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邊輕聲軟語,那聲音只有他和元卓兩個人能聽到。
“元拓!”元卓的聲音有些發顫,“不論是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哥,我們……”
“誰說我們還是兄弟,”元拓在元卓的脖子上輕舔了一下,一個小動作順利的讓元卓住口,“早就不是了,你現在叫白澤,那個安陽元卓他的身份,已經被你抛棄了,不是嗎?”
元拓抓着元卓的肩,讓他面向自己,湊上前用鼻尖,嗅着元卓的發香,“而且為了你和我的安全,現在你只能選擇服從我……”
元拓那邪魅的聲音讓元卓滿心不爽,他恨不得捏死自己,他為什麽要出這個頭,這小子願意鑽牛角尖,還是願意幹什麽就任他去好了,現在惹火燒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澤,我下面好難受,幫我解決一下,好嘛?”元拓站直了,提高了音量,看着元卓的臉,擡起元卓的下巴,嘴上說着滿是挑釁意味的話,視線卻瞄向了元卓身後的窗,在元卓注意到他的視線之前,俯身吻上了元卓的唇,熟練的吻技,無賴的把人圈進懷裏。
聽着元拓那無賴的話,元卓的薄臉皮那面籠罩上了一層紅色,下意識的想要推拒,卻瞧見了元拓瞟向身後窗子的眼神,只是小小的掙紮了一下,就任元拓為所欲為,不過元拓這戲還真是演的很全套,不止是吻,連手都伸進了衣服裏,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副身體已經認得元拓了,只因為他的碰觸而動情。
一吻結束,元卓癱軟在男人懷裏,雙眼含春,兩頰羞紅,元拓看了一眼懷裏的人,揚眉一笑要把人打橫抱起來。
“不要!”元卓輕喘着按住了元拓的手,“現在,還是白天,我……”
“白天什麽,我的軍營,什麽都我說的算,而且反正誰都知道我軍營裏養了你,何必假正經呢,啧……”元拓說着在元卓的臉上猛親了一口,把人抱了起來走進了內帳。
把某人扔到床上,拉上了床帳,元拓脫了鞋一副急色鬼模樣的也爬上了床,開始寬衣解帶,元卓看着元拓那樣子,顯然和他以為的假戲不一樣,這小子估計是要真做,元卓下意識的兩手環胸,這才發現前襟已經被元拓拉開了,元卓嘴角抽搐,“元拓,你,你該不會真的想要做什麽吧……”
元拓看着元卓那雙手環胸的樣子,好氣又好笑,佯裝邪惡的靠到元卓身前,雙手壓在元卓的兩側,湊上前看着元卓,“哥,床都上來了,你說我想做什麽?”看着元拓近在咫尺的臉,元卓的嘴動了動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元拓看着元卓那水潤的唇,覺得可口非常,剛才的滋味還在心裏,元拓湊上前又嘗了一遍,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那讓他百嘗不厭的唇,靠在元卓的耳邊,嗅着元卓的發香,“把我剛才說的話記在心裏,我要你,要你這個人一輩子,現在你不願意,我絕對不勉強你,反正一輩子的時間長着呢。”元拓用指腹勾畫着元卓的眉眼,“現在乖乖的配合我,演戲給別人你看……”
元拓說完,看到元卓乖乖的點頭,便把身上的外衣丢到了床帳外,把元卓的外衣外褲也都脫了丢到了床帳外,忙完了工序,元拓把床上的被子拉開,蓋在了兩人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
元拓躺下不動了,元卓的心裏空牢牢的,張嘴就吐了一句,“就這樣……”
“嗯?就這樣啊,不然你想怎麽樣?”元拓聽到元卓這話來了精神,轉身撐起上身一昧的往裏躲,拉開和元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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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看着元卓往後躲,故意把元卓抱進了懷裏,“睡個午覺吧,哥,反正都是在床上,又不是沒睡過。”
元拓這麽一抱,抱的元拓渾身僵硬,還有很多話想和他說,偏偏再回頭,元卓已經睡了過去,元卓無奈閉嘴,任由那人抱着睡着,一直睡過了中午……
