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2)
息卧室中仍然樂此不疲。
“卿卿,乖乖不要亂動。我給洗澡澡。”傾國很耐心的哄着喝多了傾城。傾城是喝多了,不過頭腦的反應并不慢,剛剛會鬧任長昊是覺得應該告訴他,他母親都做了什麽事。讓他不要現來打擾她平靜的生活。他們母親是她一生無法願諒,兩人從來就不該有所交集。
傾城愉快笑笑配合傾國動作,傾國耐心為傾城揉洗,力道輕柔。有耐心哄着傾城配合她的動作。傾城突然不舒服站起身來,站在馬桶前吐了起來。
“怎麽了。”傾國邊拍着傾城後背邊焦急的問。不忘倒一杯溫水遞到傾城手中。
“沒事,吐出去感覺好多了。”傾城聲音清明了好多,人已經基本清醒了。
“漱漱口。”
“不好意思,喝多了。讓你照顧我半天。”傾城不好意思擡頭對傾國說。
傾國不懷好意,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傾城,看到傾城莫名其妙。
“你不好意思只有這件事嗎?”傾國大聲壞笑挑眉問傾城。傾城開始時不明所以,後來一低頭,發現自己根本是什麽也沒穿。慌忙的想上遮掩卻一時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要遮掩那裏好。她跨步進入到充滿泡沫的浴缸中,氣憤看着傾國。傾國卻也跟着走到浴缸邊哈哈大笑。
傾城卻不看向傾國,自顧自的輕輕揉洗起已經被打濕頭發。突然傾國也跨步進到浴缸裏,大掌也加入到為傾城揉洗頭發中來。傾城放心的享受着傾國的照顧。
傾國手大洗的也快,細心為傾城擦幹了頭發。
傾國與傾城卻沒離開浴缸,兩人又放了一池溫水。傾國環抱着傾城,大掌不安分揉捏傾城的兩團白皙柔軟。
“卿卿,我們在這裏試試好不好。”傾國聲音喑啞在傾城的耳邊輕聲問。
傾城沒說話,只是溫柔的倚在傾國的懷中。傾國想這應該算是默許了。他灼熱的大掌從上到下一寸寸的點着火。
水波蕩漾愈發明顯,甚至濺起了水花。兩人身影緊緊的扣在一起。
汗水自傾國身體緩緩的流下,傾城身子上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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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任憑傾國擺弄,傾國怎麽擺弄她怎麽呆着就是沒有力氣了。慢慢的傾城終于感覺力氣恢複了,抓住浴缸的邊緣想要站起來。傾國眼疾手快的扶了傾城一把。
“再坐一下,一會我抱你出去。”傾國又把傾城拉回了懷裏,雙手環抱着傾城。
傾國大掌流連在傾城小腹緩慢移到。“你說她什麽時候才能大起來吧。”傾國貼着傾城耳邊輕聲問道。
“你這麽着急做爸爸幹麻不早點結婚,”自從兩結婚以來傾國已經不止一次提到孩子的事情了。
“我不是着急做爸爸,我是着急證明我的能力。你不知道我一直以來都不交女朋友,又沒什麽緋聞。好多懷疑我是同性戀或是不能人道。”傾國想到背後別人的言論不由得有些不快。
“你怎麽一直不交女朋友呢。”原來他真的沒交過女朋友。不過這樣好條件的一個男人一直沒交女朋友确實讓人懷疑。
