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寧願要神經病也不要她? (2)
人紛紛點頭,寧青鳶真的好不要臉!
他們躲着李朝朝的目光,不想被她點中。
李朝朝看似去看下人,實則暗地裏給春麗使了個眼神,讓她進屋查看一下還有什麽遺漏的地方,她今日會把這些人一個個地找出來好好算算賬!
秀娘見到春麗進了書房,心裏焦急不已,打算偷偷出去另想對策,誰知剛邁出一步,就被蔡牧之攔住,笑道:“秀姨娘這是去哪?留下來看戲呀,多熱鬧的不是麽?”
秀娘一臉陰狠,不明白蔡牧之為什麽也想攪混水,對他有什麽好處!
她當初并不知道蔡牧之曾經給李朝朝提親的事,只以為他是湊熱鬧罷了。
秀娘心裏急不可耐,就看了李朝朝一眼,“妹妹,當着這麽多下人的面,還是适可而止!”
“姐姐忘了麽?這是我們紫苑的事啊,而且姐姐怎麽知道我沒适可而止,別急呀!”李朝朝笑靥如花地看着她,“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秀娘被李朝朝最後這一句話說得莫名其妙,眼皮一跳,暗叫不好,難道李朝朝已經看穿了今日的計劃!
寧青鳶是真的怕李朝朝找個下人來試試,然後自己就悲劇了,她已經在衆人面前一點顏面都沒有,以她對李朝朝到了解,李朝朝甚至能讓一個下人當場和她交歡,然後讓所有的人看着禦夫呈祥!
她相信李朝朝做得出來。
寧青鳶的心裏做着煎熬,事到如今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她飛快地看了一眼無計可施的秀娘,心裏更是怨念,如果把秀娘出賣了,只怕連個幫自己的人都沒了!
李朝朝以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對寧青鳶說:“你若是說實話,我可以給你和世子求情,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
寧青鳶詫異地看了李朝朝一眼,不明白李朝朝是做什麽打算,她的話能信麽?
李朝朝見寧青鳶還在猶豫,然後沖着她冷笑,“若是你不說,刀山火海浸豬籠火焚你選一樣不痛苦的!”
寧青鳶被李朝朝這麽一句話就打亂了所有思緒,她是真的相信李朝朝說得出就做得出,也來不及細想李朝朝的目的,終于扛不住壓力,終于開口道:“好,我說我說……”
她垂着頭,神色哀戚道:“我()是在唇上塗了一種胭脂,可是我只是想和世子在一起,這有什麽錯!世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憑什麽我不可以碰!我也是他的女人啊!”
這時,李朝朝看到春麗從屋裏把絲縧拿出來,然後春麗走到李朝朝面前低低說了兩句話,往她手裏塞了一枚黑棋子,她把玩在手指尖,心裏就有了計較,冷冷一笑,“還有呢?”
寧青鳶扭過頭,看到秀娘對自己使眼色,哼了聲:“沒了!”
李朝朝笑笑:“你還真是講義氣!看樣子是不需要我求情了!”
她目光寒冷地站起來,手掌緊緊地握着黑棋子和絲縧,這兩樣東西上用了兩種藥粉,若是分開是不會起任何作用的,然而一旦相互碰觸就會使人眩暈,其中黑子上的藥粉量小,分布在每個黑棋上,一旦接觸地多了,藥粉吸入就會大,藍翎羽再次握住絲縧後,就會被迷藥放倒,但不至于昏厥,這時寧青鳶又用嘴上的香粉想誘惑住藍翎羽,這一個計謀三個人下藥,當真是好陰毒的手段!
李朝朝笑得一臉陰冷,難怪藍翎羽都中招了,怕是換做是自己,也肯定不會逃脫出去!
他們這是要把她和藍翎羽一起一網打盡!
一計接着一計,一環套這一環,那就休怪她陰狠手辣!
也來個計中計,環中環!
