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各種打聽

連着幾日遺落都不死心,凡是宇文成都在府上,她便日日都跟着洪伯一起去,結果次次都被擋在外面,金甲衛永遠都是一句:将軍吩咐任何人不得擅入。

這一日又被擋在外面,遺落十分氣妥的回到廚房,也沒研究新菜的興致,靠在廚房院子裏的石桌上無聊的剝花生吃,當她剛剛将第十顆花生放進嘴裏時,李小二攜旋風之式從外面跑進來,帶着不少沙塵就停在她面前,嗆的她直咳嗽:

“咳咳咳……。”趕緊倒杯茶潤潤。

“師……師父,我……。”李小二累的氣都喘不平了,一副着急樣想說什麽。

遺落給他順順氣,企圖用自己的平靜感染他:“不急,慢慢說。”

李小二靠近她,神色莫測:“師父,你要我打聽的,有點眉目了。”

原來是遺落覺得這幾日,宇文成都不大對勁,也不知道是真忙還是什麽的,她總有點不放心,就差了李小二去打聽一下。小二自幼就賣身相府,和那些同樣自幼賣身相府的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他被分到廚房,其他人自然也被分派到其他角落,這其他人中就有那麽一,兩個是被分到灑掃的,這一,兩個中就有那麽一個是被分到掃宇文成都院子的,也是衆多閑雜人等中偶爾能進他院子的閑雜人。

遺落一聽這事有眉目了,将茶杯重重一放:“速速道來。”

李小二告訴她,他本着內疚的心情去套他這個朋友的口風,一番家常之後,将遺落給他的酒拿來出來,邀請這個朋友有福同享,以期待他酒後吐真言。待他把酒塞一去開時,他這個朋友說了句:咦,這酒味好熟悉。

李小二何等機靈,這酒可不是他們能夠喝得到的,這改版後的“英雄不醉”她師父老人家可沒拿去酒樓裏賣,遺落給他說過這酒是拿來送人情的,是內部酒,不打算販賣。于是小二針對他這句感嘆連下數套:“熟悉?少吹牛皮閃了腰,這酒可不是外面買的到的,我們這些人別說是喝了,連聞都聞不到,這壺還是我師父看我最近努力用功賞我的。你又是從何處見了來?”

那人見李小二這般藐視他,也有幾分急了,本來小二拜了遺落為師,就讓他們這群人眼紅心饞的,每每說起都覺得李小二是祖墳冒青煙了,才有如此好運!如今好不容易這酒是自己似乎在哪見過的,而李小二又如此稀奇,心中暗想一定要記起來在哪見過,也好壓李小二一頭。

李小二不催他,任他在哪想,還拿起酒壺給他倒了杯酒,酒剛滿杯子,就看見那人猛的一拍桌子,忒興奮的道:“我想起來了,我在将軍那見過!”

小二一聽便知有戲,心中有些激動沒想到這麽快就能套出師父要的消息來,臉上卻按兵不動,依舊嘲笑道:“又吹!即使将軍有這酒,難不成他還賞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那人也覺得不好意思,有些氣弱的說道:“将軍自然不會賞我,是那日下午将軍外出,我進去打掃時,一進屋就聞到這酒味,我從未聞到過這樣的好酒,自然不會記錯。”

“這酒香竟能彌漫滿屋?”小二不解道。

那人滿不在乎道:“哪能啊!”

也是同樣不解的疑惑道:“不知是否将軍手滑,竟将這酒壺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這才是使滿屋都是酒香。”

小二說完,也對着自家師父大人感慨:“師父,你說将軍大人武功天下第一,他也會手滑麽?”

遺落一愣,思考了一下:“應該不會吧,許是将軍大人最近事忙,才一不留神手抖了吧。”

“是嗎?我聽守夜的胡三說,将軍這幾日天天練武至深夜,也不像事忙啊?”

“而且啊,我那掃地的朋友還說,将軍院子的地面被将軍當成靶子練,打得沒一塊好地兒,可給他掃地增加了不少難度。”

遺落聽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越想越不對,宇文成都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沒道理又砸酒壺又虐地面的,她從未見過他這樣,若說她見過他最反常的時候還得追溯到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次,後來她才知曉那是因為他情傷的緣故,想起他那一手臂的自虐傷,她心裏就一哆嗦,這一哆嗦倒讓遺落一向不靈光的腦子哆嗦的靈光了點,宇文成都這般異常,該不是又因為那郡主傷心了吧!他這一傷心,該不會又自虐吧,那酒壺的碎片可鋒利的緊啊!

遺落在小二疑惑的目光中,突然站起來向外走了幾步,又回來沖小二說道:“一會,洪伯來了,你幫我請個假,就說我回酒樓去一趟。”

一路小跑回酒樓,十分幹淨利索的越過衆人,往自己屋裏紮去,各種翻箱倒櫃,她嫂子跟進來:“你在找什麽啊?”

遺落頭也沒擡,依舊在她櫃子裏翻翻找找,聞言答了一聲:“找我新制的那盒薄荷膏。”

“找到了。”遺落将那盒子薄荷膏握在手裏,上次那盒全給宇文成都塗背上給塗沒了,這一盒還是她重新制的,看着盒子心裏嘆口氣:希望用不着。

同類推薦