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徒兒拜師

夏安在廚房忙活,容離倚着門袖手旁觀。“夏安,你別光做素菜,那不有好些魚啊,蝦啊的,我又不是和尚。”

夏安拿炒勺拍拍鍋,氣鼓鼓道:“這裏面不是有紅燒肉麽?喏,這麽大塊呢。”

“太單一了。”容離對着在燒第四個菜的夏安抱怨。

“王爺,奴才在思恩院做廚子的時候,最多吃吃雞肉豬肉,哪裏會那麽多菜式。”夏安嘲諷。

容離走過來,揪住夏安的臉頰往外拉:“又說了吧,叫你別說那兩字的。哎呦,你竟敢踩我的腳,膽子肥了啊?”

“王爺給養的。”夏安笑嘻嘻恭維道,然後馬上打發人跑腿:“去瞧瞧米飯好了沒?”

容離掀開蒸鍋,撲面一陣白氣。“看不出來,給我拿雙筷子,我嘗嘗。”

夏安彎了眉眼,嗔道:“費勁,還不如我自己來看呢。嗯,熟了。容離,硬硬的,應該合你的胃口。”

“你怎麽知道它是硬的,而且還知道我喜歡吃硬的?”容離對着夏安耳朵吹氣。

掙開,夏安覺得自己耳朵連帶着脖子、臉頰都燒了起來。“前面是靠經驗,後面是猜的。”

“前面?後面?噗。”容離咧嘴,調戲之:“你前面有沒有經驗我保持懷疑,但你後面,我敢肯定,确實喜歡硬的。”

“容離。”夏安跺腳,狠狠擰了容離一把。大白天居然說這樣的話,羞死了。

五菜一湯,香噴噴的米飯,聽說過王爺每日吃的比天子還要豐盛的夏安,有些惴惴,盯着容離的筷子尖兒瞧。

“看什麽看,想給本王布菜就直接來。”容離被他一瞬不瞬盯得有些發毛。

夏安這才反應過來,容離吃飯都是要人伺候的。他忙站起來,給容離碗裏夾了好些菜,又盛了碗湯。完事之後猶豫是要站在這裏伺候,等王爺吃完再吃呢,還是坐回去吃兩口再來給王爺布菜。

“又犯傻了,玩笑話你聽不出來呀。”容離黑下臉,輕輕推了夏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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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呀,他和王爺是朋友了,呃,不對,是比朋友還親密的關系。夏安臉色酡紅,讪讪地坐下。剛坐好,就見容離的筷子伸過來,往他碗裏夾了塊紅燒肉。擡眸,瞧見容離的臉色黑中透紅,被夏安一瞧,拿起碗喝粥掩飾自己。

夏安抿嘴,将紅燒肉放在嘴裏,肥而不膩,唇齒留香。低下頭專心吃飯,卻聽容離滿含笑意言道:“如今的吃相好看許多,以前吃飯你幾乎用塞的。”

“是在思恩院養成的毛病,吃的快了就能搶到第二碗。那時候都是玉米糊糊,菜葉,喝上兩碗都不管飽。”夏安咽下嘴裏的炒的不大夠火候的大蝦,回憶當初的苦日子。那時天天盼着出門不要見着王爺,哪裏能想到,今天會和王爺坐在一起,悠閑的吃飯喝酒。

容離似心有靈犀,忽的問道:“夏安,你以前是不是很怕我,記得你每次見我都發抖。”

“你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我生死都握在你手中,說不怕你信麽?”

“可是其他人也沒像你這樣,每次都抖啊抖啊的。”容離取笑道。

夏安脖子一梗:“我長那麽大,還是第一次給人當奴才,而且遇到個那麽殘暴兇狠的主子,害怕一下也沒什麽嘛。”

容離瞅着夏安白皙的脖頸吞咽口水。可不可以不吃飯,直接吃夏安啊。“好了好了,是我的錯,居然厚顏無恥欺負只有十五歲的你。來,我敬你一碗,大口喝。”

夏安一直羨慕大口喝酒的男兒豪氣,當下舉起碗,與王爺的碗清脆一擊,便吃了個精光,末了,很豪氣的将碗底翻轉,示意自己喝幹了。

“桂花釀女人才喝,有本事你陪我吃這壇烈酒。”容離引誘道。

夏安被激,又想着反正是跟着王爺出來的,喝醉了王爺也不會丢下他不管。便把碗伸過去:“倒滿。”

還算容離有點良心,倒了酒,卻壓着不許夏安喝:“先吃兩口飯墊墊,烈酒傷胃。”吃飽了才好幹活,尤其夏安喜歡那個姿勢,沒力氣怎麽自己動。咕嚕,容離再次吞咽口水。

夏安欣然答應,心中還感嘆容離如此關心他,毫不知情,他是被蓄謀已久的大色狼帶過來準備吃掉的小白兔。

吃了半碗飯,夏安豪情萬丈地端起碗:“容離,幹了這杯酒,你收我為徒吧,我要學武功,仗劍走天涯。”

容離糾結了,他很喜歡夏安整日僞君子的模樣,不太想教夏安武功。但是不答應,還得費一番口舌灌夏安喝酒。他能等得及,小兄弟也等不及了。罷了,既然夏安那麽喜歡,那他就教吧,到時候給兩個苦頭吃,就乖乖去看他收藏的龍陽秘籍了。哈哈……

“咳。好,一口氣幹了,為師就先教你蹲馬步。”容離眨眨眼,很真誠地說道。

夏安雖然抱怨說“蹲馬步有什麽好教的”,但也明白那是基礎,還是一口去吃了個幹淨。撂下碗,視線便有些晃動。“容離,你坐歪了,快坐好,別跌倒了。”

容離知他醉了,心中竊喜。快步走過去,扶起到嘴邊的美肉,笑呵呵問:“夏安,你喝醉了麽?”

