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關于無腦油膩細思極恐的小女馬文
第40章關于無腦油膩細思極恐的小女馬文
先前江蔚河詢問了家裏的女傭和廚師,都沒有得到什麽關鍵性信息,因此江蔚河決定幹票大的。
“什麽大的?”段謹年雙眼放光地問,顯然是被江蔚河的情緒給感染了。
“把油物給抓起來,嚴刑逼供。”
江蔚河露出反派式獰笑,立刻給段謹年來了段無實物表演:
“說!是不是你害死了方巧雲?不說?老東西嘴還挺硬?啪啪!啪啪!給你兩個大嘴巴子,說不說?還不說是吧?不說就把你割以永治!割雞割雞割雞割雞,剁碎了包雞肉餡餃子喂你吃!哎喲你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是男人都怕這招,算了也別剁了這麽極端,給他滴點風油精,再來一勺老幹媽……”
“……”段謹年不動聲色地并攏雙腿。
“怎麽樣?行不行?我看行。”
“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你要這麽做肯定是刑了。”段謹年善意提醒到。
“你又杠我?”
江蔚河絲毫不領情,他就是煩段謹年這點,光動嘴皮不動腦,氣得他掐住段謹年的細嫩小臉蛋輕輕擰了一把:
“那你倒是給點建設性意見啊臭豬!”
“為什麽是臭豬。”
段謹年像只被揉捏臉頰卻毫無反應的呆貓貓。
“因為你之前罵我豬頭。”
在江蔚河的心裏,有一本記仇小本本,誰惹他欺負他,他就暗搓搓陰森森地記一筆,光是記段謹年的仇就能畫出一副《富春山居圖》,先穿襪子再穿鞋,先當孫子再當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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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江蔚河對段謹年是越來越放肆了,說來有點卑鄙,得知段謹年喜歡自己後,江蔚河或多或少都會産生種“有恃無恐”的任性心态。
段謹年嘴角偷偷彎了一下,被明察秋毫的江蔚河給逮着:
“你笑什麽?”
“臭豬和豬頭,我覺得挺配的。”
“司道普!”
不是吧不是吧,這也能磕啊?江蔚河倏地虎軀一震:難道段謹年就是傳說中的同人男?不僅是同人男,還是磕自己CP的同人男?不僅是磕自己CP的同人男,還是個狠重口狠獵奇的磕自己CP的同人男,最最不要臉的是,他居然磕自己當1的CP!這小子怎麽一點都不謙虛啊?!算了,等回到原來世界再跟段謹年算賬。
“那你說怎麽辦?報警肯定沒用,只能我們自己查。”
“管家。”
“啊?萬一她是油物的眼線怎麽辦?那我們就被油物double kill了!”
家裏管家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長得挺漂亮的,但對江蔚河的态度不是很好,甚至隐約察覺到若有似無的敵意。
“我試試。”段謹年自告奮勇。
“你好。”
段謹年把管家攔在客房裏,僵硬地撩撥了一下劉海,面無表情地說:
“你的臉上有點東西。”
管家下意識摸了一把臉:
“什麽東西?”
“有點漂亮。”
……真是尴尬他媽給尴尬吹唢吶,尴尬死了!趴在門後偷窺的江蔚河不忍直視地捂住雙眼:太久不和段謹年合作,他竟然忘了段謹年的演技有多辣眼。
“少爺有事嗎?”
這個管家不僅對江蔚河态度不好,對段謹年也沒給好臉色,一副“傻逼死遠點”的拽樣,好酷好A的姐姐,居然能對段謹年這種傾城美色不為所動,此人絕對不簡單!段謹年朝江蔚河投來求助的目光,江蔚河示意他加油,他是段謹年堅定的精神股東。
“我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說。”
“談、談……”
段謹年“談”了半天,索性破罐子破摔:
“關于我媽的事,你知道多少?”
管家陰陽怪氣地說:
“少爺這話問得真奇怪,您作為兒子,卻要問一個外人關于自己母親的事情,夫人的事情,您不是比誰知道得都清楚嗎?”
“我?”段謹年愣了愣。
“那天發生了什麽,”管家語氣愈發冰冷,帶着幾分怨憤,“少爺您不是在場,目睹了全程嗎。”
原來孝子段謹年居然是關鍵人物……江蔚河眼皮一跳:真就全員狼人啊!這劇本怎麽玩啊!
段謹年沉默了,他應該也很意外這個劇情走向。
不過段信賢說過,孝子段謹年因為母親的事情對他産生偏見,也許和管家說的是同一件事?管家就是突破口,這絕對是關鍵劇情!
“少爺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江蔚河推門而入,裝作偶然路過,擋住管家的去路,擺出妖豔賤貨惡毒女配的姿态,陰陽怪氣地說:
“小年,你怎麽在這裏跟管家姐姐吵架呢?”
“……”
段謹年get不到江蔚河又要作什麽妖,緘口沉默,江蔚河對管家笑盈盈地說:
“姐姐,小年做什麽事情惹你生氣了?我替你教訓他。”
“沒有。”管家飛快地否認。
“是嗎?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們是因為前任夫人在吵架,怎麽,我這個現任夫人沒有知情權嗎?”