李朝朝似笑非笑地看着寧青鳶,“既然你不說實情,那我也沒什麽好問的了,此事你敗壞世子的名聲,就由世子處置!”
藍翎羽早就不耐煩,對付寧青鳶這種女人,直接卸胳膊卸腿就是!
他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杖斃!”
“不——”寧青鳶頭皮一麻,已經來不及在乎自己被不被人看到,只想保住命再先,哭道:“李朝朝我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麽!”
李朝朝一臉淡漠地問:“你和世子爺到底做沒做過?”
寧青鳶含着淚看她,“是不是我說實話你就放過我,替我說話!”
“看看你的誠意!”李朝朝笑得很溫柔。
寧青鳶吃不準李朝朝的心思,可是事到如今要麽死要麽說實話,她只有選擇後者。
她把眼睛一閉,僵硬地點點頭,“是,我只是想讓你誤會,我和世子什麽也沒發生!”
寧青鳶想活啊,不得不說實話極品空間之毒醫傾世全文閱讀!
李朝朝笑得有些詭異,“既然如此,那就把寧姨娘杖責五十大板,關進紫苑柴房,聽候發落!”
“李朝朝!”寧青鳶氣得整個人跳起來,“你不是說會放過我!”
“我是放你一條生路了!”李朝朝很無賴地在她耳邊低語,“對付你這種人講什麽道義,而且我向來沒那種東西!”
李朝朝一揮手,春嫂上來扭着寧青鳶的胳膊聽她發落。
“把寧姨娘帶回紫苑,不過回去的時候也讓侯府裏的人多看看,如此穢亂的女人是該什麽樣的下場!”
寧青鳶氣得揮舞着雙臂,“李朝朝你沒權利這麽做!”
藍翎羽摟着李朝朝的肩膀,“我準了!”
“你……”寧青鳶看到這夫妻倆耍賤的樣子就想吐了,“你們倆不得好死!藍翎羽你就不怕戴綠帽子!你臉上也沒光啊!”
“你又不是我女人我怕什麽!”藍翎羽冷笑,“不然你說說誰給你破了身子,我就把你送給那人,也就不算紫苑的人,你也少受些苦頭!”
寧青鳶被藍翎羽的無情刺痛了心,欲哭無淚地看着他,“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我明明沒有做過啊!”
“不說就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李朝朝嘴角彎起一個弧度,春嫂強扭着寧青鳶的胳膊走,所有人對寧青鳶指指點點,也沒人去理會她的叫嚣。
寧青鳶這是罪有應得!
然而人剛離開,就有個丫鬟急匆匆地跑過來,“秀姨娘不好了,不好了!”
秀娘剛被李朝朝那一下反擊弄得心有餘悸,聽到丫鬟這麽喊立即痛斥:“誰不好了!”
少詛咒我!
秀娘看着丫鬟,“怎麽回事!”
小丫鬟哭喪着臉,看到滿院子的人,也不敢說出實情,只苦兮兮地說道:“姨娘廂房出事了,您還是去看看,奴婢不敢說。”
秀娘一陣心神不寧,随即想到該不會是藍滕安那邊出事了,李朝朝既然沒有事,那麽和藍滕安辦事的人又會是誰?
“到底出了什麽事先說清楚!”
小丫鬟見秀娘執意要問,嗫喏了半天才開口:“是……大少爺和寶柳姑娘他們……”
秀娘腦子就嗡地一聲,差點就昏死過去!
若是藍滕安和藍寶柳在一起交歡,那豈不就是**!
這一招太陰損了!
這可比讓藍滕安上了府中任何一人都覺得丢人現眼!
**啊!
不用想她就知道一定是李朝朝的計策,可是李朝朝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雖然此計讓秀娘到是有些大快人心,然而她心裏又生出一種悲涼,總覺得李朝朝絕不會那麽簡單地放過害她的人。
以後二房的人是沒臉面在侯府待下去了!
