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解渴
“你說呢?”康航元的手擱置在她細腰上揉搓着,微微用力,“還敢不敢欺負我?”腰那裏是沈又安最怕的位置,她笑着扭動,“不敢了不敢了,求你,別別。”
康航元本來只是想懲罰下她的惡作劇,手一旦摸上她的皮膚就忘了初衷,忍不住撩起那層根本遮不住的薄紗伸進去,忍不住沿着她的脊背往上移動,在後背遇上她內裏內衣的暗扣,康航元的手指繞着那排兩個挂鈎扣細細摸着,極其細心的挑逗。
沈又安手指用力掐着他的肩膀,似乎在說他敢做點什麽,她就和他同歸于盡。不知道是不是她眼中那點挑釁刺激到康航元,康航元本在徘徊的手指繼續前進,探進去沿着那條細細的帶子往前移動,從下邊緣掬起那枚柔軟,适合手掌大小的綿柔,掂重量般在手中掂量。康航元眼睛緊盯着沈又安的眼睛,看着她眼睛內的吃驚,她以為他不敢這麽做,他偏要這麽做。
沈又安隔着衣服摁住他用力揉捏的手掌,“你應該趕快停止這項不和諧活動。”康航元擡起另外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拉低她的頭,吻上她的粉唇。沈又安的嘴內還有葡萄酒的香味,含着她的嘴唇用牙齒小力度咬着,堵進她口內,把她所有的警告和求饒全部發不出來。
沈又安覺得全身熱起來,嘴巴被吻得失去知覺,她覺得腦袋昏昏沉沉,她不應該喝酒的,不然就能清醒點阻止他。康航元的手太大太讨厭,牢牢罩住她的左邊胸,部,本來以為豐滿圓潤的柔軟在他大掌內失去重量,被有力的大掌揉搓、聚攏、推拉,被肆意揉捏變形,要被捏爆成水從五指中流落。康航元動作粗魯把她右邊的泳衣拉低,把那團釋放出來,頂端紅果遺落在乳白色湯池內,似牛奶中的一枚草莓,粉嫩乳暈沾染上白色,紅白搭配刺激着康航元脆弱的神經末梢,食指圍繞順時針打圈,直到它輕顫堅硬猶不放過。
沈又安被康航元揉的滿身發熱,耳朵有輕微的耳鳴聲,她自暴自棄地想就任他去吧,只要他喜歡就好。這麽想着,沈又安放軟身體不再抵抗他的觸摸,雙腿打得更開盤在他精壯腰側,盤繞着任他為所欲為,把頭放在他肩膀上化成柔順模樣。沈又安明顯感覺到抵着她身體的某處更硬更熱,耳邊聽着康航元粗喘聲,用微張無力的小嘴咬着他頸部動脈,如果她是妖精一定趁着現在咬斷男人的血管,好欣賞男人驚恐與情,欲混淆的臉龐。
她的動作完全刺激到康航元,多年不曾放縱過的身體在喧嚣着疼痛、興奮。康航元微微退下短褲把抵在沈又安腹部的某處徹底放出來,他想她了,很想很想,只有在她身上他才會覺得忍受是那麽痛苦,他不想再忍。
扶着她的腰慢慢往下坐,感覺着被溫軟精致一點點吞沒,一點點頂,開阻礙一點點探,入,勢如破竹卻又緩慢煎熬,像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塊巧克力的小孩子,舍不得大口咬下,用舌尖一下下舔舐才覺得過瘾顯得珍惜。
沈又安感覺十分不好,身體的疼痛讓她咬住下唇壓抑住要沖出口,偏偏康航元似乎對此上瘾,偏偏不肯一鼓作氣,偏偏要這樣一寸寸折磨着她,沈又安握緊拳頭推搡着他的肩膀 ,在僅剩幾寸時,康航元突然發力用力摁下沈又安的身子,伴随着猛然擡起腰,身,終于讓兩個人戰栗着嘆息。
“康總。”在康航元以為就要結束痛苦,以為終于吃完鹹菜白粥可以大魚大肉飽餐一頓的時候,在他伴随着水的潤,滑扶着沈又安的腰肢準備發力上,下聳,動的時候,一聲突兀的聲音打斷兩個人的賣力互動,康航元覺得自己猶如發射臺上的火箭,眼看就要升天,風雲突變一陣傾盆大雨。
沈又安趴在康航元身上不動,用牙齒狠狠咬着他的肩膀,讓你沖動,看吧,丢人了,又有些慶幸,還好是在牛奶池中,如果是清水池,這樣一幅場景多麽傷風敗俗。康航元大掌罩在沈又安身後,壓低身子把沈又安完全拖入水內,僅剩腦袋露在外面,在水下為她拉上內衣。
沈又安的衣服只是淩亂稍微拉扯變形,只要拉回原位置即可,康航元卻完全不好,僵硬發疼的那處完全不肯回歸,但是那沒眼力見的人在場,康航元完全做不出橫沖直撞的模樣,就算他想,他也不想讓沈又安在人前表演那樣一副模樣。
沈又安手向下手忙腳亂幫他拉上,翻身坐在他旁邊位置,還好是在溫泉內,就算面紅耳赤也不會有人懷疑。沈又安閉上眼睛想,她差點就丢人了,好想淹死在這池水內。
