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關于無腦油膩細思極恐的小女馬文
第34章關于無腦油膩細思極恐的小女馬文
好奇怪的要求,但江蔚河還是大發慈悲地滿足段謹年:
“老公加油!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還!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也能磨成針,世上無難事,只要肯躺平……”
段謹年溫馨提醒江蔚河:
“有點用力過猛了。”
江蔚河立刻展示自己CET4的英語水平:
“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and you?”
段謹年懷疑江蔚河是故意報複他:
“不要英文。”
“やめて!やめろ!気持ちいい……いやだ!”
江蔚河再三挑戰段謹年的忍耐底線,段謹年耐心也要耗盡了,他皺着眉頭用唇語問江蔚河,不會叫?江蔚河欲哭無淚,超出業務範圍了啊哥,這是另外的價錢。段謹年抿了抿嘴唇,無奈地貓貓嘆氣:
“那我只能來真的了。”
此時的江蔚河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什麽真的?”
江蔚河半死不活地徹底躺平,離去世就差那麽一點。段謹年則容光煥發,還貼心地從隔壁間拿來一瓶礦泉水,遞給江蔚河,江蔚河接過後咕咚咚猛灌,一瓶500毫升的礦泉水瞬間見底(劇情需要,這麽喝對身體不好,容易出現供血不足),又開嗓似的“啊”了幾聲,感覺喊劈的嗓子總算舒服些。
“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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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謹年馬後炮地問,江蔚河斜了段謹年一眼,根本不想理他。孩子裝逼,愛炫,多半是欠的,賞他兩個大嘴巴巴就好。畢竟男人很難在這種事情上,真情實感地去贊美同性。
“我抱你去洗洗。”
“不用,我自己來,你蔚河哥我身子骨硬朗着呢還哎喲喲喲……”
江蔚河腳一踩到地上就骨碌碌地在地毯上滾了兩圈,他本來還想擺個貴妃醉酒裝一下,好讓場面不那麽尴尬,與此同時有液體正順着他大腿流下來,段謹年非禮勿視地移開目光,留給江蔚河最後的體面。
不過江蔚河和段謹年早已是跨越屎尿屁的關系了,想了想還是求助于段謹年,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別人,江蔚河伸出手,甕聲甕氣地喊:
“小段子,來,扶朕去沐浴。”
“……”
段謹年還真上前來搭把手,把江蔚河扶進浴室裏,取下花灑要幫江蔚河洗澡,被江蔚河拒絕了:
“不用不用,你出去吧。”
“我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我難道洗個澡,還能被沖進下水道嗎?”江蔚河指着地上清水中打着旋的淡白色液體,幸災樂禍地說,“倒是你的‘兒子’們被沖進下水道了。”
“……怕你滑倒。”
雖然兩人啥都做了,但洗澡時被段謹年盯着看,感覺渾身都刺刺的,水兜頭一沖,腦子冷靜下來後,江蔚河才意識到哪哪都不對勁,又馬上給自己立牌坊:
“我是直男,我、我只是聽你的話,才跟你做這種事的,你千萬不要誤會!都是、呃,劇情需要,對對,劇情需要。”
“誤會什麽?”段謹年一臉無辜地望着江蔚河,“是你纏在我身上說我好大,還是你說你快被我草死了?”
“啊啊啊啊達咩!住口!別說了!”
江蔚河恨不得和段謹年的“兒子”一起流進下水道算了,他怎麽又稀裏糊塗就跟段謹年做這種事情呢?而且江蔚河的潛意識裏并不抗拒和段謹年做,可也只限段謹年,如果要他和其他人,哪怕是沈煜做這種事,江蔚河都會光速下頭逃離。
這是為什麽呢?難道是段謹年長得帥?沈煜長得也不差啊,誰還不是兩只眼睛一張嘴了;或者段謹年的幾把大?那他的也不小啊,而且大也不一定就好,适配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技術……呵呵,處男能有什麽技術?剛才叫那麽大聲,只是節目效果罷了!
不懂啊真的不懂,江蔚河搓掉一層皮都沒整明白,他只好求助段謹年:
“小段,我想問你個事。”
“嗯。”
段謹年倚在洗手池邊,目不轉睛地盯着江蔚河看,真就像段謹年說的那樣“看不夠”,江蔚河有點不好意思地縮回目光。
“就是吧,我雖然是直男,但是我似乎好像不排斥跟你做,如果要我和老沈做這種事情,我寧願連夜出家遁入空門,你說這是為什麽?難道……我其實也不是那麽直?”
娛樂圈裏大多數人都是雙性戀,畢竟俊男靓女多,性別沒必要卡死。江蔚河曾經以為自己是娛樂圈裏為數不多的純粹異性戀,比蒸餾水還純的異性戀,如今江蔚河的淪陷,倒也應驗了“人間不直的”。
“江蔚河。”
段謹年忽然用嚴肅又略帶無奈的口吻,直呼江蔚河的名字。
“……有何吩咐?”