秀娘不敢遲疑,連忙跟着小丫鬟去了廂房。
下人們見還有好戲,又不斷地議論二房的大少爺和六小姐不知道又出了什麽亂子,他們想去看又不敢去,只能忍着好奇心私底下八卦着離開禽獸寶寶一歲半:獸人老公好兇猛全文閱讀。
很快院子裏就恢複往日的平靜。
看着秀娘神色匆匆的樣子,李朝朝笑地一臉詭異,她先交代春麗讓春嫂帶着寧青鳶在青瑤面前晃兩圈再回紫苑。
藍翎羽聽到李朝朝的話,有些意外,“你真打算放過寧青鳶?”
李朝朝笑反問,“你會所誰給寧青鳶破的處?”
藍翎羽其實早就猜到一個人,他不直接回答,已經和李朝朝想到一處去了。
除了藍芷霖還能有誰!
李朝朝奸詐地笑起來,“處罰她自然要用更好的法子,她被男人睡既然這麽興奮,那就多找些男人去伺候她。”
她拍了拍藍翎羽的胸口,“這下子你弟弟是要做個便宜父親了!”
藍翎羽聽了李朝朝的計劃,不由抱着她的腦袋親了親,“你的狠實在讓人大快人心!”
李朝朝撇撇嘴,“她居然敢動我的男人,簡直不想活了!我也是為了一石二鳥圖個方便罷了!”
一直在旁邊的蔡牧之聽了這夫妻倆的對話,身上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打岔道:“你倆……太壞了!”
藍翎羽嫌惡地看了眼蔡牧之,覺得他現在很妨礙他和朝朝恩愛。
李朝朝笑着拉了拉藍翎羽的袖子,“二姐夫這是表揚咱們呢。”
藍翎羽勾起嘴角笑道:“那好,謝謝你的贊美!但我更喜歡你說我和朝朝是雙賤合璧更恰當一些!”
蔡牧之差點摔一跤,無語地沖着藍翎羽翻了個白眼,但心裏不得不承認,李朝朝這樣的壞家夥,也只有藍翎羽的狡猾配得上,可是他倆為什麽就那麽毫無理由地相信對方,沒有絲毫的嫌隙呢?“”
他疑惑地看着那夫妻倆,蔡牧之自問若是換成他,只怕也無法做到那麽毫無理由地相信李朝朝,哪怕他是真的愛這個女人。
可若是李朝朝信任藍翎羽也就罷了,連藍翎羽也一點也不擔心李朝朝會誤會……
實在讓人摸不着頭腦,但又無比的羨慕。
蔡牧之深刻意識到自己這輩子和李朝朝都沒可能了,越發覺得自己選擇做李朝朝的守護着這條路是對的!
他真的沒有藍翎羽更愛李朝朝!
李朝朝也絕對不會愛上任何人。
蔡牧之愣了愣,想問他倆為什麽如此相愛,可是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口,只是帶着不服氣和不甘又微微佩服的語氣哼了哼,“別高興地太早,藍滕安和小虎子那邊還有更毒辣的招數考驗你們夫妻倆呢。”
他想起來就覺得氣悶,這些人越想拆散挑撥這夫妻倆,反而更堅定了李朝朝和藍翎羽對彼此的心,讓他們的感情更好。
李朝朝得意地勾起嘴角,側過頭笑看蔡牧之,“你錯了,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地獄!”
藍翎羽在一旁附和地親了親李朝朝的額頭,“我相信你!”
蔡牧之抽了抽嘴角,在後面暗暗幹嘔了兩聲,卻又無比期待李朝朝怎麽回擊那些傷害她的賤人魔醫世子妃!
三個人到了廂房,也不比秀娘慢多少,就見廂房門口已經站了不少下人仆從,被藍寶諾攔在外面厲聲呵斥:“誰準你們在這看的!”