“胡說,我哪裏能醉,我是仗劍走天涯,千杯不倒翁。”夏安将臉埋入容離肩上,徑自傻笑起來。

手落至夏安的小細腰,只消兩分力氣,夏安便感覺天地倒了個個,被人扛在上了肩,丢到床上去。

夏安摸着腦袋,訴苦:“容離你能不能輕點,每次都砸我腦袋。”

容離正扒褲子的手一頓,憤憤的想,哪有每次,只吃到過一次。夏安總是覺得,好像自己吃他好幾次了般。

還是把罪名落實吧,他清閑霸王可不吃這個虧。迅速脫光光,上床扒夏安的衣服。在解中衣扣子的時候,後者一口叼住他的小拇指,居然含在了嘴裏。

容離下面頓時直立起來。夏安是想訴說他嘴上功夫也很好麽,容離興奮直想抱着夏安轉圈圈。

“夏安乖,待會給你個大的啃,先張嘴好不好?”容離還急着解夏安礙事的衣服呢。

夏安傻笑,吐出來,開始講起他小時候的事來。無論多精彩,全身充血的容離此時都聽不進去,扣子解不開,他直接撕爛了衣服。

但藥膏還是要花功夫抹足的,千萬別再傷了夏安。容離耐着性子将夏安翻身,伸手往穴裏均勻抹藥。

夏安“啊”地叫了聲,眼中迅速凝結水汽。“容離,你是不是又要?”

“是啊,我好不容易等你好些了,才使計把你叫出來的。”容離伸出另一只手在穴口按摩,以為夏安疼醒了。

“那我要在上面,壓着你。”夏安掙紮着就要爬起來。吓得容離急忙撤手,傷着了他可怎麽好。

容離寵溺道:“好好,都聽你的。其實我也喜歡那個姿勢,比較深。只是寶貝兒你要費些力氣了。”

夏安聽不清他說什麽,自言自語地說到:“壓得你永遠翻不了身,讓你欺負我。哈哈,說出去也是你在下。”

容離的臉色又黑了。居然想的是壓他。

“跪趴在床頭,讓我給你松松土。”連帶着口氣也不好起來。

夏安呵呵傻笑:“我要攢銀子贖身。容離,我要贖身。然後回江南,回金陵娶媳婦傳宗接代。”

容離的臉色已經媲美鍋底了,恨恨言道:“那實在抱歉的很,估計自由和娶妻生子這兩項計劃,你永遠也實現不了了,誰叫你偏遇上了我。”見承受他怒氣的人,絲毫不畏懼,反倒傻了個不停,容離大吼一聲:“你給我跪下。”

被罵過奴性重的人身子一哆嗦,頓時斂了笑,乖乖跪好,還不忘伏地身子,頭磕在地上。他這樣标準的跪姿,正好方便了容離松土。

重新挖藥抹進去,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容離的呼出的氣漸漸灼熱起來。聽跪着的人呼吸也放重了,容離的心情才好轉了起來。

原來你也是喜歡的對吧。你取個媳婦能這樣,你生個孩子能這樣,你贖了身能這樣?容離驕傲的拍拍夏安的滑軟的臀部,還是我好啊。

末了,容離仍是不放心,往自己那根上也塗了許多。潤滑夠了,夏安應該不會傷到了吧。再出血,他就要恨自己為何長這麽大一根了。

“夏安,撅起屁股,我要進去了。”你想壓我,沒門。公平起見,我也不壓你,咱們就用這個姿勢好了。自認為公平的容離這樣想,完全忘了他吃夏安就占了夏安大大的便宜啊。

正要提槍上陣,夏安突然打了個酒嗝,有些反應過來,當下一側身子,坐在床上,賴皮道:“不行不行,我要壓着你,我要在上面,否則不跟你玩。”

容離要瘋了,出招仍是殺手锏:“你放肆。”

夏安眼中的水汽唰的化作晶瑩,坐在那裏,幹流淚,不吱聲。

容離忍着不心軟,伸手去推夏安。夏安嘩嘩哭的更厲害,還使勁的咬嘴唇。硬的不行來軟的,反正不能被壓。容離溫聲說道:“乖,那個姿勢會傷到你的。”

“騙人,剛剛你了好多藥膏。再說,我不怕疼。”夏安倔起來,十匹馬也拉不回。

容離陰笑:“很好,既然你願意,為師就來教你蹲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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