“眼界太高了,看誰都覺得不完美。看見覺得還不錯的女人,結果一調查這女人以前還交過男朋友。後來年齡越大越是找不到沒交過男朋友的女人了,年齡太小的女孩又太幼稚了。事情也就因此擱置下來。
”交過男朋友怎麽了?“傾城不覺得這是多大的問題。
”不怎麽了,心裏不平衡罷了。再說交過男朋友的女人下意識會把我與她的前男友相比較。我曾經養過一個情婦,她就說過我的床上能力不如她的前男友。“傾城猜的出來傾國當時聽到這話時當時有多麽氣憤。因為現在他的語氣裏還有淡淡的氣憤。
”可你也有過好多女人,我是不是也該心裏不平衡。“傾城笑谑看着臉上猶有氣憤的傾國。這裏男人竟然有處女情結。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傾國很嚴肅說,讓傾城對視着自己的眼睛。
”那裏不一樣了。“傾城覺得傾國這是明顯的強詞奪理。
”男人把愛與性分的很開,性就是性。愛就是愛,兩者一定不會混于一潭。女人則不同女人是因愛而性。完全擁有女人的身體離完全擁有女人心靈很近。“傾國覺得他想的一點錯也沒有。
”也許吧,我只有你無從比較。“傾城只與傾國糾纏頗深,對于傾國這套男女情愛理論舉不出反證來。
”不用比較,我也是最好的男人。“傾國看起來心情相當不錯。溫柔為傾城拭去水漬,套上長睡裙。傾城本想說‘不是有女人說不如她的前男友勇猛’。仔細一想何必呢惹他不高興,聽說男人是相當介意這件事情。
傾國溫柔抱着傾城雙雙滾到床上。”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麽。“傾城提醒這個緊擁着自己的男人。傾國靈活的大掌順着傾城小腿爬了上來,一把掐住了傾城的柔軟。
”你是不是想說這還空着呢。“傾國愉快看着傾城臉一下漲紅了起來。
”來,乖乖伸手。“傾國牽着傾城的小手往自己身體上引。
”不要。“傾城還是很堅決。
”你不動手,我自己來。“傾國有點等不及了。
傾城嬌喘着感受着傾國寸寸逼進,終于兩都滿足睡去。
傾國與傾城回到船上後,船長已經将船起航向下一個他們預訂城市。江山月夜很美,不過卻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游艇遭遇搶匪
傾國的游艇雖然有自動駕駛系統,不過負責中年船長和大副還是會輪流開船。
那個與李青桐說話的邪氣的男人李哥,轉身離開酒店。他馬上在自己的場子裏招集手下打算大幹一票,盡管李哥現在有自己的場子有穩定收入來源,不過他仍然喜歡這種快速來錢方式。
大虎是李哥的得力幫手,光頭眉粗眼闊嘴大,五官一句話概括就是那裏都大,身材也高大下手恨毒。為人處事也比較冷靜。
大虎聽從李哥的命令跟蹤傾國的車子,一看到對方車是上幾百萬好車。他非常興奮打電話李哥報告了傾國他們所開的車子。李哥命令大虎要沉着冷靜遠遠跟着一定不要打草驚蛇。大虎開車跟蹤松子車來碼頭,才難以置信的發現對方竟然駛到一艘大游艇上。大虎有點拿不定主意要不再跟下去,如果在水上動手他們有幾成把握。
大虎立刻把這個情況報到李哥。“他們上船了。”大虎大聲對着電話那邊李哥大喊。
“那條游船。”大虎短短幾個字沒有說明情況,李哥以為他們坐船旅行。
“他們有一條大大的游艇,我們還要動手嗎?”大虎有些遲疑問李哥,他臉上同時浮現舍不得與為難的表情。
