣,有毛病啊……

李善哲搖搖頭,清了清嗓子說:“好了,不笑了,這一年來大家怎麽樣?比如你啊,美麗啊。”

“都還好啊,美麗上了美術學院,以後說不定真會成一位畫家了。”

“哦,這樣啊。”

“那你呢?還有你的那些朋友呢,比就如伊沙貝爾、湯姆啊。”金鈴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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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沙貝爾移民到英國去了,不過湯姆沒跟着,他還在醫院接受治療,現在已經可以用義肢走路了。我就一般了,在美國覺得呆着煩了,有一個交換生的名額,我想下個學期換到國內來讀書?”李善哲漫不經心的回答,他看着金鈴恩,不打算讓她了解為了這個名額他和幾位白人學生争,也費了不少勁。“

“哦,你們也有交換生啊。”

金鈴恩的表現卻一點都沒有李善哲所想象的開心和驚喜,反而似乎有點失望,他奇怪的問:“怎麽,你不高興嗎?我回國讀書就有什麽原因要急着去美國了,而且還可以多熟悉一下和德的業務,爺爺現在的身體有點不好,我得幫着點。”

金鈴恩搖搖頭:“不是不高興啊,還是很高興的,不過雖然你可以在國內安定下來,我卻可能要出去了。”

“什麽?”李善哲顯得驚訝。

金鈴恩雙手不停的揉捏着彩虹吊墜,低聲說:“你應該知道我還有個弟弟吧,他考上德國的大學了,媽媽總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剛好我們學院有一個和德國合作的醫療項目,要派一批新生過去,我就申請了……”

金鈴恩的聲音越來越低,李善哲使勁拍了下頭,自己好不容易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可還沒表達出來呢,怎麽總碰到這樣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無緣嗎?

哎喲,好痛,李善哲被疼痛弄的緩過神來,原來他忽略了他的手上還有一條彩虹吊墜,所以拍到頭上的不是肉手,而是很昂貴的金屬物。

“喂,你又幹什麽啊?”金鈴恩看他那打自己頭的樣子,忍不住過來幫他揉揉,“還總說我做事鹵莽呢,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怎麽,弄疼了吧。”

“哦,哦,沒,沒,不疼……”

李善哲的臉也開始發燒了,金鈴恩手上繞着的那條彩虹吊墜在他眼前搖晃着,分外好看。

40、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

李善哲百無聊賴的在新校園的圖書館裏翻着書,心中有種毛毛的感覺,似乎有什麽事要發生。

那個假期結束後,他留下了金鈴恩和陳美麗的聯系方法。雖然陰錯陽差,他們的物理距離再次隔遠了,但是每天的聯系還是很密切的。

他知道美麗開始專攻油畫了,也知道那個叫尚元的油光頭上了體校後還經常給美麗打電話。而金鈴恩到德國一家大學學習後,項目越來越複雜,人也漸漸忙了起來,不管在電話還是在網絡中,她的話越來越少。可是一個月前,她似乎學起自己失蹤了,怎麽聯系都聯系不上了。他問美麗鈴恩怎麽回事,美麗支吾着說不清楚,而這個星期,美麗也加入失蹤行列。

不會真出什麽事吧,他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請問你是李善哲同學嗎?”有人在身邊小聲的問。

李善哲擡起頭來:“是啊,有事嗎?”

那人說:“外面有個女生找你,什麽有什麽急事,讓我來喊你。”

李善哲朝外面看去,圖書館的落地玻璃大門外,趴着一個人往他這張望,陽光映照在玻璃大門上,有些刺眼,他看不清來人是誰,将手上的書插回原位,他走了出去。

看到來人,李善哲不由一笑:“美麗,原來是你啊,許久不見,又胖了啊。”

“去你的,就知道胡說,鈴恩都出事了,你還這樣。”陳美麗的聲音帶哭聲。

“啊!”李善哲的心驟然停跳了一拍,他看着美麗,沒聽清楚剛才她說的是什麽,但見她的眼睛果然是紅紅的。

“你說鈴恩,鈴恩怎麽了?”李善哲以異樣的眼光針一樣的盯着陳美麗。

陳美麗揉揉眼睛說:“我剛從鈴恩家來,她家已經亂的不行了,我想了半天,也許只有你才能幫上忙。鈴恩在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染上了什麽病毒,那個病毒已經讓兩個學生喪命了,鈴恩怕也撐不了多久。她現在躺在德國醫院的隔離病房裏,泰恩一個人在那邊顧不過來,金阿姨在家一直哭,俊恩哥和玄恩哥都回來了,大家急的不行,都想去德國看看,可是簽證和資金……”

陳美麗還沒說完,李善哲十分不情願的聽明白了大部分意思,他拽緊了拳頭,一邊往外跑一邊說:“等我一回,我現在就去請假!”

這是他第三次到金鈴恩的家了,與前幾次這裏永遠存在的熱鬧和活力相比,這回她的家到處都充滿着悲哀之色。

金媽媽已經哭的不成人形了,她癱在地板上,不停的喊着:“鈴恩啊,是我害了你啊,如果不是我非要叫你去德國,你也不會染上那該死的病,如果不是我叫你去學醫,你做什麽不比做這好啊……”

金玄恩摻着媽媽,在一旁抹眼淚,金俊恩眼睛也是紅腫的,他走過來招呼大家:“你們來了,謝謝了。”

李善哲只覺得胸口那堵的慌,他哽咽着說:“大家收拾一下,我和你們一起去德國。”

在機場,李善哲和陳美麗扶着行李,金家兩兄弟摻着金媽媽往外走。金泰恩和一位醫學院的先生來接大家過去。李善哲見這金家最小的男孩,長的和鈴恩像極了,只是人看上去非常的憔悴,眼中沒有一點光彩,難道鈴恩真的有很大的危險嗎?他胸口便生了一種刀攪一般的疼痛,強忍着上前打招呼,并問:“鈴恩現在怎麽樣了?”

金泰恩雖然沒見過李善哲,但是早從姐姐的言行中知道了他,便說:“姐姐昨天又經過了一次搶救,現在還沒脫離危險,還在無菌室觀察。現在隔離病房不讓進,大家先到飯店休息一下,等院長安排一樣在去看姐姐吧,或許,或許……”

旁邊那個德國人點點頭,金媽媽又哭了起來,只是嗓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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