可是她的話又算老幾,侯府的下人分屬不同的院落,不歸你管又豈容你發號施令。
就算不去看,站在遠遠地就聽到廂房裏一聲接着一聲刺耳的尖叫。
類似呻吟,卻又略有不同,帶着哭腔和驚恐。
藍翎羽之前不明白藍滕安和藍寶柳發生了什麽事,但又聽到屋裏的聲音就全知道了,他心中一想,立即明白藍滕安下手的對象也許是朝朝!
他眸裏的狠戾一閃,藍滕安害他,他可以忍受,居然把主意打到朝朝的身上,他會讓他這輩子都看得到吃不到!
蔡牧之也恨藍滕安恨得不行,但見藍翎羽身上散發出的冷意,喝了聲,“現在別急着整死他,看看朝朝怎麽對付這些賤人。”
他忽然不解地問李朝朝,“你用了什麽藥?怎麽這麽久還沒停下來,屋裏的人似乎都醒了?”
李朝朝歪過頭看了藍翎羽和蔡牧之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揚揚嘴角,淡淡道:“也沒什麽,就是一種讓人交歡交到撕心裂肺,想停也停不下來,意識還特別清楚的一種香粉,是以前宮廷裏的秘藥,最近剛配置的,就找他們來試試看,看樣子效果不錯,你們覺得呢?”
藍翎羽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一臉壞笑的女人,寵溺地親了親她,“看樣子我不用出手,藍滕安的命根子已經廢掉了。”
李朝朝壞笑地點點頭,“不知道有沒有精盡而亡啊。”
蔡牧之一臉讪笑地垂下頭,他知道李朝朝狠,可是這狠得……令人膽戰心驚啊。
秀娘一進屋裏就聞到一股**的味道,差點熏了一跟頭,這要做多少次才能釋放出這種味道,而且藍滕安不是不行麽?
結果一擡頭,就看到藍寶柳一邊大喊着“不要,不要……”,一邊又停不下來地瘋狂索取藍滕安。
而藍滕安早就累得奄奄一息,躺在床上開始口吐白沫了……
秀娘心中徹底大驚,李朝朝好惡毒!
題外話
嘿嘿……大家的生日祝福我都看到了!
謝謝你們!
我去年九月開始在xx寫文,這是xx讀者陪我度過的第一個生日,我愛你們!有你們陪伴真好。
群麽麽麽麽一個!
然後四號一定恢複萬更,這幾天朋友從外地來,我實在分身乏術。
相信我!我是很有人品的!
最後說說這一章……李朝朝的反擊比她們的連環計還狠!
比如寧青鳶……這一章已經說了,既然寧青鳶被藍芷霖破了處,那就找人睡了他,讓藍芷霖做個便宜父親!
別以為咱朝朝不會主動出手!
好戲一個接一個咧!
再次感謝你們!
我愛你們!
101、她在哪裏
龍天琪和慕舒對視了一眼,龍夫人冷哼一聲,将視線轉到龍天琪的身上。。舒鴀璨璩
“臭小子,還不過來,要等你老娘我親自去請你過來嗎?”龍夫人大喝一聲把龍天琪最後一點小心思全都給喝沒了,趕忙狗腿子一樣的跑了過去,将早上發生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說了一遍。
“把報紙拿給我。”龍夫人聽完了龍天琪的話,立刻伸出手來問他要報紙,龍天琪只顧着将明若藍抱上車送到醫院裏,哪裏還有時間管那該死的報紙,龍夫人問他要報紙,他此時也只能幹瞪眼。慕舒踢了他一腳,指了指外面意思是讓他去買一份,龍天琪看着龍夫人黑下來的臉半點都不敢違背。
龍夫人都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衆人才看到龍天琪懷裏抱着一大堆的報紙,接過來一看全都是今天的報紙,那上面刻意放大的圖片又深深的刺痛所有人的心。
龍夫人只看了一眼,就氣的将報紙摔在地上,沖着龍天琪吼道:“你這個臭小子,老娘我只讓你買一份回來,你買那麽多幹什麽?故意刺激你老娘我嘛?”
