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大的龜頭朝着他最敏感的那點一遍遍猛烈頂撞。宋青書此時全身重量都懸在張無忌身上,後穴深深含着陽物,前方性器又随之在對方結實平坦的腹肌上不住摩擦,前後兩處的雙重快感令他忍不住失聲哀叫,“姓張的,你……你幹死我了……”腸道失控地一陣痙攣,渾身抽搐着射出精水,噴得張無忌小腹上一片乳白色。
張無忌見他已經被自己插得洩了身,也便不再強鎖精關,将性器插到小穴最深處,用滾燙的精液澆灌他饑渴的身體。
宋青書無力地靠在張無忌肩頭,只覺這性事遠比練上半天刀劍更加累人。這厮的懷裏倒是溫暖可靠,令人一時不想動彈。
張無忌一手環住宋青書的腰,另一只手從桌上取了方才墊在他身下的那件藏青色裏衣——橫豎已經沾污了,不如拿來擦身。
二
張無忌正要将性器自宋青書體內抽出,卻被宋青書伸腿纏住,“不忙。”
張無忌愣了愣,道,“我給你擦身。”
“更加不忙。”宋青書勾着張無忌脖子調笑道,“吸了張教主的精氣,總要慢慢回味一下這難得的滋味。”
張無忌親了親他的下巴,正待發話,忽然聽到有人走進這個小院,腳步凝滞,多半是第三代的年輕弟子。他附在宋青書耳旁低聲道,“有人來了。”
宋青書挑了挑眉,神情不慌不忙,仿佛一點也不怕被人撞破自己與魔教教主悖德的私情,壞了自己在武林中的名聲。
果然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來人輕叩隔壁宋青書房門,朗聲叫道,“宋師兄!宋師兄!”
宋青書輕咳一聲,應道,“是文師弟麽?”
那文姓少年歡然道,“啊,原來宋師兄在張師兄房裏。”伴随窸窣的腳步聲,隔着窗紙隐隐可見一條人影來到了張無忌房外,這回卻不再敲門,只繼續說道,“宋師兄,咱們的功課做完啦,等你來給我們講江湖上的事,還有……嘻嘻,張師兄一道來吧。”
宋青書知道師弟們定是要他說自己“力擒”張無忌之事,便笑着允道,“知道了,你先去,我們這就來。”
屋外少年應了一聲,高高興興地先行離去。
張無忌這才舒了口氣。雖然知道來人在屋外無法看到他們,仍是驚出一身冷汗。兩人大白天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自己腰間為宋青書雙腿所纏,剛剛射過的陽具尚深埋在對方體內,這副淫亂的情形倘若給第三人看到,又豈是只有青書與自己兩人身敗名裂這麽簡單。想到這裏,張無忌心中不由大是慚愧,暗暗責怪自己定力不足,輕易被宋青書迷得神魂颠倒,理智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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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與師弟應答之際,眼神始終不離張無忌,對方剛才僵硬的動作和緊張的神情引得他又起了戲弄之心,伸手挑着他的下巴,夾着陽具的後穴緊了緊,“若是他早來半刻,把張教主吓得從此不舉,那我武當真不知拿什麽來賠了。”
“……宋少俠端方大氣,張某佩服。”
“張教主性情中人,宋某也佩服。”宋青書笑道,“不過張教主,我們還要這樣互相吹捧下去麽,若是遲遲不過去,師弟們又要來催了。”
張無忌緩過神來,将下身小心地抽離宋青書身體。宋青書喘息着收縮後穴,卻仍阻不住體內的精水汩汩流出,乳白色的稠液漫上張無忌墊在下方的深色衣衫,顯得格外情色。
宋青書坦然地讓張無忌為他擦拭身體,一邊與他開着玩笑,“張教主,貴教中如有什麽雙修秘笈,可不要藏私啊。”
“敝教秘笈上書,與武當弟子雙修,事半功倍。”
“原來張教主與我歡好只是為此,好深的心機,竟連我也騙過了。去我房裏拿兩身幹淨衣服。”當然,趁着換衣服之時,宋青書免不了又對張無忌挑逗誘惑,兩人險些又擦槍走火。宋青書嘆道,“大白天便是這樣不能盡興。罷了,待會再找補回來。”
待到兩人終于穿戴完畢,體面地來到前廳,師弟們早已眼巴巴地等得脖子發酸。
