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蘇禾也就再也不會受傷了

在紀蘇禾睡着之後,古珺玉也沒有想要将自己的東西取出來,費力的搗鼓了一番,扭着對方的身體旋轉了一圈,為彼此穿了衣服。重新坐回到桌案前,他發了一張傳訊符給煉器堂的長老——他二叔古玄殷,其內容是讓他用上清玉雕琢一個圓潤的物體,尺寸皆按照他的來,自然是越逼真越好。

收到信息,這煉藥堂的長老古玄殷眼裏充滿陰狠,臉上寫滿鄙視的罵了句:“這小畜生和他爹一樣不是個東西。”怎麽這古道宗竟是交給這種人管理?他大哥,也就是古珺玉這個小畜生的父親,整天就是會圍着女人跑,日子過得是荒淫無度。

他好不容易将人給弄死,才當了兩年的代理宗主,并打算一直當下去,哪成想那兩個小崽子長大了居然會反咬他一口。

幾個時辰的功夫,那東西就被他捏在手中雕刻了出來,那長度那粗細,多一分少一尺都不是古珺玉的。

望着手裏的不堪之物,古玄殷如鲠在喉,胸中又是一陣郁結,這小畜生和他爹下面怎麽長得一個賽一個的大?

黑色臉将一種容易讓人動情,易滋生心魔卻對修煉有益的藥粉淬煉在其中,很快那淫x物上邊便布滿了暗痕,就如同人的經脈一樣。

望着那被真火種炙烤的越來越逼真的東西,古玄殷眼睛一花,仿佛又看到古家父子倆輪番在他眼前炫耀他們的鳥有多大。面色又是一黑,他又往其中撒了兩把那種勾引人“性”的黑藥,嘴裏同時咒道:“你個小畜生比你那個爹更荒唐離譜,連男人都上,讓你同你的那個死鬼老爹一種死法,真是便宜你了。”

将東西放在盒子裏,觸景生情,他記得自己做過兩次這樣的事,心裏憋屈了好一陣子,直到見着古珺玉收下這東西,他心情複又才好一點。

蟄伏了這麽多年,給這小兔崽子送了這麽多俊男美女,終于有一個能讓他動情,那麽離他死的那天也就不遠了。

“二叔果然最懂我。”古珺玉将熟睡中的紀蘇禾抱在懷裏,當着古玄殷将那東西取出來,維持着一貫的面無表情,啧啧稱贊。

心領神會,古玄殷自是瞧出他的滿意。心裏又恨又窘,只是面上不顯。

頃刻收拾好複雜的心情,他笑的如親爹在世一般,語氣親昵的說道:“你是我看着長大,身上是圓是扁,任哪一處是我沒有見過的。”

暗自咬碎牙往肚裏吞,要不是為了奪得古道宗宗主之位,獲得家傳的純陽功法,這小畜生還能活到現在?還能成天在他眼前遛鳥?

“宗主賢侄若無事,那叔父我這就去忙了。”再待下去,非得氣出心病不可。古玄殷遂尋了一個理由退下。

古珺玉拿着那東西把玩,嘴角噙着一抹耍猴般戲谑,冷笑着感嘆:“我這叔父真是日理萬機,每次來都說很忙,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站在一旁,剛被叫來不久的秋蓉低着頭:“……”那還不是因為你和二宗主只會玩,天天沉迷“享樂”中不可自拔,很少打理族中事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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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蓉,連着軟榻直接将你主子擡回他的住處去。”将自己的東西從紀蘇禾的身體裏抽出來,發出啵的一響。

“真緊!”古珺玉恨不得就同紀蘇禾生成一對連體嬰。

秋蓉臉紅得如同煮熟的鴨子,被當做漢子一樣使用已經不值得去計較了。此刻她只想只想趕緊走人。

想着過幾天有得忙,很長時間不能再見一次,古珺玉哪有空在意秋蓉的想法。

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那屬于自己的涓涓的流出來液體,他趕緊換上那根相仿的物什。“就讓它們代替我留在裏面,陪伴着你。”

須臾,他又補充:“要是生出個娃來就好了。”

他充滿遺憾的語氣令站在其旁的秋蓉一抖,心裏大喊:這想法真恐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越發将頭垂得更低,生怕見到什麽長針眼的畫面,脖子累得都快折成兩截,方才見到古珺玉念念不舍将紀蘇禾放回軟榻上,然後吩咐了句:“等醒過來後,告訴他塞在後面的東西要一直夾着,一刻鐘也不許取下來。”

方才滿意的點了下頭,他舔着唇角,面露饑渴:“以後只要拔掉東西就可以上,蘇禾也就再也不會受傷了。”

為自己兩全其美的想法而贊嘆自己的英明神武,他溫柔的給睡顏姣好的人套上了條自己的白褲子,就像野獸圈領地一樣的标記行為,古珺玉樂在其中。

磨磨蹭蹭了好一陣子,才讓秋蓉連人帶榻的搬走。

可算松了一口氣,秋蓉運行着真氣,一只手舉起人和榻,感覺輕飄飄的就好似一張白紙。古珺玉呈望夫石一般在原地伫立,涼飕飕的風刮過,才想起沒穿褲子。

拾起被掉落在桌角紅豔豔的一條,他毫不嫌棄的扯着穿在腿上,下面的東西還興奮的立了起來:“蘇禾,本宗與你同在!”

他在心裏賤笑着将那貼着自己的布料幻想成紀蘇禾柔嫩的肌膚。

心滿意足,他面不改色的以“紀公子服侍得本宗主十分舒爽”的名義,讓長管財務的管事派了一大堆獎賞過去,直讓人覺得照這種形式發展下去,古道宗過不了幾年幾年就要敗在他的手裏。

“……”接到命令,充當搬運工的一群人在心裏罵娘,老子在這裏給你當牛做馬你看不到,一個賣屁股的不過給你插了一下拉屎的地方,你倒是傾家蕩産敗家娘們似的上趕着掏肝掏肺。穿什麽紅褲子,當別人看不出你對那小賤人的稀罕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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