“媽,我這不是想着把那些報紙都買回來,好給大哥留點面子嘛?”龍天琪甚是委屈的說道。
龍夫人一震,臉色卻變得鐵青,指着手術室的大門道:“給他留面子,他要是要臉的話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去,把你大哥找回來,看老娘我不打斷他的腿,把我的寶貝媳婦和大孫子害成這樣,他還是人嗎?老娘我沒有這麽樣的兒子,他也不是我兒子了。”
龍天琪、慕舒和龍笑笑都被龍夫人給鎮住了,就連慧嬷嬷懷裏的龍樂樂此時也瞪大了雙眼看着龍夫人,龍夫人從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震怒,就算是龍天麟失蹤,她也是露出絕望悲傷的眼神,頭發一夜間白了很多,優雅的龍夫人立刻老了很多。
龍天麟回來她這個當媽的自然高興,但是龍天麟卻失憶忘記了明若藍,龍夫人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媳婦受的苦自然逼着龍天麟要多照顧身懷有孕的她,也生過氣佯裝打過龍天麟,但是此時紅着眼睛震怒的龍夫人卻是所有人都沒有見到過的。
“天琪,還不去,把那個不孝子找回來,他難道忘記了他二叔的遭遇,想要變的和他一樣嘛?那樣還不如你老娘我來親自成全他,快去。”龍夫人話一說出口,頓時讓人感覺一絲涼意從身體上方直接竄到腳底。
龍澈雲,那個高大卻顯得蒼老至極的男人,衆人無法想象如果龍天麟也變成那樣,龍家又該怎麽辦。龍天琪看着老母的臉色,一點不敢耽擱的前去龍門派出手下尋找龍天麟。
“少澤,這是怎麽回事,我想聽聽你的解釋。”龍澈雲,龍家衆人心中那個應該坐在輪椅中的男人,此時卻大步的走到沙發前将手裏的那份報紙扔在一個人的面前。
那人沒有去拿那份幾乎被摔散掉的報紙,低着頭,露出面具的一角,龍澈雲的大怒也沒讓他擡起頭來,所以也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是什麽。
“爸,這件事真的是我不小心。”過了一會,那人才擡起頭來看着震怒中目眦欲裂的龍澈雲,冷靜的開口說道。
“不小心,少澤,你什麽時候犯過這種錯誤?我已經和你說過這個時候是将龍家連根拔起的關鍵,你卻讓龍家所有的人全都看着你,如果他們将king集團接手過去,那我們的計劃就全都泡湯了。”龍澈雲看着兒子的眼神,震怒過後卻是冷靜的思考着。
“你暫時先避開龍家的人,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人知道你是假的龍天麟,只要矢口否認這件事,他們想來也不會一直揪着這件事情不放。”龍澈雲點燃煙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爸,我承認這件事是因為我的不小心所致,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太過巧合了,是不是要把計劃推遲一下。”龍天麟,或者稱他為顧少澤擡起那張和龍天麟極為想象的臉來,皺着眉頭說道。
要說這張照片為什麽會被人刻意的放大在晨報上,顧少澤的心裏也嘀咕了許久,畢竟即便龍天麟是king集團的ceo,但是他做事向來低調,很少出席記者會,所有的人對于king集團這個總裁也是諱莫如深,顧少澤假扮龍天麟,召開記者會的那一次也是露了一面就走了,這也是當時他和父親的意思,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龍天()麟回來了。