那人顯然是認識康航元的,絲毫不介意沈又安在場,笑呵呵和康航元你一言我一語地問答(此時,這人腦外波傳達着信息:誰能想到康航元一臉正經,竟然大白天在這裏做這事,如果他知道肯定不前來,既然來了且已經目睹,總不能說:你們繼續。憨厚的人呵呵笑,裝傻吧)。沈又安的手伸到康航元的後背,捏起他一塊皮囊用力旋轉。
“嗯。”康航元忍不住悶哼出聲,對方以為他只是在回答問題,并不介意他這聲回答貌似拖得蠻長音。沈又安看他臉上已經冒汗,有些氣惱他剛才的沖動,小手下移按壓在那高隆處。那人終于離開,康航元癱軟靠在池壁上,腦袋上都是汗水,沈又安不懷好意地瞥他一眼,“ED呀ED呀ED。”
康航元咬牙切齒地要抓她,沈又安早就已經逃開,水裏有浮力,沈又安只要稍微用力觸摸到什麽找到着力點就不至于沉下去,她樂滋滋地玩着。康航元可憐兮兮地問她,“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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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歸我管呀,要不我再用一次手。”沈又安擡頭四處看看,指着另外一池水故意說,“那裏有個冷水池。”
康航元從水裏面站起來,真的走向那處冷水池。沈又安覺得好奇跟着他過去,她蹲在旁邊,撈起一把水灑在康航元臉上,“這池水是不是為你們這些随時精蟲上腦的人準備的,啧啧,真是體貼人性化。”康航元沒力氣回應她,沈又安又說,“我以後對溫泉有陰影怎麽辦。”遠遠望着那處牛奶池,沈又安想要不要把牛奶加入讨厭行列。
康航元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趁機作亂,“現在解氣了?”沈又安搖頭晃腦地說,“一般一般。”
晚上吃飯時,沈又安偏愛那盤螺絲,奈何她既吸不出來又用牙簽挑不出來,白白看着着急,只能解饞吮吸螺絲上的調味品。康航元不喜歡這樣的東西,無論怎麽味道不錯總覺得不幹淨,讓沈又安多吃其他菜。沈又安把盤子放在康航元手邊,“我就想吃這個,你幫我挑出來吧。”再接再厲借題發揮,“只有吃這個才能安撫我剛才受到的驚吓。”
康航元想她剛才應該真的吓到了,不然掐他後背的手怎麽那麽用力。康航元拿過牙簽一個個挑出來放在盤子裏,在他挑的快的時候她吃得快,在遇到幾個難挑的,沈又安就托着頭看着他認真地做這項煩瑣的事情。沈又安沒說過,認真模樣的康航元最帥氣,應她的要求做事情時候的康航元更帥氣,沒有別扭不悶騷,專心致志。
這就是康航元,就算再麻煩,就算再不喜歡,只要她提出來的,他一定會做。愛上一種食物,是因為你愛上與這道食物相關的人,對沈又安來說,她愛上葡萄,是因為康航元願意為她一顆顆剝皮,她愛上螺絲,是因為康航元一個個為她挑出來。她愛上康航元,就愛上他所有的事情。
世間美味很多,我獨愛與你相關,世間男子何其多,我獨愛你。
晚上回到房間,沈又安抱着那瓶讓她心心念念的酒,拿着酒杯到臺階上坐下來要對酒當歌。康航元把要赤腳走下臺階的她抱上來,“安生點。”幾杯紅酒下肚,沈又安的臉紅起來,她咯咯笑着目光輕輕看着康航元。
“康航元,你真好。”康航元真的很好,好到讓她滿足,好到讓她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好。方成然曾經問沈又安:如果我比那人出現的早,你會像愛他一樣愛我嗎?沈又安忘記當時是怎麽回答的,她心裏知道不會的,因為他們都不是康航元。
康航元把她抱過來坐在腿上,咬着她的鼻頭輕聲警告,“你誇我總沒好事兒。”可不是,每次誇他,不是有事求他,就是做了什麽惹他的事情。
“愛信不信。”沈又安想,這就是狼來了的故事吧,她謊話說過所以他不會那麽容易相信她。
沈又安蜷縮在康航元的懷裏面,夜風雖然有些涼,但是康航元的身體是溫熱的,一旦躺進去就不舍得離開,離開不知道下次又要以什麽理由才能享受。沈又安是個貪心的人,她希望能是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算吃了吧,算吧算吧~~是不是抽了呀,要更新一直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