在船上動手是他們沒幹過的事,最主要對方是有錢人,也是有帶保镖出門。如果他們人去的太少了,可能會不能完全掌控局面,人多了怕會走漏風聲。這一票很肥做好了夠大家吃上半年,不過難度也很大。大虎在心裏計較這次行動的得失。
“幹,你繼續盯好了,有事随時通知我。”李哥陰狠笑容浮現在臉上,有難度不要緊,關鍵是有沒有油水。這世界撐死膽大惡死膽小。船嗎?這倒是不錯,出了事也不容易被人發現。殺了人也可以抛屍江中,神不知鬼不覺。現在關鍵是找到一條大一點速度的船,等到半夜他們警惕低的時候一舉蹬上船搜刮一翻。這個號稱為李哥的人真實姓名沒人知道,只知道他自稱姓李。在武漢開了幾家酒吧,也算是小有勢力一個人物。跟着他的混的人,不少是多次出入監獄的亡命之徒,他手上有不少條人命。
李哥考慮帶上多少人合适,一個大一點游艇人指定是少不了。不過中國人法制社會,即使是有游艇也不會有槍。這就不用帶太多的人,多了反而礙事。帶上六個人足夠了,加上他七個人足夠,人手一把槍,每人二十發子彈,這些完全能夠控制的了局面。
長江船只很多,來來往往大小各種尺寸都有。船長也想不到有人會打他們的主意,一直也沒有注意到有一只小快艇在跟蹤着他們。
夜深人靜半夜兩點多,江面處在極靜的環境下。李哥他們已經跟着傾國游艇行駛了六個多小時,好在他們準備充分,已經為快艇加過兩次油了。漸漸游艇周圍船只變少,夜晚人們警覺也降低。
“李哥,可以動手了嗎?”大虎已經等的不耐煩了,透過望遠鏡他們看到船上的小夫妻坐在甲板上燒烤,玩的開心不已。他們卻在江裏吹了一夜的冷風,心理是極度不平衡。
“動手吧,把準備好繩子扔上去。”李哥直接指揮下面人員動手。繩子上帶着挂鈎,穩穩的抓住了船舷。大虎率先扔上繩子爬了上去,後面的搶匪也動作迅速的跟着爬了上去。李哥墊後最後爬上去。李哥首先沖向駕駛艙,船長正站在甲板吹風突然看來有人向駕駛艙奔跑來,立刻感到不妙,馬上向駕駛跑,可惜已經晚了一步。李哥已經跑到了船長近前用指在他的頭上。
李哥大聲對船長。“別動,動就打死你。”高大健壯的中年船長立刻就懵了,愣愣的被李哥制住了。
“坐好別動。”李哥用槍将船長逼回駕駛艙內,大虎動手将船長綁在椅了上。
光頭大虎猛的兇惡的大喝一聲。“小子,繼續開船。”大副已經吓的不行,顫抖的站在船舵前面。李哥仔細的檢察了駕駛艙,發現裏面沒有其他人。放心的留下一個瘦小機靈跟班看着大副繼續開船。大副在身材上要比搶匪高大上許多,可是因為對方手裏有槍關系。大副臉色蒼白異常,手扶在船舵上面,冷汗一些不停向外流。
“大虎你去後面的輪機室把裏面的人員控制起來。我帶着小飛與大華去把船上人員清出來。”李哥帶着另外兩個搶匪逐個房間清出房間的人員。大部分人員都在住在負一層。許多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都被逼了出來。被李哥帶着小飛和大華把人員集中到宴會廳內。宴會大廳接近二百多平方米,十幾個船員站在裏面顯的十分的空曠。大廳內大部分燈都被李哥他們打開。船員的任何動作都會落入搶匪的眼中。
十幾位船員都是幾乎是穿着睡衣就被趕了出來。甚至有人只穿了一件大褲衩,驚恐的看着持槍搶匪在他們的眼前晃悠。
傾國的游艇也才造成四年多的時間,船員都是近期招來的平均年齡不超過二十七歲。