江蔚河下意識地緊張。
“你是豬頭。”
段謹年連罵人都一副處變不驚的淡然樣,江蔚河以為自己聽錯了,段謹年居然罵自己豬頭,不是,這年頭誰罵人還罵豬頭啊?要是段謹年是女孩子,真的和撒嬌調情沒區別了!這未免也太可愛了點吧?江蔚河哈哈大笑起來:
“小段啊小段,你是小學生嗎?哈哈哈哈你也太可愛了!”
江蔚河舉起花灑對段謹年呲了兩下水,想要來個鴛鴦戲水,段謹年扭過頭去不說話了,江蔚河有點自讨沒趣,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一點玩笑都開不起,行吧,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你段哥開玩笑。
洗完出來後,房間被傭人收拾得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小媽和兒子在上面行大逆不道之事的痕跡,然而一旦有些念頭在腦海裏生根,就再也回不去了。從此江蔚河看到這張床,都會想到小媽和兒子在上面,狠狠地,忘情地,纏綿地,死去活來地,不知廉恥地……
“你看過這篇文,你說說劇情吧。”
江蔚河渾身酸痛仿佛跳了三小時的帕梅拉,整個人像條死狗癱在段謹年的床鋪上,看來這小白臉江蔚河的身子,也不是很經造啊。
“我看了一半。”
“為什麽看文都只看一半?你這小子怎麽老是始亂終棄?”
江蔚河抄起手邊的枕頭,往段謹年的身上輕輕丢去,被段謹年擡手攔下。
“那天去找你的時候看的。”
江蔚河将回憶倒帶,那天确實他在拍小視頻時,段謹年坐在邊上一臉正色地看手機,還以為看什麽重要文件呢,小不正經的玩意!
“哎呀算了算了,你先說你看到哪。”
“你是那個男的情人,但故意接近勾引我,讓我愛上你,然後你要我幫你殺掉那個男人。”
“啊?為什麽我要殺掉他?”江蔚河有種追劇發現自己漏看十集的茫然感。
段謹年反而一副“這不該問你嗎”的表情。
江蔚河原本是抱着“好怪,再看一眼”的獵奇心理聽個樂,怎麽畫風突變從家庭倫理還扯上懸疑恐怖了?難怪孝子段謹年要手刃野爹,敢情是被小白臉江蔚河吹枕邊風吹的。江蔚河不由得同情段信賢一秒鐘,當爹當到這份上也是夠失敗的。
沒想到看似最人下人小白臉江蔚河才是boss:呵呵段信賢,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不過江蔚河是個儒雅随和擁有堅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新時代好青年,至少他和段信賢無冤無仇,不至于上來就就要取人狗命,但如果殺了段信賢才能回原來世界,他肯定眼都不眨就把段信賢當場擊斃。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調查清楚,這個世界的江蔚河和你野爹有什麽仇什麽怨,然後看看是要殺要剮還是饒他一條狗命。”
“我看到的劇情是,他發現我們在胡搞,他要質問你。”
“質問我?質問我什麽?”
這下可把江蔚河給無辜壞了,雖然之前是小白臉江蔚河勾引孝子段謹年,可現在的劇情明明是段謹年誘J他!
“我就看到這,然後你要睡我就走了。”
“哦……好像是……”
那天江蔚河因為不知該如何面對段謹年的表白,只好裝睡,他不知道段謹年知不知道他在裝睡,段謹年是個很聰明的人,但他特讨厭的一點是,明明他知道,卻總是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老神在在樣。
這世界上有些事情你不說,別人就永遠不會知道,如果段謹年不說,江蔚河到死都看不出來段謹年對他有意思,能怪誰呢。
目前江蔚河有兩個重要任務,第一是調查小白臉江蔚河和段信賢之間的恩怨,第二就是和段謹年胡搞,坐等段信賢抓奸。
然而這一整個晚上江蔚河都在提心吊膽段信賢回來,萬一這油膩男回來就要抓他陪床,他該怎麽拒絕?江蔚河腦袋都大了,實在不行幹脆說自己生理期算了。
而且作為段信賢的情人,他只能睡段信賢的卧室,等到晚上段信賢還沒回來,江蔚河索性就把房間門反鎖,問就是防火防盜防油膩,合理。
反鎖完卧室門,江蔚河才放下心去睡覺。
可能潛意識裏缺乏安全感,江蔚河睡得很不安穩,似乎有人在看他睡覺……江蔚河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便偷偷把眼皮掀開一條縫,果不其然真的有個黑影一動不動地矗立在床邊,江蔚河正打算繼續閉眼裝睡,那個黑影猛地湊近,段信賢的臉猝然在江蔚河的面前放大,對江蔚河咧嘴一笑,陰沉沉地問:
“寶寶,怎麽醒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小段:愛上直男的痛,誰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