接着由于龍家的幹涉,報紙上也只是講了一下大致的內容,并沒有把龍天麟的照片放在報紙上,想要在衆多人中一眼就找到龍天麟,除非那個人是認識他的,或者別人認識刻意的告訴了那個記者。
“這個女人是誰?”阻斷了顧少澤的不斷聯想,龍澈雲只想知道這個破壞了他們計劃的女人是誰。就連他也迷惑了,這個女人為什麽和明若藍長的這麽像,如果不是知道明若藍實際上是已經有了六個月身孕的女人,龍澈雲也幾乎以為這個人就是明若藍。
“她叫上官如雪,本來找上她是為了想要利用她對龍家的仇恨,報複龍家,但是後來因為轉賬很順利,也就沒有将她這張王牌拿出來。”顧少澤簡單的将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番。
“這樣的王牌确實不錯,所有敵人的敵人都是我們的朋友,少澤你沒錯,但是你算漏了這個女人對龍天麟的野心,不過現在也不能怪你,計劃推遲?雖然要你避開龍家的人,但是必要的時候你也要出來做出解釋,讓他們繼續信任你,少澤,不管你用什麽方法,知道嗎?”龍澈雲說完,擡了擡手示意顧少澤出去。
顧少澤轉身走了出去,輕輕的将房門帶上,雖然父親讓他把計劃推遲,可他還是覺得昨天的事情被人這麽熱衷的報道出來,想要揭穿他的身份的意圖太過明顯了。
102、狐血
長樂宮。舒鴀璨璩
桂花的香氣依舊萦繞着整座雕鸾畫鳳的宮殿,左敦頤暢通無阻地走入內殿,就見蘇媚在鏡前畫眉。他走過去徑自接過她手中的眉筆,熟稔地為她畫了起來。宮人見狀,都識相地退了出殿,還細心地拉上了大門。
“敦頤,我是不是老了?”蘇媚對着銅鏡輕輕撫摸着眼角淺淺的皺紋,問道。
左敦頤放下眉筆,又拿起一支金步搖在她的發髻間擺弄,尋找着最恰當的裝飾位置,笑得十分溫柔:“不老,你在我心裏永遠年輕、永遠美麗。”
“胡說。”蘇媚嬌笑着,“連我們的女兒都長大了,我又怎麽可能永遠年輕呢!”
“嗯,我們女兒長大了,還很乖巧!可是——”左敦頤放下金步搖,轉身背對着她負手而立,話鋒一轉,“媚兒,你兒子似乎不太聽話!”
“什麽意思?”
“他今日連早朝都沒上,聽說經常流連在錦瑟宮那個什麽舞妃床上,身為一國之君,只顧着在床弟之間忙碌,這成何體統?”左敦頤板着臉,語氣夾着怒火,“你的好兒子,他不寵愛婉兒就算了,竟然被這麽個妖媚的女人迷惑着,萬一一個不慎,我們幾十年來的功夫就全白費了!”
蘇媚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纏上左敦頤的手臂,保證道:“放心!我會看好天佑的,我絕不會讓他影響到你的大計,這天照國,遲早會送到你手中!至于那個舞妃,我自會處置她!”
左敦頤安撫般拍了拍她的手,嘆息道:“唉!媚兒啊,方才我語氣太重,你別放心上。”說着,忽而将她攔腰抱起,走往大床,語氣也變得暧昧,“我所做的一切不還是為了我們的将來嗎?為了我們今後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凡事都必須謹慎啊!”
“我明白的,敦頤!”
話落,床上的紗帳被撥落,陽光透過窗棱灑在兩條半透明糾纏一起的身影上,室內開始浸染了糜爛的氣息……
晴欲~最是濃時,不料被闖入殿內的聲音打斷——
“母後!母後!給兒臣金牌吧!兒臣有事要出宮!”皇甫天恩不顧宮婢的阻撓,風風火火地沖進來。她隔着紗帳見床上有人影在晃動,還發出似是痛苦的呻~吟,沒想到一掀開紗帳,床上的一幕令她陡然一震,“母後!你、你、你們——”
一直被她尊敬、被她視為榜樣,仿若完美女人般存在的母後,此刻,居然跟男人在茍~且?