“夫人您跟少爺關系親密,對于前任夫人,少爺肯定比我知道得多,不如問少爺,他知道得更清楚。”
江蔚河不笑了,表情陰沉地盯着管家的眼睛:
“看來你很聰明啊,既然你知道我和少爺的關系,那你應該也很清楚,這個家未來的主人是誰吧?現在的夫人是我,以後的夫人還是我,你跟我作對,以後妹你好果汁吃!”
江蔚河激動得口音都出來了。
“夫人,我真說了,您可不一定能走出這個家了。”管家不卑不亢地說。
“你是在威脅我嗎?”江蔚河眯起眼。
“夫人,好奇心太強可不是什麽好事,這是我善意的提醒。”
“寶寶你在這裏啊。”
冷不防段信賢的聲音響起,江蔚河和管家皆是一怵,只有段謹年沒什麽反應,像尊石膏杵在那邊當背景板。
“在幹什麽這麽熱鬧呢?”段信賢微笑地問。
“老公,人家就是想問問你前妻的事情啦,聽說你很疼你前妻,人家很嫉妒,你不會怪罪人家吧?”
段信賢的笑容驟然消失,他一把鉗住江蔚河的下巴,力道大得簡直要把江蔚河的下巴給扯下來做煙灰缸,疼得江蔚河龇牙咧嘴。
“聽說?寶寶,你聽誰說的?嗯?”
江蔚河懷疑再被段信賢這麽掐下去,他都不用打瘦臉針了,下巴都要被段信賢給捏尖了,這人間油物什麽毛病啊,誇他寵妻還不開心?非要展現中華男性魅力時刻吃喝嫖賭打老婆才滿意?
“我聽新聞報道說的!”
段信賢這才松開江蔚河,徑直走到管家面前,春風和煦地問:
“你告訴他了嗎?”
管家驚懼地否認,和在江蔚河面前的拽樣判若兩人:
“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有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噓,噓,我知道,不用這麽激動,”段信賢溫柔地撫摸着管家的頭發,“你一直都很聽話,所以我才留你在這裏。”
“謝謝、謝謝老爺。”
“你先出去吧。”
段信賢總算放過管家,管家全身發抖得幾乎站不住,踉踉跄跄地離開了。随後段信賢走到段謹年面前,兩人沉默地對視片刻,段信賢忽然揚手給了段謹年一巴掌!
“我草!”
江蔚河當場飚了句優美中國話,快心疼死了,趕緊拽住段信賢的手臂,委屈巴巴地問:
“老公,你幹嘛打他?他還只是個二百六十四個月大的孩子啊!”
段信賢陰冷的視線落在段謹年的臉上:
“小年,有時候我覺得啊,你像頭養不熟的狼,随時都想撲上來狠狠咬我一口,希望是我的錯覺吧,哈哈。”
完幾把蛋,被發現了,江蔚河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對不住了段謹年同志,組織會記住你的犧牲,開始撤退!
“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我去上個廁所再回來聽您的育兒經。”
結果江蔚河剛走兩步就被段信賢叫住:
“不急的話,先這裏坐坐吧。”
段信賢拉過手邊的椅子,示意江蔚河坐,江蔚河唯唯諾諾,段信賢瞥了江蔚河一眼,江蔚河立刻高擡貴臀款款落座。
“至于小年,畢竟他只是個二百六十四個月大的孩子,讓他出去吧。”
“別、別!我怕!”
不行,哪有丢下兄弟一個人偷生的道理?他們身為社會主義無産階級兄弟情怎麽可以沒點思想覺悟!是兄弟就一起戴上痛苦面具,接受油潑面狂風驟雨般的的洗禮。
“你怕?”段信賢皺起眉。
“我怕……”
江蔚河緊張的視線在段謹年和段信賢兩張臉之間來回切換,緊張到極點後江蔚河有點神志不清了,他用字正腔圓的播音腔聲情并茂地說:
“我怕三十晚上的祝福太多。你會看不到我的問候。我怕初一的鞭炮太吵。你會聽不到我的祝福。我怕初二的菜肴太香。你會看不到我的消息。所以提前給您拜個早年……”
“寶寶,可是我現在很生氣,你可能活不過新年了。”
段信賢用最淡定的表情說出最毛骨悚然的話,江蔚河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啊哈哈哈地笑起來:
“老公,你可真愛開玩笑。”
“寶寶,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是我想你一天的日子。”江蔚河嬌滴滴地說。
“是你的死期。”
——我靠大哥你不至于吧,不就是讓你的腦袋為地球的綠化覆蓋率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嗎?江蔚河實在是氣不過,這什麽破劇本,他不幹了!于是江蔚河深深地呼吸,氣沉丹田,對着段信賢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暴力輸出:
“你好意思說嗎?每次跟你說話我都恨不得喝三斤洗潔精去污,大慶油田都沒你能産油,你這一天天閑的去把村口的化糞池給喝了行不?天天擱這擱這的心裏沒他嗎點AC數嗎?問問問,為什麽要跟小年玩,人家幾把大年紀小長得帥活又好一晚上幹五次不帶喘,老娘不跟親親鑽石大幾把色批猛男愛愛老公玩,難道跟你這個半截身子埋入土每天睡覺穿秋褲的養胃男玩嗎?您鑰匙嗎?您配幾把啊?!”
最極致的嘴臭,最純粹的享受,如果條件允許,江蔚河真希望每天一遍,防止抑郁。
“好了,我的發言到此結束,你有屁快放。”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這篇OOC裏寫得最爽的一章了,我已經不想再看哆嗦音找靈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