宴會大廳內的年輕人處于驚異失措的狀态。臉上呈現出來是完完全全的驚恐神态。
輪機只有留守兩個人執夜班,兩個人中一個人已經完全睡着了,另一個正玩手機。沒費多大力氣兩個人都大虎為首搶匪被制服了。
大虎也迅速把輪機室的兩位留守人員帶到了宴會廳。
“說船上還有什麽人員。”大虎搜查了整個負一層所有房間,只找出十幾個人。上面一層一個人也沒有住。這些被清出來的明顯都是一般船員。這艘游艇的主人應該是在上面兩層住着。光頭大虎拿着槍指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小夥子吓的臉色蒼白,眼色恐慌,哆哆嗦嗦回答。“少爺,方管家,松子,楊忠,少夫人。我是輪機房人員,其他事情我不負責。”
“他們都在那裏。”李哥已經不耐煩了,瞪眼拿着槍指另一個小夥子頭,這個小夥子是負責打掃游艇內部衛生。對游艇內人員居住情況比較了解。
“少爺與少夫人在三層第一個房間內。方管家,松子,楊忠在二樓前面房間內。”李哥一等小夥子說完就把他摔了出去。大虎你帶上四個人,把他們幾個清出來。幾個搶匪都明白剛剛那個小夥子說出的幾個人才是這艘游艇上有價值的人物。
李哥邪笑看着一幹人員,舒服坐在椅子上。“都給我坐下。”十幾人撲通都坐到地板上。
李哥把玩着手上的槍,他們的船員感到不寒而栗。仿佛是吐着舌頭毒蛇一樣的不舒服。
李哥為了事後不被認出來七個人都帶上了頭套,僅僅露出了眼睛與嘴巴。船員雖然看不見李哥全部的表情,但僅能看到部分已經相當多的人不舒服了。大虎帶着人員先是到二層,先敲響了方伯的房間。方伯睡的很沉,搶匪半天也沒敲開。
方伯沒醒,松子與楊忠卻醒了。他們是保镖本來就比方伯要警醒一些。搶匪自持有槍又完全不收斂力道。
松子先沖出房間一拳擊在一個搶匪的肚子上,搶匪立即撲倒在地。楊忠動作不及松子利落,不過踢翻一個搶匪。
大虎沒有想到會突然之間遇到攻擊。他舉起槍想要射擊時已經晚了一步,松子向剛剛被打倒搶匪又照着肚脖子部位又踢了一腳。慌亂間大虎第一槍打在了牆面上了。由于槍上加了消聲設備,聲音不是很大。
另外一個搶匪才反應過來,把槍指向松子。“別動,再動讓你腦袋開花。”兩搶匪聲音急促不穩。
這一翻動作終于把方伯吵醒了。方伯迷糊的走出來剛剛拉開門就被一把槍指在頭上。
剛剛被打倒兩個搶匪想要去踢打松子和楊忠,由于還沒有緩過勁來,輕易被他們躲了過去。
“你們的恩怨等會再解決,你們兩個先押他們三人和老大會合。我去把最值錢的兩個人抓來。”大虎阻止現兩搶匪對松子和楊忠攻擊。當下首要任務是把船上所有人員集中起來,再形如搜刮財物。大虎平時就是一個極為兇惡極的人物,他一發話兩個搶匪立刻不再攻擊松子和楊忠,老實壓着三人向一層走大廳走。
兩個搶匪罵罵咧咧趕着三人到大廳與李哥會合。
剛剛松子,楊忠與搶匪動手時候聲音不小,已經把傾城給驚醒了。傾城多年從軍對子彈聲音特別的敏感。那怕是加了消音設備,仍然逃脫不了傾城的耳朵。
傾城拉開了傾國纏在她身上大掌。傾國睡的眼色迷糊,看着傾城含糊的問。“你去哪。”
“乖,松手我去上廁所。”傾城小聲對傾國說。傾國似是聽明白了又睡了過去。傾城快速從衣櫃中拽出一套衣服穿上。她把床頭櫃下面抽屜裏藏着手槍也掏了出來。
傾城敏捷走出卧室,幾步竄到了樓梯口處,不忘把走廊內燈關了。