突然被捉~殲在~床,而且是被一向最貼心的女兒看見這麽不堪的一幕,蘇媚自知難以解釋清楚,只得匆匆推開左敦頤,急忙罩上衣衫。看見皇甫天恩深受打擊的模樣,蘇媚的心也不好受。
“天恩,其實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母後,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怎麽可以背着已逝的父皇、背着皇兄、背着兒臣做出這種事來?”皇甫天恩難以置信地步步後退,眼眸中漸漸染上悲痛和憤恨之色,“你是太後娘娘啊!你曾經是母儀天下的六宮之首啊!”
蘇媚想捉住她的手,卻被她狠狠甩開了。
左敦頤也套上了衣物,一臉慈愛般對她解釋着:“天恩,不要責怪你母後,我與你母後相愛多年,一切都是情不自禁的,早在你母後進宮前,你母後就是我的女人了!”
“那也不代表你們現在可以茍~且!”皇甫天恩最讨厭這種情不自禁的說法,激動喊着,“你身為朝廷重臣,竟然知法犯法淫~亂後宮,勾~引我母後,我要告訴皇兄,我要讓皇兄砍你的頭!”她本是聽說三皇兄被定叛國之罪、死于天牢,就想來問蘇媚要個出宮金牌,去王府看看能為死去的三皇兄做些什麽,畢竟,三皇兄生前也對她很好。可萬萬沒想到,會再長樂宮裏撞見這麽惡心的事情,母後的形象在她的心裏完全破滅。她很慌、她很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找皇帝兄長來解決問題。
可惜,皇甫天恩還沒邁出兩步,就被人猛地扯了回來,并且左邊臉頰猝不及防吃了個耳光,火辣辣的痛覺使她的淚水簌簌落下——
“母後,你竟然打了兒臣?你以前從不打兒臣的……”
蘇媚痛心道:“天恩,你不能對左丞相大逆不道,左丞相……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不、不可能!不會的!兒臣不信!”皇甫天恩驚愕地瞪大了淚眸,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瘋狂地咆哮着,“兒臣是父皇的血脈,兒臣是真正的天照國公主!”
“天恩!”看着她跑了出去,蘇媚追也追不上。
左敦頤從背後抱住蘇媚,說:“沒事的,她遲早會接受這個事實,等到我登上皇位之日,她也是真正的公主!”
“但願如此。”話雖如此,但作為一個母親,她心裏還是隐隐擔憂着。。
☆
“這裏是什麽地方?”霓裳坐在書房中,隐約感覺這個地方是她來過的。
銀月拉下了她的儒巾,讓她的長發披散着,呈現一種自然秀麗的美感,修長的手指卷起一縷青絲,輕聲回答:“一處被查封的府邸,屋子外是一片梅林,有着奇門遁甲之術,因此一般人根本無法輕易進入,而且這裏的梅花四季吐蕊、幽香四溢,這個地方對你來說應該不陌生。”
霓裳一下子就猜到了,下意識地握住脫臼過的手腕,仿佛還能體味到當初的疼痛,也再度回憶起那個傷她至深的男人。
“這裏是梅苑,為什麽帶我回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銀月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鑽研着她失明的狀況,“這裏有一條暗道,一直通到城外,如今皇甫天佑為了尋你回宮已經封鎖了整座京城,從城門那邊,我們是出不去的。依照皇甫天佑的個性,也遲早會翻找到這裏來。”
“那我皇兄會有危險嗎?”霓裳擔憂地問。
銀月起身,走向桌案,長長的銀發蕩漾成一個優雅的弧度:“放心吧,南宮若會保他周全的,想必,南宮若和歐陽軒當晚會救上官錦定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只要協議還在,水清國就是上官錦的強大後盾。”