将二人推了上座,一群少年便圍在他們周圍,這個說要聽武林怪談,那個說要聽宋師兄鋤奸,宋青書果然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對于師弟們的七嘴八舌竟是有問必答,滴水不漏。至于大家最感興趣的“武當少俠大戰魔教教主”,自然是春秋筆法一切意會。
張無忌雖然與少年們初見,但他與武當素有淵源,加之氣度謙和,待人真誠,不像是傳聞所說的大魔頭,倒比眉清目秀的宋青書更像是個縱橫江湖的俠客。他此生除了十年前曾随雙親在武當盤桓過數日,再未感受過同門師兄弟的溫情。少年們你一句張師兄我一句張師兄,着實親近,令他心中感動不已,竟一改平日的不善言辭,與他們談得十分投機。
不覺已近黃昏,宋青書揉着腰站起身來,“時候不早,明日再說吧。”
馬上便有乖巧的師弟問道,“宋師兄腰酸?怪我們,說得興起就忘了時辰。師兄一路辛苦,該多休息才是。”
宋青書微笑道,“不妨事。”說着有意無意地朝張無忌看了一眼。
張無忌自然明白宋青書為什麽揉腰。想到他方才那銷魂樣,不禁心口一熱,将目光避開,竟是不敢看他。
兩人別過衆師弟,沿小路折返。路過一片茂密竹林,宋青書拽了張無忌手臂,将他往林子深處拉,一徑來到一塊高大的青灰色假山石後。
“青書,你——”張無忌話音未落,便被宋青書猛地一推,後背重重撞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溫暖的身體随即迫近,嘴唇不容置疑地吻上去,再不讓他有暇多說一個字。
張無忌隐隐覺得不妥,但本能已驅使他緊緊摟住宋青書的腰,激烈地回吻他,與他争奪唇舌間的主導權。晚風透過窸窣的竹葉,灌入兩人的衣領長袖,反将他們的肌膚烘得越發滾燙。
宋青書吻得情動,喘息間伸手便去拉扯張無忌的腰帶,張無忌在宋青書的調教下對性事已然熱絡了許多,但若在此地親熱,豈非野合?想到這裏,他仗着腦中最後一絲清明,勉力伸手攔住對方的動作。
宋青書不滿地擡頭看着他,張無忌竭力作出鎮靜的模樣,“宋少俠不是腰酸?”
“閑坐着說話就腰酸,與張教主共赴巫山便精神百倍。”
“不敢當……青,青書!”不待張無忌反應,宋青書的手已經毫無顧忌地伸到他的胯下,隔着布料撫弄他的分身。張無忌呼吸一滞,搭上宋青書那只手,卻不知自己是不是當真要阻止。
“剛才有位大英雄說要讓在下盡興為止,莫非只是随口說說?”宋青書附在張無忌耳旁低聲說道,“如何是好,我當真了。”
清雅低軟的嗓音傳入耳中,張無忌腦子裏轟地一聲,眼前這位宋少俠總有辦法令他失去自制力,淪為情欲的奴隸——不,是宋少俠的奴隸。他伸臂摟住宋青書的腰,微微低頭吻上對方的唇,雙方都急切地掠奪彼此的呼吸,唇齒間的戰役激蕩出熱得發燙的氣息。
衣角糾纏着衣角,發鬓磨蹭着發鬓,兩人磕磕絆絆地掩入假山中央一處窄洞中,直吻得天昏地暗,嘴唇都紅腫起來,張無忌輕撫宋青書的鬓發,低喘道,“我用手……讓你舒服便是了。”
宋青書勾住他的脖子,貼上他的胸膛,輕道,“張教主不插進來麽。”
“青書,你別、別……”到底是光天化日,張無忌豈能“無忌”,但此刻暖玉溫香入懷抱,又萬萬不舍得推開。
“我還以為張教主喜歡插我那裏,把我幹得又哭又叫地向教主大人求饒呢。——唔,我求饒過麽?”
張無忌緊抱住宋青書,在他額頭上狠狠親了一下,“是我向宋少俠求饒才是。”
這話便是服了軟了,宋青書輕笑出聲,他自然知道張無忌臉皮薄,不可無止境地逗弄撩撥下去,決定暫時放他一馬,便親了親他的下巴,順勢說道,“既然張教主認了輸,那就依教主方才所言行事吧。”
張無忌伸手為宋青書寬衣解帶,期間宋青書仍舊纏在張無忌身上放肆挑逗,直到亵褲半褪,前胸敞開,眉眼間滿是露骨的春情。張無忌只覺下身陣陣發緊,猶自約束自己的欲念,偏過頭去吻他的耳根,回避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溫熱的手撫上對方的性器,拇指輕輕揉弄已經濕潤的頂端。
宋青書舒展着身體靠在張無忌肩頭,克制地低喘淺吟,仿佛一首只有張無忌一人能聽見的勾魂曲,在他耳畔娓娓作響,侵蝕他殘存的理智。
陽物在對方手中越發滾燙粗大,頂端飽脹的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