傾城輕易的從來人腳步聲中分辨出來是三個人。三個走到樓梯口才發現最上面一層竟然沒有開走廊的燈。于是三人先後掏出手機照明,光頭高壯的大虎走在前面。傾城貼着牆站在一側轉彎處,待搶匪大虎走近時,一個手刀照着大虎脖子砍了下來。大虎立刻暈倒在地上。後面兩個搶匪反應過來,傾城已經一腿踢向其中一人小腿上。傾城腿上力道以前是踢過柏木樁力道。只聽嘎吧的一聲,搶匪的小腿骨折。搶匪啊一聲剛剛叫了出來,傾城馬上緊跟着又補了一腿踢在搶匪的牙床上。搶匪立刻滿嘴流血卻發不出聲音來。
另一個搶匪黑暗中,适應一下舉槍射向傾城。傾城夜視能力不是那個搶匪可以比拟。
從搶匪的舉槍動作中傾城輕易看出子彈所走路線,險險躲過他射過的子彈。搶匪一槍不中,又想開每二槍,手槍的後座力很大,一般不常用槍的人,偶爾用槍在開過第一槍後,由于後座力震的手麻,都不能精确瞄準第二槍。
何況搶匪這種新手,第二槍竟被打到天花板上了。傾城沒有給他開第三槍的機會,一個快步近到他向身前。左手緊捂在搶匪嘴上,右手搭上對方的右手,一小擒拿手寸勁加在方寸之間,搶匪腕骨硬生生被掰折了。搶匪只有微弱慘叫聲傳了出來,傾城立刻緊接着又向搶匪脖子砍下一個手刀。搶匪軟倒在地毯上。三十秒不到時間內,傾城順利解決掉三人。傾城拾起三人的槍把子彈下了出來,子彈随手抛在了地上梭子卻拿走了。槍也只拿走了一把,其它兩把抛在地上。這樣即使他們醒來也怕,沒梭子有子彈有槍也傷不了人。
一層沒有鋪地毯聲音會很明顯。傾城為了減小聲音,把腳上鞋子脫了下來。傾城下到二層時看到打開的房門,知道松子,楊忠,方伯已經被帶走了。
傾城貼着牆壁快速和向一層駕駛艙位置前進。這地方一定是搶匪首要控制地方。
船長被用膠帶封上嘴巴,反綁在椅子上。瘦肖的搶匪正舒服坐在軟椅上。大副一顫抖的站在舵把前,臉上的冷汗直流了。傾城一個閃身來到駕駛門前,船長驚訝看着傾城。
傾城指了指搶匪又指了一下船長,船長馬上明白了傾城的意思。船長馬上在椅子挪動制造噪音吸引搶匪注意力。
搶匪果真把注意力放在了船長身上。“老實呆着,再亂動我就斃了你。”瘦瘦搶匪用槍指船長的腦袋,船長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傾城看到搶匪轉身功夫,從門口位置上奔到搶匪身後,掄起剛剛從搶匪那裏得到的手槍,砸向高瘦搶匪的腦袋。頓時鮮血直流倒在駕駛艙內。
搶匪手中威脅大副槍也被抛向遠處。
傾城搭起搶匪扔遠了槍把子彈卸了下來。大副徒然一驚看到進來是傾城人稍微平靜一點。他張嘴要說話,傾城立刻阻止他。傾城輕聲交待。“把駕駛艙門鎖上,把這個人綁起來。”
傾城猜想大部分的人員應該是被集中在游艇的宴客大廳內。傾城幾步找到了宴會大廳,透過窗戶向內觀察,人員果然被集中到了這裏了。只有三個拿槍的人員在看守十幾位船員。
李哥手下的小搶匪,正邊揉着肚邊向松子踢去。另一個搶匪則攻向楊忠,第三個搶匪則坐在椅子上。
“等會你們再收拾他倆,六子你去看看大虎他們三人怎麽還沒回來。”李哥阻止他們的報複,他們是為錢而來,其他事都次要。六子是個矮胖的搶匪。
“李哥,我馬上去。”六子得到命令後馬上推開宴會廳大門走了出去。這正是傾城所要的情況,在那麽多的人員面前收拾這些搶匪,傾城不敢保證船員百分百的安全。萬一誰被流彈所傷都不好。