“我有時候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對這些事情會這麽清楚?”霓裳側着頭,靜靜笑着,宛若低調綻放的梅花,“而且,每一次我有事,你都會出現在我身邊,感覺就好像……我們之間有着某種羁絆。”
“我以為你會說,感覺我們像是命中注定的戀人,而我的存在只是為了你。”銀月的語調半帶着認真、半帶着輕浮,霓裳聽着這句話,雙頰倏然紅得像屋外的紅梅。
她深深地愛,愛到國破家亡、一身傷害,盡管那個令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已經死了,可是她仍然無法把他忘記,甚至每一次想起來都會感到心痛……以至于,不管是好是壞,她都不敢再輕易去愛。樂花他中就。
銀月從書櫃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銀碗,又取出一個裝滿冰淚石的小盒子,随後銀光一閃,他左手食指的指甲詭異地瞬間長長了,指甲輕輕劃過右手手腕的動脈,鮮紅的血液流滿小銀碗,一顆晶瑩剔透的冰淚石快速溶化其中。他捧着小銀碗走回霓裳身邊,眨眼間,他的指甲的長度恢複了原樣,連手腕上的傷痕也消失無蹤。若有人看見,必定以為這一切只是幻覺。
“把這個喝了,能治好你的眼睛。”他的聲音滲着細致的溫柔,像是春風拂過,令人無比舒适難以抗拒。霓裳沒多問,順着直覺信任着他,乖巧地喝下小銀碗裏狐血。盡管味道有些血腥,可她也只是皺了皺鼻子,像極了愛撒嬌的小女孩。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霓裳就感覺眼皮重重的:“銀月,我覺得好困,好想睡覺。”
“那就好好休息,睡醒了,我們再離開京城。”銀月自知狐血和冰淚石攙和藥效雖好,但有副作用,便開了書房的機關,把霓裳抱進了暗道裏的密室。密室裏以夜明珠照明,只有一張寒玉做成的床,對練功之人的內功大有增益,可對于霓裳柔弱的身體卻是另一種負荷。
“好冷。”
“我抱着你睡。”說着,銀月也上了寒玉床,将她緊緊地圈在懷中,溫度從他結實的身軀一點一點地傳遞給她。她匍匐在他的胸口,聽着那有力而富節奏感的心跳聲,漸漸地安穩入睡,夢中的畫面也一一清晰地展現開來……
☆
自遠古起,九重天上就有一座天宮,飛閣流丹,雕梁繡柱,莊重而輝煌,是人間凡人永遠無法想象和到達的地方。紫織自小視天宮為囚籠,這一天,她終于趁着天後壽宴時所有人都喝醉了瓊漿玉液而有機會偷跑到人間。
森林裏,鳥兒歌唱、花草搖擺、河水叮叮咚咚,還有很多可愛的動物陪她玩,她是天女,毫無疑問擁有着與動物們溝通的能力,光是小小的一片荒山野嶺,對于從未離開過天宮的紫織而言也是一片新天地。
“小兔子,我教你唱歌跳舞好不好?”紫織把懷中的小白兔放下,又摸了摸梅花鹿的脖子,“小鹿,你也要好好看着哦!”
紅紗羽衣随風輕輕飄逸,森林中回蕩着動人的天籁之音——
☆額,這裏開始是夢與前世的結合,沒有最狗血的,只有更狗血的。
103、(生日快樂)
自遠古起,九重天上就有一座天宮,飛閣流丹,雕梁繡柱,莊重而輝煌,是人間凡人永遠無法想象和到達的地方。舒鴀璨璩紫織自小視天宮為囚籠,這一天,她終于趁着天後壽宴時所有人都喝醉了瓊漿玉液而有機會偷跑到人間。
森林裏,鳥兒歌唱、花草搖擺、河水叮叮咚咚,還有很多可愛的動物陪她玩,她是天女,毫無疑問擁有着與動物們溝通的能力,光是小小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