到了晚上,元拓又用同樣的理由,把元卓困在了床上繼續同床共枕,元卓心裏悵然,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抱枕……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過了一個月,元拓和元卓沒有發生任何實質上的某些事,不過關系越來越融洽,元卓除了每天做抱枕之外,也在軍營裏幫忙,幫着元拓做一些統籌,偶爾還會去幫副将們練兵,兩個人每天同進同出,元拓在外時,偶爾會做出一些體貼的舉動,而元卓都是盡量配合,京城和陪都,元拓在軍營裏與自己軍師怎麽的事,傳的更多更誇張,元拓和元卓成功的把大多人的注意力轉移了。
注定的,平靜的日子總不會過的太久,元卓和元拓才松了口氣,軍營裏就出事了,這天元卓軍營裏的十幾個新兵都一起病了,而且病征一樣,高熱面色土黃,身出紅斑,關節和肌肉疼痛,重的無法站立,這第一天,雖然病倒了十幾個人,但軍營的新兵兩萬,分成九個小營分別訓練,當時每個小營只有寥寥幾人,并沒有引起誰的在意,但是第二天病倒的人翻了一倍,無論是那個小營都差不多有十人病倒,且症狀一樣這才引起重視,消息送到了元拓那兒……
元卓聽了這事,第一反應就是傳染病,立即讓所有的副将把生病的人都集中到一起,和元拓一起去探病。
站到病人集中營前,元卓攔住了元拓,“元拓,一天十個第二天一百個,這種傳播度,如果是傳染病,很有可能是瘟疫,你別進去了,我進去看看。”說完元卓就要往裏走。
“瘟疫!?”元拓身後的自家兄弟都不由發出了一聲驚呼。
瘟疫是一個可怕的名詞,也幾乎是死亡的代言,讓人是談之色變,沒有人會懷疑他的威力,因為沒有人會不怕死……
30、求援 ...
元拓的臉色一沉,伸手按住了元卓的肩,“別進去,讓軍醫出來就是,就你那個弱雞身子,病了還要浪費藥材救你。”元卓停步轉身看着元拓,雖然元拓的話說的無情,但相處了這麽久,他知道元拓說這些是關心他,揚眉一笑道:“我懂些醫術,或許能幫上忙!”
“這樣的話我也一起進去,當年我就是因為鬧家鄉鬧瘟疫,才背井離鄉的,我還有點經驗。”騰蛇開口說道。
青龍也跟着站了出來,“那我也去看看好了,我當初游歷江湖的時候也見過一次。”
青龍和騰蛇說着都從元拓的身後走了出來,往營帳裏走。而元卓因為元拓搭在身上的手一直沒松,不能向後,便只能向前挪了一步,站在元拓身前小聲道:“放心,安陽家救過不少瘟疫之類的地方,我記得幾個常用的方子我進去和軍醫交涉一下,很快就出來。放心,再怎麽說我也有些內力,不會那麽容易就染上的。”
“誰說我關心你,愛去就去,和我無關。”元拓松開了手,別開臉把頭轉向另一邊。
元卓看着元拓孩子氣的動作,在心裏偷笑,轉身走進了營帳,元拓側過去的臉,轉頭看向元卓的背影,滿眼都是擔憂,再怎麽嘴硬也好他還是不放心他……
元卓走進營帳,青龍在和軍醫交談,騰蛇正在檢查其中一個病患,元卓站到了騰蛇的身後,一邊看着騰蛇的動作,一邊問小兵,什麽時候開始不舒服的,身體都有什麽地方不舒服,有沒有吃過什麽東西,有沒有接觸過特別的人,小兵雖然病的嚴重,但思維清晰,元卓的幾個問題都準确的給出了答案,這個小兵是從昨天早上開始發病,起初是覺得頭暈,臉上發燙,喉嚨發幹發癢,接着中午身上開始起紅色斑塊,不痛不癢,下午訓練的時候關節和肌肉開始隐隐的酸疼,到了傍晚就再不能站了,元卓仔細的看了看小兵身上的紅斑,從胳膊到前胸後背,連臉上都有,大的像銅板那麽大,小的和米粒一樣,顏色深的發紫,淺的粉紅,顏色越深越向外突出,微硬……
元卓又看了一個營帳裏的其他幾人,病情都一模一樣,按照這個狀況,元卓和青龍騰蛇和幾個軍醫商量了一番,元卓把他記得的幾個醫治瘟疫的偏方交給了軍醫,和軍醫探讨了一番預防的計劃,讓軍醫開了一張單子缺什麽,明天就讓人去陪都采買,軍醫到一邊去寫單子,元卓摸着鼻子小聲道:“看起來似乎是傳染性的瘟疫,但是……”
“但是,和我見過的不一樣。”青龍接了一句。騰蛇皺眉,“我也覺得不對勁,一般的瘟疫都是以一點而發,從最近的開始傳播,這些小兵似乎病的太分散了。”
青龍伸出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我也這麽覺得一樣的病征,相繼發病,如果不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