傾城躲在到二層必經之路上,傾城怕在宴會廳口動手會引起搶匪注意,特地選了遠一點地方伏擊。聽到搶匪已經逐步逼近待搶匪走了過去,傾城掄起手槍照着搶匪的後頸砸去。
搶匪啊了一聲,沒有立刻暈過去。傾城立刻補上一記手刀,搶匪暈了過去。
傾城知道這下麻煩了,宴會廳內搶匪可能會察覺事态而變得提高警覺。傾城迅速竄回到宴會大廳門口時發現兩個搶匪都已經站了起來。
“李哥,我去看看怎麽回事。”另一個搶匪詢問一邪笑不再李哥。
“不用,你給六子打電話。”李哥是久經黑道老手,這八成是出事了。現在不明所以再出去只會對方各個擊破。
傾城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照着李哥握槍右手關節處就是一槍。李哥是一個警覺極高的人,只是他的速度是不能與傾城相比。傾城槍法是百發百中的神槍手。第二槍馬上打向正打電話搶匪的拿着槍的左手。傾城連續兩槍相隔不一秒鐘,卻同樣精準瞄在搶匪握槍的手腕處。
出乎傾城意外的是李哥竟然左手又拔出了一把槍。在他扣動扳機開槍同時,離他很近松子立刻撲了出上來。阻止了射向傾城子彈,子彈被打偏射在牆壁上。松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少夫人受傷了,少爺估計會要他們陪葬。
楊忠也快速的撿起搶匪落在地上手槍,指着剛剛打電話的搶匪。
傾城幾步跨閃到松子前面。“松子起來。”傾城厲聲命令,松子聽話閃開了。傾城一腳踹在李哥的左臂上,只聽嘎吧一聲,很明顯李哥手臂骨折了。他已經威脅不了任何人了。
其它被困的人員,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這形式逆轉。
傾城指着一個小夥子說。“愣什麽呢,趕快幫楊忠把搶匪捆上。”傾城這一說話船員算是醒過來,上那找繩子。一湧而上剛剛他們是怕搶匪手裏的槍,現在槍在他們手裏了自然不怕。幾個小夥子立刻上來幫着楊忠按住那個搶匪。李哥是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不用管他。
“松子,楊忠去三層把我打暈那三個搶匪帶下來,他們手槍子彈讓我給下了,槍抛在了地毯上面你們也拿下來。”傾城說完發現好像人手不夠,随手又指了二位年輕男服務員。“你們倆也上去幫他們。再來兩個人,一層樓梯口還有一個被打暈的搶匪。”
傾城又指着一個二十來說年青人。“你去駕駛室把那裏的一個搶匪帶來。”
年青費了好大勁才敲開駕駛室的門,大副有點被吓着了對誰也不大信任。
兩個年青人選帶着一樓被打傷一個搶匪回到宴會大廳。松子,楊忠很快把三名搶匪帶了下來,交上兩把槍及散落在地上子彈。
船長和那個年青人一起把駕駛艙內被打暈的搶匪帶了來。
大副待他們一離開馬上把駕駛艙門鎖死。
方伯這時已經平穩了下來。傾城觀察他的臉上已經不像剛剛那麽白了。“方伯,你去看看傾國醒了沒有。動作輕一點,要是沒醒就別驚動他。”
“少夫人,少爺知道了會生氣。”方伯擔心這麽大事不告訴傾國。
“你先去看看,醒了就帶他下來。”傾城這時語氣比平時還要平和許多。方伯這時估計已經經不起吓了。
大廳內的人員這時有點亂。傾城大聲說“你們都先別動,把我剛剛開的兩發子彈的彈殼找到。”
很快兩枚彈殼交到了傾城手裏。
“你們互相看看有沒有少誰。”傾城開始命令他們清點人數。
