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君傾城下午三點鐘,準時走進藍月咖啡廳,找到媒人所說靠窗的三號桌。男方還沒有來,傾城坐下後,警衛王月亮很知趣說“我出去逛逛,首長要走時打我電話。”傾城沒說話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藍月咖啡廳環境不錯,黑桌白椅的簡約設計風格。由于位于五星級酒店的一樓大廳內所以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院內花卉噴泉。傾城打開桌上精美菜單,咖啡不知道是不是五星級價錢是,一杯咖啡八十八元一杯贈送甜品一碟。傾城雖然也曾留學外國不過始終沒有愛上這東西。
點了杯伯爵奶茶嘗了一口後便安靜放到一旁。
咖啡廳裏這時間人非常少。君傾城無聊打量着她前桌的客人。男人穿著一套米白色的西裝,配白色領帶。本是極斯文的打扮但不知怎麽穿在男子身上散發出一股氣勢來。長相也特別的出衆和那一身氣勢相比毫不遜色半分,劍眉與英挺鼻子為整張面加分不少。男子極為專注操作筆記本電腦處理公事,薄唇緊抿,桌子上整齊碼放着一疊的文件。他應該是位成功男人否則眼中不會流露出那麽自負的眼神。他的桌上的三明治僅咬了一口就被冷落的放在一邊。
傾城帶着欣賞眼光與趣味的心态靜靜凝視男子許久。傾城不相信男子沒有感受到她富含侵略性目光,男子卻仿佛始終無知無覺,眉頭也不擡一下,依然全心全意地處理着手中的工作。傾城歷來是放肆慣的人,一點也覺得有什麽不妥之處。前桌男人等的人來了,一男一女兩人看穿着都是大公司白領樣子。他們到來擋住了傾城放肆視線。傾城最讨厭的事情這中,等人排位第一。傾城擡手看時間已經是三點十分,距約定的時間已經晚了十分鐘,還能再等五分鐘,這是傾城極限。
正在傾城起身令人欲走時候,一位穿着黑色西裝男人向傾城所坐的三號桌走來。男人三十四五歲模樣,長着一張大方臉五官中眼睛有點小,鼻子有點大,嘴唇有點厚了,總體來說一般人。個子有一米七五身高這項還算合格。
“你好君小姐,我是李中誠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路上與前面車有點摩擦,所以才來晚了。”普通話說的很好不帶一點口音,氣質也比較斯文。
李中誠說話同時也打量傾城,只是目光比較儲蓄多了,不像傾城剛剛凝視前桌男子那麽的放肆。
“君小姐不知道方不方面告知你的年齡,我阿姨沒有跟我提。”對面李中誠似乎是對傾城還是比較滿意,唯一疑問就是年齡是否相符。咖啡廳內服務員已經走到桌前,把菜單遞給了來相親男人。男人因為被打斷有點不悅,只是點了杯咖啡。
“三十三,你還有其它要問事情嗎?我很高興為你解惑。”傾城性格直率,不喜歡拐彎抹角說話方式。傾城劍眉力挺笑着詢問。
“坦白說我對你情況還是很滿意,除了你的年齡有點大了。”李中誠态度坦誠說道,一臉誠懇看向傾城,姿勢優雅攪動着咖啡。
“你确定只有這一點不滿意,還有什麽要求不妨直接講出來。”傾城語氣格外溫柔引誘李中誠說出心中想法。本來李中誠人還是不錯可惜他今天比較倒黴,傾城剛剛看過前桌帥哥後再看他只覺得實在上不臺面。
“那倒沒有,不知道君小姐怎麽想。”李中誠倒是懂得見好就收,不大的眼睛直視傾城等候傾城回答。
“我覺得呀。”傾城把話間的停頓拉的很長,純心吊別人的好奇。
“我覺得眼睛再大點,鼻子再小點再挺點,唇再薄點,個子再高點就更好。”聽到傾城的話,李中誠原本還有點得意了臉上馬上就黑了。他生氣哼一聲起身就走。
“李先生慢走,麻煩你把你那杯咖啡的錢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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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無奈起身,才發現一個悲催事情,她忘記帶錢了,好在有拿了手機。
“月亮限你十分鐘出現在我面前。”
由于李中誠已經結了他那杯咖啡的帳,服務員也來到傾城桌前詢問是否要結賬。
“我留下來給你們洗杯子行嗎?”傾城玩笑問服務員,服務員是一個小男孩,滿臉尴尬的看着傾城。
“等一會吧,馬上有人給我送來。”傾城看到服務員尴尬樣子也就不再逗他了。
前桌的男子還沒有離開,桌上的文件已經消失了,三明志仍然只有一個缺口。
既然他還沒走,傾城當然用視線繼續騷擾男子。美男很多可是有氣質的美男就不多了。
男子仍然沒有對傾城騷擾不甚在意該幹什麽幹什麽的樣子,沒有表現半分不自在樣子。
月亮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額上冒着細密的汗珠,顯然是跑着過來地。
招手服務員過來,還是剛剛那個可愛男孩。
“多少錢。”傾城接過月亮遞過錢夾微笑問。
“你好,你的賬單已經有人付過了。”
“誰買的單。”傾城疑問看向服務員,沒有在咖啡廳看到熟人。
“我剛剛不在所以不知道。”
錢也多誰愛付就付了吧,傾城也就不再追問了。
傾城給李軍長打電話。“您介紹人我看過了,我還是覺得令公子比較讨我喜歡。”
電話那邊的李軍長聽了傾城的話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了。她怎麽就盯上他兒子了。
“我還有其它人選,你再看看。”李軍長急忙叉開傾城的話。
周六君傾城坐正在看電視,君母提醒還在看電視女兒:“你下午還想要相親。現在應該出門了。”
君傾城微擡頭看向母親說:“我覺得我不去可能更好。”
君母不贊同說:“你答應了人家,不去不好。”
君傾城仔細審視剛剛母親遞過來照片說:“我确定我昨天見過他。”
君母驚訝:“你覺得怎麽樣。”
君傾城慢條斯理說道:“我覺得人和照片上一樣帥氣,氣質能力也都不錯。”
君母大喜過望,女兒終于挑到一個如意。“這麽說你是同意了。”
君傾城冷冷丢出一句“關鍵是他可能不同意。”
君母馬上追問“為什麽。”
“我昨天在全軍演習總結會議時當着衆人面毫不留情恨批了他。
你覺得還有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