傾城坐在長桌上,開始清點搶匪槍支。一共是八把槍一百多發子彈。火力還挺強怪不得敢搶游艇。
七個人已經全部被捆了起來。除了受傷的李哥與一個小搶匪處其他搶匪均處于暈迷狀态中。
方伯回來了,不過傾國也跟着下來了。搶匪從上船開始到被傾城發現大約過了十分鐘不到。傾城收拾他們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傾國是睡了過去,可是睡的不實,迷糊中在等傾城回來。等了一會不見傾城回來,就起身去了浴室。結果傾城沒在浴室裏,傾國就着急了,拉開房門就想到甲板上看看傾城在不在。
正巧看見正在走來方伯。
“方伯,你半夜不睡覺怎麽到這來了。”傾國知道方伯是很守規矩的人,不會半夜亂走。
“少爺,游艇來了幾個搶匪已經被少夫人制服了。現在都關在一層宴會大廳內。”方伯幾句已經交待了事情的始末,看到傾國安然無恙緊張心情也終于放松下來。
“傾城,有沒有受傷。”傾國沒想到會出這樣事情。馬上想到的是傾城安危,其他事情都次要。
“少夫人很好,每受到一點傷。”方伯剛剛在大宴會廳內清楚看見傾城身體沒有外傷,雖然衣服沾上了血。那些血應該是被打傷的搶匪濺上才是。
傾國匆匆的跟随方伯來到宴會大廳內,看到是傾城一臉平靜坐在一個小圓桌前,用塑料袋把槍裝了起來。她白色的襯衫濺上了許多血跡。甚至臉上也有一些。傾國在再往下看傾城穿着一條藍色褲子,一雙嫩白小腳露在外面,竟然沒有穿鞋子。
“傾城,你怎麽沒穿鞋子就下來了。晚上江風大感冒了怎麽辦。”一看見傾城沒穿鞋光腳踏在涼地板上傾國就急了。說話聲音有點大了,而且一身的狼狽樣。
“剛剛不是拍穿鞋聲音太大讓搶匪發現。鞋子讓我扔在三層走廊裏了。”傾城覺得這也不是多大點的事。
傾國剛剛注意力都放在傾城身上忘記了搶匪的事情。
傾國扭過頭看見被捆在地上搶匪。
“方伯,船上的人員有人員傷亡嗎?”傾國一旦冷靜下來,做事是相當有條理的一個人。
“沒有,我清點過了人員了,沒有受傷。只是稍微有些驚吓到了。”傾國聽後放心的點了下頭。
“方伯,派人給他們處理一下別讓他們死在船上。”傾國吩咐一聲。
“方伯不處理也沒事,我沒下死手。”傾城看的出方伯是不大願意,想來方伯恨極這搶匪。“你們分組看好搶匪,到達下一個城市,把他們交給警察。”傾國吩咐後就打算離開。
“不要忘記了,你們也開槍打傷我們了。到時候我們供出你們私藏槍支也不是小罪名。”李哥猖獗叫嚣着。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
傾城本來也是打算随傾國離開,聽到李哥話不由的冷笑。
“說的也是啊,不如這樣。來人,把這個搶匪堵上嘴巴,綁上重物沉入江中。”說完傾城就想走出去。
“胡鬧,你沒穿鞋忘了。”傾國對于怎麽處置這個小毛賊不放在心中。抱起傾城往外走。
“你們船上有十幾個船員,你們就不怕走露了風聲。”李哥猶在垂死掙紮。船員們已經開始往兩個清醒搶匪嘴裏塞東西。
傾國抱着傾城一起離開了宴會大廳,方伯跟在後面。
“把船上的監控整理一下,到了宜賓交給當地警察。我有認識的人在哪裏,處理起來方便一點。”方伯點頭表示明白。
方伯回到宴會大廳,發現船員都還在宴會大廳內沒有動。兩個船員正李哥嘴裏塞東西,李哥咬緊牙關死命不張嘴。
“行了,不用再塞了。明天交給警察。你們也回去休息吧。”方伯陪着松子去了監控室。
“不把他們弄死,我們少夫人開槍的事怎麽辦。”有些船員擔心說。他們沒殺過人,不過剛剛差點被他們殺死。激起了他們殺意。
“少夫人是軍人,持槍是合法。否則剛剛為什麽要你們收集子彈殼。”松子為大家解釋疑惑。
這些船員之中本位就有一些知道,少夫人是軍人而且官很大。
別扭
“少夫人,好厲害。我敢說那個特別恐怖的搶匪手臂被打折了。”一個剛剛那個被李哥摔到地上的年青人小聲跟旁邊另一個同伴說。
“我也聽到了,骨折的嘎巴的聲音。”同伴也小聲的回應他。
“你們不覺得,少夫人好恐怖嗎?要是那天總經理招惹了少夫人……”後面跟在他倆身後另一個同一房間的人小聲說。
“不會,你沒發現總經理說少夫人的時候,少夫人都不會生氣。”年青人不覺得會有什麽問題。
“不管如何,我們以後還是對少夫人恭敬一點好了。”三個人對于這一點大家是一致同意。許多沒有說話船員也覺得對少夫人恭敬一點比較好。
游艇很早就到了宜昌,傾城早早給以前的一部下打了電話說明情況。下屬一早等在碼頭,傾城把搶劫游艇的搶匪交到警方手中。并把船上監視錄相和收繳上來槍枝一起交給了下屬。
事情辦理相當順利,傾城與傾國中午之前就離開了宜昌城。向他們下一個他們預訂旅游城市豐都前行。
船行到此已經接近三峽了,風景秀麗清風徐來,傾城與傾國坐在卧室外的小甲板一個卧榻上相當惬意。
“這裏的水質相當不錯,咱倆下去釣魚。”傾城情緒被兩岸變換的秀麗景色調動了起來。
傾城拿起扣在傾國面上書本,輕推了一下枕在自己大腿上傾國。
“不要,我現在舒服極了。”傾國現在的确是很舒服,過着神仙也羨慕生活。中午時分躺在陽傘下卧榻上,傾城會不時喂上他一顆葡萄或是其它切成小塊的水果。卧榻小桌子上也有糕點只是他不太喜歡。如果可以選擇,讓他過一輩子這樣日子也不會膩。
“要懂得适可而止,不可一意孤行。”傾城沒看傾國而是看向遠處的山峰,眼神幽遠而不可琢磨。傾城聲音一慣是清脆悅耳,很入傾國的耳。游艇已經慢慢進入三峽景區。
“再等一會,我把這最後一段看完了。”傾國輕聲央求着一臉不快的傾城。傾城看着傾國手中唐詩三百首,愈發的無奈,你多大還拿看這樣書做借口。
“看到那首喜歡,這樣的愛不釋手。”傾城倚在睡榻的欄杆上,不經意詢問着傾國讀的是那首詩。傾城不是真想了解傾國喜歡那産詩,這樣問為了戳破傾國只是貪圖舒服賴在自己身上不願意起來實事。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踏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這句詩我沒聽明白怎麽回事。”傾國問的極認真等着傾城的回答。他是真得不懂這首詩的意境。
“東邊出着太陽,西邊下着雨。你說這是晴天吧,西邊還下着雨,你說這不是晴天吧,東邊還出着太陽。少女覺得情郎歌裏是說有情啊又好像無情,說無情又好像有情。描繪女孩忐忑不安心情。”傾城笑着為傾國解釋這首字詞優美的唐詩。
“這樣一個道是有晴還無晴。”傾國還真是長知識了。傾城也拿起傾國丢下唐詩。
“走了,我們去釣魚去了。”傾國抱起傾城就往向走。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